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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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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尚书乐远侯慕赫之女慕宛眉,年十五,封贤妃,赐怡景殿。”

“工部尚书沈书平之女沈婷玉,年十六,封昭仪,赐绯烟阁。”

“礼部尚书张之谦之女张兰芝,年十五,封昭仪,赐欣然苑。”

“”

这是玥国开国以来的第一次选妃,选的是皆是朝中大臣之女,从妃到才人受封者共有九人。

按着礼部的意思,此次选妃的人数远不止这个,“九”是杨鱼礼提出的,意誉九五之尊之意,群臣自然不能反对。

高高在上的公仲孜墨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看着这新晋的三位美人,众人不难看出他眼中的光芒。

宓幽端庄秀丽地坐着,微笑颔首地看看这几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微不可查的微微侧目,那人眼中的光芒让她心中冷笑: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前些时候日日得宠的她这会子恐怕正躲在宫中暗自神伤吧!

这场封妃仪式理应在皇后的凤寰殿举行,如今却落在了长春殿,如此一来,刚晋封为贵妃的宓幽,自然成了这封妃大殿上的女主人,接受众妃请安朝拜,风头正盛一时无两。

封妃大殿结束的时候,黄昏已过,天边遗下晚霞的一片红艳。众佳人踏着晚霞跨步离开长春殿,朝着各自的居所方向走去。

“哎,你们说这封妃大典多大的事儿啊,怎么会在贵妃的长春殿举行。”

“可不是吗?而且皇后连面都不露,这也太不寻常了。”

“我可听说皇后是位倾城美人,还以为能一睹芳容呢!”

“皇后这回倒是让贵妃娘娘抢足了风头,看来在这宫里,皇后,可不如贵妃啊!

“贵妃娘娘的父亲可是开国功臣,陛下待她自然不一般,地位也就不一般了。”

“”

少女们一路走,一路低声的讨论着,声音之低,避开了管事嬷嬷的耳朵。

当真以为避得过?领路的嬷嬷沉默的听着,嘴角是冷漠的笑。

年轻的孩子总有些天真烂漫,口无遮拦的人。若说她们天真,她们却也能看出这不寻常之处,也当时明白之人才是,若说她们明白,才入宫却不怕口舌招祸。

这些人中间也总有安静的,她只顾着自己走着,静静地听着,那些话听过,记住便是了。

夜色冷清,凤寰殿被高高的宫墙围着,却隔不断依稀从承乾殿传来的歌舞欢宴的声音。

“娘娘倒是闲情雅致!”

有人挑了帘子进来,躺在床榻上的晔謦翾抬眼看去,秦越娘仍旧那身红,面上仍旧是那娇媚的笑容,语气里似嗔似怪,见是她,她笑了,入宫后惟有见到往昔故人她才能有这样的笑容。

“前头忙着,姐姐怎么有空过来?”

“娘娘倒也知道前头忙,自己在这躲懒,倒是叫别人抢尽了风头。”

放下书,晔謦翾巧笑地拉着坐在自己床畔的秦越娘的手。

“自己身子不争气,病得不是时候,怨不得别人。”

半月前,晔謦翾偶感风寒,原以为没什么大碍,不曾想这病来如山倒,一病就是大半月,至今病怏怏的仍是咳嗽也不见好。如此一来,才唯有推了封妃大典一事儿。

“哎如今可是大好?”

“姐姐日日来看,没发现我情况日好?”

才说完又是一阵急咳,秦越娘忙为她细细地抚背。

“这也叫好?看娘娘这脸上仍无血色,也不知道步风眠这病是怎么看的,药是怎么开的,回头我得去问问他!”

“步大人医术很好,对我这病也很是尽心尽责,您就别去怪他了。”

在公仲孜墨那,步风眠怕已是受了不少压力吧,不然这风寒还得劳烦他这位太医院首席医官日日来看?

“哎,你这病真就是你说的,来的不是时候。”

晔謦翾怎会不知秦越娘指的是什么。就因为这次她的缺席,宫中传言四起,各种版本传得是沸沸扬扬。

有人说皇后虽然得宠,但后宫大权旁落宓贵妃处,宓贵妃才是真正的后宫之主。

有人说皇后善妒不喜皇上选妃,才装病在宫中避而不见。

不怪他们的猜测,她这场病的确来得太巧了,被人蓄意暗害也不会这般巧。

“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嚼舌根的人,尤其是在这后宫。不明所以的人爱说什么便随他们,姐姐不需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她本就不在乎这所谓的后宫大权,也稀罕什么众妃请安朝拜,她回来,从来为的不是这个。

“娘娘倒是豁然!”

豁然,是她回来要学、必学的第一门课。

“姐姐既然来了,自然是要与我解闷儿的,何不给我说说今日选妃之事。”

秦越娘本不愿讲,没想到晔謦翾倒主动问了。

“我担心娘娘听着心里难受。”

他们比谁都清楚,这两人是如何走过来的。

“就算姐姐今日不说,我明日还是要遇到她们的,与其措手不及,不如让自己心中有底。”

既然是都要挨这一刀,晚一些,不如早一些,早一些也许伤口会好得快一些吧!

秦越娘定定地看着晔謦翾,沉默地看了许久,她真想看看清楚,她究竟是不是真能这般豁达?

自然是不能的,却是不得不能。

最后,秦越娘在晔謦翾坚定的眼神里妥协,也许她是对的。深深叹了一口气,将今日之事娓娓道来,十九位佳人,一位一位的说,包括她们的身家背景,样貌身段,事无巨细地说,既然要说那便不要避讳,若要避讳,那还不如不说。

“这十八位都是宫中大臣的女儿,惟有这第十九位最是特别!”

“愿闻其详。”

“蓝氏已是没有复合条件的女子可送入宫中,便认了一位义女,就为了此次选妃。”

选妃之事,哪怕是自家没有,选个丫鬟也得认为女儿送入宫中,这些人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攀龙附凤,成为皇亲国戚的机会?尤其是蓝相国,此道他最是擅长。

“此女乃是西域女子,鼻梁高挺,眼眶深邃,长相不同于中原人,很是妖媚。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微臣不说娘娘也应该猜得出来。”

“擅长舞蹈。”

晔謦翾曾经读过一本关于西域的书,描绘西域是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不论文化、风情还是女子带着神秘诱…人的色彩。那里的女子美丽奔放,且都擅长舞蹈,她们的舞蹈很是性感魅惑。

这时候,外面打更的太监打过戌时。

“娘娘,时辰不早了,微臣也该告退了。娘娘好生养着,别多想,多伤了凤体,陛下绕不过微臣的。”

晔謦翾只是笑笑,差人送走了秦越娘,又拿起书,这回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

“娘娘,该歇息了。”

是啊,该歇息了,她究竟是该继续等下去?还是他说今晚要来,但今晚却是他怎样多的春宵,他当真回来?

那夜,他终究是没有来。

就在凤寰殿里的人掌灯静候之时,承乾殿里烛火也未歇,宫宴早就散去,只是殿中仍传来曲声。此曲与一般的中圆舞曲不同,并不以古琴萧笛乐器演奏,反以小鼓为主,节奏欢快奔放。

大殿中央有名身穿大红色异域舞裙的女子正随着这欢快的音乐翩翩起舞。她上身的舞衣只有半截,露出白皙的腰肢,舞衣紧贴着肌肤,勾勒出下面浮凸曼妙的火…辣…胴…体,胸口那处开得也很低,高高的白花花的若隐若现,峰峦景胜,衣袂送香。

伴随着舞曲,她的身体像狂蛇一样奔放地扭动着,眼神美丽而又妖娆。突然,节奏变得越来越快,她的舞姿越来越性感,狂野,偶尔更杀死大胆挑…逗,当真是活色生香,颠倒众生。

         

作者有话要说:嗯,有人肯定觉得子皙临幸别人很负心,但别忘了他是皇帝!有些不实际的幻想我是不会写的,过不了自己那关!

☆、罗帷绮箔脂粉香

“听说了没有,昨夜陛下在承乾殿临幸了新进宫的嫦昭仪。”

“是吗?昨日才是封妃大殿就被皇上临幸了,还是在承乾殿里,可见嫦昭仪不一般啊!”

刚从太医院出来的喜桂走在路上,不经意的便听见围墙下几名太监的窃窃私语,眉心只是微微蹙起。要换了以前,她定要上去教训一番她们的嚼舌根子,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事儿后,尤其是在嬷嬷走后,她也沉稳了不少。

喜桂找了僻静的地方,立着,静静的将她们的话听完。

“听说这位嫦昭仪是相国的新收的义女,且来着西域,人呀长得可是漂亮了。尤其是那双大眼睛,就像要勾人魂去一般。”

太监绘声绘色的描绘着那位嫦昭仪的容貌,竟有些手舞足蹈。

“是吗?真有那么漂亮?可有皇后娘娘长得漂亮?”

“不一样,不一样,这位嫦昭仪不止样子长得美,那身段可是撩人了,是男人看见都会”

话不需说尽,墙根下传来不怀好意的笑,喜桂听来有些猥琐,心中更是气愤,她倒真想目睹下这位嫦昭仪的庐山真面目,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国色天香,竟引得连这群没了东西的太监也能这般亢奋。

晨起,晔謦翾的心情不错,安然自若地半躺在贵妃榻上看着书倒似乎没有因为昨夜的变故而难受。

有些事,有些苦,必须学会习惯。

喜桂极力敛住怒气,但进门后仍叫晔謦翾看了个清楚。

“怎么了?刚才出去时候还高高兴兴的,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气鼓鼓的,倒说说是谁气着我的喜桂姐姐了?”

“奴婢”喜桂欲说,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怕惹主子伤心,又怕不说以后主子会更伤心,左右为难之下,也就吞吞吐吐。

“什么事儿值得你这样吞吞吐吐的?说与我听,若真是受了委屈,我替你出气便是。”

“奴婢没受什么委屈!”

晔謦翾看着喜桂嫉妒欲言又止的样子,多半也能猜出了一些。她们主仆二人虽不是打小一起的情谊,但也算是交心了这么些年,亲如姐妹,如今也算是她的家人了。

“是为了昨夜承乾殿宫宴一事?”

有些事,哪怕没人告诉她,她也能猜到几分,喜桂不过是心疼她罢了,殊不知,她早不是当年她。

“娘娘”

“喜桂,以后有事但说无妨,这宫里那里容得下那么多的不忍心?”

越是不忍心,到头来便越是受伤害。

喜桂终是将在太监那处听来的话细细回禀,自然是修饰过,不似刚才听到的那般直白。

“就为这事儿也值得你这般为难?”晔謦翾放下手中的书,喜桂扶着她从榻上起来,掩嘴仍有些咳嗽的声音。“我倒想问问你,昨日陛下统共新纳了几位嫔妃?”

“十九位。”

“若今日要为一位嫦昭仪为难,明日要为另一位张昭仪伤身,这今后的日子我们过是不过?知道你是心疼我,但身为皇后,必须得有容得下三宫六院的肚量,雨露均沾的道理我懂,你们今后也该懂。”

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容不下,所以才会被撑得生疼。

“皇后娘娘驾到”

承乾殿外太监的传话声,让殿内握着毛笔的人手微微一震,一点朱红落在折子上。

晔謦翾举步缓缓走进来,一身木兰色娟纱金丝绣花长裙,一如以往的淡雅,若不是头上那支金镶玉凤凰展翅步摇,还真看不出来皇后的样子。

一阵凉风吹过,飘来一阵异香,引得她掩袖的轻咳。

“既是病着,怎么还过来?”

原在龙案前的人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牵起她的手,他的手依旧那么宽厚温暖。只是这温暖昨夜握着的却是另一个女人,躺在他们曾经趟过龙榻上,该是怎样的温存?

知道自己介意,却不知自己这般介意。

她仰起头对着他盈盈一笑,“昨日封妃大典,我的缺席已是失职,今日再不来朝贺,当真是不懂半点礼数了。”

公仲孜墨心下一紧,将她抱在怀里。她越是笑,他心中越是难受,他真愿意今日她是来闹的,尚不至像现在这样,压抑着独自尝尽心中的苦涩。

“这殿里好香,这香好特别!像是花香,却又比花香更要媚些。不知是何香?”

“哪有什么香?我怎么没闻到?”

你自然是闻不到,气味这玩意儿,但凡是习惯了,也就闻不到了。

“皇上,再过几日便是十五,我想在宫中举办一场家宴,也好见见新来的这些妹妹,如此也不至于以后在宫中遇见也不识,你说可好?”

“过些日子你身上好了,她们自然是要日日去向你请安的。”

操办宫中宴会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他不想她劳神。

“那不一样,作为皇后,我已经失礼,总要笼络笼络人心的,子皙,你说对吧!”

他搂着她,听着她难得撒娇的声音,万事都是好的。

“行,只要你高兴,都随你。只有一点,别太累了。若实在忙不过来,让宓贵妃协助你便是。”

“好。”

两人相拥无言,都似心中有话,却总不知如何说起。曾经,他们之间似有说不完的话,如今,沉默的时候越来越多,是他变了?她变了?还是他们都变了。

“今天皇后娘娘设的赏春宴,不知娘娘要穿属意哪件衣裳?”

曦雨殿里兰馨桂馥,很是醉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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