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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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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香啊!刚才光顾着柳才人的事,竟没注意这曦雨殿的满室馨香,醉人得很啊!怪不得皇上喜欢到夕妃的宫里来,别的宫门都不愿踏入半步。喜桂,你来替本宫辩辨,这到底是什么香,这样好闻?”

“回皇后娘娘,这香闻着确是好闻至极,香甜浓郁,却极是陌生,奴婢总觉得不像是太医院配发的香。”

“哦?果真如此?”晔謦翾睁开眼,凤眉轻挑探究地看向夕妃,看出她的坐立难安,“这可就得问问夕妃了,这里到底笼的是什么香,可有名没有?”

“皇后娘娘说笑,臣妾的殿里哪有什么香?莫不是臣妾打小身上的体香?又或者是花瓶里插着的鲜花花香罢了。”

好一个自露马脚,既然自己提到了体香,正好让她们顺水推舟。晔謦翾起身,缓缓走到夕妃近侧,果真是一股浓淡相宜的依兰花香。“好一个兰香桂馥,馨香扑鼻,皇上给你赐名‘夕妃’,本宫看来倒不如叫‘馨妃’来得贴切。只是这香与这殿内的香甜果香却并不相同。看来夕妃是没有跟本宫说实话了。”

“臣妾不敢,臣妾跟娘娘说的都是实话。”

“是吗?既是如此,那可得请人来辨别下才可知了。正巧宫中来了一位御用制香师傅,何不让师傅来鉴别下?”

“皇后娘娘”

夕妃这下可真是急了,晔謦翾反倒更加淡定了。

“传沁香局师傅。”

翠月才从了才出了正殿,还未出曦雨殿正门便被月儿拦了下来。

“翠月姐姐这是要去哪里?”

“我你”

“妹妹劝姐姐别费心了,难道姐姐忘了,蓝相国随驾祭天去了?”

翠月还未反应,月儿手刀落在她颈部,人顿时晕了过去。

“别说你出不了皇宫,就算你能出去也是枉然。”

☆、风弥霜落掩平生

曦雨殿里静若寒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沁香局制香师傅身上。起初他也只是按着常理检查殿中点着的香炉,夕妃见此,面色依旧如常。晔謦翾便知玄机不在此。

“回禀皇后娘娘,曦雨殿中点的熏香并无问题。”

“哦?是吗?”

“娘娘,如此便可证明臣妾是清白的,还望皇后娘娘明鉴。”'TXT小说下载:wrshu'

“夕妃稍安勿躁,你若是清白,本宫自然不会冤枉你。”

这时候有风从窗缝里透了进来,吹动了画屏前立着的烛火疯狂摇弋,岌岌可危的似乎要灭去。侍婢忙去笼住烛光,晔謦翾的目光也随了过去,手臂粗的红烛才是真正吸引了她的目光。

喜桂察觉到晔謦翾的目光流转,立即会意过来,“制香官大人,劳烦你取下红烛瞧瞧,奴婢觉得这浮动的香气似从这边来。”

“慢着”闻此话,夕妃大惊失色,“这些蜡烛都是宫里内侍监统一分配的,如若本宫这里的有问题,岂不是皇后还有宫里各处的香都有嫌疑?”

“夕妃何须如此着急辩白?有与没有,制香官验过便可知,若真没有,你也更是清白,又有何惧?”

也不等制香官取下,晔謦翾身边的小礼子吹熄火苗,将红烛交到制香官手里。制香官先只是闻了闻,然后用小刀削下些粉末,然后剪下烛心放在手中,余温未散,暗香浮动。

“回禀皇后娘娘,这红烛的蜡身和烛心的确溶有香料,且此香非宫中之物。”

“哦?既不是宫中之物,那又是何香?”

“此香名为春帐暖香,产于西域,中原难得一见,微臣也是在书中得知此香。”

“听闻夕妃从小在西域长大,有此香也实属正常。”

“皇后娘娘英明。”

夕妃背脊上冷汗淋漓,湿透里凤穿牡丹百花裙。听到晔謦翾这句话,才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回禀皇后娘娘,据西域古籍记载,此香有使人身心舒畅欢愉之功效,只是,若遇上依兰香,便是极毒的媚药,损伤男子身体。”

“你胡说你个狗奴才胆敢欺骗皇后,冤枉本宫,本宫绝饶不了你。”

才松了口气的夕妃犹如被外面的响雷击中一般,从云端瞬间落到了地下。冲上去就要对制香官拳脚相向,幸得小礼子和几个太监牢牢拉住,制香官才免受皮肉之苦。

若要折磨一个人,让她爽快的死去最是仁慈,总得让她这样在九天和地狱间交替,才是真正才折磨。

“夕妃大胆,皇后娘娘在这,岂容你放肆。”

“皇后娘娘”夕妃自知大势已去“咚”的一声跪倒在地,爬过去扯住红色蜀锦裙摆,“这奴才也不知收了谁人指使污蔑臣妾,臣妾是冤枉的,皇后娘娘明察,还臣妾一个清白!”

“清白?”晔謦翾冷笑出声,低眉瞟了一眼地上声泪俱下的夕妃,如此娇艳的容貌早没了平日里的跋扈骄纵的模样,“你自认身上有依兰香,刚才也承认这西域独有的春帐暖香是你之物,你刚刚不还说本宫英明吗?也如今怎么倒成了别人污蔑与你呢?夕妃,如此自相矛盾,你还敢在本宫面前说‘清白’二字?”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臣妾实在是不知道春帐的功效如此,只当是舒缓心情所用,定是有心人嫁祸与我的呀!”

不过是垂死挣扎。

“如今证据确凿,本宫若放过你,如何对得起宫规条例?如何对得起被你持宠欺凌的后宫众妃?”晔謦翾说着说着,俯□来靠近瘫坐在地上的夕妃,两人鼻息只有咫尺的距离,“如何对得起被你打得满嘴是血的柳才人?”

气急败坏的夕妃终是爆发,挺起身子抬手伸出她尖利的指甲就要去抓晔謦翾,被敏锐的小礼子察觉,一把将她按到在地。

晔謦翾对地上传来的凄厉叫嚣声置若罔闻,优雅淡定地缓缓起身,挺直的摇杆端坐在椅子上。

“来人。”

“奴才在。”

“传本宫懿旨,夕妃蓝氏持宠生娇在宫中横行跋扈,擅用私刑责打后宫嫔妃,是为违反宫规。其私用媚药魅惑皇上,yin乱宫闱,伤及龙体,是为欺君之罪。数罪并罚,夺夕妃封号赐,贴加官。”

“奴才遵命。”

贴加官,这是后宫里最美丽,却也是最痛苦的死法,残忍得叫人不忍去看。

“喜桂,摆驾回凤寰殿。”

“晔謦翾,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

喜桂扶着晔謦翾从椅子上起来,绕过被太监们按在地上扔在疯狂挣扎的嫦曦,仿佛用尽了她此生所有力气,如此,当真是垂死的挣扎。

“我的义父是蓝相国,你胆敢如此,皇上不会放过你,我义父也不会放过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眼看殿门就在前面的晔謦翾突然回身,走向那失了心智控诉之人,立着,她知道脚边的呼吸或在一炷香之后就要消失了。

“做鬼?你若知道本宫曾经的经历,便知道鬼又有何惧?”

话闭,晔謦翾转身离开,这次没再回头,任凭凄厉的诅咒响彻整个曦雨殿,抬腿迈出殿门,殿里好似就安静了,不知是被这狂风鄹雨掩住了,还是被一张张浸透的草纸给死死地盖住了。

想到这,想到不过才两个时辰的功夫,一条生命就在自己手上流走,晔謦翾头脑晕眩,脚下踩着湿滑的地板一个踉跄,跟在身后的喜桂上前要扶,终是晚了,幸得一只强劲的手臂承住她,她才勉强稳住了自己。

“皇后娘娘,当心。”

低沉的声音,原是守在曦雨殿外的宓夫晏。

“有劳将军。”

“娘娘,娘娘,您有没有摔着?”

晔謦翾不着痕迹地松开手,转而顺着喜桂的手起身,刚才那一幕淹没在雨夜里,恍若不曾存在。

“不碍事,本宫乏了,回去吧!”

“好好好,奴婢这就伺候娘娘回宫”

喜桂手忙脚乱搀扶着晔謦翾的时候,身后笔直挺立的人再传来低沉的声音。

“喜桂姑娘,皇后娘娘病了。”

经这一提醒,喜桂本来还有些发怔,回头去看宓夫晏,发现他眉心微蹙的严肃,知道必不是骗她的诳语,才忙抬手去捂晔謦翾的额头,当真是烫手。

“娘娘娘娘这定是被风雨打了身子,这样大的雨,可怎么是好?”

“来人,赶紧去取娘娘的凤辇过来。”

禁卫军得令,飞跑出去。

晔謦翾也不等步辇,人还是挣扎着往前走,她只想着尽快离开在这里,这里的空气开始飘出微微血腥的味道,刺鼻,闹心。

“娘娘,步辇还没来呢!”

“到外头去等更是快些。”

拼着虚浮的脚步,晔謦翾执意往外走,喜桂吃力的扶着,突然有人从她手中夺过晔謦翾的手,旋即,晔謦翾双脚离地,被人抱了起来。

“将军这是做什么?如此无礼,赶紧把本宫放下来。”

“就是,将军如此若被人看见了,娘娘清誉如何能保?”

宓夫晏抱着晔謦翾清瘦的身子大步流星地朝前走着,并不没有因为主仆二人的抗议而有丝毫犹豫和停滞。

“皇后娘娘身体不好,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曦雨殿,躲开风雨,如若再在这风雨里吹着,娘娘这身子要是不要了?”

“可是若被人”

被热气充斥着的晔謦翾开始渐渐神智不复清明,无法驳斥,喜桂更是没得反驳宓夫晏的话,只因句句在理。

“今夜风雨交加,刚才禁卫军又在公众戒严,宫中早没了人走动,姑娘不必多虑,再者本将军与皇后清白,事出突然,当以娘娘凤体为重。”

喜桂没再反驳,只得小跑地跟着宓夫晏飞快的脚步,一路回了凤寰殿。

远在百里外太庙的人也注定这是个难以安宁的夜晚。公仲孜墨睡不着,披着外衣正坐在行宫的寝殿里,摇曳的烛光中,他手里握着一本书。

来行宫的这些日子,步风眠安排了许多食补药补给他调理身体,他没问原因,只是按着喝了。果真身上好似好了许多,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嗜睡疲乏,故这夜里他也还有精神在读《孙子兵法》。

这是本旧书,书身边缘的褪色可以看出已是被他看了不下千遍,尽管如此,他得空仍会拿出来再研习,每回总能得到新的启发。也正是这本书在他很小的时候便让他明白,万事都不能操之过急,尤其是越是想要成功,越是看重之事,更是要明白两个字:忍和等。

他忍了十五年,不在乎再等上这半年的时间。

“皇上宫中出事了。”

公仲孜墨蹙眉抬头看见慌忙跑进寝殿的张全。

“宫中出了何事,令你这般慌张?”

“回禀皇上,夕妃娘娘殁了。”

乍听这消息,公仲孜墨有些发愣。的确意外,不怪张全,就连他也甚是意外。转瞬想了想,思绪清明许多,自然有了理智的推断。他慢条斯理地将书放回原处,手抚平书翻起的页,用纸震压好。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殁了?”

张全有些愣,为了自己主子的淡定。这夕妃不是皇上的宠妃吗?怎能如此淡定?

“夕妃是被皇后娘娘以违反宫规和欺君之罪数罪并罚赐死的,赐的是贴加官。”

翾儿,果真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贴加官是一种很残忍的死刑,浸透水的草纸一层一层的贴在脸上,直至窒息为止,悠觉得,这种死法跟淹死差不多,不过要比淹死美丽,不会肿胀,还能保持原来美丽容貌不变。

☆、荆棘满怀天未明

翾儿,果真是你。

这里面除了你,还有那群兔崽子!

“张全,传步风眠。”

步风眠是被张全从床上挖起来的,踏着黑夜来面圣,他尚未知道宫中发生的变故。他前脚刚走,报信的小顺后脚就到了,晚了只是一步,屋里只有小九一人。

“步先生呢?”

“皇上命人来传去了。”

小顺愣了下,心中大叫不妙,看来皇上已经猜到了。

“晚了,看来步太医只能自求多福了。”

“皇上,步太医到了。”

“你先退下,带上门,在外头守着,任何人不得入殿。”

“是。”

张全退出去,寝殿里就剩君臣二人。

“微臣参见”

步风眠才要行礼,被公仲孜墨冷眉横扫,低声怒斥。

“步风眠,你可知罪?”

“哈?”也不知道是才起床的缘故,还是夜深烛光熏人的缘故,步风眠人觉得自己有些发懵,愣是一下没反应过来。

“你可知,宫中出了大事?”

宫中出了大事?步风眠心里咯噔一下,这么笼统的一句话让他想象出无限可能,但能让公仲孜墨情绪如此大转变的,除了皇后,世上再无别人。

子夜时分,长春殿里一盏红烛幽幽独明。

“回禀娘娘,听说曦雨殿出大事儿了。”

深夜未寝的宓幽听这消息,脸上并无意外之色。早前父亲就说近来宫中要出事儿,让她没事儿多呆在自己宫里别处去,有什么事儿,哥哥自会护她周全。父亲的话向来都是一语中的的,她从不质疑。

“说。”

“夕妃,殁了听说”

“说。”

“听说是被皇后娘娘赐死的。”

这话一出,宓幽抿紧的嘴边才真正溢出笑意,昏暗的烛火里很是阴骛。

就如嫦曦这样的女人,身份低贱,不过是巴上了蓝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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