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的江山我的妻-第7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晔謦翾站在半山腰的云绕台上,倚着扶栏往外看去,山林间云雾缭绕,似仙似幻,让人有种身临仙境般的错觉。这里虽然不是琅中山,风光也与琅中山有全然不同,但这里的空气和琅中山一样,都是自由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清新透心的凉气牵动她久违的思念,不知师父现在可还安好。

“娘娘,您看那边可是国舅爷?”

喜桂轻声说,引起了晔謦翾的注意,有些愣住?

“在哪?”

“嗯?怎么不见了,刚才奴婢明明看见那边有人闪过。”

“你当真没有眼花?他不是随皇上去狩猎了吗?”

“奴婢奴婢不敢确定,看着身形的确与国舅爷有几分相似。”

晔謦翾循着喜桂说的方向,半信半疑的走去,还未进那片树林,就被人拦了下来,宓夫晏。

“娘娘,再往前就出了行宫的范围了。”

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竟走得如此远了。

“有劳将军了。”

在晔謦翾颔首间,月儿准确接受的到她的眼角发送的旨意。

晔謦翾回到流云阁时已是夕阳晚霞艳丽,留守阁中的小礼子将沏好的茶送上,“娘娘回来了,刚才皇上身边的张公公来传话,说皇上今日打猎收获甚丰,龙心大悦,下旨明日在将狩台举行合宫宴。”

正在给晔謦翾解披风的喜桂明显感觉出晔謦翾身体的微微僵住。

“娘娘宽心,依奴婢看,国舅爷也是知轻重的人,他心疼娘娘,必不会乱来,娘娘别太多想,不会有事儿的。”

喜桂宽慰的话未能让晔謦翾真正宽心,有些关乎性命的事儿总要提前防备的好。

“本宫许是云绕台上受了风,小礼子,替本宫去请步大人。”

“是。”

小礼子才出去,月儿就进来了。

“娘娘,我家掌柜有信来。”

“皇上,皇后娘娘今天白日里去了云绕台,回来就传了步太医去请脉。”

“哦?”

公仲孜墨听着禁卫军的回报,在旁人看来这一番话再普通不过,并无不妥,毕竟她身体不好总是要传太医,但只有他知道,以她的医术,每回要召见步风眠都不寻常。

“今日在云绕台,可是有不寻常的事儿发生?”

“回皇上,并无不寻常。只是皇后娘娘想往后山去,被宓将军及时拦下。”

“知道了,你下去吧!今夜替朕继续暗中看着流云阁,比往时更要留心。”

“是。”

禁卫军走后,公仲孜墨在烛光中站了很久,深邃的眼中孤寂,但有一丝无奈。从她执意要他给晔思成封地,他就察觉到了不寻常,无奈此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儿,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原想等回宫后再解决,如今看来,怕是要提前了。

“皇上,夜深了,今夜还是摆驾流云阁?”

这半月,公仲孜墨多半是宿在流云阁,张全不过是按了规矩来问一声。

“去,翠翎苑。”

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让张全有些愣住,半响才回过神来。

殿外,轿夫早早将步辇备下,“张公公,皇上可是摆驾流云阁?”

“翠翎苑。”

“啊?翠翎苑?”

“少废话,赶紧的准备着。”

连轿夫都是同样的吃惊。翠翎苑是贤妃娘娘的寝殿,宫里人都说这位贤妃娘娘是个怪人,不爱出门,不爱理人,更是从不争宠,而皇上对她也是淡淡的,不偏爱,但也不怠慢,只是素来鲜少夜宿翠翎苑,怎么今日突然转了胃口?

“你们说皇上今日这是怎么了?不去流云阁也该是天香府啊,再不来也得是月朗堂,怎么就变成翠翎苑呢?”

躲开张全,轿夫私下扔在讨论着。

“皇上的心思张公公都拿不准,又岂是我们这些奴才能揣测的料的?”

龙心难测,这便是真正的道理。

将狩台是丹阳行宫狩猎开行之处,每回狩猎大都在此出去,以回到此处为结束,也就成了狩猎大军展示自己战列品的地方,在此处举行合宫宴,倒也是第一回。

公仲孜墨携晔謦翾坐在搭建好的龙凤宝屏为背景的台上,妃嫔和大臣坐在台下,妃嫔坐在右边,大臣坐在左边,按着各自的地位依次而坐。众人一边看着歌舞表演,一边举杯谈笑,俨然一场歌舞升平的景象。

晔謦翾看着台下心中发寒,那一张张崇敬的笑脸背后,究竟藏着多少不堪的阴谋?最后,她将目光落在晔思成身上,一身绣金银白色新衣穿在他身上,很是意气风发,让他脸上的块黑显得更为醒目,她看在眼中,竟化为一掌湿意。

“怎么了?身上不舒服?”

他执起她的手,不难发现她的异样。她回头看向他,四目相接时,她只是莞尔一笑。

“没什么,许是我鲜少参加宫宴,有些不适应了。”

他紧了紧她的手。

“放宽心,一切有我。”

她笑着点点头,“姐姐新排的这支踏鼓舞刚柔并济,与今日合宫宴的主题也很匹配,想来姐姐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嗯,越娘在舞蹈上的造诣的确天下无双。”

踏鼓舞很是助兴,舞娘的水袖甩出敲响的鼓声渐渐将宴会推向□,大臣们相互间举杯敬酒,酒过三巡,大家都开始有些微醺,喝得却是更多了。

晔思成端着酒杯摇摇晃晃走到台上,晔謦翾正在照顾着微醺的公仲孜墨,一时未留意,等她反应过来,晔思成已到龙案面前。

“姐夫臣敬您一杯。”

“思成,胡闹!你醉了,赶紧回去。”

这一日晔謦翾都胆战心惊的过着,但要发生的事儿终是要来的,避无可避。

“哎皇后,朕的确是思成的姐夫,他这么叫也是没有错,何来胡闹?”

公仲孜墨轻松的挣开晔謦翾,端着酒杯起身,身体微微向前倾的去与晔思成碰杯。

突然寒光一闪,伴着刺目的红,随后的一片惊声尖叫,“快来人,护驾,快护驾!”宫宴就此陷入一片慌乱中。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周六发了以后没想到被吃掉,今天才发现,抽得厉害的JJ我好不容易才发上来!

☆、陷之死地然后生

突然寒光一闪,伴着刺目的红;随后的一片惊声尖叫;“快来人,护驾;快护驾!”宫宴顿时陷入一片慌乱中。

在大批禁卫军冲进来护驾时,将狩台外也传来刀剑的打斗声,让一个歌舞昇平的春日正式陷入一片混乱中。

半个时辰后;宓夫晏带着禁卫军前来复命,“皇上;前朝余孽意图刺杀皇上;在被末将等制服后;服毒自尽,未留活口。”

说话间,宓夫晏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人,长长舒了一口气,蹙紧的眉心没有半分松懈,转头看向瘫倒在公仲孜墨怀里的晔謦翾,她那握着染血匕首的双手还在剧烈的颤抖。他目光深沉而复杂,扭头不去看,伸手去探晔思成的鼻息,手顿住,才缓缓起身,恭敬地走到公仲孜墨面前。

“回禀皇上,国舅爷”他抬头有意似无意地看了晔謦翾一眼,“殁了。”

宓夫晏话音才落,匕首落在地台上发出闷闷的响声在当下这个静若寒蝉的空气里更觉刺耳,公仲孜墨的手臂不断收紧,将晔謦翾紧紧抱住,才免了她滑落在地的瘫软。

慌乱的人群中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和脱口而出的低呼,“皇后娘娘手刃了自己的亲弟弟?!”

公仲孜墨抱着全身颤抖的晔謦翾,目光如冷箭一般射向那说话的人,张昭仪在冷光中芒果低头噤声,被吓出的冷汗湿透了背后轻柔的布料。公仲孜墨收回目光,看着倒在血泊中面色惨白的晔思成,咬紧牙关才艰难地说出一句,“拖下去。”

宓幽温婉的目光低垂,仿佛真是吓得不轻。这时,她松开惊吓中捂着自己胸口的手,扶了扶鬓边的发髻。站在离她不到三步之距的慕宛眉则截然相反,她淡定自若地看着刚才突发的一切,反而在宓幽扶发的时候,嘴边溢出一抹冷笑。

在场的其他众人也仿佛在这一声低呼中清醒过来,宓功颐首当其冲的上前来。

“皇上,很明显刚才晔侯爷意图刺杀圣上,其罪当诛,恳请皇上严惩不贷。”

有另外几位大臣也站出来,与宓功颐同仇敌忾的要求公仲孜墨严惩此事。公仲孜墨心中冷笑,所谓严惩无非就是要他出去晔謦翾,如此一来才是扫去宓幽步上皇后宝座的最大敌人。

“皇上,臣以为,晔侯爷人已死,也算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宓功颐转身笑看着杨鱼礼,“哦?光禄大夫言下之意此事应当不了了之?敢问光禄大夫将皇威置于何地?将国法置于何处?”

“扶硕王爷所言极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皇上必要将此事严惩不贷,以正皇威。”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晔侯爷本就是前朝余孽,此番投靠我朝原是包含祸心,处心积虑想对皇上不利,若皇上不严惩,如何掩住天下人悠悠众口?”

在朝臣七嘴八舌的声讨中,晔謦翾不顾他的无声的反对,强忍着手臂上传来疼,挣扎着从公仲孜墨的怀里起来,退出几步,走下帝台,“咚”的一声双膝跪倒在地,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跪倒在他面前。

“臣妾弟弟罪无可恕,求皇上严惩不贷。”

他没能困住她,眼睁睁看着她跪倒在面前,他身体微微朝前倾了半分,咬牙却只能忍住。

他们各自心里清楚,此番本就是他们安排下的一箭双雕的阴谋,即能为宓幽扫清在后宫的障碍,又能彻底除去晔思成,这个计谋怕是早从北玥国大军攻入阴平城那时就开始谋划,至今经营了这么多年,又怎会任凭一个区区的光禄大夫几句话就能化解。杨鱼礼无力的说辞不过是为她尽人事罢了!

“皇后娘娘身为晔侯爷的亲家姐,此番的刺杀行动,娘娘当真毫不知情?”宓功颐看着跪在地上的晔謦翾更是步步紧逼,“难保皇后娘娘不是同谋?”

公仲孜墨负在身后的手紧紧交握,咬紧牙关,额头隐隐可见,他多大的隐忍才能忍住不向宓功颐挥出重拳。看着她跪着任凭他人的侮辱,自己只能旁观,心里翻江倒海的疼只有他知道。此时他不能出去,不然只会将她更推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些豺狼虎豹更是不会放过她。

面对宓功颐的挑衅和质问,晔謦翾只是沉默,并非她异想天开的相信“清者自清”,这当了官,入了宫的人有几人能说自己“清”?而她,又怎敢说自己“清白”,毫不知情。

“皇上,臣妾以为皇后娘娘并不知情。”

当众人正在等着看晔謦翾笑话的时候,当宓功颐以为自己得逞的时候,当杨鱼礼觉得束手无策的时候,有另一个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犹如一股清泉缓缓流过。

公仲孜墨转头看向慕宛眉,深沉的眼眸里掩住喜色:贤妃,你果然守诺。

“贤妃何出此言?”

“皇上想想,如今侯爷为谁所制服?皇上又为谁所救下?若皇后事先知情,又要救下皇上大可以事前阻止,又怎会闹到这步田地?于情于理,这样的结果,皇后都不是最大的得益者。试问,皇后又怎会是同谋?”

慕宛眉的分析头头是道,句句在理,也让大家注意到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慕赫。

“贤妃娘娘所言在理,扶硕王爷对皇后娘娘的罪名并没有证据,也不合逻辑。”

一朝宰相也这么说了,自然能换来不少朝臣的追随附和,朝堂上从来不缺墙头草随风摇摆的人。

“好,就如贤妃所言。那好,老夫有一事要请教慕宰相,依据我朝例法,刺杀皇上是重罪,要株连九族,那这例法是依还是不依?如若不依,您这是让皇上徇私,何以面对天下人?以”宓功颐果真是有备而来,他转向公仲孜墨,苦口婆心,“皇上,如若为一人废除国法飞,只怕要引来世人非议,从今往后国法难立。”

“够了,朕今日也累了。尔等都退下吧。传朕旨意,送皇后回流云阁,听候发落,不得离开半步,任何人不得探视。”

公仲孜墨根本无心听这两派人的辩论,他的心思都放在那人的身上,眼中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他心里除了疼再没有别的感觉,他倒宁愿是晔思成的刀捅在自己胸口上。

无奈,他的爱的女人每回都这样自作主张,无奈,她每回总能这样出乎他的意料,更无奈,他每回总是慢她一步。

流云阁里一如当日的凤寰殿,冷清,却比那日更是冷清,只因这次的旨意是禁止任何人探视,如此一来就连步风眠请脉都免了,流云阁犹如一座困在大海中的孤岛,冷清,孤寂。

“娘娘,步大人有信来。”

喜桂太医院新送来的燕窝里找到了一张纸条,面带喜色地忙呈给晔謦翾。

纸条很小,能写在字不多,只有寥寥两字:安好。

她将纸条握紧在拳中,终于放下一直忐忑的心。

“娘娘,您这次真是太冒险了,为了就国舅爷,连自己都赔进去了,值得吗?”

“他是我亲弟弟,你说,值得吗?”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娘娘大可以将事情告诉皇上,让皇上将国舅爷派到别处去,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