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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这种行为不觉得怨恨,反而觉得可怜。
因为,他不懂得真爱……
而她,并不是能够开启他爱的能力的有缘人。
「我要离开妳了,妳不会觉得不舍?」他挑眉,故意问道。
「我只想问你,这段时间我们相处,你对我的好全是虚情假意吗?」
「不是。」他摇头。「妳给我的感觉不错,以后我们还可以当朋友,妳是
我交过的女朋友中唯一的一个例外。」
「我们之间到这里就好了。你在爱情上是漂泊的浪子,我祝福你能够找到
一个帮助你了解爱情、品尝爱情的好女子。」她硬是挤出这些祝福的话语。
因为不说话的话,她会觉得委屈,会想要掉眼泪。
只有不停的思考,不停的说话,她内心的酸楚才不会快速的蔓延到她的眼
眶,变成泪水狂泄而出。
「妳真的很不一样……一般女人都想从我身上榨得更多金钱,或是哭闹着
不愿意离开我,我从来没有看过像妳这么平静的女人。」
她的柔顺与平静让他讶异,但他强迫自己抛开对她不由自主产生的怜惜跟
心软。
「哭有用吗?闹有用吗?」
他诚实的摇头。
「我想要一个私人的空间,可以把这间房间让给我,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吗?」
「这是我的卧房。」
「那我还给你,我随便找客房睡就好。」
「算了,我把房间暂留给妳一晚,我还有很多公事要处理,今晚我就睡书
房。」
「谢谢。」
「不必跟我道谢。」他觉得好笑。
「我现在要休息了。」她扬起笑脸,不看他,眼底的悲凉有多重,只有她
自己清楚。
当初她也知道他是情场浪子,是花花公子,她却还愿意跳进这个只有独脚
戏的感情戏里,是她傻,是她呆,但是,她不后悔。
他是个很好的情人……
只可惜,他不懂得真爱。
而她,跟他的缘分已尽,也只能祝福他了。
心底深处的碎裂声……那么清晰……
他离开了,整个房间空洞了,就像她的芳心,也破裂了。
她想哭,方才他在的时候她极力忍住,现在他走了,她却反而哭不出来。
她要求自己哭,却发觉……她已经丧失了哭的能力!
天一亮,傅忆烟就带着自己简单的行李离开,回去她原本的家。
「忆烟……妳不是出国了?」楼玉华大惊失色,「不是说开学前才要回来
的吗?妳自己回来,耀凯没有载妳回来?」
「他忙公事,很累,我没有吵他。」
「他知道妳要回来吗?」
「应该吧!」她脸色宛如槁木死灰,非常疲倦。「妈,我好累,我想先回
房休息。」
「嗯。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了。」
走向楼梯口,迎面而来的是准备上班的傅伯轩。
「忆烟,出国玩得开心吗?」
「爸。」
「樊总裁也回国了吗?改天我要亲自拜访向他道谢。」
「爸?」她迷惑。
「他运用他的能力,帮我把阿强送进牢里,而且所有的钱都拿回来了,现
在是我自己在经营公司,他还派了几名菁英员工给我用,我现在经营的公司业
绩愈做愈大,每天去上班就觉得好开心,好有成就感。」
「嗯。」
想不到他真的很用心在帮她的家人!
「妳睡不好?是不是有时差?」
「嗯。」她敷衍的应了一声。「爸,我要上去补眠一下。」
「好,我也要准备上班了。」
慢慢的走进房间,一锁上门,她顿时放松了异常紧绷的心绪。
漾开一朵苦笑,她幽幽的叹气。
用她的初恋换来父亲的成就感,她觉得,很值得!
在家里,她是父母关爱的唯一女儿;在外头,她是樊耀凯不要的女人。
唉……
只不过是被男人抛弃而已,太阳还是每天从东边升起,西方落下,她的日
子照常要过。
内心空空的……
脑海也一片空白……
她坐在椅子上,竟然一坐就是一整天,不吃不喝、毫无所觉。
原来……她还是被这场爱情给深深的伤了……
傅伯轩不断的敲着傅忆烟的房门。
「忆烟,开门,妳跟樊总裁之间是怎么回事?」
「你们分手了吗?」
「是妳要求分手的,还是他?」
「我看到晚报报导他另结新欢,对方是个爆乳红星,是不是真的?」
房里,傅忆烟浑浑噩噩的吸收傅伯轩不时传进耳里的言语。
椎心的痛楚、刺骨的悲哀窜进她的思维里……
很落寞、很绝望……
她喃喃自语,「他又有新的女朋友了?」
「傅忆烟,开门!我是妳爸,妳给我开门!」
傅伯轩在门外叫着,连楼玉华也跟着上楼来。「小声点,忆烟心情也不好
受,你有必要这么大声吗?」
「她跟樊总裁分手了,为什么回来时不告诉我们?」
「分手就分手了,感情这种事她已经够伤心了……难怪我早上看她回来时
就魂不守舍的样子。你有必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吗?」
「樊总裁能力极强、交游广阔,我们两家若是能够结上亲家,对公司是多
大的帮助,妳知道吗?」
傅忆烟摇摇欲坠的跌坐在床上,咬着下唇,哽着声音,一颗泪珠硬生生的
从干涩的眼眶里滑出。
摸摸惨白无血色的脸蛋,她以为她不会有感觉了。
摇摇头,她在自欺欺人。
泪水一颗又一颗的滚了出来,珠泪盈盈、楚楚可怜的哀戚模样就像正承受
着无情的言语长鞭。
事实的无情烫伤了她每一根隐隐作痛的神经。
「傅忆烟,爸不准妳跟他分手!妳出来,妳开门,爸要跟妳说清楚。」
傅忆烟泪光闪烁,白着脸,起身开门,那苍白而清瘦的憔悴模样傅伯轩看
了,也哑口无言。
「忆烟,妳受委屈了。」
楼玉华抱着她,泪水跌落。
「妈,我没事。」
她自卫的昂起下巴,把泪水噙住,不让它继续掉下。
「妈不知道妳发生了这种事,对女儿家来讲,爱情是很神圣、很重要的一
件事,妳的心里一定不好过,有事就告诉妈,妈会站在妳这一边。」
傅忆烟摇头,「妈,我真的没事。」
愈说没事,愈表示一定有事!
楼玉华心头绞痛,紧紧揽住女儿,「晚餐妳还没吃,跟妈下去吃饭。」
「我不饿。」
「怎么会不饿呢?妳从回来就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我饿了我会去吃,妈,别为我担心。」
傅伯轩沙哑的说:「忆烟,是他抛弃妳吗?他把妳玩玩而已吗?」
傅忆烟眼神悲凉,神态酸楚,倔强的不愿意回答。
傅伯轩明白她要维持最后的一点尊严,双手紧握,「明天我就去找他理论,
他不能只把妳玩玩而已,我们傅家的女儿是要当他的妻子的!」
「爸,不要去,没用的,你去只会让他更加看不起我。」
「哪有这种事?女儿吃亏难道还要当长辈的闷不吭声?」
傅伯轩一意孤行,愤懑不平。
「爸,没有用的……真的没有用……」
她忍不住满眶泉涌的泪珠滚滚滑落,凄迷的绽开一丝苦涩无比的笑。
在爱情的世界里,人人本来就有爱与不爱的权利,他不爱她,她何苦进逼?
强摘的瓜不甜,强求的恋情也绝对是苦涩的!
她一声不响的偷偷回家,也不告诉他一声。
樊耀凯内心充满不平衡。
她该不会是希望他去找她吧?
哼!他偏偏不如她的意!
既然是他提出分手,他就不会再去追求。这向来是他游戏花丛的惯例。
「达令,你在想什么?人家叫你好几次了……」
新欢茉莉把一双爆乳贴在他的手臂上扭动,模样既媚又浪。
「妳叫我做什么?」
「你不是说我要买什么都可以吗?我喜欢那个包包。」
茉莉手一指就是架上最昂贵的名牌皮包。
二十万!他眉头轻轻一皱。
「不能买给我吗?」茉莉撒娇。
「可以。」
茉莉眉开眼笑,马上趾高气昂的指示柜台小姐小心翼翼的拿下皮包。
「小心点,手脚放俐落些,不要给我留下指痕……」
樊耀凯眼眸眨也不眨的拿出白金卡刷卡。
比起茉莉的虚荣,傅忆烟就比较朴实了。
虽然他跟傅忆烟已经是过去式了,但他还是不自觉的想起她。
而且,想的都是她美好的一面……
迴绕不去、无法忘怀……
「达令,我还想买一些衣服……明天我有一个发表会,你看我身上这件衣
服根本就不够鲜艳……你陪我去买一些香奈儿的衣服好不好?」
樊耀凯面罩寒霜的紧盯着她,「既然妳没有空陪我,就去做妳的事,我不
奉陪。」
「达令,别生气嘛……不买就不买,我还有其他衣服可以穿,要买也不急
在一时,我最重要的事当然是陪你。」
樊耀凯扬起浓眉,充满讥刺的冷笑一声。
以往,他的女伴开口要求要买任何奢华商品,他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现
在,他却不愿意再当凯子,也腻烦了虚伪浮华的表面对待。
茉莉当做什么也不懂的眨眨眼眸,一派单纯的模样。她刻意笑得甜美,因
为她知道没有男人会拒绝像她这种拥有天使般脸孔、魔鬼般身材的可人儿。
「达令,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找个饭店休息?我的按摩技术很好,可以
帮你按摩,还有……」媚眼一瞟,情欲流露。
樊耀凯点点头。
茉莉开心的挽着他的手臂,两人往附近的饭店而去。
在房间里,她迅速的贴向樊耀凯,双手在他的身上抚摸一通,他结实健壮
的肌肤让她开怀,眼角勾魅着清晰明白的激情,主动拿着他的大掌放在自己心
跳快速的胸口,顺着敞开的领口让大掌滑向她的F 罩杯。
「你喜欢吗?我好喜欢……你摸得我好舒服……」
她的言语煽情,举止露骨,娇躯在他身上扭动着,企图激起他的欲望。
很奇怪的事发生了……
茉莉是个床上高手,懂得许多启发性爱的方法,而向来贪爱女色的樊耀凯
却在此时此刻失灵了……
他无法勃起!
茉莉瞠目、呆住,他也惊讶至极。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十章
纵横情场无数年的樊耀凯竟成了有性功能障碍的男人!
茉莉是演艺圈里著名的大嘴巴、广播电台,经由她那张嘴巴恶毒的渲染之
下,媒体争相报导,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向来贪色的樊耀凯可能再也不能人
道了。
樊耀凯对此事保持缄默,脾气变得异常暴躁,谁跟在他面前提起「女人」
这两个字,二话不说,他一律给予严惩,不是加重工作量,就是减薪!让
底下的员工哀号不已。
他们不过是提自己的女人而已,也会惨遭池鱼之殃。
傅伯轩看到报章上的耸动标题写著「花花公子樊耀凯再也不能花心了!」
他把报纸丢给整日关在自己房间里,对外界不闻不问的傅忆烟。
「老天有眼,帮妳报了仇。那个樊耀凯连我去也不卖我面子,秘书说他忙
着开会无法见我,而且我又没有事先安排时间,结果让我在会客室等了一整个
下午,还让我听到他们底下员工说他又跟哪个女人出门……原来他宁愿泡妞也
不愿意见我,真是气死我了!现在可好,他不能再玩女人了,这就是老天爷给
他的报应!」傅伯轩咬牙切齿。
「爸,你说他怎么了?他过得不好吗?」
傅忆烟浑浑噩噩过日,任何事情都无法让她感兴趣,但只要提到「樊耀凯」
这三个字,她就显得特别有精神。
「妳……妳有点出息好不好?他抛弃妳,妳还关心他?!」
「我……」
她也不想啊!可是她就是会情难自禁的想要关怀他。
「自己看报纸就知道了。」傅伯轩冷哼一声,就走出去了。
拾起报纸,傅忆烟看完有关于他的长篇报导,竟觉得酸楚难捱。
他真的不能人道了吗?
他是个自尊心超强的男人,这种关起门来的性事却变成人人茶余饭后的笑
柄,而且传出去的还是他想要鱼水之欢的女人,他能忍受吗?
虽然明知不该理会他,他已经放弃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