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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你们认为谁最有可能当选呢?”
“甘洛的国王啦,这还用问?”禹婷诘笑说:“听说,他可是非常的英俊呢。”
索瑟嘘了一声:“我想罗宾可没那个兴趣跑这么远看个男人,”背对着禹婷,变个脸色,色咪咪地说:“是来看选美女的大会?”
“你知道。”我用以前兄弟间商量大事时才用的口气说:“龙之国还有守护精灵聚居的森林,要专门看美女的话,那还近得多。”
索瑟眼神立刻从男人间谈论美女时的暖昧变为了澄清:“‘有多少能力,才能惹多少麻烦。’龙之国的老话在别人身上很正确,但你可是惹麻烦的天才,现在,我打赌你已经强过老雷了,那……”索瑟摇头笑道:“我真是想不到你要干什么,你如果要一张旁听席,往上扔烂鸡蛋的话,我倒可以帮你定个一排的位子。”
禹婷不解地插嘴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怎么话题跳来跳去的?刚才不是说布尔克吗?听传闻,他是一个顶尖的战士哦!”
索瑟看我的眼神突地变得很锐利,立刻凝声道:“与他有关?”
“你现在是欧雅娜的外交官,那肯定有这方面的情报。你认为,他当选的可能性有多大?”
索瑟揉揉头:“我看过这方面的资料,他没有不当选的理由。”
“你肯定?”
索瑟点头:“欧雅娜连贺礼都准备好了,落名上都用古代的甘洛语写上布尔克教名。古代甘洛语几乎就是欧雅娜语,这自然是让布尔克明白欧雅娜与甘洛的密切关系源远流长。外事殿派来的新外交官是一等的文秘,他会在大选的当天上午赶到,正好可以赶上祝贺布尔克当选。”
“你想得出一条他不当选的理由吗?”
索瑟耸耸肩:“我不想白费力气,你知道我一向是个男(懒)人。”
“可我知道,他有一条不当选的理由,打算选他的元老都会突然得了急病,病重得无法前去投票。”
索瑟挠挠头,瞥瞥禹婷,喜笑颜开问道:“你会预测术?我正好要问哪天日子最好。”
“得让你失望了,我不会预测术。”
禹婷眨着眼睛,疑惑地问:“那你怎么知道那些元老都会生病?”
我拣起一块石头抛向天空,在它撞上海面的一刹那,我沉声说:“如果他们真选布尔克,就会病,我会确保他们生病的!”
索瑟张大了口,合不拢嘴,半天才回过神来说:“你不是在说笑话吧?”
我哈哈大笑:“谁叫你那么看得起我呢?叫我惹麻烦的天才。”
索瑟一愣,苦笑:“我不该招呼你,我不招呼了,行不行?”
我拍着索瑟的肩膀:“知道上了贼船了?晚了。”
索瑟打个哈欠说:“前天来的时候,这里风和日丽,很是舒服,现在怎么这么大的冷风?”
禹婷在旁边听得脸色都白了,听了索瑟的抱怨,连连敲了索瑟几下:“吓了我一跳,看你们两个横眉竖眼的,还以为你们是当真要干那件疯事呢!”
索瑟微笑:“罗宾的贼船是很吸引人的,祢试试就知道了。对了,还是老规矩,罗宾,你说说吧。”
在禹婷怔住间,我把布尔克来自于魔族的证据,老甘洛国王的血书,对魔族即将发动大战的推断一一的说了一遍。
“现在的世界,真是难以分清事实,我们做的事带着魔族的风格,而魔族反而搞起我们的选举了。大战倒真像有些激进邪说那样,是一种交流彼此文化的工具。”索瑟感慨地说:“该死的,你让我心焦,我相信你,魔族即将发动战争的消息对欧雅娜实在是太重要了,可我该怎么把这个消息传回欧雅娜呢?”
我正色说:“从事外交的对于迅速地传递消息,肯定有非常高效率的方法。等新的外交文秘到了,你可以告诉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阻止布尔克当选元老长!布尔克很强,与魔界的黑暗祭师的实力不相上下,如果不出意外,那个黑暗祭师也会来,我们不能有失误。在元老会上,如果我们动手的话,只会让商盟国对我们国家的动机产生怀疑,得赶在那之前,让投票确定下来,大会前那些元老会不会聚会一次?”
“按照惯例,举行大选前元老是不会聚会的,就算有,也是私底下亲密朋友间的聚会,但这次情况特殊,布尔克的优势太明显,所以,如果我用欧雅娜的名义召开宴会,元老们应该都会来。”
“好,就把时间定在议事会前一晚。这样,他们病了后,就算得到大神官的治疗,要恢复也得几天。”
“但那只能延后布尔克当选的时间,他们总有恢复的一天,而一等文秘一到,我就无法使用欧雅娜的名义了。”
“这足够了,大海告诉我,飓风应该会在议事会的当天来到蜥蜴国。”我手挥动,捉住从眼边飞过的白色鸟羽:“雷电也会跟着飓风而来,在那一天,我有机会击败布尔克,只要击败他,魔族只能重新布置在商盟的势力,我们就争取到了时间!再过几天,甘洛政局变化的消息,也该传到这里了。”
格雷·里昂,还有忠实于国王的甘洛人,会利用好布尔克不在的机会,在思琳她们的帮助下,没有布尔克和那个充当国师的黑暗祭师,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王室的恢复,即使照二无的情报,另一个黑暗祭师赶到,它的助力也只有留在甘洛的魔族势力,思琳她们在一起是不会吃亏的。
甘洛那边可以预计我们会稳定的取胜;这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海风带来信息是海潮汹涌,在飓风中,就算布尔克,我也有机会赢他!
索瑟握着禹婷的手:“婷婷,我们不能成留名青史的英雄,就会成为历史上的大笑话,祢说哪种可能性大些?”
禹婷又气又急地说:“我只知道你们是史无前例的狂人!那些元老是各国的政界元老,其中不少魔导士般强的魔法师,龙武士般强的战士,黑暗祭师是魔族的统治者,大魔导士才能和它们抗衡,照罗宾说的,布尔克应该是与龙殿武士一样的最强战士,让他们生病?恐怕让自己进坟墓还差不多。”
我手中的羽毛耀出亿万毫光,化为一蓬飞灰:“我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力量,但是,我清楚自己的力量。要让元老们生病,并不是禹婷祢想像中那么困难。”
“好了,好了,就算你罗宾大人很强,可他们那么多人,而我们可没你那么好的天才,别说那些元老了,就算他们的侍卫长,我们都没办法。”禹婷脸都急红了:“难道,就不能通过我们的外交官员寻找点帮助吗?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不是胜过我们自己去做吗?”
我愕然,禹婷的反应怎么不像我了解的女生。
听了我的建议,梨子肯定会笑眯眯地赞同,她是绝对的相信我的能力;芸儿会高兴地跳起来,摇我的手,说哥哥真好,如果不让她参与,反而会嘟着嘴生气,嘀咕着说我欺负她;思琳是不会放过这个观测他人反应的好机会的,叫她参与行动,与给一个狂热的炼金术士提供新药物一样会被欣然接受;墨菲,估计十有八九会先否定,然后冷嗖嗖地提议由她去投毒,才是又快又省事的最佳办法;就算最可恶的暴风雪,如果在她头脑难得灵活的时间听到这个计划,最多也只会借机骂我不正面冲进去打翻他们。
相比较我所了解的女生,禹婷的胆子太小。
我暗中思忖一番,说:“说得对!他们强,我们弱。你们要做的是,在议事会前晚拖住布尔克,让他与元老们分开,布尔克是不会对欧雅娜的外交官不利的。至于让元老们生病,就别担心了,外交官所能寻找的帮助,在时间上都是来不及的,而我们,如果事情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个盟友。”
禹婷苍白的脸上才有了些红晕。
我再宽慰说:“你们不必担心布尔克会发现,他扮演的是一个非常讲究礼貌的国王,对着年轻的少女,这样的国王是不会盯着看的。所以他不会发现祢脸色的异样,只要祢陪在索瑟的身边,他打量你们的时间会非常短。”
索瑟激昂地说:“历史可能会因我们而改变,想想这个可能性就让人睡不着觉!婷婷,祢怎么能拒绝这样的天赐良机?”
第三十三章 歌声中的杀机
隔着一片矮屋的这边,是一个萧瑟的傍晚,天阴沉沉的,黑色的云层看上去就像已经垂落到树梢上。
今天,热带的阵雨没有准时前来拜访每一个留下的蜥蜴人。
今天,空气中的水份充盈得随时可以滴落,大潮欲来前的海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今天,两边当地的居民屋里已然是人去楼空。
我走在人影稀少的小街上,街区的另一端传来一阵阵的喧哗,惊飞树梢上的乌鸦。
这也是一个沸腾的傍晚,各国元老的随从、卫兵与侍者,蜥蜴国的向导、贵族们、商人们、小偷们、妓女们,把蜥蜴国的国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寻欢做乐的场所。对他们而言即将袭来的飓风,只是寻找歇斯底里的快乐的媒剂。
飘来的酒香,妓女们放浪的笑声,在我走出小街的尽头,站上这条灯红酒绿的主道时,一瞬间就扩大了几十倍。
“弯刀酒店,晚六点整。”
与二无约定的地方,是一间有三百多年历史的老店,既不是贵族聚集的场所,也不是普通居民与冒险者、卫兵能够消费的地方,进进出出的大多是商人,地方选得非常好,不管有什么乖僻的要求,只要有钱是不会被拒绝的,两个人近坐在一起悄声说话不会引人注意,一个人坐着也不会让他人诧异。
在二楼的地方,我要了一个屏风挡着的雅座,不管二无能不能来,都必须在九点前到歌剧院去。
我手里有一份请柬,上面详细的记载了今晚的节目。
从七点开始酒会,与此同时,一些吟游诗人会在歌剧院弹起竖琴,拉开今晚演奏的序幕。
八点十五分,将由著名的高音歌唱团表演荷蒙库路斯的歌剧。我在益隆的剧院听过一次,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折磨,记忆非常深刻,在我回忆节拍时,剧情中杀人时伴奏的歌声似乎都还像在耳边响起,尖昂骇人的声音足够淹没任何人族和类人族能够发出的惨叫与呼救。
索瑟也有同感,所以我一提起必须有能让人群注意力集中的事情时,索瑟马上就提出这个贵族们最爱的歌剧:“音乐大师荷蒙库路斯最杰出的作品‘情人夜’,能让人感受到艺术在体内的涌动。不过,我只感受到肚子很疼,那些元老是不屑于在歌剧一开场就到的,他们会在高潮前一幕到达包厢,包厢的隔音非常好,女士们在第四幕‘密谋’时会屏住气盯着舞台,那十五分钟里,你要干什么,没有人会注意到。”
报纸上元老的照片已记熟,我打算先拜访其他的元老,至于叶林梗和独林国的元老,让他们在歌声中死去,已经是他们最大的福气。
布尔克入住在蜥蜴国王在海滨的行宫中,这自然是欧雅娜外交官的提议。
他进城时,人群的欢呼声让整个城市都似乎活了过来,各个种族,各种语言的欢呼从四面八方灌入我的耳朵,当时,我正在一家无人的民居中冥想,那活跃的气氛甚至让室内宁静的元素精灵都开始波动,一切都似乎尽在布尔克掌握中。
听着呼声,我只想了一件事,一晚上能改变历史吗?
面前的时间沙漏不停息地把时光标上刻度。
此刻,夜,七点十七分。
巫师之眼中,一个枯瘦,高大,穿着一袭灰色长袍,面庞有几分像里昂的人从楼梯口一步步地走了上来。
二无,没有失约。
二无沿着长廊走过雅座时,我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他身形一顿,转了进来。
面前的人明明就是二无,此刻的面容却有四分像里昂死去后的样子,面容俊朗,只有一层青白与灰色罩在上面,那些魔刀刻上的伤痕都已消失。
我握上二无的手,这手也与死人一样失去了体温。
“你我都没成功。”二无的话似乎不是出自活人口中,带着一种让元素精灵紊乱的力量。
二无用力想拉出一个大笑的表情,但在我看来,只是表情极度僵硬的咧了咧嘴。
“黑暗祭师追上后,我没能够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