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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不由得有些火大,毕竟老爷子当过兵的,在那个爱兵如子的年代,总觉得军人保家卫国才是职责,因为领导的一己之私派出来行动,那是犯了老爷子的禁忌。
但脑抽的见人越来越多,赶紧让小陈把车掉头,一边安慰老人家。“爷爷,您先别给气着,这事原因在我,也不能全怪他们,估计他们也是急了,反正我们先去火车站吧,火车站人比较多,他们想派人过去也没那么容易,我先看看能不能买到去青岛的动车票,不过动车好像得坐五个小时,爷爷,可能这边要辛苦您老人家一下了。”
“欸,五个小时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受得住,你别当我那么娇弱,我就是气这些纨绔简直是乱来,拿军人的职责不当一回事!”
“好,好,爷爷,你先别气,来,喝个茶,今早上我给您泡的,都撞在保温杯里了,你喝一口压压惊呗。”
脑抽的赶紧倒了一杯茶递给老爷子,又让小陈往火车站方向开。
还真给淘淘给料对了,这火车站人流量过于庞大,他们想派兵过来也没那么简单,况且,大概他们也不会觉得老爷子跟她会愿意放弃飞机改坐动车吧。
顺利买好票后,搀扶着老爷子,跟警卫员三个人一起在候车室等动车。
等动车来了,这脑抽的赶紧催着走,一直到坐上动车,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咧,不过她放松得好像是有点儿早了,她以为坐上车了就没事啦?咳,实际上早有人背地里派出人跟着一块儿坐上那车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而已,她要能想得到才怪呢,她一直都觉得自己聪明,却也没想到,她的那些个男人哪个是省油的灯来着,都是泥鳅属性的,油滑得很。
到了青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几个人在动车上睡了一觉,下车的时候精神也算还不错,小陈跟拎着几个人的行李走在后头,老爷子虽然上了年纪,但还没至于老眼昏花,几个人打了个车就去往老宅那边。
其实冯家的老宅离火车站也不远咧,也就六七百米的距离,老宅前边就是海滩,要是按照时兴的说法,那也能称得上是“海景别墅”,只不过风格还保留着上个世纪末的的建筑风格,倒跟上海那边的红房很像,紧挨着老宅一侧的便是海滩有名的欧式建筑群,一栋栋欧式风格的别墅坐立海滩后边,红瓦白墙的,乍见下有童话屋的意境咧。而且附近绿林耸立,绿色围绕着一大片的红色,红绿交映,环境很是漂亮。
实际上老爷子每年都得抽个十来天回老宅这边住,平常也都带着孙女一块儿回来,只不过那时候孙女都处于半呆滞的状态,这还是头一次孙女脑子清醒的情况下跟他回老宅这边呢,所以老爷子此时的心情也蛮好的,上午在机场附近的事情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在老宅放好行李,她就兴冲冲的跑上跑下的观看屋内的情况,实际上老宅里头装潢还保持着从前的面貌,除了仅今年添置了一些新设备外,家具基本上都还是旧的,但却很干净整洁,估计平时也定期派人过来打理。
老爷子吃了个午饭就要休息了,这是老爷子的习惯,估计刚才在动车上睡得比较浅,所以这会儿还在屋内补眠呢,但年轻人精神头还足,淘淘跟老爷子打了个招呼,让没让警卫员跟着,自己就一个人出了门。
才走了五六分钟就是海滩了,才刚五月初,中午也就二十度左右,海滩上人不算太多,偶尔看到一些小孩跟大人在堆沙子玩,不远处看见一些年轻人玩冲浪,但下水的人还是比较少,估计等七八月份了这边人就渐渐躲起来了。
她只穿了一件连衣裙,外边穿了长袖的针织外套,拎着鞋子赤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深深呼吸了一口海边的空气。干脆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又极惬意的抚了抚平坦的肚子,估计再过三四个月就大了,老实说她还挺好奇大肚子是怎么个感觉的。
她手又摸到了挂在胸前的锦囊,五颜六色的,很小巧,拆开里头还有每个男人一小撮的头发,等再过两个月,她就可以去做亲子鉴定了,先不管哪个人是孩子的爹,她倒比较关心孩子长大后长啥模样。
站了许久,她才想起拿出手机把电池给安上,这才刚开机就吓了一大跳,手机收件箱快被塞爆了,近百条的短信,以及近百个来电提醒。
还没收回神,又有电话打了过来,这次是秦一臻的。
她对秦一臻的印象一般,不喜欢也不讨厌,所以没那么害怕,也很大方接了电话。
“喂”
“……”电话那头却是浓重的呼吸声,就连秦一臻也没料到这次她居然接了,似有些不可置信,以及抓着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早上收到她短信的跟照片的时候,秦一臻可是足足在办公室失神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把思绪理清了才给了她电话,谁知道她电话压根就关机了。
秦一臻现在人还在上海工作,这不,一听到她的声音,即使她现在失忆了,可秦一臻眼圈一红,百般滋味涌上心间,一个纯爷们儿,对着一个女人的电话一时半会就哽咽了,还只听到她声音而已,要见了面,还真不知道会干出点什么事来。
“你在青岛了?”他强忍着痛苦才问的这话。
“噢,刚到呢。”她也很老实的回答。
“你今早上说要去美国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都短信里说了么,就是去学习,补充一下知识。”她瞟了一眼不远处欢闹的人群,忽然看见一对母子正在堆沙子,注视的目光也放柔和了一些。
“具体哪个学校,选定了么?”
脑抽的刚想回答,这才想起对方有可能是在试探自己,才赶紧收回即将要到嘴边的话,反而说得比较模棱两可。
“还没确定呢,到时候再说吧,这几个月先陪爷爷,毕竟老人家年纪也大了。”
秦一臻一皱眉,也听出她这是在敷衍自己呢。
就在她跟秦一臻这边通电话的时候,别以为有的人就能坐得住,那些坐不住的早就给予了行动,把目光死盯着青岛了。
咳,就例如一些人,本就是出差在青岛公干中,咳,谁晓得她早上发的那个短信偏合了他的心意。
第一百二十章
跟她通过这个电话;秦一臻彻底有些明白了,自己把握不住这个女人,这女人的脑子就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她完全属于那种即使在外偷了人,回到家也能理直气壮跟你评理的人。
喜欢上这种人纯属自个儿找罪受,秦一臻可不就是自个儿找罪么;当然了;找罪的还不止他一个人,其他人还不是得趋之若鹜似的往她下的套死命的扑么?
秦一臻知道她失忆的起初心里确实也很不好受;几个日日夜夜,一到床上的时候就翻来覆去的想。
我为了这么个没心没肺渣到家的女人值得么?
为这么个破鞋还不如的女人值得么?
我这么掏心掏肺的为她付出,就只是为了换她看自己一眼,对自己露齿一笑么?
他妈的自己又不是什么活菩萨,更不是什么无私奉献的好男人,跟个疯子似的对这么个女人死缠烂打有意思么?
没意思,忒没意思了。
可,要放弃,怎么就那么困难?这心啊就跟突然撕心裂肺一样,胸腔也被人劈成两半,除了无止境的痛苦就是郁闷。
秦一臻真的觉得这段时间太累了,太折腾人了,他开始觉得有必要为这段没有回报的感情继续付出么?
给她打这个电话完全是自己看见那条短信后鬼使神差下做出的决定,似乎想最后一次听听这个女人的声音。
大概这是最后一次听见她的声音了吧,仍是那样的大气不矫情,永远揣着某个能叫她抬头挺胸的理由似的语气,秦一臻不由得摇头苦笑,只问了她一些最近的情况稍微放心。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这脑抽的虽然脑子经常抽风,但她对一些事偏偏又心细得很,这不,总觉得秦一臻今个儿有点不太一样,但她自己又说不出究竟有什么个不同,只轻言轻语的问他,也算是难得温柔了一把。
“我没事,就是想打个电话给你,这段时间你在青岛就好好陪陪老爷子,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我听你那边现在是在海边吧,风要是太大的话记得多加一件衣服,省得回头着凉了。”
淘淘这越听越是觉得心里不大舒服,总觉得秦一臻再跟她做什么道别仪式似的,搞得她心里堵着慌,蹙着眉人也渐渐烦躁起来。
秦一臻深呼吸一口气,又恰好到了开会的时间,只记得又跟她叮嘱了一两句,便挂了电话,人一下子重重的瘫倒在办公椅上,一手盖着眼睛,如释重负好像卸下了束缚多年的感情。
他只觉得自己眼眶微微发热,竟也不知是不是要哭了,只略感慨的闭着眼,整个身心都倒在窄小的椅子内,一直到下属敲门汇报工作,他才重新整理整理心情,双手一撸脸庞,尽量以正色面对。
接过秦一臻的电话,她这心情也变得烦躁不安起来,越想越不是滋味,她向来就不太喜欢揣测人的心思,所以秦一臻的那些话还让她蛮介意的。
刚挂了秦一臻的电话吧,又有个不依不饶的人打电话过来了。
要说她认识的这些男人,脾气最冲的可不是徐饶跟姚尧么?这两祖宗上辈子就跟她有仇似的,一见面就死劲儿的掐,非要说点难听的话来膈应她他们自己才舒服。
这电话确实就是姚尧打过来的,姚尧现在估计还在太原吧,隔着这么老远打电话过来,估计还真炸毛了。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太子爷的电话,这,不接也不是啊,谁知道万一把太子爷惹火了,这人才不管什么军纪什么工作,直接就飞过来找她也不是不可能。
“……”这脑抽的确实也很聪明额,她知道这会儿还是别说话的好,干脆闭着嘴,屏着呼吸等对方先把火气给泄出来再说。
得,太子爷那边见她不吭声了,也晓得她是心虚呢,只心底冷笑了两声,才以某种吊儿郎当的语气调侃她,“行啊你,这才在北京待几天呢,转眼还不到两个礼拜你人就飞青岛啦?”
“爷爷身体不好,想回老家看看,我得尽孝道陪着是吧。”她瞥了对面的人群一眼,才慢吞吞的朝着前边被海浪浸得湿润的海滩走去,脚刚踏上去就“嘶”的抽了一口气。
脚丫子给冷得,看来要下水还得过两个月再说,这脑抽的又赶紧退了回来。不过她那一声倒是让太子爷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你在干嘛呢?”
“哦,没事,我就试着下水,没想到这海还挺冷的。”
“这才几月份,你神经病是吧,你那身板能受得了那温度么,赶紧的给我回屋里去。”太子爷虽然口口声声在骂她,但实际上又蛮心疼她咧,就怕这脑抽的一时兴起真下海游泳,整得后面又得生病。
碎嘴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太子爷没打算被她给“忽悠”过去,便直截了当的问她怎么一回事。
“不是说了么,陪爷爷……”话还没说完呢,太子爷就冲她骂了一句,“放屁,你就骗鬼吧,冯老爷子明明今年八月份才完全退下来,老头(姚林)那边得到消息是冯老爷子自个儿打的提前退休的报告,说是身体原因,可这是不是太巧了点,即使是身体不适,那留在北京好好休养不更好,北京的医疗条件比青岛要好吧,军总医院那边照看起来也更方便,你说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偏偏要去青岛,这里头没有你鼓动的份,我还真不相信啊。”
“胡乱说什么呢,老爷子祖籍本来就是这边的,年纪大了想回老家不也是人之常情嘛。”淘淘也火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跟她急眼,虽然姚尧猜的八九不离十,可她就死都不承认,还得反咬一你一口,谁让你冲她吼来着。
“行,你装吧,那青岛这事咱先搁着不提,你要出国那件事你又怎么说啊。忽然之间好端端的你,才刚眨个眼,你说几个月后就要出国进修,你进修什么?就算你失忆之前也没见你动过这个念头,你这一失忆,什么嘎七马八的事都折腾出来了,反正我不太同意你出国这事啊。”
脑抽的一扯嘴角,反而冷笑道,“我知道你们不同意,我呢也压根没打算征求你们同意,我一没和你们哪位大人结婚,二没承诺过你们任何一位,所以我出国是我自个儿的事,跟你们任何一位无关,当然了,这出国可能得一年半载的吧,我想过了,你们呢要是这其中有谁等不耐烦了,要真想另外娶亲,我也不拦着,毕竟当初大家都是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她把心一横,干脆就把话顶了回去,这话差点没把姚尧给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