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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我还给你,她也不适合你,而且,你别忘了,你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还有你的身份,你觉得谁有资格跟她在一起?”姚尧随意的把烟屁股拧灭在烟灰缸上,放松了下脖子,微微敛起的眼睛像煞了一条惊艳的毒蛇。其实姚尧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苦着,说到底,谁有那个资格陪在她身边还真不好说,即使把她娶回家这也是颗定时炸弹,你能让她跟外面那些男人一刀两断得干干净净,保证一点儿藕断丝连也没有?
咳,姚尧自认为还真他妈不可能,就凭她个脑抽的神经病,万一哪一天她忽然又记得从前那些破烂事了,你说她会不会又一脚蹬开你。所以姚尧还真没考虑过娶这小孽障这件事,他就觉得,暂时把她先拢在身边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姚林深深看了一眼儿子,笑着拿过他面前那包中华,抽了一根夹在手里,才刚放到嘴边却又放下,抬眼看着墙上仍在继续重复播放的片段。
“什么时候拷贝下来的?”他相信自己书房抽屉里锁着的那部手机并没有被人动过手。
“去你办公室之前我就拷了一份,原本是打算拿这一份送给她的礼物。”姚尧也跟着抬头望过去,望着那皱着眉咬着唇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女人,眼眼中是深深的迷恋。
“是谁拍的?”
“陈弋那孙子亲自操刀的处女作,技术还有待提高。”姚尧笑着说。
确实角度拍得不算好,她那脸至少给遮住了一大半,不过那身段确实没话说,纤腰丰臀,白皙的肌肤加上那一对软白的nai子,丫头确实有让男人在床上嗝屁的本事。
不过稀罕她的每一个男人决计不会是因为这身体那么简单,她有时候更像鸦片,吸一口够呛,不喜欢它味道的是不愿意再碰第二次的,可能忍受这味道的,当你再吸第二口的时候,尽管又呛又辣,可回味后却是酣畅淋漓的甘甜纯美,一吸就一发不可收拾,她压根就是鸦片跟药的结合体。
姚林双指敲打着茶几,皱着眉沉吟,“姚尧,这事你想清楚了么?”
姚尧晃着脑袋,指了指自个儿脑袋,也跟着笑,“你不清楚我是谁生的么,你问问你自己,你他妈搞了自己儿子的女人还有脸过来问我考虑清楚没,是打算我拱手相送么,还是打算把我搞到太原就觉得我会收手?我今天就告诉你,我他妈就不放手,除非你有本事找人弄死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死缠着她。”
姚林正想说什么,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姚尧瞥了后面一眼就把手机给关了。
屋内进来一个女人,年纪莫约四十上下,或许也不止这个年纪,不过却是蛮会保养的,看着就三十多四十出头,身材也较为丰腴,烫着齐耳的卷发,穿了一身合体的改良过的旗袍裳。
“怎么,父子俩倒是难得聚在一块儿聊天,我打扰到你们了么?”女人手里挎着一个精巧的小皮包,看样子刚从外边回来没多久。
姚尧只瞥了她一眼就没子看她,对于他后妈,他向来没啥好印象,这个女人,比姚林还大了四岁,老沈家的大闺女,沈梦,沈家当初在四九城也是名门大家,沈梦是长女,嫁给姚林的时候已经三十四,跟姚林结婚十几年一直没生育过,外界的人都当姚尧是她的亲生儿子,其实只有少数人才晓得姚尧压根不是她生的,她嫁给姚林的时候姚尧被姚家保护得很好。
其实并不是沈梦生不出,完全是因为沈梦嫁给姚林的时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同x恋,她对姚林没啥感情,嫁给姚林的时候纯粹是家族联姻,反正都是各取所需,她如今能轻轻松松坐到第一夫人的位置,她没啥不满足的。
其实沈梦还有个情人在加拿大,沈梦每个月飞四五天到加拿大,其余时间则留在北京或是跟随姚林出国访问,这两人配合得倒也挺默契的,十几年来不说像不像夫妻,朋友间的情谊多多少少还有些。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跟姚林这么个优秀的男人十几年也没产生什么异样的感情,这沈梦其实也还挺奇葩的。
平常沈梦不会到姚尧房里,她心里清楚姚尧连姚林都不承认更别说自己了,不过听黄妈说姚林在姚尧房内,她心里也挺好奇这对父子两能说些什么,加上门只虚掩着,她便打算进来瞧瞧。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要再多待几天么?”姚林问道。
沈梦只匆匆瞥了一眼姚尧就没再去看他,姚尧此时衣服虽然穿戴还算规整,可沈梦也不是个愚妇,自然能嗅出姚尧身上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心里虽然也惊诧不过她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只依旧笑盈盈的对姚林说。“她那边病好了我就回来了,怕这边有事给耽搁了,过两天大姨生日,还得回来给她祝寿呢,你那会儿怕没什么空吧,我先托人把礼物准备好,到时候你过一眼撒。
”
姚林点头,对沈梦的安排还是比较满意的。“这事你看着办吧,另外替我跟大姨问好。”
“放心吧,我会跟她说的。”
沈梦看父子俩的气氛不太对劲,也不好再留下来,只又拉扯了几句家里家常的话就离开了,姚尧哼的笑道,“这女人,表面功夫倒是挺会拿捏的,当初你为什么娶她我算是明白了,有个搞同x恋的夫人出去胡搞也不会怎样,以这女人的手段,怕还会替你弄的那些事擦屁股吧。”
“姚尧,关于工作上的调动,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没有。”姚林打算把话题转到工作方面,也想趁此探探儿子的心思。
此时姚尧却站了起来,头一次如此高高在上的睥睨自己被人传颂得犹如神祗一般的老子。
都说姚家太子爷性格狂烈,不似他家老子内敛沉稳,更是姚家的一头白眼狼,专干阴人的把戏,手段使得好,把人往沟里带,等你被玩得哇哇叫的时候才笑着伸手递给你一把刀让你自我了断,人家手还是干净的,不见一点儿的血腥渣子。实际上,太子爷玩的这些跟他爹比起来可谓是小巫见大巫,压根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家默不吭声的就搞了你的女人,还掩着藏着不露一点蛛丝马迹,等事情败露了依旧用长辈的身份压着你,你再横也总归是他当初刻意she出来的一颗种子。
姚尧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拿起外套往肩上一甩,很没所谓的说,“我服从组织安排,不过我话可先搁在这儿,那丫头我是打算先带去山西一段时间,谁也甭想拦着我。”就算是他老子也拦不成,小白眼狼开始反抗鸟。
姚林望着儿子的背影,一双眼渐渐眯起,长大的小狼总归露初獠牙了,为了一块血肉模糊却依旧美味无比的肥肉。
肥肉的主角淘淘此时也到了医院,她手里抓着眼镜盒就推门进去,刚好看见一个护士脸红红的给刘昆换绷带,她也只双手抱着胸口站在门口不急着过去,笑盈盈的看着对面的人,一直到那护士脸红娇羞的收拾东西离开后她才立马收敛起笑意,反而是撅着嘴,把眼镜盒重重的搁在桌子上。
这个死鬼,不知几不开心,她觉得自己的权益被人侵害了,心里正不断的冒着酸泡泡呢。
第九十九章
她转身又把门给锁上;故意不让其他人进来,这举动让昆子看见后觉得她有些好笑。
她走到他旁边,看见他身上刚缠上的绷带还是干净雪白的;又想到刚才换下来那些沾满血迹斑斑的,心里头的气倒是全消了。此时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怎么这个时间来?”刘昆笑着看她。
她抬头看了一眼挂钟,这个点确实是吃饭的时间;便也说;“家里有点事就出门晚了点,半路上还去买了点东西。”淘淘看见桌上还有一本书;都是一些军事理论的东西,想到之前听说这次后他可能会调到北京军区工作,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提出的还是上面的决定。
见徐饶不在,她便问道,“徐饶呢,怎么今天没见着他?”
昆子弯着嘴角,手拍了拍床铺示意她过来,她见着后只撅着嘴有点儿不情不愿,不过还是坐在床上,眼睛一直盯着他胸口痴痴的看着。
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刘昆撩起她有些散乱的刘海。“饶子回上海了,他那边的工作还没结束,等过几天他那里的工作处理好之后再飞北京。”
“哦,难怪没见着他人。”她只顺着他的话,其实徐饶究竟在上海干嘛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自从失忆后又发现这一晃就过了十几年,她是彻底打消了追根究底的念头,反而有点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儿样。
淘淘伸手去拿他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一边还咕哝着,“丑,这眼镜我还真是越看越丑,我跟你说啊,徐饶铁定是故意想搞你才给你弄来这么一副破烂眼镜,你一带上去整个人怂不拉几的。”
其实她是真心冤枉徐饶了,人家徐饶当初一心一意替昆子着想,特意找着了昆子的隐形眼镜后还亲自跑的一趟医院眼科的验光中心给他配的这么一副,镜框完全是年轻的医生推荐的,说是这年头年轻人最喜欢的大黑框眼镜,好多明星都当装饰品戴着呢,可到了她这边就成了土、丑、怂了。
这完全是冯饕自己的审美观否决了这副新潮的镜框。
“你把我眼镜拿走了,不打算重新给我戴上么。”
“你等等,我刚才去眼镜店给你重新挑了一副,先给你试试,要真合适我等下就去验光中心帮你配好。”
她那略显冰凉的手抚过他眼皮,感觉指腹间的请颤,她柔声问他,“眼睛真的没办法复原了么,动手术会不会好点?”
“医生是建议暂时不动手术比较好,因为眼球已经轻微变形了,如果真要动手术的话会破坏细胞层,他们说我并不适合做这一类的手术。”
“哦,这样啊,那你戴眼镜也没事,等你出院了我陪你去配一副新的隐形眼镜好不好?”
昆子望着她的眼睛,实际上他面前只有白色的一团影子,可却依旧望着那里,手里还抓着她的几根头发,凭着感觉替她挽到耳根后,只笑着答应。“好,到时候你陪我一块儿去。”
把她自己挑选的那副眼镜替昆子戴上,淘淘心里顿时抽了一口气,实实在在惊艳了一把。
她就知道昆子多适合这副眼睛,简直符合她心目中完美男神的最高标准。
她歪着脑袋只知道如一个痴儿般盯着他瞧,这段时间也不曾坑过声,昆子呢也是脸上挂着轻轻浅浅的笑意,虽然看不见她的样子,可好似心里有面镜子知道她在干嘛,也干脆让她瞧个够再说,不舍得破坏了她的那点兴致。
一直等到外面医生来查房,一扭门把才发现门是从里面给反锁着,这时候房内两个人都听到外边有人的声音。
“怎么把门给锁了?”
“是不是在里头换衣服呢?”
“换衣服也不应该反锁呀,不会是睡着了吧。”
“哎呀,小黄,你去让人那把钥匙过来,还是先别吵到里头,先进去看看。”
里头两只鬼彼此对方一眼,淘淘扁了扁嘴。“我去开门吧。”
“你可以不开,让他们去找钥匙。”给昆子重新戴上那副黑框眼镜后,昆子露出久违的痞气,嘴角甚至衔着一股子坏笑。
她倒是良心上过不去,只摇摇头,朝着门口努了努嘴。“算了吧,人家医生也是来看你的,这么做不大好,我去开门吧。”说着就走去开门,这下倒把门外一行人给怔住了,似没想到她也在里头。
“程伯伯好。”打头的是副院长程清明,见是她后好半响才咳了一句。
“淘淘啊,怎么老半天不开门诺,是不是刘昆已经睡下了?”前半句说得暧昧,但后半句其实是她给台阶下,替她圆下场面,毕竟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这还把门给锁了,这么多人看着,她个女孩家要不要名声啦?
可程清明大概没想到她也是个脑抽的,人家介意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你们“打搅”了她的好事,她这心里头可不憋着气么,还怨你们来得不是时候呢。
“没,就是觉得外面吵了些,顺手就锁了门。”她也笑着说,一边让医生们进去,一边跟在他们后面,一直到确定刘昆的情况稳定后,她才重新把人送了出去。这回她倒是没有锁门。
“你什么时候回去,这天都快黑了。”刘昆见她没离开的打算,反而拉了凳子坐了下来。
她摇摇头,又笑着说。“我留下来陪你不好么?”其实她多贪婪想看久一点这个男人,也是私心作祟咧。明知道不可能是自己的男人,却一门心思的想霸占这人,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瞧出什么端倪了,她忽然好恨自己诺,可是又放不下。
一这么想,她忽然站了起来,整个人爬到床上,双腿迈开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