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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诧异之色一闪而过,笑道:“夫人,你去江州河畔纪念陈兄,这一去便是十天,想死为夫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你给盼了回来,哈哈哈哈,这几位朋友是打哪儿来,夫人可否为为夫介绍一下?”眼中血芒一闪,似乎想看什么。
自那刘洪出现之时起,金羿三人明显就察觉到这男子身上的血煞气息,那是修炼了血煞坛入门心法魔功‘血饮魔功’后的表现,相传修炼这血煞坛歹毒心法,就必须生饮七七四十九名活人鲜血,才能修炼,而且所饮男子体魄越是健康,鲜血越为腥臭,对这魔功的效果越大,照这刘洪方才的情形来看,这厮‘血饮魔功’已有一定造诣,修为已达金丹期修为,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这厮给吸干血液,想来在金山寺中殷温娇所说的那十几名死囚,也不过是那死于这厮魔功之下一小部分人罢了。
方才那道血色眼神,蕴涵洞视之术,分明是想看看这眼前几人是否易容而施用的,还好金羿三人法力高过他太多,对与玄奘脸上的易容也是布置了相当隐秘的结界,否则则会那刘洪给识破。看来这厮的确狡诈,难怪在江州冒充了十八年的知府,都无人能够发现,想来与此贼处事小心也有一定的关系,看来这次想要诱惑他或许不是那么容易,不过要真是被那厮给识破,那么也只好将这厮给当场宰了,只是那藏在他身后的血煞坛中人,就无从知晓其行踪与阴谋。
原来这次殷温娇带着金羿、玄奘四人回到这江州府衙,目的有二,这其一便是向那刘洪贼子寻仇,为殷温娇一家讨回公道,这其二便是想通过刘洪这条线摸出那血煞坛中人的行踪,这一路之上邪道纷纷出世,想来这血煞坛中人到此江州并不是一件简单事。于是几人合计商量定出了这么一个引蛇出洞之计,那就是利用玄奘在江州一带的盛名,将刘洪引到金山寺外,然后再从其口中套出那血煞坛道人的行踪,鉴于刘洪毕竟乃是朝廷命官,特意在九日前让殷温娇亲笔书信将那刘洪贼子的罪行呈报自己父亲吏部尚书殷开山,由金羿执殷啸天所赠之随身玉佩,令江州城内殷记珠宝掌柜派人专程快马送至京城,想必这一日之内便会有朝中官员到来查办此案。
殷温娇看着刘洪,淡淡地道:“这位易小兄弟(金羿化名)与两位姑娘乃是我的救命恩人,至于这位大师则是我们江州大名鼎鼎的玄奘法师,这次也多亏他的相助,要不然我估计回不来了。”
“非常感谢几位对拙荆的救命之恩!”说完那肥胖的身子晃荡摆动,走到金羿四人身前鞠躬行礼,单看外表这厮除了肥胖之外倒也是文质彬彬,要不是早知其人,说不定准会这家伙给欺骗。
看着这眼前杀父淫母的大仇人,玄奘心中升起无限的烈火,那些佛门普渡众生,大慈大悲的信念在这一刻似乎被他给彻底抛到了西天极乐世界,满眼之中全是仇恨,拄着禅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玄奘法师,切莫激动,免得被刘洪贼子怀疑,就方才我的观察来看,要想将此獠诛杀,只需瞬间便可,只是这里毕竟是繁华城市,人口密集,万一这贼子拼过鱼死破,保不准会伤害无辜百姓。要是杀了这贼子;打草惊蛇,那隐藏在这贼子身后的那红衣道人说不定就会潜逃,那被这些妖人害死的苍生百姓那岂不是死不瞑目。”金羿的声音在玄奘心中响起,赫然将其激荡的心神给平静下去。玄奘听及此言,心中大羞,急忙整顿心情,和金羿三人一并上前‘回礼’。
“四位贵客,远道而来,若不嫌弃,请往里间歇歇脚,刘某也好了表寸心!”那刘洪肥胖的脸上堆满笑容,极是热情,当先大步引路而去,金羿四人急忙跟随上去。
“慢着!”那走在众人身后玄奘大喝一声。
当先前行的几人几乎被这玄奘和尚的大喝给‘吓’了一跳,刘洪开口说道:“法师,有何指示?”
玄奘看了看刘洪,又看了看那这做府衙,悲声道:“刘施主,小僧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说完玄奘看了看刘洪身后的那些家仆、衙役。
刘洪这十八年来,混迹官场,早已懂得察言观色,当下挥手撤下那些家仆、衙役,走到玄奘跟前,低声道:“法师有何指示,但说无妨。”
玄奘看了一眼刘洪的那张猪脸,微微眯上双眼,嘴唇微动,宣了一声佛号,显得很是神秘。半晌之后,玄奘才睁开双眼,看着刘洪,但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倒是让那刘洪心中不明所以。
“法师,不知您这是何意?”还是那刘洪忍不住好奇,出言问道。
“阿弥陀佛!我本来不想过问此间俗事的,但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小僧也不能见死不救!”玄奘满面的苦像,似乎感到极是为难。
“法师,请您明示?”玄奘在这江州一带声名远播,虽说刘洪平素要么是忙于‘公务’,要么是修炼魔攻,无暇拜会,但是也曾经听闻过金山寺求香拜佛的灵验,对于这金山寺佛法最为精深的法师,那尚未完全进化成血煞弟子的刘洪,还是相当尊敬的,谁叫这大唐盛世之期,佛教的影响也是相当大的。
“哎,南无阿弥陀佛,请恕贫僧直言,方才观这府邸内含阴煞之气,冤鬼气息外泄,显然此处必然有此类凶煞鬼魅存在,而且此种冤魂极是厉害!”玄奘淡淡说来;面色平静,殊无诧异,他如此表情看在金羿三人眼里好生佩服,佛曰:‘出家人不打诳语!’可是感觉这眼前的玄奘和尚打起诳语来,脸不红、心不跳,自己这些修道之人也是自愧不如。
第74章:玄奘诳语,刘洪上当
可是玄奘这番话落入刘洪耳中却是如雷霆贯耳,他自己这十八年来修炼魔功,就在这府邸之内杀生也不下千数,大凡这江州地界的有罪之徒,上至死囚重罪者,下至鸡鸣狗盗夫都有惨死在自己魔功之下的,难不成这上千人冤魂不散,想要来找自己报复,可是血衣道长却叫自己不用担心,心下狐疑,看了看玄奘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府邸,嘴中不断的念动咒语,高深莫测的样子,难不成那血衣道长在欺骗自己不成,难道这十八年来他都是在利用我的职权之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成,越看越像,加上他这些年来做尽坏事,被玄奘一言道中,心中不免发起虚来。
刘洪虽然心中发虚,但脸上却不动声色,道:“法师你说哪里话,这府衙乃是秉公执法之地,浩浩天威,秉然正气,哪里来什么冤魂?”
“施主,贫僧并非信口开河,施主信也罢,不信也罢,还有就是,贫僧观施主面相,印堂发黑,眉宇之间煞气满布,三日之内必遭血光之灾,贫僧言尽于此,告辞。”说完玄奘背过身去,向着江州城外行去,他这是在打赌,要是那刘洪将自己叫住,那么自己就赢了,要是那刘洪不相信自己的话,任自己走去,那么他输了。
一步、两步、三步、……慢慢的十步过去了;那刘洪还是没有出言将他叫住,十一步、十二步……
“法师请留步!”,十七步时,刘洪叫住了他,他心中松了一口气。
金羿、齐蕙儿、冷芷雪、殷温娇四人心中同时松了一口气,这次计划的关键就是玄奘,所有的宝都压在了玄奘身上,要是玄奘不能诱惑到刘洪,那就是功亏一篑了,还好,现在他们知道这场赌局已经有六成的几率获胜。
“法师,请恕刘洪粗鄙,不知道可友什么化解之法。”这短短的十七步之间,刘洪脑中思绪急转,信与不信的观念在刘洪脑中激斗不下千次,最后还是决定‘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留住了玄奘。
“刘施主,要想化解你身上的煞气,你需的去趟鄙寺,借助鄙寺的佛祖庇佑方可;要想驱逐这府邸的冤魂,须得和我金山寺所有僧人之力,布下罗汉驱鬼之阵方可能成,单凭贫僧一人那是万万不行的!”玄奘诚然说道。
“哦,是这样啊!容我想想。”那刘洪低下脑袋细细斟酌起来,此刻这在场地的其他五人,心全都提到了心眼之上,就在等着刘洪的回答,默默祈祷着,希望……
半晌,刘洪抬起猪头,呵呵笑道:“法师,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我就随你们一起去金山寺,先把我身上煞气化解了再顺道将你们寺庙里的师傅们一并接来替这府邸驱鬼,你看如何?”
“全凭施主之意,不过事完之后,还希望施主多为鄙寺增添一些香油,玄奘不胜感激!”玄奘单掌竖立,施礼拜谢,落落大方。
“好!事完之后本官捐白银五千两为金山寺重新修葺,为众位佛陀重塑金身,夫人你先带众位朋友去客厅小饮半杯茶水,为夫去换身行头,半个 。’看;*书(?' 时辰后,我们去金山求佛。”刘洪挺着猪油肚皮,哈哈笑道,极是舒畅,率先向着里间行去。
“谢过刘施主、刘大人!”金羿四人听及此言,心中大石最终落下,急忙共声答谢。
“刘洪贼子,你等着受死吧!光蕊,你的仇终于可以得报了,感谢苍天!”殷温娇看着刘洪前行的肥胖背影,心里默默的说着这句话,那整整十八年的夙愿今天即将实现,整个人显得极是亢奋。
寒山碧木苍鹭追,江州河水鲫鱼肥。乌篷船,渔家人,烟雨蒙蒙夜未归。
幽岛小寺竹花飞,金山暮钟沙弥语。黑木鱼,比丘僧,水雾薄薄晨方起。
江州河上,一艘长二十米,宽十米的巨大的画舫破浪前行,画舫之内笙歌连奏,舞态曼妙,琵琶声声,古琴铮铮。那画舫船舱正中半径三米的舞台之上几名身着红色霓裳舞衣的舞姬正在轻舞,这些舞女个个双十年华,舞姿摆动时,不断搔首弄资,舞态曼妙,美不可言,灿若粉黛桃花。舞台下方几名少女或抱琵琶弹奏,或拂古琴拨弦,或吹竹笛,为这台上的那些舞姬伴奏。
画舫两侧边缘分别站立着十名身材高大,面貌威武的高大衙役,杀威棒斜拄,面相凶残,目不斜视,仿佛对那舞台之上的绝美舞姿丝毫不感兴趣。这些衙役身后几根木棍直插画舫,木棍上面是一块方形的木牌,牌子上书一个大大的‘刘’字。
“哈哈哈哈,玄奘法师,这‘霓裳仙子舞’和这‘天籁仙音曲’不知法师觉得如何?”那舞台整对方向一张细长的方几旁,一名身肥如猪,身着彩色丝绸外衣的彪悍汉子此刻正哈哈大笑,朝着他下首的一名俊郎不凡的年轻僧人出言相问,满脸肥肉簇拥一处,得意洋洋。
“阿弥陀佛,刘施主这‘霓裳仙子舞’舞态轻盈,如九天仙娥下凡,给人一种云海翻滚,曼妙飞天之感。而‘天籁仙音曲’却是让贫僧大饱耳福,余音绕梁,三月不知斋味,刘施主真乃雅士也,易施主你说贫僧说的对吗?。”玄奘语态平和,似波澜不惊,看来出家人的却定力非凡。
金羿品了一小口这江州府衙的十年珍藏葡萄美酒,微微一笑,道:“玄奘大师此言精辟至极,易某也身有同感,眼看这‘霓裳仙子舞’让在下有种飘飘欲仙的快慰之情,耳听这‘天籁仙音曲’是乃在下一生中第一次听到的这种妙曲,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一回闻啊!”
他们两人一句恭维,我一句阿谀,倒是把那刘洪给弄得有是哈哈一阵大笑,心中大快。
“禀报知府大人!”只见一名高大的衙役跑进这船舱,躬身行礼。
“汝何事上报本府,没看到本府正在这里招待客人吗?”那刘洪显然是被这方才进仓来报道的衙役扫了雅兴,脸色有些不悦。
“知府大人,片刻后便可到金山寺到,不知大人何时进庙……烧……香!”那衙役显然极怕这刘洪,结结巴巴的把这句话说完后就不再言语。
“哦,这么快就到了,好,我们立刻下船进寺驱煞。”刘洪一听说这么快就到金山寺了,显然是有点吃惊,不过吃惊过后更多的还是高兴,急忙起身,招呼了一下金羿四人,当先牵着殷温娇向前行去,下船入寺。
金山寺一如既往的响起阵阵木鱼,诵经之声,拌和着那沉郁的钟声,香烟缭绕,纸灰飞落,香客来往不断。
看着如此众多的上香香客,刘洪赞道:“好一家佛门宝刹,金山寺果然名不虚传,看来刘某此番不虚此行。”
“承蒙刘施主夸奖,本寺乃是方外小寺,登不了大雅之堂!”玄奘谦虚道。
“玄奘法师,法明长老已通知我在此等候多时,希望你回来后去趟长老禅房。”明生小僧老远就看见玄奘几人上来,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对着玄奘说道。
“知道了,明生师侄,你自行忙你的去吧,我马上就去师傅禅房。”玄奘对着那迎客小僧吩咐一句,回头看着刘洪,道:“刘施主乃是贵人,大殿之上香客众多,怕唐突施主,烦请施主移驾吾师法明长老的禅房,由家师亲自为你驱除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