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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女相互对视了几眼,又低下了头,很显然,害羞之故。
见此情况,我微微一笑,右手一招,石桌上放着的一条鱼落入手中,我向她们环视了一眼,将鱼送入了口中。然后,我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在四女的注视下,我的下身开始充血,膨胀,一点一点挺立,最后,威风凛凛地耸立在空气中。
“你们快些决定。”我道:“这怪鱼发作得很快,不然一会儿我可能光着屁股追着你们到处跑了。谁决定了,谁就去桌上拿条鱼吃下去,然后坐上来。”
终于,还是月儿站了出来,“在四人里,月儿追随夫君最久,虽然月儿很害羞,但,还是月儿先来。”
羞涩地,但是坚定地,月儿站在大家面前,一点点褪去了身上的衣裙,然后,拿了一条鱼,吞了下去,然后走到我面前,轻柔地坐了下去,将我的下身缓缓纳入体内。
我深吸一口气,“月儿,按照上面所说方法,开始运功!”
洞中无日月,只有夜明珠在静静地释放着它的光辉,时光一点点流逝,我身上的佳人由月儿变成了小昭、诺雅、绮儿……
不知不觉中,时光一点点过去了……
“夫君,寒泉中的银鱼已经不多了,我刚刚数了数,已经不足三十条了……”月儿望着我幽幽道:“所以,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再吃了,它们繁殖极为不易,我们还是给它们一些生路吧!”
“是么?”我愣了愣,“我记得你们下来那天我大概数了数,还有三百多条呢!”
“我们每天都在练功,每天都要食用十余条,这样下去,还能不快?”月儿的眼中闪动着楚楚柔情,“夫君,好不好?”
“月儿,你应该知道,这鱼的作用不小啊!一条鱼的功用,就相当于你练上好几个月啊!”
“月儿知道,但月儿宁可多练几年,也不愿再伤害它们了!夫君,就放过它们吧!”
“好!”我点点头,“我答应你,不再伤害它们了。”
“太好了!”月儿喜极而泣,“月儿就知道夫君一定会答应的,谢谢你,夫君!”
我将她揽进怀里,温柔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好月儿,哭什么,乖,不哭了,你是夫君的心肝宝贝儿,夫君怎么忍心让你伤心呢!”
月儿柔顺地偎着我,任我擦去了她的泪水,双目中闪着炽热的光芒,“夫君,月儿好爱你!”
“我也是,爱你一生一世!不,生生世世!”
月儿的眼神迷离了,她仰起了脸蛋儿,嘟起了娇艳的红唇。我微微俯身,向她的唇上吻去……
第六十章 回返中原
天边,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柔和的光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金光闪闪,远远望上去。一片跳跃的金光闪耀,美丽极了!
灵蛇岛海边的一块岩石上,站立着四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她们每人都是湿淋淋的样子,衣裙紧贴在她们玲珑有致的眮体上,曲线毕露,窈窕动人,充满着无限的诱惑。现在,她们无一例外地面向东方,脸上带着企盼和一丝丝的担忧神色,四双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脚下的海水。
“哗”地一声,海水向两边分开,一个白衣男子手托一颗硕大的宝珠,凌空跃了上来,在空中微一转折,轻飘飘落在了岩石上,与四女很大不同的是,他身上滴水未沾。
四女不约而同地围了上去,口中喊着“夫君”二字。在确认男子平安无事之后,她们的目光又落在了那颗珠子上面。
我把珠子往月儿手中一放,笑道:“你们怎么回事,个个跟落汤鸡似的?”
绮儿白了我一眼,道:“我们四个游水上来,自然全身湿淋淋的了,倒是夫君你怎么滴水未沾,还有,这珠子是哪里来的?”
忽然月儿轻呼了一声,原来她身上的水珠如同受了什么阻力似的,滴滴嗒嗒都落到了地上,很快的,她身上的水渍业已消失无踪,衣服也恢复了干爽。
我含笑道:“这是柳无双前辈的赠品,我临行前向他拜了几拜,他便又送了我这个东西,避水珠,可保周身滴水不进。还有这个,我解下腰间的两把长剑,“上古神剑,一名紫月,一名银星,锋利之极。”我把紫月递给了绮儿,银星给了小昭,“这两把剑,你们防身用。”
“可是夫君,你……”
我拍拍身后背着的‘龙吟’,“我有它,月儿有她的寒玉剑,诺雅用圣火令,你们两个正好用它们。尤其是绮儿,你不可能还用拐杖吧!”
绮儿抿抿嘴,道:“既如此,绮儿收下了。”
我向她笑笑,转头对拿着避水珠爱不释手的月儿道:“先不要玩了,给你三个姐妹先用一用,把身体弄干,之后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月儿把宝珠递给了小昭,道:“夫君,柳前辈还给你留了什么东西?”
“还有一句话。”
“是什么?”
我叹了口气,道:“‘名动天下,富贵满身,到头来又有何用?晚来仍是寂寞孤单!回首前程,始知真情可贵!若能重新选择,宁可不做武圣,有心爱之人相伴,终生快乐逍遥!’”
四女沉默了,心中同时想着这么一句话:“有心爱之人相伴。终生快乐逍遥!”我走上前,将她们揽入怀中,道:“有你们真心相伴,我终生快乐逍遥,与柳无双前辈相比,我是何其幸福啊!”
回到居住的地方,我们好好吃了一顿,毕竟一连二十余天都吃鱼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吃饱后,我们收拾好行囊,把木排放到海中,准备远行。出发之前我悄悄去哥哥他们那里看了看,发现他们早已出发,从留下的痕迹来看,应该走了七八天了。
焦急之下,我们跳上木排马上出发,奈何无法加速,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敏敏不要遇到他们。
行了三日,视野中出现了一艘大船,五帆齐张,鼓风而来。
我站起身来,揉了揉眼,举目远望,“这是……蒙古水师?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绮儿靠了过来,“夫君,咱们要不要回避一下?”
“不用。”我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道:“这是敏敏给我的汝阳王调动天下兵马的金牌,正好借他们的船,送我们回大陆。”
“敏敏妹妹对你真好!”月儿道:“连这东西都给了你,金牌所至,可号令天下兵马,这东西份量可不轻啊!”
“就是!”小昭轻笑道:“若是夫君拿着它做了什么坏事,敏敏姐姐的屁股还不得给汝阳王打开花呀!”
我面色一正,道:“她要敢打敏敏的屁股,我就把他的胡子拔光,让他吃吃苦头。”
月儿又笑了,“我想,敏敏妹妹要知道夫君要拔他父亲的胡子,她肯定会乖乖跑来给夫君打她的小屁股的!”
“呵呵……”我笑道:“那时候,我就把你们几个都脱光放在床上,一个一个地打屁股!”
四女同时娇嗔起来,一个个小脸都红红的。
不一会儿,木排和大船渐渐靠近了,大船缓缓停了下来,上面有一人大声喊道:“喂,你们是做什么的?”
我向四女一眨眼,“用柳无双的‘云雀钻’。”霎时间,五条身影拔空而起,以惊人的速度和高度出现在半空中。船上的水手们都愣了,张着嘴巴,仰头傻看着天空。我大声道:“四位夫人,‘苍鹰翔’!”我们五人便似五只苍鹰,在空中旋了几圈,最后轻飘飘落在大船上。
我一举手中的金牌,“这是汝阳王的金牌,叫你们的长官来见我!”
众人中走出一个穿着军官服色的人,躬身道:“小的便是这艘水师的官长,贱名拔速台。”
我道:“你们打算到哪里去?”
拔速台道:“小人奉勃尔都司将军之命,在这一带闽、浙、粤三省海面寻找一位张无忧公子,一位张无忌公子,谢大侠和几位姑娘。不知公子是否……?”
我点点头,“我便是张无忧。”
拔速台面露欣慰之色,“原来是张无忧公子,难怪如此武功,不知张无忌公子和谢大侠……”
“他们几日前便出发了,现在或许到了陆上吧。”我道:“怎么样?咱们回航吧!”
拔速台点点头,“不知公子打算在哪里登陆?”
我想了想,“就塘沽吧。”
“小人马上去吩咐舟子,请公子和几位姑娘舱中歇息。”
我点点头,“辛苦你了,对了,一会儿准备些食物,给我送到舱里去。”
拔速台点点头,“小的马上去办,公子请稍候。”
我满意地点点头,和四女向舱中行去。
一路上拔速台服侍谨慎,恭敬非常。听他话说是奉了上级的命令要好好服侍,但由于他官小职微,也不知到底是谁下的命令。我心如明镜,除了我的心肝宝贝儿敏敏,没有别人。
这一日傍晚,终于到达了塘沽。我们谢过拔速台等人,自行上岸。拔速台则再度起航,回福建去覆命。
我们找了家客栈,草草吃了顿饭,便即安歇。由于一路坐船,睡得不是很好,这一到了陆上,睡起觉来都特别香甜。
第二天起来,我们用过早饭,买了五匹马,向大都行去。重返中原,大家心情都相当不错,一路上谈笑甚欢。正行间,前方的密林中传来打斗之声,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狂笑和女子的娇斥声。
“有姐妹被欺负了!”月儿拔出了寒玉剑,“夫君,我们去帮忙吧!”
我回头看去,小昭、诺雅、绮儿脸上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点点头,“好,进去后先看看情形,听我的招呼再出手。”四女点点头。我们将马栓好,五条身影悄无声息地穿入了林中。
一入林中,我不由得怒火中烧!林中八个身穿丐帮服饰之人,正围着两个少女狠下杀手。二女花容惨白,身上鲜血淋漓,不是别人,正是我时时想念,无日或忘的真儿和青婴!
我一声怒啸,纵身而下,片片掌影似修罗的诅咒,带着一阵阵厉啸,无情地飞泻。
“砰、砰、砰、砰”四声剧响,四个乞丐首当其冲,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带着呕出的内脏被击飞出去。我身影再旋,双掌如刀,闪电般插入另二人的胸膛。当二人的惨嚎声刚刚响起,我凌空的一腿已重重踢在一人的后心上,那人似箭一般飞了出去,撞在一棵大树上,如烂泥一般倒了下去。余下一人见势不妙,撒腿就跑。我头也不回,回手一指点出,空气中立时传来指风破空的尖啸声,那人的头颅“砰”地一声爆裂开来,脑浆洒了一地。
月儿四女被吓坏了,她们几曾见过我如此愤怒?!又如此残酷无情?!
紧张的心情突然放松,受伤较重的朱九真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武青婴惊喜之下,再也站立不住,身子一软,委顿在地。
“真儿!青婴!”我飞奔上前,一手一个,将她们抱在了怀里。
武青婴的泪水“哗哗”而下,激动的目光不住地在我的脸上流连,声音颤抖着,“夫君,真的是你么?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抱着她的身子,深情地道:“真的是我,青婴,你没有做梦,真的是我!”
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我,话语中有掩饰不住的激动,“夫君,我太开心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武青婴含着泪笑了,宛如梨花带雨,明艳不可方物,笑得美丽极了!
“什么都不用说,夫君都明白。”我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温柔地道:“你太累了,先睡一觉吧,一觉醒来,一切都不一样了!”说着,我的手按上了她的睡穴。
“夫君,她们是……朱九真和武青婴姐姐?”月儿轻声问道。
“嗯。”我点点头,“月儿,你抱着真儿,我来抱青婴,我们尽快找家客栈,给她们疗伤!”
客栈中的一张大床上,朱九真和武青婴赤裸裸地沉睡着。我坐在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她们包扎着伤口,月儿四女站在旁边,关切地注视着。
“青婴身上受伤较轻,两处剑伤,一处淤伤,似乎是被棍棒所击;真儿身上中了一掌,似是少林掌法,内伤较重,外伤有四处剑伤,一处刀伤,失血较多。青婴的伤势月余便可痊愈,真儿至少要两个月。”我一边包扎一边道。
“夫君,是什么人下的手?这般狠毒?”小昭问。
我摇摇头,“现在还不太清楚,但至少可以肯定,和丐帮有关。”
绮儿道:“被夫君杀死的人中,有两个七袋弟子,三个六袋弟子,三个五袋弟子,是丐帮中中阶的人物。他们的服饰穿着,还有口袋的系法,都是按照丐帮的标准,别人很难冒充。”
“可是,听师父说,丐帮皆是侠义之辈,他们怎么会做这种事呢?”月儿道。
“月儿,天下人不都是和你想象中一样。”我道:“还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