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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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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清漓因为有孕在身的缘故并未有熬太久,便在温暖的锦被中睡着了,在困倦席卷身体的时候,她其实是想嘲笑自己的,真的,这就是习惯,当某些事情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很可怕可是,景阑,他什么也不会对我做,所以,我只是累了,只是想如以前一样躺着。
  那一夜,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又看到了她的景阑,他紧紧地拥抱着她,有淡淡的不知名的芳香,而后景阑瞬间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脸,那是祁铭琰,他就那样紧紧地揽着她,有湿凉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脸庞,他近乎于呢喃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说着一句话:
  “清漓,你不可以有事,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活着,一定要长命百岁,再等等我很快就可以,很快就可以好好在一起了,所以在朕自由以前,你一定要长命百岁”
  对,那就是一个梦,一个她不应该去思索的梦。
  “皇上。”御书房内孙德海面色有些不善。
  “怎么样?人抓着了吗?”祁铭琰紧盯着殿前的人追问道,这等反映到是让人称文杰的施洛安一愣,心中计较:不知是出了何事,能让皇上这般?
  “皇上息怒,奴才该死,下面的人并没有抓到刺客,也没有离了园子的迹象,怕是,怕是此人”
  “哼,是内鬼,此人在宫里。还是能了解清漓行程的人。”祁铭琰疲累的闭目揉眉,他该猜测到的,只这人却是属于谁的势力?对,那一日他是看到了,他甚至已经看到那个在寒夜中带着反光的匕首。
  如果,只是说如果,如果他不是因为担心她追了出来,如果他再晚一步,他的清漓她的清漓在那一晚就将会离他而去,这样的认知,哪怕只是一种假设,他都无法去控制身体本能的颤抖。
  她是他的药,是他祁铭琰的命,做那么多不过就是想要自私的幸福一下,就是想要和那个人在一起,怎么能失去,如何可以失去
  “皇上认为此人就在当时的宫人里?”孙德海大惊,在椒房殿内的宫人他都是查的清楚明白才敢用的,就怕日后有这样的事端,结果竟然还是出了纰漏!
  “不然你告诉朕,那个刺客去哪里了?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那个人尽快抓出来。”
  “是,奴才就是拼了命也定会找到那人。”
  “朕要的是他的命要你的命作甚?!”见当今皇上这般,施洛安不禁心里一紧,就知道,又是那个女子,只要牵扯上那个女子孽,这就是孽债                    
作者有话要说:  

☆、女人心

  一日无话,用过午膳,沐清漓小躺了一时,却怎么也睡不安生,一颗心说不出的七上八下,糟乱异常。抱琴见她懒怠,以为是身子不适,着人请了周清廷却也把不出个所以然,又哪里知道自家主子那是出自心病。
  当沐清漓发现自己在那个男人身边越来越睡的安生的时候,她就没有办法不去思虑,可这思虑也只能是越思越虑。
  “主子,有了身孕的人多少都会敏感易燥,您若真不痛快只得发出来,发出来也会舒服一些。”应秋见沐清漓只翻书,却不曾真看,知她是心里烦闷,点了凝神的沉香放在小几上,希望能帮自己主子安安神。
  却不曾想,沐清漓听了这话剪秋美瞳瞬时铮亮,仿佛抓到了什么般的望着她问道: “有了身孕,就容易敏感,心烦意乱吗?是不是还会胡思乱想,甚至嗜睡,这无关乎无关乎别的原因”
  应秋见自家主子认真的样子,当时便笑了:“主子,可不是这样吗,您是第一回有身孕不知道也不奇怪,只这周太医没曾和您说吗?我全当您是知道的,感情您是一直在为这些个闹不痛快。”
  “到不是什么不痛快,我只觉着自己最近似乎有些把不住情绪,心里就是乱哄哄的,睡眠更是”她没说自己在一个男人身边也能安稳毫无防备的睡过去,可话里的意思却是明白的。
  “主子,您就省省自己的心吧,女子有孕就该是好好养着的,您看您这脑子何时闲着过,只不怕累坏自己,也该想着腹中的孩子,别思虑那些个,那些都是常有的,极为正常的。”
  应秋不知道自己的话对于如今的沐清漓来说是多么的具有安神力,至少这话落下以后,沐清漓神色变了,似乎瞬息放下了什么一般,找到了依托。
  心中千千结开了,自然也就清爽了,喊了幽竹拿了针线又做起了小衣服,肚兜,小帽也算是样样俱全了。
  “小姐,奴婢早就想问了,您这做的,奴婢怎么看都像是男娃用的,难不成您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幽竹看着金色绣篮子里的一应小儿用品,不禁望着不停穿针引线的主子疑惑道。
  听了这话,即便是应秋也停了手里插花的动作,这也是她原先疑惑的。
  沐清漓噗嗤笑了:“我若有那本事,还有今日?许是人家说母子连心,我知他定是一个男娃。”
  这话说的没个根据,可幽竹等人却都是信的,只因那话是自家主子说的。
  原本沐清漓是无需劳神,只一想到这是她腹中的孩子所用便觉着谁动手都不能安心,最后只得自己来做。原本就是大家闺秀出身,针线自然不在话下,百福,长寿,五色花,即便是那一个盘扣也细致的让人惊叹。
  皇后王琳突兀造访的时候见着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光景,那是属于一个母亲脸上最美的仪容。
  沐清漓哪里想到皇后会突然到访,赶忙放了针线,该自庆幸未说什么不该的话,一屋子人纷纷要下拜,可王琳却先一步扶起了:“别行礼,当心身子。”
  沐清漓面色微愣,不禁对着刘三喜说道:“皇后来了因何不提早来报?这般岂不失了规矩。”
  刘三喜一听,就要下跪解释,却被皇后王琳先开了口:“是本宫的不是,本宫没让他传,本宫就是想来看看你如何,到是没问你的意思,妹妹别介意。”
  “皇后哪里的话,这样却是折煞了嫔妾才是,赶紧里面坐着暖暖。”从心底里说,沐清漓并不厌恶这个皇后,原先为妯娌的时候关系也算是极为要好的,她总是个隔三差五的来宫中与她聚聚,说些体己话。
  宫人小心伺候,端了茶水果品退下不提。
  皇后王琳痴痴的望着沐清漓前才做了一半的小衣物,不禁有些晃神,不免情难自禁的伸手轻轻摸了摸,那柔软的锦缎,那精细的针脚,每一针里的期盼,她都是能理解的。
  沐清漓见她此般,心中便已经知道她是忆起了从前,她也是知道的不是:
  “皇后娘娘。”沐清漓伸手覆上了王琳的手背,同为女人她不是不知。
  王琳凄凉的笑了:“有孩子真好,本宫原也是有的,只可惜没了。”
  “”沐清漓没有说话,在这个时候却是说什么都是多余,都不过是在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妹妹,我也只能这样叫你,我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待你,毕竟我也想不开过,我与那人在一起三年,我知他心性一直冷淡,我也曾怀疑过他心里有人,只没曾想会是你。”
  “女人都是悲哀的,爱上一个不怎么爱自己男人的女人更是悲哀的。”说到深处,王琳还是落了泪,是啊,她初嫁时便隐约感觉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心里有人。
  他会对着一些东西一发呆便是一日,他会一直望着一个方向,他更是会在生病时唤着一个她听不清楚的名字。而他总是将她推在他世界的外面。
  不管什么时候不适,他都从不让她碰他,从来不让上次也依旧一样,她时常觉得自己也许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男人,可是,喜欢了,爱了,女人在爱里都是痴傻的。
  拭了泪,王琳拉了始终无言的沐清漓,握着她温软的手背:“我是疯了,说是来看你,到是说了这些平白招你,该死,可见真疯了。”
  “没有,姐姐心里我知道,切不要总憋在心里才好,不然身子如何是好。”沐清漓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觉,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但是沐清漓觉得如果她喜欢的景阑不喜欢她的话,她一定会很痛苦,所以她多少能理解。
  “憋着?不憋着又能与谁说”
  “姐姐也别多虑,喜不喜欢的又有谁知道,皇上其实对你却也是有心的,别的宫里如今没见着过他的也是有的,可皇上能惦记着往你那去,就说明是有情分的,只——皇上怕是性子冷淡不善言表罢了。”沐清漓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那心中的波澜可又是怎么一种意思?
  王琳听话后笑了,只这笑里的苦也便只有她知,是啊,他是去了,可他们也不过是有名无实吧
  “有什么想不开的呢,我却是早便知道的不是,没有你也还是会有很多很多个女子出现,以后也还会有很多很多的女子来为他有孩子”
  两个各怀心思的女子,如往昔一般闲谈,只这心却已经全没了旧日的欢喜,都变了,全数变了。
  送走了王琳,沐清漓却是再也绣不下去一针一线了,望着被宫人打扫干净了的内院,心里却是如那些化了的散碎积雪一般,空落落的。那感觉来的没有理由,甚至令她抓不住源头。
  只若有若无的有那么一句,很多很多的女子她也不过是很多很多女子中的一个。心里就是突兀的升起了一个声音,如果有一天那所谓的爱也没了,那他
  为什么会这样想?她不知道,所以她又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景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景阑死了,景阑死了,是谁害死她的景阑的直到那些不该有的空落再次结成冰片。
  只天从来便不喜欢随了人愿
  是夜。
  抱琴小心的帮沐清漓卸了妆,幽竹又换了一个更加温热的汤婆子放在锦被中,应秋整理着明日要穿的衣物,侍女珠儿重新添了一些助于安神的香丸,一宫之内却是如往日一般有条不紊。
  “主子,皇上今夜怕是不会来了,歇了吧。”应秋看了看时辰开口道。
  沐清漓抬首望了眼烧了一半的烛火,不免也觉着有些困了:“嗯,是困了。”说完,在抱琴的搀扶下起身上了宝床。
  见着斜身躺下的主子,幽竹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姐,要不就让我在这里睡吧,您这肚子也越来越大了,夜间有个什么我也好照应啊。”
  “是啊主子,还是留下一个吧。”抱琴见幽竹开口也赶忙跟着张嘴。沐清漓向来不让下人夜间侍奉,以前也就算了,现如今已经有孕却是多少有些不妥啊。
  “行了,没事,真有什么我会叫你们,只在隔间,又不是多远,你们只管好生休息,白日辛苦,夜里再睡不好,铁打的人也不行。”沐清漓仍旧不理会。
  可听这话幽竹更不干了:“小姐,你不叫我,我就躺着睡觉,哪里就会影响了,没事,我晚上睡得死,你拍我我才能醒的,绝对不会睡不好。”
  “铪”沐清漓听着不免觉得好笑,只翻了个身仍旧不同意:“都去睡吧,这里是内室,还怕什么外人进来了不成?也没那本领啊,再则你们在这大有不方便。”
  “小姐,没有不方便,真的不会不方便的。”
  前面话没什么效果,可后面那句抱琴是反应过来了,应秋也多少意会到什么,只得拉了还自嚷嚷的幽竹退下了。
  “你们拉我干嘛,我再去争取争取。”说着又要进去。
  “行了吧,你安生些,小姐屋里到夜里怕是会有人,不方便。”见下面宫人都退了,抱琴才开口说道。可这话一落幽竹更瞪眼了:
  “小姐屋里有人?谁?!谁留下照顾?”她想法很简单,这是有人抢了她饭碗。面对这样的死脑筋,应秋也不免笑了,只拉了面色不善的抱琴离开了:“不是什么人,就是个男人,所以才说不方便。”                    
作者有话要说:  

☆、危机

  许是身子真的越来越沉重,也或是真困了,躺下没多久沐清漓便没了意识,见了周公。整个椒房殿也在渐渐熄灭的宫烛中沉入了一片寂静。呼呼的寒风彰显着冬日夜里的冰冷。
  在门廊上守着的太监也裹着厚重的被子,笼着入冬后沐容华赏赐的手炉打盹。这样的夜里,若不是因为他们主子心慈,不知道要受多大的罪,和别的宫中守夜奴才比,他们即便是做梦都是笑着的。
  无一不感念自己的主子,更感念自己的娘老子给自己生了这么个好命。
  只夜半时分却见一个黑影飞速从窗子进了沐清漓的内室。因为没有烛火,所以并看不清这人模样,只觉着应是个男子身份。
  轻巧的脚步,敏捷的伸手,由腰间拔出的短刀折射着兵器原有的冷硬,黑影渐渐靠向了雕花宝床,只要举刀刺下,恩人的命令就能完成。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匕首要落下的时候另一个人影竟然一掌向他袭来,那带起的劲风在告诉他身前之人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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