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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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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将那牵肠挂肚的爱说与她听,是不是这一切的一切就不会再错,是不是这一切的一切也就都不该这般?
  错?那错,怕是从一开始就在自己这里上苍用这刻骨铭心永劫不能相忘的悔恨教会他:有什么就该说什么,既是误会就该解释。可晚了,都已经晚了不是。
  “景砾!”沐清漓见榻上的人张开眼,一直望着床幔,面上是欢喜与软绵,至少这样的笑容不该出现在一个夫君即将命归的女子面上。
  祁铭琰微愣,但短暂后也牵起了唇角一丝的弧度:“清漓”
  他唤她,她看着他,就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他不过是一个小染风寒的夫君,而她就是一个守君不离的娇妻。他们过着世间最寂静也最幸福的日子。
  她握着他的手,脸上是那曾经的曾经她在牡丹园内带着的笑容,什么也没变,变得是本来该有的一切,现在才开始享用:“哼这都是我弄的,本来是打算昨晚一起吃我下厨做的盛宴,然后我们点上喜烛,你帮我卸了红妆,我们一起守着红烛的,可惜,现在天工不美,只有一碗清粥,一床鸳鸯被,介不介意?”
  他也笑,却因为那笑牵动了周身的气血引来一阵疼痛,声音里也皆是无力的轻淡:“介意。”
  见他皱眉,沐清漓松了手,起身拉开搁物架之上的一方锦盒,取出了两柄通体紫色的蜡烛跑到他的床边:“皇上,介意也要先将就着,若不满意回头你再娶我一次,今晚臣妾先把你娶了,我做主。”
  见她拉了火折子,点了紫烛,一副要以此来做喜烛的架势,浑身上下流转的都是欢喜自在,祁铭琰反倒一时愣了。
  至少他不曾想到,在那样的质疑过后,睁开眼睛看到的竟然会是什么也没有不妥的女子。将烛台移到帝王的床头,沐清漓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般,边整理了被角边说道:“我们丢了太多,我不想再浪费了。”
  他不免吃惊,可却没有力气有多余反应:“清漓”
  “我这一生都错了,不想再错下去,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你知道我的,你生我生,你死我追。没什么好怕的,我不怕,你也不用怕,生死本来就是早晚,没差别的。我只求我们现在好好的,好好的就行。”
  她不求别的,什么也不要了,只要与他相守的每时每刻,她不伤心,一点也不:“吃些东西好不好?”
  见他略微点头,榻前的女子温婉地端起了始终温热的清粥,细心的将其吹到适中,放到了男子的唇边,见他吃下,似在讨喜的问道:“好吃吗?”
  “好吃,和以前吃的一个味道。”他笑,周身弥漫的都是一股温馨的暖意,原来,曾经的曾经他便已经拥有了自己渴求的一切,原来,至始至终他都不是孤单一个。
  “是我做的。我告诉你,其实以前在宜堂院里我留的粥都是我自己做的,就是面皮薄,才在给你的纸条上说是别人做的。”
  “呵”帝王闻听此言,眼角皆是醉人的笑意,除了那不可磨灭的虚弱,似乎在这张脸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即将消逝的征兆。
  “就知道你会笑,不但是粥,还有你吃的糕点,都是我做的,偷着做的。女孩子家其实大都这样,想要笑话就笑话吧。”
  “朕是觉得高兴,不是笑话。”
  沐清漓趁着说话想要多让榻上的人吃些,只几口下去那人还是不再吃了,心里一阵疼惜,他真的已经被她毁了:“最后一口可以商量吗?要不然你怎么有力气与我说话。”
  他自然也知道她的心思,只可惜:“清漓,若是再吃就真不能与你说话了。”
  闻言沐清漓不再言语,收了东西,脱了鞋袜,躺进了绣着鸳鸯的锦被,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一场早该开始却错到无力的新婚。
  伸手握住那冰寒的大掌,想要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就像她曾经给她的景阑的一切,对于景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将他当做自己心相许的男子,他骗了她,可那一腔真情是真,他待她犹如珍宝,在那些幸福的岁月里,谁是朱红窗下的少年都不重要,她不讨厌,丝毫不讨厌那个人,也许她沐清漓就该是那种被人厌恶的存在,可
  她为那个叫景阑的人疼过,她想温暖他,她用真心爱了他三载,如果,自己遇到的先是他,那她爱的会是谁?这些都不重要了,过去了,也都必须过去,她心里再不装着恨,也没有怨与不甘,只是自私想要按照自己的心活着,想要爱身边的人,想要温暖身边的人,想要弥补那所有的亏欠。想要拉着身边这个许她天下,为她苦痛半生的男人走过今生,来生
  “祁铭琰,我们下辈子再不把自己心里想的藏起来可好?”遍地撒鸳鸯的锦被里,裹着两个紧贴的身体,她抱着他,与他一起感受着那份寒冷。
  “再不了,再不都放在心里”他嗅着女子发间的清香,便是那紫烛也不能将其掩盖的芬芳,属于他的清漓独有的一切。
  “如果还有来生,我们再那样以桂花为媒,以红窗为线,以文字为心,就这样见面好不好。”
  “好”
  “我们一直一直爱下去再不错了好不好”
  “好”
  好,若是有来生,便是来来生这誓言他都不会变,他都还愿意抱着这个身体,一切为她皆甘愿。
  上穷碧落下黄泉,又有多少道宫墙内能得这样真心,又有多少人能给这样真心?不过是四处茫茫皆不见,寻不可得,觅不可求。
  施偌掩唇看着那并肩坐在亭台之上看那天边云海的两人一腔心伤终是化作了泪痕而落,不禁再忆起椒磬殿内的一切。
  “景砾,为师的那个方法是你唯一的希望,越快越好,虽有凶险可弄不好”卫平生的话还未及说完,那榻上的帝王却先开了口:“师父,再等等吧,再容我几日。”
  “景砾哥!这是生死大事还等什么,你这样日日折磨又是为的什么啊!”她喊他,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不都应该抓住的吗?何况上苍悲悯,竟然让那沐清漓所下的毒药反而弄巧成拙的起了克制作用,因何,又是因何到了这个地步还是在退却时间?只要只要不小心,那便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啊!
  “”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即便不说又有谁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沐清漓你该是令多少女人羡慕嫉妒于你。
  “清漓,以前就想和你看十里云海,真好,这样没有家国天下的感觉真好”祁铭琰的眼中流转的是寂静,是平和,是满足,与相爱相惜的人并肩而坐,这是他曾经日里夜里的渴求,
  “真好那明天就继续看。”沐清漓伸手为其整了整身上的披风,越发寒冷的天气让人只想相拥来取暖,所以她轻轻靠在了男人的身前,每一天,每一刻都是永远。
  她用一颗享受与珍惜的心,为他端茶倒水,为他擦背取暖,为他轻弹琴弦,与他说那往昔的点滴美好,即便是下一刻一切都结束,她也不悲伤。
  帝王抚了抚女子两鬓的发,摸着那发上他送给她的钗子,整个人都似乎瞬间有了力气:“清漓,朕今天送给你一份惊喜可好?”
  “皇上有什么惊喜?昨日臣妾就发现皇上有事瞒着我,原来是在想着什么惊喜的事情。”
  “是啊,那清漓期待吗?”
  “皇上送的当然都期待,我安心等着。”
  帝王见又窝到自己怀中的女子,不免笑开,只下一刻胸腔内的窒闷便引得一阵轻咳。
  “怎么样?”沐清漓看他以帕掩唇,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怕他不适,面上自然也多了一份紧张。
  “反应那么大做什么,没事。”若无其事的收了帕子,祁铭琰又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女子继续躺下。
  沐清漓怎会不知道那帝王如今身子,怕他有什么也自己忍着,不免自己计较,负气一般的敛裙起身:“皇上,在外停留的时间到了,该回去了,还是惊喜比较重要。”
  祁铭琰心思何等透亮自然也清楚明白她的心思,伸手让女子将自己拉起,两人并肩回了椒磬殿。只那帝王御用寝宫内放眼的红绸双喜又是怎样的惊了女子容颜?
  “清漓,朕欠你一个喜烛红妆,虽然仓促,你全当嫁的只是一介贫民不是当今帝王。”
  虽只一句轻语,又该拂动了女子心尖之上多少的情弦?
  “”她沐清漓到底是前世做了什么,竟能得一个男子这般的挂牵?他到底给了她多少她都摸不到底的深情,这样的深情中她又是何其的残忍。
  眼见着女子因他一句话而落了泪,祁铭琰以手托着女子娇俏的倾城容颜,看那眼中水光浮现,一阵心酸难言,低头以唇吻下,轻轻缓缓,以舌试着那些珍珠一般的泪痕。温热而咸涩,滋润的是他周身的血脉。
  他怎能见她哭,他怎能,到底有多爱她,那爱只有天地可知罢了。
  “清漓”他吻着她娇嫩的唇,小巧的琼鼻,清澈美丽的眼睛,光洁的额头,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他的执着:“不问今生还是来生,我都不负你”
  他许她的是三世情缘永不相负,便是上天入地,他都会守在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成为她的天,成为能为她遮风挡雨全心相惜的男人。
  “景砾”她喊他,紧紧抱着身前男人的脊背,一遍又一遍,除了喊着他,她不知道要如何来传达那份震颤心灵的感动与回应。
  施洛安看着皆身着民家喜服的男女,面色僵愣了一瞬,但也很快恢复了过来,走到近日,他岂还会不知那帝王心中什么才是最为重要。这样的爱情他,怕是永远没有资格拥有吧,毕竟他是一心渴求这对鸳鸯不能相伴的。
  他是何其的残忍着
  “皇上都准备好了。”容炳见帝王面色不好,心中担忧却也只能压着,宁愿忍着生死不能的折磨也要给一个女子喜烛红妆,谁还能撼动了没有大臣为证,没有繁琐缛节,只有身边近身人的婚礼?
  “开始吧,”压下胸口因为两股毒素相争而气血翻腾的不适,祁铭琰看着摆着诸多果盘挂着大大烫金双喜的字样开口,今日,他便真真正正娶了他所爱之人,真真正正与他恩爱白首,举案齐眉,生死相许,来生相聚。
  幽竹抱琴左右扶着一身红妆头戴绣着金线鸳鸯的纱巾的沐清漓,到了帝王的身前,那结着大大红花的绸子牵在两人的手中,流泻的是比那八月还要让人火热的温情。
  “一拜天地!”孙德海扬声而起,他的主子终是得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终是得到了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眼看着那两身红影弯身而起,孙德海还是没忍住哽了喉咙:“礼成!”
  而这一声落下,便是那抱琴与幽竹也没忍住,还是落了泪,这一场九曲回肠的爱恋到底苦了多少人,断了人多少的愁肠。
  又有多少人知道,下一秒落下的却是那猩红的花朵,握在两人手中的绸子也成了失了方向萎地,染了血色的离殇。
  “皇上!”容炳几乎是下一顺伸手接住了那缓缓倒下的身子,齐青齐云与那施洛安等更是面色大惊,沐清漓更是立时扯了顶上的红绡罗帕:“祁铭琰!”
  孙德海第一时间点了紫烛,任那淡香弥漫整个殿堂,容炳慌乱将其放在了锦榻上,施洛安更是断喝:“快!去请卫师傅,快!”
  “祁铭琰!是不是很疼?有我在,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陪着,抓着我,抓着我好不好。”沐清漓见那帝王额角瞬息间便爬满的汗珠,一颗心更是如同己受一般煎熬。
  可那被抱到榻上的帝王却一味的笑,几乎颤抖的将手伸到了女子的面容上,想要抚平那皱起的眉角:“原本该是我来,揭了那喜帕的。”
  “嗯,你来揭,揭了后,我便是你名正言顺的妻。”沐清漓近乎于慌乱的一把抓过宫人递上的红绡罗帕,盖在了自己的头上,只等那帝王伸手揭开。
  祁铭琰伸手,缓缓揭了纱幔,映入眼帘的不是比那梦中还要美上百千的女子,他的妻,他这一生只认定的唯一还能是谁。
  “清漓朕对不起你,朕许你大好河山,朕说要与你看十里云海,游便名山大川,可这锦绣江山朕,怕是不能与你走了,就当朕,欠你的,来世若有来世,朕定兑现”
  “祁铭琰,我不会忘记的,我不会忘记你欠我的,所以,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即便是天上人间或是幽冥炼狱我都定会追着你,定会向你讨还!”
  帝王宁眉而笑,唇角那最后一丝的血色也退了个干净:“我的清漓,果真,是与一般女子,不一”
  “清漓,我这一生,只有一件,只有一件如何——也放不下,我对不起你,我没有救下灵儿若是我再小心一些,灵儿也定不会我一直视他为己出,可朕却没有做好一个父亲的样子。”
  “祁铭琰,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不需要对不起,我说了,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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