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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扶我:“二爷,我背你。”
“不必。我就坐那个椅子好了。”不用他的东西就很有尊严了吗?人的肉体是脆弱的,任是谁都可以把我推倒在地或鄙夷嘲讽,但我的心只属于我自己,谁也不能践踏了去。
人说:无欲则刚。
少女引路,小赵推着我,转过回廊。进了房门我就没出去过,竟不知如此别致。粉墙青瓦,水磨石的地面,朱漆柱子映着小道,廊边种着一丛丛的兰。檐角上挂着碧玉风铃,微风过处,佩环叮当。
饭厅不大,四面开窗,小小的圆桌,已经坐了两个人。看我进来,上坐的黑衣人一指他的右首,笑道:“你来啦,请坐。”
5。
终于又见到他了。燕云眉梢眼角有淡淡笑意,也不再说话,只定定看着我。我心一动,悄悄侧过脸,恨恨地想: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笑的是,我居然还能从他脸上看到真诚。我疯了。
他身边坐的就是那个年轻人。长眉入鬓,一双凤眼,竟也是个俊朗的人物。人客到齐,那少女开始上菜。燕云吩咐:“先盛一碗汤给慕容先生。”
“今天的鱼汤很不错,我早晨刚钓到的鲫鱼。”燕云很高兴的样子。
那青年哼了一声:“少来了,明明是我的鱼。”
“你都睡着了,我帮你看的鱼竿,当然是我钓到的。”
“你……无耻,点我的睡穴。”
“哈,我看你昨晚睡得晚,帮你补补眠而已。”
两个人斗着嘴,却很和谐,这是很长时间生活在一起的结果。那青年虽板着脸,但一点也不恼,笑意藏在冷语里。
红色的裙摆一摇,汤上来了,热气腾腾。我喝了一口,很苦。
燕云问我:“怎么样?今天这汤是偎翠特意做的,不好吃我罚她的零花钱。”
“很香。”你不知道我心里的苦。
“我给爷也盛了一碗,加足了巴豆,爷快尝尝。”绿衣少女端菜上来,把一碗汤重重墩到燕云面前,“我倒不信爷能克扣了我的。”
恩?我再迟钝也发现了奇怪之处。刚才她不是穿了红裙吗?怎么一下子就换成绿的呢?
绿衣少女向我努努嘴,说道:“我们都在先生面前绕了许久,先生竟不曾瞧过我们。”
门帘响动,一位红衣少女抿着嘴进来,手持酒壶,也不说话,巧笑倩兮。
两个人站在我面前,竟是一模一样。
燕云大笑,“又骗倒一个。她们俩是双胞姊妹。红衣的是依红,绿衣的是偎翠。”
姐妹花一齐向我施礼:“慕容先生万福。”好一双妙人,可惜取了个俗名字。
燕云把我面前的酒杯斟满,“罚酒一杯。”
我一笑。“该罚。两位姑娘见谅。”一饮而尽。又骗倒一个?他还真是乐在其中。
坐定吃饭。燕云甚是殷勤,不时布菜,我来者不拒,也不怕他要毒死我。反正他玩得很开心的样子,倒看看他请的这桌什么宴。饭桌上就我们三人,我闷声吃着,燕云不时和二女玩笑。“今天的烩三鲜怎么没松子?”“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没吃。”“小红,你说。”“……姐姐拿去喂鸡了,忘了买。”原来依红是妹妹,也温顺些。“长生,我竟没只鸡来得重要!明天全家吃烤鸡,我要把它们都宰了!”燕云拖着长音跟那青年抱怨,他叫长生。“你休想打我的鸡的主意。”“爷,姐姐是用花生、松子、芝麻等香料喂鸡,想试试看鸡肉会不会好吃些。上次你不是赞不绝口说龙家的白斩鸡异香异气的嘛。”“小翠!你真好。”“少来。你的赞美不值钱。”
连小女孩都知道他的话不能相信。我想我上当是因为接触得太少。不过他……我情愿永远不要和他再有任何瓜葛。
饭已吃完,燕云好像也没什么要说的。他请我来做什么呢?只是要告诉我他完全不把那天当回事吗?刚才跟长生说“你昨晚睡得晚”,想必……想必……我禁止自己乱想下去。他爱怎么生活是他的事,我不必受他的影响。
“燕总舵主,告辞了。小赵,带我回去。”
“小赵,你先回去吧,我和慕容先生有话说。”
小赵看看我。我点点头。本就宴无好宴。
燕云推起木椅,说:“我带你四处走走。”
花园里阳光明媚,秋色正好。燕云推着我沿水塘边漫步。园子里大片绿色的植物,半人高,也看不出是什么。走了一晌,阳光温温的洒便全身,晒得很舒服,身后燕云的气息也愈发浓郁。再走下去我会迷恋起来。“总舵主要说什么?”我决定先开口。
燕云停下脚步,伸手抱我起来。
“你干什么?”我大惊。
“你怕我吗?我不干什么。只想更舒服点。”他不顾我的挣扎,抱着我来到塘边的斜坡上。秋草绵长,像碧绿的地毯,燕云让我躺在草地上,自己也睡在我身边。我停止挣扎,因为他没有对我动手动脚,而且,这样躺着很舒服,让我不由得放松下来。
“这几天我将长江入海口的生意都交给海龙王了。昨天,你大哥已经带着寿礼赶去京城。还有十九天,应该来得及。”
原来是告诉我这个。我松了口气。
还以为他会反悔,毕竟可是很大的损失。没想到这个荒唐的交易居然完成了。
“其实你的损失比慕容家大。入海口是贸易利润最丰厚的地方。”慕容家不过付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闲人而已。
“说出来的承诺当然要办到。钱嘛,赚不完的,何况我花的又不多。”燕云不在乎地挥挥手,好像富贵于他不过是浮云罢了。
我不相信。信他的是傻瓜。“你会中兄弟也同意吗?”
“不同意也不行。军令如山倒。”燕云被太阳晒得迷着眼,翻了个身,俯卧在我身边,“很想要再抢回来好了。我们是强盗嘛。”说着冲我眨眨眼睛。
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格外的淡,灿灿生辉。我喉咙发干,脑海中浮现那晚燕云的吻。
如果放任自己回忆下去,我的身体又会发生羞耻的变化。我清清嗓子,问他:“那你想要什么?”
“我现在就很满意。有他们三个呀。”
是指那双明花初胎的美人和英俊的长生?他是你的爱人吧,你拥有他竟然就满足了。心里酸溜溜的,泛起无力感。
“一个人能依红偎翠,长生不老,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楞住。啊?是这个意思啊?
“你以为是什么意思呢?”燕云托腮似笑非笑看着我。我摇摇头。太阳晒得我头晕,逻辑也混乱起来,不如离开是非之地,逃回我的小屋。
“请扶我一下。我想回去了。”我低头,不看他的脸。从来没这么恨过自己的残腿,竟如此身不由己。
燕云坐起身,却把我按回去。“冬天就晒不到这么舒服的太阳了。再陪我一会儿。”
他软语相求,我无语了。理智说赶快走,可身体不肯离开。我贪恋燕云的气息,哪怕多呆一会儿也好。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啊。
“反正闲着无事,我给你做按摩吧。”燕云高兴起来,卷起袖子摩拳擦掌。
“不行!你住手。”就是这两条腿让我成了废人,为了这我痛过累过,有时也恨得入骨,现在想开了些,但还不至于能安然把残缺暴露在人前。尤其是燕云,这个几乎完美的人。
“你不要乱动!”我的挣扎在他手里近乎儿戏,他轻易的制住我,“我的手势很不错的,试试看吧。而且,像你的腿这样,血脉相通却筋断骨折,勤做推宫活血才舒服些,否则手脚冰凉,严重了还会长疮的。”他的声音少见的严肃,我无法反抗。这些我都知道,在寒冷的早晨,我哆嗦着从床上爬起来,却因为力不从心摔到地上,有时躺着半天也不动,希望老天干脆收了我去。缓过神来,又告诉自己,自暴自弃不是丈夫所为,天让我活下来我就有一定要好好的生活下去。所谓长疮,也经历过,疼极了,哆嗦着手处理伤口,现在小腿上还留着去年冬天时疮伤结的疤。很难看。为了不再落到更痛苦的境地里,我坚持一天两次给自己按摩,就连这些天生活被打乱一团,也不敢停歇。
我发誓永不把这些告诉任何人。可是,他告诉我,要保护自己。
我转过脸不再说话任他施为,因为我的喉咙已哽咽,眼泪夺眶而出。
燕云也不理我,即使知道我在哭。他只是抬起我的左脚,脱下鞋袜,枕在自己腿上,顺着脚趾捏了起来。
我的泪成串滚落入草丛里,肩膀簌簌发抖,一半是悲伤,一半是欢喜。
慢慢收住眼泪,抬眼就是碧蓝的天空,阳光灿烂,一朵白云飘过,耳边传来燕云模糊的歌声,也不知他在哼什么曲子,心就像雨后晴空一样干净,安宁。我知道,我已彻底地爱上了他,那个美貌的男子,那个骗了我很惨的人,我爱他,燕云。
6。
燕云的手很暖,很温柔,很舒服,不过……
“你唱得很难听。”
“啊?是吗?”燕云挠挠脑袋,“小红小翠也这么说,我还当她们骗我呢。”又嬉皮笑脸靠近上来:“不如你唱个给我听吧。”
唱歌?我也没唱过。“我记不住歌词,随便哼哼行不行?”
“唱吧唱吧。”燕云催促。
我回忆了一下调子,哼了起来。其实这首歌不适合江南庭院,是首胡人的曲子,在塞北的那些年,偶尔听流浪的胡人唱过,唱他们流离失所,唱他们思念家乡,因为调子简单,所以成为我为数不多的熟悉的歌之一。
忽然一个吻落了下来,燕云的唇芳香柔软,辗转碾过我的嘴。突如其来的香艳让我措不及防。一个浅吻结束,我泪痕未干,脸颊绯红,喘息不定。燕云戏谑道:“也挺难听的。你的嘴还不如用来做别的事呢。”说着,又重新吻了下来。
跟刚才带点安慰,带点柔和的吻不同,燕云的唇狂风骤雨般的落在我的喉结,我的鼻梁,我的眼角。略做辗转,又覆上我的唇,野蛮的闯入口内,嘬起我的舌,吮吸起来。我又陷入兵荒马乱城门告急的地步。
好不容易接束了快要窒息的长吻,我张着嘴大口呼吸。燕云不知何时已解开我的衣裳,肌肤一凉,已暴露在空气中。“别!光天化日的……”我羞愧难当,要揽回衣襟,燕云按住我的双手,也不多话,咬住我右边乳头,用力摩擦吮吸,疼痛伴着巨大的快感走遍全身。“啊……燕云……”再也说不出话来。燕云凑上来又吻了一下我的唇,仿佛回应我,他这是不是也是爱我的表现呢?这个认知让我又激动起来。
燕云的手抚过肩膀,抚过胸膛,抚过肚脐,握住我膨胀的下体。极致的快乐让我无法呼吸。全副精神都集中在握着自己下体的燕云的手,他一上一下的律动,我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每个末梢都承载着他的攻击,心里呼喊着:燕云!燕云!
燕云低低的呻吟一声,抬手把我翻转过来,光裸的脊背冲着他。我正云里雾里,不甘地低喊:“燕云?”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臀,手掌顺着微凹的脊椎一路摸下去,摸到双臀之间,手指抚摸隐蔽的洞穴。要,要做什么?火石电光间我一下子明白了:他在探索我的身体!燕云的一只手指在禁闭的洞口打着圈抚摸着,尖尖的指端已探进我的身体。是的,他要“上”我。异物从从未被发掘的通道进入,不适的感觉让我瑟瑟发抖,更排斥的是做为男人,被人做的想法,哪怕这个人是我爱恋的,也从未想过我会以如此屈辱的姿态迎接一个男人。
“出来!把手拿出来!”我摇动腰部,想脱离燕云的掌控,不料这个动作更加深了手指的运动,顺着我的动作一滑,整根手指都进入了我的身体。“你还真热情。”燕云的声音也变了调,暗哑中带着欲望:“我就不客气了。”手指蠕动起来,抚摸着我身体内部,“唔,感觉真好。”“出来!你出来……燕云,快拿出来!”我全力挣扎着,要离开,燕云从背后抱着我,把我钳制得不得动弹,另一只手指也钻了进来。
我又急又痛,还有无能为力的大势已去,已经没有力气,颈边是燕云灼热的呼吸,这代表一个男人已箭在弦上。脱力了,我任由燕云抱着,只不断的重复:“我求你,求求你,燕云……”心里明白我不能改变什么了。
燕云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问道:“你怎么了?你在发抖。”说着从我体内撤出,转过来面向着他,我看到一双染着情欲的、惊讶的眼。
“怎么?做的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