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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宇也开始忍受了,但还是继续讲下去:“猿人再发展就到了古人时代,大约距今六七十万年前到十至四、五万年前。他们的思想更发达,已经揭开了生育的秘密,知道男女发生性关系会生孩子,也就认识了以母亲为主线的血缘关系,有血缘关系的比没有血缘关系的更加亲密。
发展到距今四至一万年前,‘古人’进化成‘新人’了,新人跟咱们现代人差不多了,思想更先进,语言更发达。对亲情关系认识的更清楚,在人群中已不要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了,组成了以一个母亲为主线的血缘家庭,而且家庭中有了很明确的辈分关系,多个这样的血缘家庭组成部落,部落之间又组成部落联盟,形成了母系社会。
这时候是你们女性最美满的时期,在家庭中占绝对的领导地位,每个女性可以有许多的性伴侣,而每个性伴侣都是她们倾心和喜爱的,任何她们不喜欢的男子都不能强行和她们发生性关系。
虽然他们的性伴侣仍然很多,因为已经知道了性是怎么一回事,为了防止辈分错乱,所以杜绝了不同辈分之间的性关系。或许是为了保持长辈的尊严和威信,才禁止长辈和小辈之间过于亲密的行为也说不定。性行为只能在同辈之中发生,也就是说所有男的都是他们同辈女性的丈夫,反过来说所有女的都是她们同辈男性的妻子,同辈之间男女互为夫妻,形成了人类又一种婚姻制度对偶婚制。”
大概是听的费劲,沈丹俐手上的动作停止了,问:“这段不太好懂,他们怎么知道生育秘密的?一个女孩经常换人怎能知道生下的孩子是谁的?”
齐宇被沈丹俐吊在了半空中,心痒地说:“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有些我也胡涂着呢。继续讲?
后来随着社会的发展,人类部落之间的战争频繁起来,战争帮了男人的忙,男人利用在战争上的优势逐渐夺掉了女人的权,建立了父系社会。父系社会的建立也就是你们女性受苦受难的开始,因为后来有了城市,有了奴隶和奴隶主,阶级也产生了,上等人有了可以供子孙继承的遗产了。为防止自己的财产落入不是自己骨血的外人手中,就对自己妻妾的性活动严加控制起来,除了自己不能与任何其他人发生性关系,否则受到严厉惩处,他们自己当然不受限制,根据财产的多少来决定妻妾的多少。”
沈丹俐的小手已探进了齐宇的短裤内,掐捏着说:“看看你们男人有多坏,多自私。”
齐宇喝掉杯中的酒,手在沈丹俐的胸上报复起来,吻了吻她的柔唇道:“以后你是我的女王,我是你的奴隶。”
沈丹俐高兴地道:“来拉勾,你以后一切听我的。”
齐宇和沈丹俐拉着勾,头顶着头道:“行,一切听你的。”
齐宇过去就经常对她说的口头语又回到耳旁,她兴奋地奖赏了齐宇一个缠绵香艳的亲吻。缓了口气道:“那你就听我的调回省城。”
一说调回省城,齐宇的面孔马上露出难色。
沈丹俐见状忙道:“好好,先不谈这个,你接着讲。”
“整个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的历史也是女性的血泪史,男人们在社会、家庭和婚姻生活中占绝对的主导地位,女性沦落为男性生育和泄欲的工具。这时候的婚姻制度是一夫多妻制的婚姻制度,但这实际上是对高阶层的人说的,平民百姓有的连一个也娶不起,就是法律允许也没有条件搞多妻制,有的甚至是一妻多夫制,西藏解放前还有这种现象呢。”
沈丹俐好奇地问:“怎么会有一妻多夫,哪怎过呀?不可思议。”
“因为家庭财产和耕地少,只有兄弟几个共娶一个妻子,才能既维持了能过下去的生活状态,又保证能够传宗接待。”
沈丹俐听了“咯咯”笑了起来,好奇道:“那关系多乱,生了孩子怎么称呼父亲,知道不知道谁是他们的父亲。”
齐宇也笑笑道:“知道谁是他们的父亲在那样的家庭也没必要,按长幼大爸、二爸、三爸叫就是了。”
沈丹俐又问:“那他们的孩子大了怎么娶媳妇?”
“生活状况如果没改善,只能像他们父亲们一样,合伙娶一个老婆了。”
沈丹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胸前的双兔蹦蹦乱跳,将齐宇的目光完全吸引过来了,不由得低下头来,逐一亲吻。
沈丹俐看着在自己两个乳房上来回吮吸的齐宇,心中爱意浓盛,轻抚着齐宇的头发,静静地享受着这一美妙感觉。她愈来愈感到全身酥麻,便抚起齐宇的头:“等一会儿嘛,你讲完再说。”
齐宇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将脸贴到沈丹俐的脸上,闻着那清香道:“以后再讲吧,我现在就想……”
“你不是说一切听我的,又忘了?讲完再想!”沈丹俐装作恼怒道。
“好好,听你的。”齐宇说完不忘在丹俐的唇上狠劲亲一口,又开始讲道:“进入资本主义以后,逐渐实行起一夫一妻制。实际上一夫一妻产生很早,产生的原因也挺复杂,不过资本主义社会在全世界范围内把它用法律固定下来。资本主义的一夫一妻制最初只是给女性规定的,男人们还可以通过合法的嫖娼作补充。‘女权运动’之后才有所改变,最大的变化是‘性解放’潮流之后,对女性的性禁锢才真得松动了。这也是人类社会的一大进步。”
“性解放不是不好吗?怎能说成是社会的一大进步?”沈丹俐问。
“那是过去我们的一种偏见和误解,以为性解放就是男女可以随便乱搞。实际上是西方女性在争取和男子同等的性权利,她们提倡开放的婚姻,提倡以爱为基础的婚姻,在婚姻中女性可以对爱说不,不爱我就可以离婚。甚至要求享受婚姻外的爱,妇女要彻底解放自己。
但这只是她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在金钱和物欲横流的社会中哪能行的通?下层妇女为了生计只能依靠丈夫,解决好穿衣吃饭才是最大的解仗;上层人士有庞大的财产,怕财产外流仍然对妻子控制很严;只有处在中层的白领人士因靠技术和才能吃饭,顾虑少,他们正是性解放运动的发起者和推动者。‘性解放’潮流造成离婚率直线上升,未婚同居、试婚也成为一种普遍现象。”
沈丹俐又问:“还是不太明白性解放好在哪里?”
齐宇捏着她可爱的下巴道:“好就好在婚姻,包括性都要为了一个字,那就是爱。是女性人性的重新觉醒,是人类社会进入新的婚姻制度的前奏曲。你能说不好吗?”
沈丹俐急切地问:“哪新的婚姻制度是啥样的,你能说说吗?”
“就我现在接触的资料来看,还没有给未来的婚姻制度命名。我给她命个名叫自由婚制。为什么呢?未来的婚姻将摆脱社会、家庭、金钱等等外在因素的束缚,一切都是为了爱而在一起,没有任何东西能干挠他们。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是为了爱,爱有多久长我们就有多久长。”
听看齐宇深情的话语,沈丹俐的脸被幸福烧红了,她起身紧紧地抱住齐宇,凑到他耳边说:“我们的爱地久天长,我们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齐宇已被深深感动,回抱着沈丹俐,亲吻象雨点一样落在沈丹俐光洁的脸上,两人很快就被淹没在激情中……。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亲密无间、如胶似漆,好像回到了十多年前的热恋之中。不,比热恋之中还热恋,内容比那时丰富精采多了。外出时,沈丹俐毫无顾忌,走到那都要勾拉着齐宇的手,灿烂的笑容总是挂在脸上,幸福极了。沈丹俐热心地非要给齐宇买衣服,齐宇挡不住,结果给齐宇买了几件外,还给齐宇的父母也买了,特别是给齐宇的儿子不仅买了衣服还买了一些精美的学习用具。几天下来,齐宇被沈丹俐的柔情蜜意感动了一次又一次,离婚的阴影被飞来的幸福刮的无影无踪。
临别时,沈丹俐依依不舍一直送到火车上,告诉齐宇回去静听佳音,满脸泪水直到火车走远。
齐宇一直在窗外望着丹俐,直至她的身影愈来愈小,看不见为止。齐宇坐下来思绪不宁,想着丹俐和丈夫的离婚会顺利吗?她真得能够舍弃大城市的繁华随自己到穷乡僻壤吗?
正文 第010章 天赐巨奖
方明这些天过得很不舒服,他双腿无时无刻不在麻痛着,心中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翁雅静。翁雅静不在,他和袁晓敏的笑语也没有以前多了,更加让他难受的是妈妈白发苍苍还得伺候他,妈妈常常心疼的咾叨让他无地自容。还有点安慰是右腿恢复的越来越好,抬起放下自如多了;屁股下面的汽球逐渐变小,在床上后背不用靠也能坐一会儿了,在轮椅上坐一个小时也没问题。
宋长庚建议他去北京康复医院,那样好的快些。袁晓敏让她大姐问了一下,说是每个月就得3万元,至少也得康复3…6个月。晓敏一听,妈呀,10…20万元,偷也偷不出来。方明更是说:做那干啥,他不过比咱们快好个一年半载,省下就等于挣下,多坐一年半载省十万二十万划算。此事从此作罢。
这天上午,方明正转着轮椅和女儿倩倩在客厅追逐,倩倩步态仍不稳当,紧走几步就跌跤,跌了跤不哭反“咯咯”大笑,爬起来继续,只要有人和玩就行。女儿玩得高兴,方明也开心。
后齐宇来了,手里提着些东西。
方明问:“从省城回来了?”
“噢,昨天就回来了。”他和方明说完就蹲下身子,摇晃着手里的东西,脸上作逗小孩的表情,抓起倩倩的手说:“倩倩,看叔叔给买啥好吃的了?”
袁晓敏听齐宇来了,从大卧室从来道:“倩倩,快谢谢叔叔”。
倩倩不会也顾不上谢谢,早去翻动齐宇拿来的东西了。
袁晓敏眼尖,过去摸着齐宇的衣服说:“是这次去省城买的吧?质量也好,样式也好。齐宇你挺会花钱的。”
齐宇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哪儿,瞎买的。”
听了晓敏这样说,方明才注意齐宇的衣着:上身穿了一件浅兰色的半袖衫,下身是浅灰裤子,看上去也柔软舒适,式样也新,配上齐宇很合适,人也显得精神。想到这,方明觉的齐宇的气色大变了样,像换了一个人似得。
方明就问:“齐宇,这次校庆是不是有啥收获?脸上喜滋滋的。”
方明刚说完晓敏接着道:“就是,我也看出来了,肯定有喜事。方明你看,说对了,齐宇脸都红了,快老实交待。”
齐宇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嘴一张一张地就是说不出来。
方明见状,忙道:“来,进里屋再说。”
进了大卧室,先将方明扶上床斜躺着,齐宇这才把这次参加校庆和沈丹俐的事前前后后统统道来,说的也是喜气洋洋的。当然里面的关键部分都打了埋伏。
方明还能静静地听,晓敏就不行了,半路老打叉,抛根问底的,方明已阻止了好几次。
见齐宇话已说完,她忙着发表意见:“齐宇,我们原来就告诉你不要可惜那种人。你看,现在好的来了吧,又是大学同学,又是初恋情人,方方面面条件比任燕燕强一万倍。纯粹是命,早不离晚不离,正好快校庆离了。如果先校庆,人家沈、沈啥,噢沈丹俐,知道你有家有室,肯为你离婚?”
方明道:“就是,晓敏说的挺对。啥叫缘分,这就叫缘分。”
晓敏的意见还没有完:“齐宇,这次你可享福吧。人家那么有钱,离婚财产肯定不少分,加上人家的工资高,你再往省城一调,你们再生一个女孩,后半辈子享大福吧。齐宇,嫂子提前祝贺了噢。”
齐宇一边说“谢谢”,一边想,咋女人们想的都是让自己往省城调呢?
方明说道:“女人们呀,三句话不到就说到钱上了。”
晓敏反驳道:“说钱咋了,现在说啥不是钱。齐宇有钱任燕燕能跟人跑?咱们有钱早去北京康复了。”
一番话把两个男人堵了回去。
方明问:“齐宇,有这么一段罗曼史怎从来没说,你小子也挺滑头。老实交待,你俩一块呆了几天,都干啥好事了?”
晓敏也帮腔道:“说一说,让我们也听听。”
两人把齐宇问的脸都燥红了,他怎能说那事。
方明又道:“肯定好事都干了,你看他的样子。说一说怕啥,你享艳福也不让我们享享耳福?”
齐宇始终不肯说,他俩也没办法。
齐宇的事有了非常好的转机,方明也替他十分高兴。而自己的病还遥遥无期,只能一天一天烦燥地熬了。方明的母亲人老了,手脚也不方便了,尤其对城里的电器家什一下也不会摆弄,在也帮不上多少忙,还把父亲一人剩在家里,方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