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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儿还得半个小时才能到。
丹儿感到声音来源蓦然有异,看到梅梅出现在门口是又惊又喜,合回手机冲过去亲热地抱住了她,高兴地笑骂:“臭丫头!你现在越来越坏了,还学会骗人了!”
梅梅嘻嘻笑着也不反驳,等丹儿松开她,她忙向其他人亲热地姐姐长姐姐短地打招呼。她这半个月在这儿呆的,与这里的店员们更熟了,她们也非常喜欢她,亲切地问候她。
梅梅到了,那不用问方明也到了,丹儿急切地想见到方明,拉着梅梅就向楼上冲。她已知道有礼物,可见方明比看礼物更迫切,进门就高呼:“大哥!大哥!你在哪儿呢?”
从厨房传来响亮的回答声:“在这儿!”
丹儿又冲到厨房,可却傻了眼,只见这里正上演一场极香艳的春戏,她“哇啊!”地惊叫一声,脸红心跳地看着他们滑稽的样子,楞了一下嘎嘎大笑起来。
灵儿此刻正双肘托着厨案弯腰撅臀晃着身子,听到丹儿这“哇啊!”地一声,体内汹涌的快感在极度的羞赧中猛然达到最高潮,差点跟着叫出声来。
那会儿,灵儿感觉到一根火热直逼臀沟,在慌乱中一下兴奋起来,可厨房这地方咋能干这个?她扭摇臀部想逃,但双胯被他的大手牢牢握着无法逃离,反而变成了配合他的冲击,这感觉竟令她特别地新奇刺激,没一会儿就觉得那妙不可言的爽劲来了,而且愈来愈烈,不由人地发出“咿咿呀呀”的欢吟,再也不管不顾地享受起来……
破天荒在厨房让方明抱住臀狠狠地施爱,灵儿身心俱爽,高潮一浪接一浪涌来,等听到外面丹儿在叫嚷,他竟然还开口答应,灵儿心里打了一个激灵,心想完了,“丑态”马上就让妹妹看到了,她是又羞又急可又没辙,只好把羞愧难当的通红俏颜埋藏在手臂上,听之任之了!
灵儿抱了听之任之的念头后,那妙不可言的感觉竟然更强烈,在丹儿“哇啊!”地一声的同时,连羞带急引发了体内的最高潮。方明感觉到了灵儿体内的变化,在万分舒爽和刺激中还得蜀望陇,扭头对丹儿嘿嘿笑喘道:“笑啥?快过来呀!”
这时梅梅也进来看到了这一切,她嘻嘻笑着忙地退了出去。
丹儿听方明让她过去,更变得面红耳赤,心跳咚咚地问:“叫我过去干啥?”
“这么长时间没见,让大哥看看。”
丹儿咯咯笑道:“大哥,你还顾得上看我呀?”话虽这样说,可脚步却不由人地挪过来。
看着丹儿满面红晕,美艳如挂着露珠的娇艳花朵,方明在这种境况和心态下除了色心更炽,再别无他意,可此时他只能腾开一只手。
灵儿窘羞得再也忍不住,抬头别过俏脸喘息着对丹儿说:“你、你快出去吧!”
丹儿却娇羞地回答:“我能走了吗?”
灵儿一细看,丹儿的裤口插着方明的胳膊,她果然已走不了。听着姐妹俩的对话,方明则得意地哈哈大笑,大笑声震荡的厨房春色更浓……
下午休息起来方明要到工厂去,丹儿娇缠着要跟,被她缠不过,也被她的娇艳所迷,方明只好答应。事实上,他俩还有一层考虑,今天是周五,要接大妞、二妞回来,方明晚上肯定不能留下,可谁都不想离开谁。
到了厂里,今非昔比,这已是他方明的厂子,感受于前很是不同。他未进厂已给老周打了手机,到了办公楼门口,老周和几个人已迎候在这儿。方明下车赶忙握住老周伸出来的双手,连道辛苦。
老周笑呵呵地说:“不辛苦,咱天生就是劳碌命,越忙越舒服。”
“你得改改这毛病啦,不要干起工作来就玩命,劳逸结合嘛!”方明和老周笑呵呵说罢,又同那几个从公司抽过来的骨干握手道了辛苦,然后一同朝办公楼门里走去。
方明问:“他们工作组还得干多长时间?”
老周答:“我看还得几个月,那些产品没销出多少。”
“那不管他,反正和咱们是交接完了,给他们在大门口的销售处找两间房,让他们搬到那去吧。”
“嗯,我也有这个意思,就等你来定。”
他们已上到二楼,楼内静悄悄的,过去叽叽嘎嘎的说笑声听不见了,还有一点不同的是窗明几净,卫生状况非常好。
“给他们放了假有人来闹腾吗?”方明上次交待老周,把厂里所有闲散人员都先放假,等着重新安排工作。这些人主要是后勤人员,有一百多名临时工已由原厂负责全部清退。
老周笑道:“闹腾啥?工资照发谁会闹腾?老方,你的点子好,在贴放假公告的同时也贴出了留用部分人员搞卫生的公告,没想到真有人愿意干,挺顺利留够了名额,他们干的还挺认真挺好。我以为不加工资没人愿留,哪如在家待着舒服?还是你高明!”
方明哈哈笑道:“这是和他们玩个心理战,有人怕以后再不会让他们来上班,哪怕是搞卫生也要来,先留下再谋出路,换了我我也要留。”
老周也哈哈笑了,又道了两声高!
这时已上了三楼,另几个人说要去工作,道别后拐向楼道西侧,老周陪他向东拐去。这侧原来是厂办区,厂长、副厂长都在这边。楼道分两面房间,一面有二十间房,向阳这面仅厂长就占了八间,两个副厂长、一个厂长助理共占了九间,厂长秘书室占了二间,厂长接待室占了一间。另一面是会议室、厂办室、共公卫生间等。方明认为以后管理人员也不多了,有西侧原来的党办区就够他们用了,这边就让给他都腾开,成为他的专区。
标着厂长室的金字牌子已换成董事长室,进来先是一间接待室,室中间的办公桌后一位长相文雅漂亮的年轻女士笑盈盈地站起来,老周为他们互相介绍。这位女士一听是董事长驾到,笑容更加甜美,忙地走出来向方明问好。
老周介绍她叫陈莲秀,原来就是在这儿负责接待工作,现暂时仍安排她在这搞接待,还负责董事长室的卫生工作。方明客气地跟她握握手,等这位小陈拉开旁边的门进到了里面,是五间房大的办公室,除了办公桌和后面文件柜里的东西拿空外,屋子里没啥变化。
进到这里,梅梅和丹儿跟方明打了声招呼便进里屋了,方明坐到了桌后的大老板椅子上,老周坐到桌前两把矮转椅其中的一把上。等小陈给他们沏好茶水退出后,老周坐下二话没说先从几个衣兜中往出掏钱,掏出三梱一百元面额的人民币放到了桌上,笑道:“总算等回你了,这钱让我真烦!”
方明感到惊奇,忙问:“这是啥钱?你这是要干啥?”
老周呵呵笑了,探前身子神秘地说:“你万万想不到这是啥钱,这是我从我屋内床上捡的。”接着他详细讲了这钱来历。
原来等几位厂领导撤走后,他按方明的吩咐,让这一层剩下的多数人员都搬走,这边都留给方明备用,他们占了西边。作为集团副总,他理所当然占了原来厂党委书记的办公室,那办公室是五间房大,也很豪华漂亮。下边的办事员也要照方明那边把卧室的寝具从里到外都换新的时,他看那些东西都很好,何况他在这厂子也是临时待个一年半载的,没必要全换,只换外边的罩子就行。晚上睡觉时,他有个老毛病,到了外边睡觉第一晚总要重整理一下床铺,不然睡不踏实。没想到在整理时,发觉大床床头褥子下不太平整,一翻翻出了三梱崭新的钞票。
老周对方明说道:“这钱肯定不是书记自家的,谁家的钱往单位寝室放?也不像他个人攒起来或准备干啥用的,因为钱都是新的,还像放了有些日子了。我估计这是脏钱,等到现在也没见他来问,三万元呐,咋就会忘了呢?”
方明也得过类似的钱财,可老周的运气差他就远了,连他捡得钱财中一枚钻戒都不值,而且老周拣得还是有主的。
“你不是认识他?把他叫来给了他不就行了?”
老周脸上稍稍变色,狠狠地说:“我最恨的就是工厂这些蛀虫了,这钱肯定是掏弄厂里的,本有叫来还给他的打算,可一想到是这种钱,凭啥再给他?”脸上又换成好奇的笑容问方明:“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忘了?都半个多月了,咋就能忘呢?”
方明呵呵笑道:“到现在也不来问,肯定是忘的一干二净。或许是钱太多,藏的地方也多,别处的都记得拿走了,把这笔钱就忘啦;或许弄到这钱那天正喝多了酒,随便藏到床上,等酒醒也就忘了。情形很多,恐怕就是给了他,连他自己都记不起是咋回事了。”
“嗯,你说的有理,三万元在他们眼里只是区区小钱,根本就没放到心上。我听下边的工人们讲,厂领导们肥的流油。老方,那你说这钱咋办?”
方明看着诚实的老周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可爱,老实人就这样,捡到外财不知该咋办?他那次也是,是大哥的劝导下他才装的心安理得,于是对老周笑道:“能咋办?你就装起来吧!把嫂子接来好好地潇洒它一回。”
“我装?你让我装起来?甭说我现在一个月工资比过去两年的还挣得多,就是过去穷的时候我也不会装这钱,装了这钱晚上连觉都会睡不着。”
看老周说得这么激动,方明暗叹这真是少有的老实人,呵呵笑道:“你既不给他,自己又不拿,那你准备咋办?”
老周口气一缓笑道:“这么大的厂子,肯定会有不少困难户,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以咱们新厂的名义为这些职工救救急,你说这么做行不行?”
方明再次暗叹老周这种人才是百分之百的好人,有他在这儿太放心了,笑道:“当然能行,你这是替我收买人心啊!可三万元太少,让厂里再拿出十万,算是扶困资金,由你全权负责。不过你也不能太心软,给那些最需要帮助的,别看着稍微可怜就给。”
他说完两人呵呵笑了,方明按铃叫小陈进来,让她通知财务部负责人过来一趟。财务部的负责人过来,方明交待从帐上划出十万元,加这钱建个扶困基金专户。
这桩事办好已后,老周长舒一口气笑道:“这下我的心算踏实了。老方,你赶快把人事安排好,我就更踏实了,现在靠我们几个顶不住呀。”
方明先问起这段工作和人员情况,老周便掏出记事本介绍,介绍完叹道:“近三千名职工,正式投产后最多能用一半,裁减下的咋安置,总不能老让他们坐在家中领工资吧?再说也很不好裁减,将来上岗和下岗的工资悬殊肯定会很大,人们都争着抢着要上岗,我们对工厂人员基本不了解,谁该上岗谁该下岗不好安排。”
“是啊!我也正考虑这事,咱们就按裁减一半算,接近退休年龄的人够多少?”
老周翻着记事本数了数,说是接近三百人,方明听了笑道:“这些人中除个别的确能干有用的,剩下的基本不用考虑了,白养活他们几年算了,这就剩下一千二百人了。咱们在这儿再单独成立个玻璃窗安装队,如果连发电砖一块搞的话,能用五百个青壮男职工吧?”
“用!得五百人,按你的设想,仅咱们这片开发起来也不少用人。可还剩七百人,估计剩下的多数是较老一些的男同志和一大批女同志,还有就是一些没人要的赖皮渣子和窝囊废,这些人就没办法安置啦。如果这些人都白养起来,加接近退休的三百人就是一千多人,每人每月领五百元,一个月就得五十万元,这厂子咋能挣钱?”
老周的脸色和话语都带出忧愁,方明却笑道:“不用犯愁,这七百人不会让他们老是白拿工资的,可这是以后的事了,咱们当前最当紧的是咋能先淘汰下这七百人。你刚才说了,咱们对厂里的人员不了解,人事安排关系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搞不好恐怕厂子未生产就乱了营,这才是个大问题。”
老周听了直点头,说考虑的很对,这也是他担忧的。
“老周,我有想法,你听听咋样?”
“你快说说,你的点子很多都挺好。”
方明哈哈笑道:“恐怕是个臭点子。”接着他把话转入正题,“咱们首先得确定下管理人员,只有管理人员先到了位,其它工作才能进行。选好选不好管理人员对厂子的生存和发展很关键,按说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可我准备全部从内部招聘。我是这样想的,三千多职工,应该是大有人才在,只要方法得当,应该能选拔出优秀人才。从内部选最大的好处是他们对工厂和职工熟悉上手快,成本和代价低。”
老周挺赞成他在内部选拔人才,说在国有企业里,讲得是亲戚裙带关系,讲得是行贿送礼拉关系,讲得是溜须拍马讨好领导,等等恶劣风气,很多有本事有能力的人因为不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