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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敏又逗她:“美容归美容,你敢说与那无关?那你脸上天天挂着的喜气从哪来?没喜气你的脸会这么滋润?”
问得雅静一时无言以对,羞急片刻憋出一番理由:“高兴的事很多嘛,公司各方面的状况一天比一天好,莫非就高兴那事?”
这时晓敏见方明真的脱了衣服,竟骂他:“骚方明!你真以为现在就要你?雅静说的对,刚吃饱饭先歇一歇,先泡个澡也行。”
方明嘿嘿笑着扑向她,摁住她“恶狠狠”地说:“急也是你,不急还是你,这可不由你!”
雅静一看也扑向嘎嘎大笑的晓敏,动手解她的连衣裙扣。
晓敏大呼小叫:“好啊!你们俩联起来欺负我。臭雅静!看我一会儿咋治你?”
“嘻嘻,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先让骚方明喂饱你,喂得你不能动才行,叫你再胡说八道!”
雅静说话时手也没停,两人很快把她剥光,晓敏被他们的粗鲁搔到了痒处,嘎嘎笑着乱挣扎,三人乱作一团,震得粉红纱幔和流苏不停摇晃,这粉红的空间内上演起来香艳旖旎的闹剧……
晓敏与方明这次分别的够久,开始是考虑学校快放假了,后是装修新房一直到现在,久别胜新婚,方明越凶越狠她越乐,乐得疯癫放浪,乐得香汗淋淋,还好有雅静这位周到细致的美丽侍者在身侧悉心呵护,身子和心和神一阵子比一阵子爽……
她的体力已有些不支,迷离星眸瞅着雅静娇喘道:“不行啦,吃的太饱,吃撑了,臭雅静,你快替我呀!”
那会雅静常逗趣问她饱了没?开始她说连牙缝还没塞满,后来是说半饱了,这下终于承认吃饱还吃撑了。雅静早被他们的香艳大餐勾诱得饥饿难忍,喜滋滋地接过她,可她心疼方明,饿意稍去就让方明伏在她娇柔的怀中歇一歇体力,任那对小儿女在一起亲热地温存吐诉衷肠……
雅静一连呆了好几天,她和晓敏之间的“你饿不饿?”、“饿的厉害吗?”、“饱了吗?”、“才半肚肚了嘛!”、“没撑着吗?”、……,此类言语成了这几天她们房事的专用术语,这些很平常的词句常引得她们开怀大笑,方明更是乐在其中。
因为他父母急着想回村里住,便让装修工人加班加点地干,现已全部完工,包括室内家具之类一应等物都已布置装饰齐备。在即将装修完毕时,方明已让外甥和外甥女他们筹划乔迁之喜庆贺议式,他要风风光光办这件喜事。但鉴于凤城的特殊情况,他没有广发请帖遍邀亲朋趁机收礼,而是择好今天这个黄道吉日,摆阔请全村人大吃一顿,并事先放出风绝不收礼,以示尊荣富贵今非昔比。
按他们这的乡俗,选好适宜乔迁的黄道吉日,在这天清早红日未出前,要把旧房的锅拔下搬到新房。方明的大姐夫清早已完成这个任务,他也和迫不及待的父母带一家人未吃早饭就回村了,在新家吃第一顿早饭。
富丽堂皇的新楼一大早从里到外已被布置的喜气洋洋,二老是他们中最高兴的一对,这新楼怎么看都舒心。加上这几天村里人进来参观时,那种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表情,处处不敢乱摸乱碰的小心劲,个个都是不停地啧嘴赞不绝口,二老心里那个美就甭提了!
吃罢早饭别人都忙去了,有春妮负责方明和晓敏很放心,他们和雅静一块陪二老在屋中唠嗑。
他父母的房间就在楼下客厅东面的两间房,西面三间是给他外甥准备的,楼上除了他和晓敏还有孩子们的房间外,剩下的都是客房,他另外两个姐姐家的人都回来也够住。二老的两间屋子,里间是带卫生间放着床的卧室;外间靠窗子专门做了一个假土炕,炕围和墙围随屋子装潢一致,炕厢里是空的,上边铺着木板,在木板下像地暖一样又布置了暖风管道,这炕便和那种火炕一样经常是热乎乎的,非常适合年老的人。
他们就坐在炕上和二老唠嗑,炕上铺着手工织的漂亮长绒厚炕毯,炕毯下还铺了两层厚厚的羊毛毡,坐着感觉柔软温暖。可晓敏还是摸摸炕毯,笑盈盈地问眉开眼笑的婆婆:“妈!坐着嫌不嫌硬啊?”
老人一甩头,意思这还用问?然后加重语气对儿媳笑道:“不硬!这还能硬了?都铺了多少东西,过去咱家不就油布底下铺一块薄毡子?再早连薄毡子还没呢,就土炕上铺一块破席子,几十年天天还不坐?这要再嫌硬就该折福啦!”
他们听到这话和看着老人说话的神态都笑了,说到过去都有一肚子的话,雅静也不由地说起她家过去的可怜处境。听她的讲述,她们家更可怜,后来方明母亲就问起她家还有谁在村里?她说村里已没有至亲,兄弟姐妹们早几年就都到外边发展了,这两年又在她的帮助下过得都挺好,只是几年前相继过世的父母没享过一天福,没沾上她一点光。老人听后唏嘘了半天,感慨她和老伴有福,临老跟着儿子享了大福。
老人后来面露忧色地问方明:“小明,还没你姨的消息?妈现在心里老是惦记,快三十年啦,不知她过得怎样?她从嫁到那远天远地后就一次没回,还不是穷的没路费?你现在发财啦,找到你姨帮帮,你姨过去最疼你,让妈死前姐俩聚一聚。”
他母亲说的姨是他亲姨,母亲兄妹虽多,可长大成人的就姐妹俩,别的在未成年就因病夭折,都是因为过去几乎没啥医疗条件,有病就抗着,抗不过就完事大吉了。那时候这现象很普遍,十有八家中就有长不到成人便夭折的孩子,不像现在人们生的孩子少,医疗条件也好了不知多少倍,这种现象才少之又少,除非是遇到不治之症或意外灾祸。因母亲就剩姐俩,感情非常好,村子离得不算远,他姨常来他家,比他大十多岁,最亲他疼他。那时他姥姥村有驻军,他姨和一个班长自搞了,班长复员跟着回乡去了,那儿离这儿好几千里,也是比较贫困的农村,去后再无力回来探亲,一直是书信来往。他姥爷、姥姥下世时也只寄来点钱,他成家时写去信想请他们回来,可仍是寄了几十元人没回,到后来书信也少了,这几年更是书信也不通一封。
他母亲已跟他提过两次,他按原来的地址写了一封信被退回,用电话也没查找到,过后这事就置之脑后。今天母亲再次提起,他感到很惭愧,便对母亲笑道:“那次跟您说过,写信给退回来了,说地址不详,我打电话询问人家,说这村封山造林全村人都迁移了,想找非得去人找,我忙过这阵子有时间就去一趟。”
老人捉住他的手说:“小明,妈现在就这个心愿了,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晓敏笑道:“不行派个人去找吧,看谁去合适?”
他笑道:“现在刚搬回来乱哄哄的,再说那边现在正是最热的时候,也不急这一时,天凉后咱们抽时间去一趟,把姨接来,顺便去那边转一转。早答应和你去一趟,可过去咱们也拿不起路费呀?!”晓敏她们笑了,也同意这样办。
又闲聊一会儿,看到大门进来一大群人,有些人手里还提着大花篮,这都是他们的同学或朋友,三人忙地迎出去,还奇怪没邀请也没通知咋他们就都来了?接进家来才知道原委,是梅梅前天下去换电瓶碰到了刘建功,他得知今天方明父母乔迁新居,便四下通知方明的知交好友,包括龙城市的也来了不少。这伙人上次多数去过海滨,鱼贯而入拜见完他父母,返出来屋里一下热闹成一片,这下五间房大的客厅派上了用场,三四十号人齐能安排坐下。
虽是仓促间多出了三四十号人,可不用担心,迎街的二楼一层就是预备做饭店的,今天同时也是这小饭店和楼上小宾馆开业的日子,多个三桌五桌不妨事,只是计划要进饭店十几个雅间的宾客需要重新调配。雅间原是准备让和他家走的近,还有一些他姐夫的亲戚,再是村中年长的长辈们坐的。不过重调也容易,喊来春妮把一些能砍的砍下就行,反正都不是什么过不去的了不起人物,他家在村中本是独门独户,现在劣势反成优势,在村里唯我独尊,不受同宗等伦常关系羁绊,没人敢闲言碎语。
屋里虽热闹,可比起村中小广场的热闹不值一提。临近中午,村里三百来户男女老少上千号人穿戴整洁齐集小广场,人人脸上喜气洋洋乐得开花,孩子们更是兴奋地在广场到处疯跑欢闹,比最盛大的节日还热闹。
广场中心花坛外围一大圈回廊就是今天的主餐厅,回廊中间的石条长凳就是饭桌,各家拿来的五花八门的凳椅摆满了四周,饭店的餐厅仅坐一百多号人,这里却足够千人,如此规模的宴庆场面在北风堡可说是有史以来头一遭。方明事先宣布绝不收任何贺礼,菜肴就安排的样数少而量足,拣村民喜爱实惠的大鱼大肉上八个热菜八个凉菜,都准备用饭盆上,不够就添,吃好为止。若到时实在人多坐不下,就有专人指挥大家互相敬让轮着到桌前,再说村里很多人习惯于手端碗蹲在地上吃,有好菜好酒咋吃都行,不用穷讲究。
吉时已到,几百挂鞭炮同时点燃,广场上顿时硝烟弥漫震耳欲聋,掀开了宴庆序幕。鞭炮声杳硝烟散尽,热闹的人们欢呼着纷纷入座,诺大的回廊黑压压挤满了人,帮忙的众人川流不息地从饭店端出一盆盆菜肴,略有混乱的场面是人声鼎沸异常热闹!这极为壮观的场面让方明的同学和朋友们连雅间都顾不得入,在饭店门口观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场面,都说此趟不虚行,大开了眼界。
方明的父母更是在儿子和儿媳的陪伴下,满面喜气沿桌招呼众乡亲,同时接受众乡亲的祝贺。能看出来,他们这些祝贺都是真心的,若是比他们好上一星半点,也许有人会眼红嫉妒,但差距太大到了这种高不可攀的地步,最多是羡慕人家,生不出嫉恨之心。
这场盛宴持续了三个多小时,牛、羊、猪、鸡、鱼也不知吃了多少,专管收拾白酒、啤酒瓶的几个人都忙不过来,更把厨房几个大厨累得够呛!梅梅带着永康、倩倩也很忙碌,忙着用摄像机和相机把这盛况和其中的趣事保存下来永久留念。
正文 第141章 把酒谈心
方明醒来,听到外屋有女人们叽叽嘎嘎的嘻笑声,他先到浴室洗了皱巴巴的脸,清清爽爽出来穿好体裇衫和长裤。
推开屋门,外屋宽大的沙发上不只有晓敏和雅静,还多了谢莹,三人都看他,他笑着问候谢莹:“莹莹来了?”
谢莹点头笑道:“嗯,都来了一会儿。二哥,你怎么睡到现在?”人真是奇怪的生灵,两人私下里亲热的无所不做,这会儿却看不到一丝异样,都是很正常的一种问候。
晓敏咯咯笑道:“你二哥他呀,睡着就跟猪一样吧?咱们声音这么大也没吵醒他。”
雅静跟谢莹咯咯笑了,谢莹还笑道:“那是二哥今天高兴,多喝了酒吧?”
方明嘿嘿笑着坐下,问谢莹:“莹莹,晚上在这儿吃罢饭再走吧?”
晓敏嗔他:“这还用你问?莹莹是我专门打电话请来的,能让莹莹白送礼?再说莹莹功劳多大啊?帮咱们布置海滨的家,现在又帮着弄这家,中午乱哄哄的不来算啦,晚上当然要请了!哎,他们那帮人一会儿打电话叫你去,你也别过去了,留下陪莹莹吧。”
谢莹急忙抢先笑道:“二嫂跟我这么客气干吗?我帮那点忙算啥,二哥、二嫂对我多好呀?二哥从香港回来送我法国香水,二哥、二嫂去欧洲还给我买那么贵的礼物,我做的那点太不够了。”她不想让方明留下,等到晓敏高兴地咯咯笑罢,便对方明说,“二哥,你去陪你们的朋友吧,我是自家人,不用你……”
方明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谢莹的话,他接起是齐宇的电话,齐宇先是问他在哪?然后说和丹俐马上就上去。
他合回手机笑道:“这下想陪他们也陪不成了,再说他们也不用陪,又不是远来的客人,让他们自己玩吧。”
齐宇和丹俐上来后,丹俐喊人们从车后厢小心翼翼地抬一下一对大瓷瓶,大瓷瓶有一米多高,描金绘彩非常漂亮,晓敏看着高兴地开玩笑:“说好不请你们,你们上来干啥?”
丹俐咯咯笑道:“我们是给方大主席送礼来啦,这不正是巴结领导的好机会?”
人们都哈哈笑了,晓敏笑道:“那就欢迎啊!希望以后继续巴结我们方大主席,多送几次,多多益善!”
丹俐笑盈盈地看着晓敏,戏谑道:“行啊!那你们以后天天搬新家,我们天天来送礼。”
“唉呀!那你们送得起礼我们还搬不起家呢。”
晓敏说完他们又是大乐,人们把他们两口子和花瓶一块请到屋里,丹俐说:“正想着买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