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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陈见到方明时已不是吃惊,而是震惊!董事长面目全非,不是说话听出是他,光看简直不敢相信是他,她带出哭腔问:“方董,到底是谁打你的,咋下手这么狠?”
方明苦笑道:“不是让你叫大哥吗?从现在起一句不许再叫方董,事情详细经过一会儿再说,咱们再仔细商量一下,别有了破绽。”说罢让她在床边坐下。
小陈虽搞不清方明为啥跟做贼似的,可董事长的话她不能不听。两人把所有能想到的都商量好后,小陈疑惑地问:“我知道我不该问,可还是不知您为啥要隐瞒啊?凭您的身份难道就出不了这口恶气?!”
“还您的您的,说你!”他纠正完叹道,“虽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可挨打总是件丢人的事。我乍到锦口,如果这事传开,有人就会添油加醋,谣言四起,在职工中的影响会很不好,会冲了我们刚刚投产的喜气,这是其一;其二,我不想因为挨打成为报上的新闻人物,那会很烦很麻烦的;其三,是不想让我家人知道后为我担心。不就挨了一次打吗?忍一忍就过去了,有人为了六万块想挨打还挨不上呢。”
人为了某种借口总能找出许多理由,他竟找出三条理由,最后开玩笑还开出了一条。小陈听了,再看他说话的样子很可怜,除笑不出来反而又流出更多地眼泪,说:“难怪您……,哦,有外人我会改口的。难怪您能当董事长,这样的屈辱也能忍受,这会儿还能开出玩笑,堪比大将韩信,真令人敬佩。”
方明没想到自己不得已而为之的事,竟让小陈比作曾胯下受辱后成为千古名将的韩信,他苦笑道:“敬佩谈不上,到了我这种地位,考虑事不得不复杂啊!就等于让恶狗咬一口,没必要跟狗去生气计较,这件事就咱俩知道,在这里只有你让我最信任。”
方明这样信任她,小陈听后兴奋地说:“放心吧,这事已经烂在我的肚里啦。今天太迟了,明天还是到我家去吧,反正我家就我一人住,照料起来方便。”
“你的情况特殊,我去住会对你的影响不好,这里是单位,还是这儿比较方便。”
小陈看着他鼻子轻轻一哼,说道:“有啥影响好不好的,谁愿说啥就让他们说去吧,为了方董我还怕啥?这伤得养十来八天,待这么久能行吗?跟人家又没半点关系,时长不太好吧?”
方明犹豫了片刻,笑道:“呵呵,时间长不就是有了关系?就在这儿吧,不去你家。”
他刚才的犹豫让小陈有了希望,又说:“还是去我家吧,要不等您稍好一点,到了晚上悄悄地去,这样行吧?”
这时外边门响,是亚妮女士给他带回了饭。
方明把小陈介绍给亚妮女士,可他却无法反过来介绍亚妮女士,因为他现在还未弄清人家姓啥叫啥,具体啥身份。
亚妮女士见他张口结舌,明白了他的意思,淡淡地笑道:“我姓米,叫米亚妮,这公司是我办的。现在有你表妹照顾你,就不用我操心了。”
小陈赶忙谢道:“太谢谢您啦!这已够麻烦您了,今天要不是您,我大哥还不知被打成啥样,打完也不知该找谁诉冤,更不可能得到这么好的照顾,太让人感激了!真不知该说啥好。”
看着眼红红的小陈,亚妮女士笑道:“我是看你大哥人挺好,我和那恶婆娘争吵起来他没溜,还主动承担责任,恶婆娘扑向我他还用身子护住我,怕我受到伤害,够有仁义的。现在太多没仁义的软骨头,遇到麻烦就想把责任推给别人,像你大哥这种好人少了,所以我才想帮他。听他说你们家没住的地方,就让他在这儿养几天吧。”亚妮女士指了一下饭盒又说,“你快让他趁热吃吧,我出去了,有事给我的房间打电话,电话旁边的夹子内有号码,你好好照顾他吧。”
小陈再一次感谢后把亚妮女士送出去,返进来忙着把方明扶起来,在床头垫了两个靠垫让他靠住,把盛米饭的盒子让他端着自己吃,她坐到他的身边端着菜盒,这样方便他夹菜。
方明的嘴角肿着,吃饭不太得劲,吃的挺慢,小陈脸上露出怜惜的神色,先骂了那几个打人的,后问:“方董,您不知这米亚妮是啥来头?”
方明已十有八九猜到了,刚才亚妮女士一说姓米时,他脑中灵光一闪,这姓少啊!莫非她是米书记的女儿?肯定是!否则牛海峰能对她那态度?米书记在锦口多年,牛海峰的位置特殊,市委常委兼公安局局长,追随米书记多年,关系非常不一般,所以才对她既熟悉又非常客气。另外,米书记出事是被没囊子的女婿牵连,据说米书记膝下一子一女,如果米亚妮是米书记的女儿,听她刚才的话外音肯定是在骂她丈夫。
方明一想透这些,也就明白了今天处理这事的关键所在。正因米书记出了事,所以米亚妮才没有大发雌威,对牛海峰虽不恭敬但也算客气。否则的话,今天这伙人算是拽了虎须、惹了虎威,首先那个胖女人的男人就吃不消,连带牛海峰也不会得到好脸色。当然,米书记虽出了事,可在锦口根深蒂固死而不僵,他们自然会给米亚妮的面子,不敢轻易得罪她,才有了这还算丰厚的赔偿结果。
他不想跟小陈说实情,在她问后说道:“没搞清,她啥来头已与咱无关,别打听了。”可他的脑中还念着米书记和米亚妮,欠米书记一个大人情还未还,又赖了米亚妮一个小人情,米书记的罪案性质未定,这人情不知啥时能还?
他吃的不算多就不想吃了,一是下午有三颗兔头垫底,二是没心情。小陈收拾罢说要给他擦擦身子,他在地上滚爬了一身土灰,便点头同意。
小陈把他的衣服脱得只剩小裤,用温热的毛巾先擦洗正面,她从颈上开始擦起,擦几下就到卫生间把脏毛巾摆干净,一直到擦到脚下,每一处擦得都很温柔很仔细,到了有瘀青的地方除了更加小心,还不住口地骂那伙人狼心狗肺的心狠手辣没人性。
前面擦得干干净净,又帮他翻过身擦后面,该擦得都擦净后,小陈把他的小裤拽下一截给他擦臀部,他忙拦道:“好啦,这儿就别擦啦。”
“都擦一擦吧。”小陈把他的小裤已褪到腿上,整个臀部都露了出来,她边擦边笑道:“您现在是伤员,就把我当护士好了。您在医院检查时,不就是护士小姐把您脱光的?这几天我就是护士小姐,就不要避讳我了。”
已经脱成这样,他想避讳已没用了,便没有作声。可小陈给他擦完臀部,顺手扒下他的小裤说:“我一会儿把您的衣服都洗一洗,明天买了新衣服再穿。”小陈说罢把他翻过身来,方明在她面前已毫无隐秘,不过他在太多女人面前光惯了身子,不觉得有多难为情,反而小陈的俏脸已变得红艳艳。
她把衣服都拿进浴室,摆干净毛巾又返出来,撩起方明肚上的毛巾被,给他擦洗最后一处。方明真是把她当作护士了,因为他现在还哪有好心情想那个?可生理反映不由他的心意,随着小陈绵软玉手的扶持和温柔的擦洗开始发生剧烈变化,她的目光羞涩地闪烁不定,瞥到方明时,柔媚的目光略有异样。
这种情况在不断地深化,方明要到卫生间方便她坚持要搀扶,到睡觉时借口好照顾他睡在了一个床上,而且还脱掉了裙子,只剩下没多大的遮掩意义而尽是充满诱惑的丝质乳罩和内裤,在腹上和他仅仅伙搭了一块毛巾被。
两人都难以入眠,小陈心情异常兴奋,终于天赐良机让她如此亲密地接近了他,不枉自己留在工厂没走的一番苦心,不时地装着翻翻身撩胳膊伸腿不经意地挨蹭他。
小陈姣好的容貌,凹凸有致的惹火身躯,并不是让方明一时难以入眠的主要原因。他浑身还在疼痛,难起那意念,何况他压根就没准备跟她加深关系,已有足够的顾虑能排斥她,但得想一想如何劝阻她。他更多的心思还在谋划雪耻之事上,考虑着由谁去实施计划,把那伙歹徒惩治到啥程度,有时想到那伙人被整的惨状,比旁边的小陈还兴奋。
第二天小陈就给方明买了几件内外衣服,还给他买了一部手机,他跟梅梅她们就用手机进行了联系,说和牛海峰到草原上去玩玩,得走个六七天,有急事就打这个手机。
三天过去了,在小陈无微不致地照顾下,他恢复的很快,身上的伤已不太疼痛,脸上的药布也去了,鼻子、眼角还带着青肿,眼角旁的小破处结了血痂,基本上现出他的本来面目。
这三天中,小陈对他的态度越来越亲昵,不仅陪他看电视时有说有笑,还挽着他在屋中遛弯,对他眉来眼去说不尽的娇媚。夜里更是常将火热的身子贴近他,如果不是考虑他的伤情,恐怕会更进一步地挑逗他。
第四天早上方明按以往的时间醒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身上基本没有疼的地方,就想到该继续锻炼身体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健壮肌肉发达,这伤会受得无法想象,又一次感受到锻炼身体的好处。
他看着玉体仰呈、双臂伸在头顶的小陈,她睡梦中的表情安详还露出些许笑意。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乳罩已褪到乳下,露出了白嫩圆润的一对丰乳,两条玉腿一曲一伸,蓝色透明的细丝内裤窄小的没有她的巴掌一半大,相对于他身上的内裤,近乎于没穿一样。这睡相睡姿极为诱人,他盯看了一会儿,迫使自己抵御住拿她当肉垫的诱惑,轻轻下床到了外屋,托着沙发做起俯卧撑。
受了伤又三天未做,一口气做了一百多个就气喘如牛汗如雨下,这才不到往日三分之一的运动量。他歇息片刻又开始做,不到一百个就喘得不行了,便又起来活动着双臂休息。
“哎呀!方董,您过去是不是每天都这样锻炼?难怪您的身体这么壮实,真好!我拿毛巾给您擦汗。”她已出来看了一会儿,等到方明起身休息时才出言赞叹。
方明看着她只有几根布条的苗条后身,好看地扭腰摆臀返进里屋,心想该跟她讲讲了,不然那事说不定一会冲动后就会发生。小陈是他不愿有那种关系的美人,因为对她了解的不深,万一再碰上一个“小月季”?何况谢莹的告诫言犹在耳。
小陈拿着毛巾很妩媚地笑着出来了,方明对她笑道:“你去把裙子穿好。”
小陈走到他的身前,快贴到他身上去擦着他脸上的汗,嘻嘻笑道:“我这个样子,您怕我了?”
他露出嘴后笑道:“是啊,怕得厉害。”
小陈哧哧娇笑道:“怕啥?怕我会吃了您?”
看着她挑逗的眼神,方明没答却问道:“你为啥没调走?”
小陈温柔地擦着他胸上的汗珠,媚笑道:“那个单位呼啦一下调进去好多人,还听说新进的人不给开全工资。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您对我很好,我现在的工作和工资都比那个单位强,我就不想调了,莫非您不喜欢我留下?”
“谁说我不喜欢你留下?你文化高素质高,人又漂亮大方,有你给我做接待工作我很满意。可我希望你是我的好部下,不希望咱们有其他关系,明白吗?”
小陈看着方明凝视她的眼睛,神色变了又变,后幽幽地说:“我不会说假话,真是想和您…,可我就是希望有个大靠山,并不想贪图您其他的,也不会影响工作的。”
方明拉她一同坐到沙发上,扯起了让他自己都会起鸡皮疙瘩的大道理:“你有文凭有工作能力,这才是你最大的靠山,靠别人是靠不长久的,因为你是想凭着青春美貌去依靠别人,青春和美貌不会长久的,所以依靠别人也不会长久,最后会连你自身最可靠的靠山都会失去。你已经失去了一次婚姻,如果仍有靠别人的想法,你今后仍然不会得到美满的婚姻。如果你是想一个人过下去,凭你的才貌,何必需要一个靠山?”
小陈听了没起鸡皮疙瘩,反而觉得字字珠玑。她跟方明讲留下来的原因,其实只讲了一半真话,因为她靠的那个人已靠不住了,那人从给她联系好单位后,就没有跟她再来往。她开始以为是人家换了新单位工作忙,可那人过去的狐媚秘书找她来哭诉漫骂,这才知道那人在新单位又有了新欢,现正打的火热冷落了旧人。
方明的这番话,让她猛地醒悟:是啊!人家另结了新欢都开始靠不住,等自己人老珠黄,谁还愿让你去靠?方明说文凭和才能是最大最可靠的靠山,这话说的多对!这几年丢开自己学到的知识,被那人引诱的堕进贪图享受的旋涡中,晕得已迷失了方向,失去了自我。可那些享受给自己带来了满足和幸福吗?一样都没有!因自己争宠不过那个狐媚秘书常嫉妒哀怨,看人家的衣服比自己的高档就暗自生气,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