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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坏蛋!老实点,不让你坏!”凤香一只手探到自己裙中,低声嘻嘻作样阻挡他使坏,心里却认为他说的对,希望他越坏越好。
两人一边留心着二伢子,一边沉迷在这种出轨游戏中。论两人地兴奋程度,凤香比方明要兴奋好多,这因为是她第一次红杏出墙,其中莫名地兴奋和难以言喻的欢乐,令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早在与方明闲扯得越来越热乎之时,她就心生想要出墙之念,尤其到晚上和他单独待在一起时,恨不得扑进他的怀中,让他强壮的身体压扁才好呢。她虽为自己的念头感到羞愧,可就是难忍难抑,尤其回到自己屋中更是折磨的睡不着,骂自己一年多没碰男人咋就淫荡成这样?恨时还掐自己,但这些都无济于事,只要跟他单独在一起,就老想诱逗他谈那种能引起欲望的话题。
从上午在摩托车上让他那雄性的东西顶到臀底时,她的身子就火热起来,眼瞅着山道,心却想象着令人激奋的男女之欢,一场大雨也没浇灭身上的欲火。避雨时,他炽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几近透明的背心,将欲火扇的更旺,那个让雨幕封闭只有他俩的凹壁,如同将礼教和羞耻也挡在了雨幕外,要出墙的决心,在他脱得只剩内裤便势无可挡。从游戏开始后,那让人刻意忘乎所以的愉悦,熊熊燃烧在她每个毛孔眼中,令她义无反顾地投入到这出轨游戏之中。
就像这时,她已抹下脸面忘掉羞耻,不仅任他观看摸弄,还嘻嘻地将一只脚丫从他宽大的裤腿伸进去,与他有来有往。可正兴奋得恨不能幕天席地之时,方明突然离开她,说了一句“二伢来了!”这一下把她惊得缩回脚并拢腿,心“砰砰”猛跳,回过头,看二伢已向这边跑来。
正文 第192章 亲密倾诉
凤香明知道并紧腿后二伢子啥都不会看到,可仍觉得好似被跑过来的二伢子窥破了一切,与二伢子答话时面红耳赤心跳不已。二伢子是问她回家不回,这时她才发觉已日薄西山,顾与方明沉溺在淫欲之中,竟没注意天色已暗。
决定要回,二伢子又跑到了前边,她站起时向方明要内裤,可他却嘿嘿坏笑一声装进了裤兜,凤香只能娇骂一句随他了。
二伢子在前面小溪里蹦蹦跳跳往前跑,他们则不紧不慢跟在后面,凤香一手提着一只鞋紧靠在方明右侧,羞人可又喜欢地让他握摸着裙内圆翘翘的光屁股,还和他小声地嬉笑调情,享受着身心放荡后心痒心跳的奇妙感觉。等二伢子跑远看不清时,她就把左手的一只鞋交到右手,但没让左手闲下来,时而探到臀后逗逗那只使坏的大手,时而边娇嗔边从他大腿上掐拧一把,但后来更多的是伸进了他宽大的裤腿中。
凤香自己也弄不清咋一下变得如此荒唐放荡,这种色授魂与火烧火燎极爽的感觉,以前与彤彤爸爸都未曾有过这么强烈。
婚前她是一个端庄稳重的姑娘家,经媒人介绍认识了彤彤爸爸以后,单独没相处过几次,而且在一块时连手也没敢拉一下,婚前便没尝到男女色色的情调是啥滋味。新婚之夜被人们闹洞房闹得疲惫不堪,最后是黑灯瞎火草草完成了少女到少妇的过程,除了觉得羞和疼,就没感觉到那应是最美妙的感觉。日后,虽也尝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可都是循规蹈矩的那种。没前戏也没后戏只是直接完成主题。到后来这几年,上了床他想要时翻到她的身上就折腾,折腾罢翻身下去就成了一只死猪。
可与方明就不同了,从游戏开始心情就特别激奋,这种心情比与彤彤爸爸结婚后地夫妻游戏还强烈了很多,也奇妙了很多。尤其是刚才被他脱掉了短裤时,一下就意乱情迷了,再加上他那羞人也很有技巧的戏弄,竟浑身如电击般小爽了两次,那种心身舒爽的眩晕感太美妙了,特别地令人迷醉!可为啥会是这样子?她想不通,只是被身心激奋的感觉牵着往前走,更渴望那更激奋的时刻早早来临。
凤香不太明白自己是咋了,可方明看着她春心荡漾的媚艳样子,却知道她为啥会成这样,因为她正在虎狼之年,一年多没碰男人,哪能经得起他的撩戏?凤香越是不堪逗弄,他逗弄的越上劲,欣赏她此刻骚媚全写在俏脸上极迷人的同时,奇怪地想着:咋像艳梅、思雨、红红、灵儿、包括李大美人和米亚妮,这些婚姻有问题或有残缺地美女咋都让他碰到了?使他乘虚而入,不是她们投怀送抱,就是轻而易举地俘获了芳心,这两年的运气还真是不一般地好。
直到出了小溪,凤香的撒娇才起了作用,方明把内裤还给了她。
二伢子早跑得不见人影,凤香还是小心地四顾无人后,先蹲在溪水中清洗了一下让他逗弄得快似这小溪般的私处,然后才快速地穿上内裤,上岸都穿好鞋,手拉手嘻嘻哈哈上了半坡的小路。
回到家中。晚饭都快准备好了,比中午的人少了,只有凤香的父母和大哥、二哥在,她进门便欢喜地讲下午想好了酒厂和酒的名字,就叫凤香酒厂和凤香琼浆,还有凤香玉液。这酒名是刚才在小溪方明逗弄她时想到的。她当时虽羞得不敢看他,可不得不承认这酒名挺好听。他们还商量了琼浆系列是高档酒,玉液系列是中档酒,酒厂要高起点发展,不生产低档酒。药酒的名还没想到,方明当时嬉笑说还得等待时机有了灵感才能想到。
凤香家人也觉得这名好,尤其是她父母,以宝贝女儿的名字作酒厂名,更是高兴地连连道好。凤香在家里的地位特殊,她最小,又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当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何况凤香在一年多以前,常拿钱物接济父母、哥嫂,在家中的地位就更高了,哥嫂也很宠她。
实际上,凤香以前还有一个姐姐,排行老大,可嫁人后在家生孩子时难产,最后大出血接生婆处理不了,离医院又远,不幸大人小孩都没保住,成了凤香父母永远的心病,也就把对大女儿的那份爱也转移到凤香身上。从彤彤爸爸输掉大部分家产又做了牢之后,凤香伤心欲绝,父母看着非常心疼,如今见她热心地想办酒厂,除了支持和高兴,还破除旧观念分给她一成,现在隔一年多又看到凤香开心的样子,二老都打心眼里高兴。
晚上的酒是凤香父亲在小卖部买的最好的酒,可这十几元钱的酒,凤香知道方明也不会喜欢喝,何况她也不愿方明晚上再喝酒了,便霸道地不让往开打酒,让他们一人喝一杯黄酒就行了。他们不管心里愿不愿意,也只好听她的。
吃罢饭收拾罢,刚看了一会儿电视突然停电了,山村这是常事,却正合凤香的心,她妈要点蜡,她拦住说累了想早点休息。阁楼另一间屋子是她大哥家读高中的女儿住地,现在正好住校不在家,她顺理成章要上那屋去睡。
等她大哥、二哥走后,她父母也回屋去了,凤香打了大半木桶水和方明提到阁楼堂屋上,然后又让方明给她打着手电,她又提上了两个马桶,一屋放了一个,便拿着洗脸盆倒了半盆水和方明回到他住的房间,取了毛巾让他关掉手电,催他快脱衣。
“你不怕有人上来?”方明边脱衣边轻声笑问。
“听到脚步声人家马上出去。”凤香在洗脸盆中摆着毛巾轻笑道。
朦朦胧胧中看到方明在床边脱光了衣服,凤香到他身前从上到下温柔地擦拭起来,他挺直身子突然地让凤香擦着,心里还感叹没女人服侍的日子过得真苦,又怀念起众美为他擦身的香艳情景。
凤香微喘着给他擦罢,再次到脸盆摆毛巾时,方明到了她身后,笑道:“给我,你快脱裙子。”
凤香把摆好的湿毛巾递给他,到了床边,朦胧间看他的双眸闪着亮晶晶地荧光,右手反到背后拉开裙链,连裙子带内裤一块褪到腿下,弯腰抬腿把裙子内裤脱下放到床上,挺胸让方明擦拭。
方明双手一起上去,右手给她擦着,左手在她娇嫩玲珑的身上摸着,凤香的喘息愈来愈重,在为她擦下身时,拦住方明娇语:“行啦,明哥,人家那会儿不是洗了吗?你快穿衣吧,那不是了。”她要过毛巾指着床上的叠好的衣服说。
方明伸手拿过,看是他的衣服,轻笑道:“穿衣干啥?”
“小心真有人上来。”
凤香的语气很甜腻,方明想像着她害羞的神情,把内裤挑出来,开始穿背心和短裤。穿好后没扣短裤纽扣,半暗中看到凤香又穿回了那件裙子,和他一样也没穿内裤,他不由得嘿嘿轻笑。
“笑啥?坏蛋!”凤香娇嗔罢牵住他的手,心慌意乱领着他到了堂屋窗口,让他坐到了一把竹椅上,“你先不要动,小心他们没睡着听见。”凤香激动的话语有些发颤,竹椅不高,后背仰得比一般椅子角度大,他靠上去呈半躺状,凤香骑跨到他腿间。
他早已是雄姿英发,凤香早已是湿润滑溜,一瞬间两人已亲密地结合在一起,凤香一声轻轻的嘤咛,伏到他胸上娇语:“大坏蛋,你这下是真占了人家的便宜吧?”
结束了一个月的光棍生活,闻着凤香呼出的丝丝热气,他悄声嘿嘿笑道:“哪有?明明这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哪能说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坏蛋!这事哪有女人占男人便宜的?”凤香掐着他的胸肌悄语。
“你说的是一般情况,像我这种有钱男人,只要说一句话,成群的美女排着队想这样占我的便宜呢,你信不信?”他感受着凤香臀部轻摇带来的爽劲,故意逗她。
“你好讨厌!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是为你有钱吗?难怪说有钱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更不是个好东西。说!谁占了谁的便宜?”凤香立起上身在黑暗中瞪着他低声狮吼。
方明捉住一双掐他的小手,忙讨饶:“是我占了你的便宜,这行了吧?”
凤香一声轻笑:“你早就想占人家的便宜了,看人家时转瞅人家的胸和大腿,两眼色迷迷的,还说那些话来勾引人家,现在让你勾到手了,都想不承认啦,你真不是一个好东西,大坏蛋!”
“也别都赖到我头上,你也勾引我嘛!每天专穿那种露肉装,我不说那类话你还专引逗我说,你若跟我正正经经的,我哪敢勾引你?”他还想说母猪不掉腚,公猪哪敢上?
凤香听得脸更烧,点头幽幽说道:“嗯,人家也不是个好东西,咱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他俩都在为出轨行为开脱,到这一步凤香也不想开脱了。
“嘿嘿,咱们是一对奸夫淫妇。”
这句让凤香听得心头一颤,竟然突加兴奋,“嗯”了一声便狠吻上他,臀部也耸动的更厉害。
方明憋了一月之久,又喝了一个月的补酒,急需奋力发泄,像凤香这样虽耸动的越来越厉害,可他仍觉得被吊在半空中有力无处使,其舒爽的感觉也如同隔靴挠痒般地不能尽兴,便不顾凤香的告诫,把她推起来。
凤香则更是时隔一年多又尝到这销魂荡魄滋味,而且这种出墙偷情激发了她内心原始的放荡情怀,比过去更觉得舒畅,也有点不顾一切了,让他推起后托住窗棂塌腰翘臀以待……
他立在凤香后面,手握凤香筋颤颤的肥臀,觉得满手滑嫩十分肉感,可因肥臀上布满细汗和弹性十足的缘故,滑嫩的过头,握了一会儿开始把握不住,只好再把她的裙子翻下隔裙握住。这下合适了,有力都能使上,他不遗余力地横冲直撞有半个钟点,中间无一刻的间歇,滚滚激情喷涌而出,爽的他真想大吼一声!
凤香在这半个钟点内,已是爽了再爽,咬唇呜咽。若是让人看到她的表情,绝认不出这极度变形的面孔会是平日俏丽端庄的凤香。最激奋的那一刻虽过,但她的激情仍在,起身回头抱紧方明,鼻腔粗喘着在他唇上猛吸,把他的双唇都整个地吸进了嘴里。
他第一次让女人这样火辣辣地痛吻,嘴唇一会儿就又麻又疼,可凤香似不把他的嘴唇吸到肚里不罢休,他不忍违拂她的热情,忍疼让继续吸吮。良久,凤香“哦!”地一声大喘气把他松开,他啧啧嘴麻劲未过在她耳边悄笑道:“奸夫淫妇的感觉好不好?”
“嗯!”凤香汗晶晶的烫脸在他脸上蹭着点点头,喘息稍缓腻声细语:“奸夫坏蛋,人家就愿给你当淫妇,再来。你让人家死去吧!……”凤香的兽性荷尔蒙以大量分泌,唤醒了她深深隐藏的野性淫荡,后面的语言更是催方明再度发情的淫声浪语,与彤彤爸爸在一起都羞于出口的浪调秽语,此刻一连串顺口而出。
由女人口中吐出的销魂浪语,比最烈的春药还有效,如愿以偿地感受到凤香在欢爱中的浪态,使得方明顿时又火冒三丈气势汹汹,可他毕竟已把积攒一个来月的欲望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