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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的观点很认同,这世道,祸福难测,好好的人毫无知觉就染上非典一命呜呼,他自己也一样,稍微不慎就差点见了闫王,人生苦短,怕那么多干啥?只要对老婆孩子好,偷着行行乐有啥大不了的,每天开开心心多好。他手脑并用,手在满足欲望,脑在开脱对晓敏的不忠行为。
他听到后几句,对她们的事虽知道一些,有些传闻也很难听,可相处长了觉得言过其实,尤其这段时间常在一块,不像人们传的那样。想进一步了解她们,便问道:“我看你们除了红红有点爱出格外,你俩都挺好,到底咋回事?”
“你不问我不想说,我就和都说了吧。我和我原来的是自搞的,他人你也认得吧?”方明点头后她接着说:“他人材个头挺好,对我特别好,嫁过去他们家把我当香饽饽看,可我过去二年了也没怀孕,俩人跑了好几个地方看过,都说没毛病,我药也没少吃,就是不行,最后给我定了个先天不孕症。从这以后,我在他们家的地位一跌千丈,他妈除了对我冷言冷语外,还指桑骂槐,可难听了。我受了气就发在他身上,可他太善,一句不敢顶撞他妈,连搬出租房住都不敢提。后我实在忍受不下,提出了离婚,他妈高兴了,可他一个大男人就知道背后哭,我看指靠不上,坚决离了。”
耿艳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有磁性,偶而还带出了颤言和杂声,这都是方明捣的鬼。方明早把她搂靠在沙发靠背上,一根裙带和半片裙襟也滑在她的臂弯,他的左手在两枚乳蕾上来回弹拔。她的长裙也被他的逐片翻卷到小腹上,右手在恋慕已久的美腿上随意地抚摸。开始他只顾欣赏上面一对俊挺圆乳和下面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随着下面暴露逐渐增多,他的眼神不够用了,但更多时还是停在那做工精美的丝织物上,又过一会连那丝织物也看腻了。
方明究竟不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了,再大的躁动他也克制的住,还能分心问她:“那你们的感情还挺好呀,难怪人们说你俩还有联系。”
“嗯”地一声娇哼,她又讲:“就因这才让人传出闲言碎语,刚离婚我们一直没断,他顺从他妈又找了一个,我一是狠他软蛋,二是想既然离了就死心吧,尽量躲避他。断了快一年多,他们有了孩子,他趁他现在的老婆回娘家休息时,忍不住又找上我,我连心软带想他又接触起来,那时我们已合伙开了那个小饭店。”她说话越来越困难,媚眼瞟向方明道:“方哥,你这样人家咋说呀?……,不是让你放手,你别乱动就行。……,行,就这样。饭店人多嘴杂,传到那女的耳里,她真是个母老虎,听人说把他连撕带咬整得可惨了,吓得他再也不敢来找我,现在四五年已经过去,回头想想,为他这种软蛋实在不值,害得自己名声也不好听了。”
“这有啥?你又不是和别人乱来。”
“我是租的房住,他半夜来半夜走,谁给你证明是他一人。”她说完咯咯娇笑起来,搞得方明莫名其妙,手下的工作也被迫停了下来,她笑罢说道:“那真是个母老虎,抓了他的把柄,又生了个儿子,在他们家厉害的不像样,连他妈也经常被骂,他妈后来后悔了,跟人说不如留住我,像别人一样抱个孩子也挺好。他们后悔他们的,反正我不后悔,要活就要开开心心地活。”
可方明见她说这话时,眼角流下了滢滢泪珠,知道她嘴上说的简单,可这其中的苦处不知有多少。他心里也替她难过,人们只看到表面,谁知她遭遇的苦难和心里的伤痛。方明岔开话题问:“思雨和红红她们咋回事?”
“你等问她们吧,我们都是苦命人,不想提了。”说完她翻起身吻向方明,方明兴奋地回应着。良久,耿艳梅喘着气,贴着他的脸说:“方哥,除了我原来那个,你是唯一一个,该摸的你都摸遍了,这回我对你好是真的吧?……,行啦,等会她们也快回了,我去整理洗洗,让她们撞见多不好。”
方明放开她,欣赏着她整理衣服的每一个过程,她也不避讳他,侧对着他细心地整理着,至多也是用迷人的笑容和眼神责怪他的一双色眼。
方明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都觉得非常性感,一连串艳遇和近距离接触美女,他越来越认识了性感这种情调,不管是暴露的,妖艳的、挑逗的,含蓄的,或向梅梅那样青春的,只要能勾起自己的幻想和欲望,都是性感。有时光是一种气质和韵味,就很性感,像她穿戴好后就是这感觉,这不由让他想到滨海的谢莹,举手投足都流露出性感,真是一种隐秘的,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正因为这样,才对迷人性感的漂亮女人毫不厌倦地倾慕和眷恋,生活并因此变得美妙而激动人心。
时间把握的正好,耿艳梅从卫生间出来,用焕然一新的面孔对着方明,刚刚送他一个深情款款的笑容,门铃就响了。耿艳梅一开门,方明就听到红红的嘻哈和叽喳声,马上就看她大包小包地进来了。嘴里不停地嚷着:“真痛快,原来看对嫌贵的,这次最低的有打到二折三折的,明天还得去。”
她说完就在沙发上准备向方明展示她那堆花花绿绿的东西,方明看立运也进了,就对红红说:“快拿到你红房子抖露吧!”红红嘻嘻笑着给了方明一个鬼脸,收拾起蹦跳着回到了红房子,还传出一首流行歌曲的轻哼。
方明又大喊一声:“都先做饭去!吃完饭再看。”
马上从雨亭和红房子传来三人欢快的声音:“噢,知道啦!”
吃过饭,立运照例先请示方明下午有事没事?没事他就回厂子了,方明早就让周厂长在厂里给立运找了间宿舍和车库,有时他吃饭也在厂里公司设的小食堂吃。
方明吃罢饭柱着拐在客厅溜弯,这段时间跳舞对他恢复平衡功能很有帮助,右手的拐杖快要退役了。他柱着左拐,右拐悬提着,心情舒畅地转悠着。红红第一个先从厨房跑出,向方明神秘地笑道:“方哥,我买了几件好玩艺,你进来看看。”
方明禁不住诱惑进去了,红红取出她上午买的东西,她知道方明不想细看那些衣服,只喜欢看她的新潮内衣内裤,她把那些取出来,一件一件地在身上比试着。方明看着,也听她讲着,什么三分啦、九分啦,高弹啦、缕空啦,在她的比划下有点明白,不过他不注重这些名称和术语,更看重的是这些花稍精美的织物比划在她身上产生的效果。
他笑道:“行啦,别比划了,看得眼花缭乱,你穿上试试,那才叫好看。”
红红兴奋地瞅着他说:“现在能试?等她们睡了再试,方哥你现在出去装睡吧,一会等她们睡了你再进来,我试给你看。”
方明觉得和她虽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但不能过于看重她,否则疯缠起来谁受得了?于是漫不经心说道:“你还不知道我?一躺下就成死猪了,你拣最好看的穿上,下午我悄悄看,哪才有意思。”
红红听了觉得有趣,喜欢道:“行,我给你穿件最性感的,让你大饱眼福,嘻嘻…”
方明看她春情勃勃的样子,不由道:“我先饱饱口福吧。”
红红心领神会地送上香唇,正互相品滋着,忽听脚步声,两人马上松开,耿艳梅话音随人进来:“你俩偷着干啥见不得人的事,老实交待!”
“大白天的能干个啥?我让方哥参谋参谋这几件衣服怎么样?”
“他能参谋了?我给你参谋吧。”
方明趁机出来躺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躺了一会觉得不太舒服,前几天还行,这几天就觉得热,是该睡床了。先上哪一个?红红?不行。耿艳梅?挺好,等她从红房子出来就跟她去。忽然又一个歹念升起,耿艳梅和红红已经是掌中在握,干脆溜到雨亭把思雨也握在手中,这样她们谁也不用防谁了,他可尽情在三人当中享受鱼水之欢。
这个念头越想越炽,红房子的叽喳声已杳,耿艳梅出来站到他的头前。他们亲热地对视着,方明的手顺着一条修长光滑的腿缓慢上下抚摸着,最后向上抚去。耿艳梅娇哼一声,低语道:“好好休息吧,啊?”
方明松手点点头,耿艳梅有点不舍地离去。等她离去,方明已无睡意也不准备睡了,他躺了一会,坐起点了根烟,又喝了气凉白开。又等了一会,他慢慢扶着扶手站起,拄着拐杖先轻轻地进了红房子。红红已仰躺在床上睡着了,胸腹上盖块大毛巾,方明最想看的下身穿了件新买的窄小内裤,黑色丝织的,的确性感,他看了一会,咽下口水忙地轻轻退出来,再看就走不成了。
方明轻轻地向雨亭走去,门敞开着,她们一是为了开门通风凉快,更主要是对他无心设防。他在门口看到,思雨原来没睡,双肘托着床爬着看书,她上身是件小白背心,细圆的腰弯着露出来,下身是件浅粉色九分衬裤,这是他刚学会的,才认的出。衬裤很轻薄,里面红色内裤清晰可见。方明更欣赏的是她的爬姿,很美。从窄肩舒缓流畅地下来,是更细窄的蛮腰,蛮腰过来又柔和地向上翘起,鼓起了不太大但圆而饱满的臀部,再下是匀细的双腿。他边看边往里走,惊动了爬在床上的人。
思雨回头见是方明,笑问道:“有事,方哥?”
“没事就不能进了?”
思雨赶忙爬起,把方明让坐到床上说:“你很少进,我以为你有啥事。”
“那我以后要多进了?”
思雨笑道:“那还不由你?”
方明高兴道:“好!我现在就睡这了,外面太热,睡不着。”
思雨听后痴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文 第059章 降伏思雨
在思雨痴呆时,方明已笑呵呵躺到床上,思雨看着他继续发愣。
方明拿起她看的书,是本妇女杂志,除了上面的美女他有兴趣外,别的不想看,可他现在哪有闲心看书上的美女,正想法先把身边的美女降伏了。
看着发愣的思雨,他放下书拍着床铺说:“愣啥?躺下睡呀?”
思雨一下羞红了脸,惶急说道:“方哥,这咋行?你睡这儿吧,我出去睡。”说完就有下床的意思。
方明哪能让她逃脱,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进来就是跟你睡,你走了我还进来干啥?!”
思雨的脸快成块红布了,急得想挣脱那只手,还说道:“方哥,你别开玩笑了,让我出去!”
“谁开玩笑了?”说完他把挣扎的思雨用劲一拉,拉倒在床上,又顺势搂住她。但他马上发现,思雨紧闭双眼,急促地呼吸着,身子更像筛糠似抖着。这状况吓了方明一跳,怎会这样?这期间跳舞时没少亲密接触,她又是结过婚的女人,至于这样吗?也不像是兴奋的,难道是怕的?
方明放开她,问道:“雨妹,你这是咋的了?和方哥躺一会就怕成这样?”思雨闭着眼点点头。
方明一直好奇地看着她,过了一会见她好像已平静许多,脸色也没那阵红,身子也不抖了,他又问:“你怕啥呀?怕我吃了你?咱们搂搂抱抱也算平常了吧?咋我来躺一会你就怕成这样?”
思雨被一连串问话逼的睁开凤眼,羞涩地说:“那是跳舞,又有她们在。”
“那你是羞得啦?不对呀?应该是有人时更害羞才对,现在就咱俩应该不用羞才对。”方明一边开始胡搅,一边又试探地捉住她一只手,她这次只稍微缩了一下。看她已比较镇定,方明又说道:“你看,这有啥嘛,你的手方哥也捉过了不知多少次,打麻将你不是还专门送给让我摸吗?”
思雨不好意思地笑了,轻轻说道:“那和这就是不一样,方哥别问了,我说不清,你还是让我出去吧?我浑身不自在。”
“多躺一会就自在了,我先问你个事,你想说就说。”看她点头后,他接着问:“我上午和你耿姐闲坐,问起你们三的事,她只说了她自己的事,说你们的事让我问你俩。”
思雨听他问这,脸上本身就有几分的忧郁,这时更加几分。她停了一会问道:“我不想说行吗?”见方明看着她不吱声,她又说:“我和红红过去住的房前院后,从小处到现在,我的事她全知道,你想知道就问她去吧。”她说完就把头埋在方明怀里。
她这样说方明越发好奇,想知道,可再不能问她,只有抽空去问红红。他只了解思雨嫁到邻县,结婚二年多丈夫就病故了,莫非伉俪情深,到现在他们缅怀难忘,提起怕勾起思念,再度伤痛?如真这样她可是少有的痴情女。方明想到这不禁犹豫起来,自己这样做是不是玷污了这个好女子,他不敢再造次。
过了一会他不由小心问道:“你们的感情是不是非常好?”
思雨头也没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