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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续9-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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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十多米的照明范围,瞬间只剩下周身一两米,而且还忽明忽灭,十分微弱,我将那钱串子狠狠扔到雪地里,心想磨刀不误砍柴工,万一走到一半彻底没电,那可就真惨了,于是准备回身换一只手电筒。

另外心里也还有一丝忧虑,我进的装备我绝对有信心,是不可能出什么问题的,这些钱串子,大概是装备达到后夜宿在招待所时爬进去的,那招待所地理环境不好,虽说处于大马路边,背后却靠一片开发地,里面黄泥烂石,还有翻开的下水道,正是钱串子理想的藏身之所。

我这只手电筒遭了秧,却不知道其它带电的装备有没有事情。

我刚准备回身,手电筒一晃之下,忽然发现远处有一个东西,在夜色下,白花花的,显得十分醒目,而且冷冽的寒风中,隐隐还有一丝恶臭,只不过这恶臭被寒风一吹,很难再察觉,我却是捕捉到了,心下顿时一惊。

什么东西?

白花花的,我也看不真切,便想着会不会是那个长脖子?

这么一想,顺手就端起了枪,打着微弱的手电光,朝着那白花花的东西走过去,结果那东西的后面,突然冒出了一张蜡黄消瘦的人脸。

是维吾尔族人!

我顺着他的脸往下看,靠,原来在脱裤子蹲坑,白花花的屁股,跟脸上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乍一看,还以为屁股上面长了个脑袋。

他见了我挺不好意思,估计也墩完了,随手从兜里掏出纸巾擦完,立刻麻利的提了裤子。

我冷眼看着,心里气的够呛,他大爷的,上个厕所,居然搞的这么多人劳师动众,究竟是这人太不靠谱,还是我太小心了?

维吾尔族人跳着脚问我怎么在这儿,我道:“你们不是守夜吗?怎么没人了?”

他道:“尿急,我们出来放水,雪夜里一个人不安全。”他解释的急,活像我是那种抠门的老板,连厕所都让员工少上一样。

我懒得跟他扯这些,道:“既然是你们,怎么现在就你一个?”

“自己的屎不臭,别人的闻着才恶心,谁蹲坑会在一起的。”维吾尔族人指着旁边的一个雪堆,说:“在那边喂,哥,好了没。”

他吼了一嗓子,但风雪实在太大,我估计对面的人很难听到,于是对他说:“你过去叫吧,完事了就快走,今晚有情况,必须要连夜离开。”

“什么情况?这么大的风雪,可走不了。”维吾尔族人还想说什么,但他还是先去雪邱对面叫人,片刻后,热哈曼也被扯了出来,热哈曼大约已经听说了我要连夜赶路的事,神色焦急的冲出来,一开口就是:“出什么事了?这么晚可不能走”

我惦记着先前的长脖子,道:“你们守夜,却守出了一个怪物,现在还问出了什么事?先离开再说,别被那玩意盯上。”

我这些年见识的诡异生物不在少数,那东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们帐外,竟然还能不留下痕迹,铁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且就那脖子的长度,也绝对不是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打定主意,道:“情况路上再说,现在马上收拾东西,走。”

我们回了营地,虚惊一场,集合人手后,收了帐篷和装备,开始在风雪中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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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 圣雪寻踪 第十一章

在风雪肆虐的夜晚跋涉,绝对是一个,冒险的举动,但此刻不冒险也不行,冯广和严大川都见识过那个长脖子的东西,将其描绘给维吾尔族人和热哈曼,两人原本是不愿意在夜晚开跋的,但一听冯广二人绘声绘色的描述,也不敢多待了。

维吾尔族人直道:“妈呀,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脖子跟长颈鹿一样?”他大约是在脑海里想象,也不知想象出了什么,狠狠打了个寒颤,随后裹紧自己的衣服。

夜晚行进十分困难,手电筒的光芒有限,远处被用来当坐标点的雪山也看不清楚,非常容易迷失方向。热哈曼为了不发生失误,便在前面开道,只能透过偶尔出现的星辰定位。

越往前走,积雪越深,最后一脚踩下去,雪直没入小腿,有时候拔都拔不出来。

热哈曼见了这情况,忧心忡忡,道:“不行,这么下去太危险了。现在雪层厚,而在这片雪原下面,有冻石,石头和石头之间,形成了很多孔洞,万一踩重,轻者都会掉进大窟窿里。”

冯广喝着白气,嘴唇直打哆嗦,道:“轻轻者还会掉石窟窿里,那、那严重的会会怎么样?”

“严重?”热哈曼道:“运气好踩到大窟窿,充其量就掉下去,下面的石窟大多不会太深,还有雪垫着,摔下去也没事,就怕踩到小窟窿,踩如石头与石头间的小细缝里,一脚下去,十有八九,脚踝会骨折,到时候别说用脚走,爬起来都困难。”

冯广一听就有些害怕,下脚也不那么利索,看向我,道:“老板,要不咱们缓一缓吧?”

我还没开口,严大川便骂热哈曼道:“少在这人危言耸听的,我们老板上山下海什么没见过,还怕几个石窟窿?”一边说,一边看向我,脸上明显带着讨好的神色。

本来这种关头,我是不应该笑的,但严大川这讨好的举动太过于明目张胆,就像一条摇尾巴的哈巴狗,让人忍不住乐,于是我道:“不错。”

严大川立刻喜上眉梢。

顿了顿,我道:“但凡事小心没错,把你装备包里的卫生巾拿出来,全部塞进鞋里,把脚踝包起来。”

严大川愣了愣,道:“老板,原来你当初带这女人的玩意,还有这妙用,我还以为”他最后一句话没敢说完,冯广之前被他一阵抢白,早等着抓他痛脚,闻言立刻道:“还以为什么?难不成以为老板是娘们?或者以为老板是双性人?”

我一听,脸都黑了。

他大爷的,都这什么跟什么?有这么拍老板马屁的吗?还好我不是三叔,我要是三叔那性格,这俩小子绝对得吃不了兜着走。

“靠!”严大川爆了句粗口,道:“不带你这么冤枉人的,我以为是老板特殊嗜好,雪山这么冷,晚上夹着这玩意,都不用起床撒尿,被窝里就解决了。”

我一忍再忍,最终没忍住,踹了严大川一脚,道:“少他妈屁话,快把东西拿出来。”

冯广接了句:“就是,老板要真这么想,带尿不湿不更方便。”说完,估计是反映过来,连忙去翻装备包。这两人一路上胡扯后退,有时候看了实在可气,有时候又觉得好笑,大概年轻人都这样,我和胖子不也一路这么过来的,平时互相拆台没关系,关键时候别扯后腿就行。

我们原地将脚拔出了,脱了鞋往里面垫卫生巾,脚都冻麻木了,又冷又僵,鞋子虽然是隔水皮,但寒气顺着细缝透入鞋里,总觉得湿寒,如今被棉花一隔,这一冷一热、一硬一软的差距,简直让人骨酥。

由于没有睡足,跋涉途中更是又冷又困,其中的滋味不消多说,为了鼓励众人,我承诺道:“趁夜穿过这片雪原,过了雪原就扎营,让大家睡个饱。”

果然是威逼不如利诱,在极度困乏下,众人只想着休息,一闻此言,各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咬牙往前走。

我走在最后,时不时晃动手电筒留意周围的情况,那个长脖子太过古怪,怕是什么雪山里未知的生物,实在不能掉以轻心,但也不知是不是那玩意已经放弃对付我们,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雪地里穿行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果然如同热哈曼所说,我们几乎各个都中了招,好在鞋里塞了东西护住脚踝,冲减了力道,否则真得折腾出几个瘸子。

我忍不住问热哈曼:“你们当初是怎么对付这个情况的?”我会想到准备卫生巾,是因为陈皮阿四传授的经验,但闷油瓶我觉得他不像是会准备这些东西的人。

热哈曼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是在问什么,他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那天没有风雪,雪层不厚,而且我们是白天走,阳光透下来,可以看见雪层下面的空洞。”

我点点头,觉得自己的运气确实很背,为什么闷油瓶上山的时候风和日丽,我就得顶着寒风赶夜路?他经过这片雪地的时候无惊无险,为什么到我这儿,就冒出了一只长脖子?

接近两年没有下斗,我这招霉的体质难不成一点进步都没有老天爷一定是在玩我。

在雪夜里行进了足足五六个小时,到第二天早晨八点钟,风雪依旧没有停,而我们也穿过了雪地,走入了两座雪山的低谷间。

一迈出雪地的边缘,所有人都转头看向我,以一种几乎狂热的目光,我了然,自己也已经是疲惫不堪,便点头,道:“扎营吧。”

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劳累和疲惫,再加上一夜风雪的折磨,皮肤通红起痂,一个个都像老了十岁一样。

这时,年轻的冯广看了看头顶厚重的雪云,忧心道:“老板,看着天气,这风雪恐怕要连着刮,你看头上的雪云还很厚实,今天怕是将会有一场大风暴,咱们的帐篷可能扎不稳。”

我明白冯广的意思,他是说帐篷即便扎下,也可能在睡梦中被风雪卷走。

我点了点头,又看向热哈曼,冯广虽然是地质专业,但比起专业,我更信任经验。热哈曼接收到我的目光后,紧跟着点头,一边说话,嘴里一边冒白气:“他说的不错,这风暴还在加大,咱们扎帐篷估计扎不稳,我知道前面再走一段,有一个山洞,只不过要饶一些路,咱们先去那儿避一避,反正食物充备,也不差一天两天,老板,您看怎么样?”

此时,众人都已疲惫不堪,连我自己也是又冷又饿、又困又累,哪有理由拒绝,便点头,让热哈曼在前头开路。

顺着雪谷走下去,不时会出现一些地质运动所形成的狭缝,热哈曼所说的玉脉,也是在一条狭缝里,我一路看下去,每条狭缝都差不多,但从路程上看,离玉脉还有一天的行程,而离那个热哈曼与闷油瓶分手的悬崖,则还有两天的行程。

雪山里的地貌单调,处处都是雷同,实在不必大惊小怪。

走了大约有半个小时,旁边突然出现了一条较大的狭缝,显得十分醒目。

热哈曼说山洞就藏在那个狭缝里。

我们鱼贯而入。

狭缝虽然比起其它的较为大,但事实上也仅有两米宽,两个人并排走便觉得拥挤,于是我们排成纵队,一路往前。

狭缝弯弯绕绕,让人头大,片刻后,果然出现了一个山洞。

这山洞位于狭缝里,不用直面风雪,实在是个好地方,里面挺宽敞,造型像一个葫芦,中间比较细,天然形成了两个‘房间’。

众人摸出食物和水,用一块雨布将洞口挡了,觉得再没有丝毫寒风灌进来,这才围坐在一起吃喝。

事实上,我觉得挺奇怪,这个山洞的位置算是比较隐蔽的,热哈曼虽然进入过几次,但也绝无发现的可能,他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没开口问,但热哈曼却一边吃东西,一边主动解释起来。

他说,发现这个山洞是挺久之前的事了,当时给那支生物考察队当向导,遇到了一场雹子雪,这是雪山特有的一种灾害雪,比风暴更厉害,因为它的雪里,往往夹杂着大小不一的冰雹,而且风力十分大,斜斜的猛刮到人的身上,一碰到就见血。

遭遇雹子雪时,刚好就在这个狭缝附近,其中一位科考队员,应该也是搞地质的,说这种裂缝里,很容易形成自然孔洞,而且狭缝上方凸起,也算有遮挡,一行人便进入狭缝,发现了这个山洞。

热哈曼指着山洞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堆烧得黑漆漆的东西,我看得出,那是被烧尽的固体燃料。

热哈曼感叹道:“那雹子雪下得挺久,我们在这洞里待了一天一夜,那帮人挺和气的,可惜啊,进去了就没回来。”

冯广道:“科考都是要付出风险的,要不人家怎么叫科考家,咱们怎么叫最近那新词儿怎么说来着?”他问严大川。

严大川想了想,接口道:“屌丝。”

“对,屌丝。”冯广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开始翻装备。

我担心那长脖子,因此虽然累得眼皮打架,但还是觉得要安排守夜,便让众人先睡,睡一觉后,由热哈曼和严大川起来接班,我再也不敢把热哈曼和维吾尔族人安排在一起,这两人看起来挺靠谱,实际上相当不靠谱。

后传 圣雪寻踪 第十一章 故事

名为守夜,事实上却是大白天,风雪之下也不能前进,我已经做好了在这里逗留一两日的准备。

大约下午两点钟左右,我眼皮直打架,再也撑不住时,才将热哈曼两人叫醒换班,眼睛一闭,睡了个昏天黑地。

等我醒来的时候正是夜晚,雨布被吹的猎猎作响,虽然挡的很严实,但还是有风往里钻。

除了我刚醒以为,其它人都围了个圈坐在一起吃喝,点燃了一炉固体燃料,围坐在一起烤火。

我钻出睡袋,到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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