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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瑶记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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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梧珏闻言脸色略微好转,轻叹了声:“你呀!”转又吩咐丫环,“等十二小姐歇够了,扶十二小姐去西厢为她预备的房间,白芍你这两天过去服侍。”小丫环白芍忙应下。
  谢梧珏离开后没多久,就听隔墙外人声马声喧闹,接着就听见人马离去的混杂声,然后四周恢复了平静。
  谢梧瑶暗骂谢廷玉不仗义,搁下她自己去耍,还说什么要教她骑马呢!谢梧瑶气愤愤地念叨一阵,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等谢梧瑶再次醒来,房里没人,叫人也没有响应,便自己起身下了床。长裙拖沓根本没法走路,她索性又换回了原来的衣服。
  院里也没人影,只余树蝉长鸣,谢梧瑶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前世,心道:没人也好,自在。
  出了院门,谢梧珏随意闲逛。这里的建筑古朴大气,看色彩很有些年头,院内摆设简洁干净,不失雅致,想来招待起贵客应该别有一番情趣在。谢梧珏一路看一路揣测,总算在远处发现了人迹,便朝他们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迎面几人形容狼狈,甚至有人身上还挂着彩。谢梧瑶暗自奇怪,这庄子里会有什么样的猎物能把猎人打成这样?!
  谢梧瑶认出了其中的朱云恒,行了一礼,忍笑打趣道:“朱公子,你这可是遇强匪了?”
  不想她一句玩笑话惹得几位变了脸色,手握兵器戒备地望向她,杀气四起。朱云恒眼神更似要吃人一般,哪里还有半分那日里的温文尔雅?谢梧瑶倒吸一口凉气。
  朱云恒手不离剑柄,迟疑道:“廷玉弟?”
  谢梧瑶忙摇手,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不是!是我!玉哥哥出去了,好像其他人也都不在。大约一个时辰前他们一起骑马外出,嗯,主人家们大约也都陪同跟去了。你、你们才到吗?”
  第 13 章 青青河岸
  陪同过来的管事很有眼力健,见自家小主子受了惊,忙解围道:“公子这边请,在下为您引路。”
  谢梧瑶垂眼退到路边为几人让开路,只想离得远些,避了祸事才好。
  天不遂愿,朱云恒路过她时握住她的手,冷冷道:“此地为兄不熟,烦小兄弟陪上一程方好。”
  此时这人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峻霸气岂是能容他人拒绝的?谢梧瑶暗呼倒霉,硬着头皮被他一路拉扯着,进了为其准备的住处。
  进了房,朱云恒便松开谢梧瑶的手,不再理她。其余几人立刻里外检查了一遭回报一切正常,可见这几位身份是朱云恒的护卫随侍。
  朱云恒示意他们下去包扎伤口,休整歇息,自己带着小厮进了里房。
  管事招呼人上好茶水点心便告辞去了,刚才还乱乱的房间只余下谢梧瑶一人。谢梧瑶抓抓头,自己当走还是留?想了想,这里好歹也算是她家不是?她怕什么!
  谢梧瑶奔桌上的吃食去了。
  过了会,朱云恒换了身衣裳出来,面容上已然风平浪静、暴风雨过后的风平浪静。
  谢梧瑶吃得正欢,扫了他一眼,哼道:“还穿得这么骚包,找着被人打劫啊!”
  “骚包?”朱云恒走到桌旁,姿态优雅地坐下。
  拎了拎朱云恒的袖口,谢梧瑶语带鄙意,道:“用这么多金线银线,花里胡哨的,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很有钱,快来打劫我吧!”
  朱云恒没接话,半晌,才将思绪拉回到近前,缓缓道:“有人用金箔敷脸,岂不比为兄更骚包?”
  谢梧瑶顿时被噎住。
  朱云恒忍不住笑了,神情松弛下来,随意问道:“怎么你独自一人?”
  你还不是独自一个!谢梧瑶白了他一眼:“其他人早都到了,你又怎么才来?”
  “路上遭遇流箭矢,我们弃马潜入树林,步行绕道而来,所以迟了。” 朱云恒垂下视线,淡淡地道。
  看着他手中的糕点成了粉末,谢梧瑶一时不知该说啥好:“流矢?是途中猎户的吧?”
  那么精准的追击,那般深厚的力道!朱云恒忆起刚才狼狈逃亡,不由冷哼,“猎户!”又低低自言自语道:“也许就是我那些好兄弟!”
  朱云恒脸上流过的狠绝,令谢梧瑶心颤。
  谢梧瑶没了食欲,放下餐具,低声咕哝:“你不是没兄弟,是静王爷的独子吗?”
  朱云恒看向她,这回看得仔细,轻声道:“原来你不知道!”
  谢梧瑶被他这话弄得莫名其妙,怎么也这般说?且跟这人谈话也太费神了,她打算找理由告辞走人。
  仿佛能读懂她心事一般,朱云恒先开了口:“不说这些,听说谢庄后湖通着河水,我又失了马匹,你亦无事,不如我们就近去钓鱼玩?”
  朱云恒忽然来了兴致,极力劝说,说得谢梧瑶有些意动。
  对于朱云恒,谢梧瑶才见过几面,心里不是没有防范,于是特意留了个心眼,当着朱云恒的面,托人留话给谢廷玉,让他回来后就到河边去找她。朱云恒对此不以为意地笑笑。
  朱云恒带着随从,几人到了河边。谢梧瑶初次钓鱼,有些兴奋,一时嘴里没停:“河里真有鱼吗?会是些什么鱼?鲫鱼?草鱼?大不大?能吃吗?”
  “等钓着你就知道了。”朱云恒淡淡回了一句,转去专心钓鱼。
  漫长的等待,鱼不见上钩。
  谢梧瑶有些不耐,撩拨着别人说话也没见回应,于是叹了口气,手托腮,望水、望树、望旁边的朱云恒。
  “看够没?”朱云恒眼睛却盯着水面,忽问。
  谢梧瑶脸微红,将头转向鱼漂,故作不在意,随意道:“有没人说过你长得很俊美?”
  这下换朱云恒脸红了,抖了抖鱼竿,恼问:“你今年多大?”
  “你又多大?”无聊时的对话。
  “十五。你呢?”
  “七岁。”
  “真是七岁?我怀疑!” 朱云恒笑道。
  谢梧瑶瞪眼。
  “鱼咬钩了!”谢梧瑶的钩,朱云恒示意她看,见她不知如何操作,便放下自己的鱼竿,教她溜鱼、收竿、网鱼,钓上来条一臂长的大青鱼。
  谢梧瑶激动万分,将鱼竿弃在一边,不再钓了,只在岸边看着渔网里的鱼玩,一会夸自己能干,一会夸鱼儿长得漂亮。
  不多时,陆续有鱼上钩,有鲫鱼,有草鱼。几人纷纷开张,且越战绩颇佳。谢梧瑶重拾鱼竿,却是再怎么也钓不上鱼来了,见鱼够多,便提议生火烤鱼来吃。
  众人无异议,朱云恒一声令下,生火的生火,做木签的做木签,杀鱼的杀鱼。
  谢梧瑶不时场外做着指导:“鱼要先去鳞,再去腮,开膛时不要弄破了苦胆将鱼片成片,再抹上些我的独门秘方调料,保证味道一级棒”鹌鹑给准备的小包,谢梧瑶随身带了来,里面带的常用药材,如盐、八角、茴香等,同时也是很好的调料。
  谢梧瑶说得煞有介事的,朱云恒忍不住问:“你以前烤过鱼?”
  “没有!”谢梧瑶大言不惭。朱云恒顿时无语。
  烤出来的第一批,自然送上来给朱云恒和谢梧瑶品尝。朱云恒接过十分犹豫,谢梧瑶则吹了吹热气就开吃了,边吃边叫:“好吃!嗯,真好吃!”
  朱云恒这才慢条斯理地撕下一条鱼肉,慢慢品尝着,过了会,问了句不着边际的话:“是哪个夫子师傅教的你读书认字?”
  谢梧瑶一顿:“什么?哦,我没夫子没师傅,也没上府里那些个学习班,嗯,字是跟着乳娘和哥哥们学的,”想了想,补充道:“我学认字只是为了看医书。我自小身体不好,所以琴棋书画一概未学,一样不会。”
  朱云恒闻言笑了,正欲再问,远处来了一帮子人,正是他的同窗们!
  谢廷玉首当其冲奔过来,抢了一串鱼,吃了几口,这才开始抱怨:“谢梧瑶你真不够意思,我晒着太阳等你骑马,你自己倒偷躲着玩好玩的。”
  这人还讲不讲理,谢梧瑶白了他一眼没言语。
  后面来的朱云劲、朱云鹤、吴凯、孙名元等人,更是自觉,直奔烤鱼而去,自动免去行礼问安那一套,不劳而获地吃将起来。
  人一多,吃的就不够了,很快变成了你争我抢,抢来的食物才最为美味!
  几人嘻嘻哈哈闹得欢,连谢府正式招待晚宴也推掉了。
  后来,大家觉得还不够尽兴,谢廷玉便叫人取了酒坛来,一面着下人再多钓些鱼,一面又吩咐将今天的猎物也送过来。
  这一夜,几位少年人,围着火堆,吃吃喝喝,说说唱唱,互相讥讽又互相打趣,开心地笑,使劲地闹,一直闹到了星星点灯。
  这一夜,朱云劲舞了剑,吴凯做了诗,朱云恒吹了曲,朱云鹤与孙名元掰了手腕,谢廷玉和谢梧瑶用鱼竿去钓天上的月亮微风吹过,少年人心头是怎样畅快、淋漓肆意!
  第 14 章 三姐姻成
  第二日起来,已近正午,谢梧瑶如何也想不起昨晚自己是怎么回房的,问谢廷玉,他亦如此。兄妹二人因昨夜宿醉不好受,等见到了谢梧珏的脸色就更不好过了。
  谢梧珏板着小脸懒得说他们,直接让二人前去老夫人处请罪。
  兄妹俩只得去了,路上走得要多慢有多慢。
  谢廷玉道:“瑶儿,你说祖奶奶会责罚我们吗?若真要罚,你就都推到我头上,我身子皮实。”
  谢梧瑶听了噗哧一笑,道:“看情形吧。我估计要罚也是回府再罚,肯定不会当着客人的面,何况午饭后游园会就要散了。”
  只要眼下不受罚就成,谢廷玉立刻活泼起来:“嘿嘿,这次玩得痛快,可惜没教成你骑马。”忽想起一事,谢廷玉愤愤地跟谢梧瑶说:“你知道我给你挑的马哪去了?十一姐姐在骑!”
  “哦。”谢梧瑶没在意。
  “你不知道,我上前质问十一姐姐为何动用四房马棚里的马,四姐姐却说是十姐姐着人送给她的!你说气不气人,十姐姐怎么会?她明知道我要教你骑马!过会我拉住她二人当面对质,看十一姐怎么说!”谢廷玉哼道。
  十一姐姐乃二房所庶出,量她也没这个胆擅取四房的马,也许是小人精谢梧珏得知自己不去了才转让出去做人情的?谢梧瑶娇声劝道:“这事就作罢吧,十一姐姐骑过的马我才不要,下回你再给我挑匹好的?”谢廷玉不情愿地答应了。
  二人到了老夫人房里,正碰上老夫人高兴,原来有贵公子亲自向三小姐谢娉婷求亲了。
  二人为自己昨夜嬉闹及今早睡懒觉缺席游园的过错向老夫人请罪。老夫人笑哈哈地免了对二人的责罚,笑道:“咱们伯爵府的人都是真性情,偶尔不拘礼法无甚大碍,刚才朱公子还前来谢你们俩的招待呢,只要你们小的玩得开心,这游园会老身就算没白举办,哈哈!”
  由不得老夫人不高兴,谢府总算解决了老难题,顺带着还赢得了几位贵公子对谢府的好感。
  原来,大房早就相中了一位贵公子。这位贵公子身份有点特殊,浑身蛮力,平日里说一不二多有蛮事,有点少根筋。贵公子的母亲是前朝大公主,当今皇帝的亲姐,谁能说她儿子半句不是?是以,这位贵公子二十有二,过了及冠之年还在上书院里混,名曰陆仁贵。
  陆仁贵不近女色,一直不肯议亲,连大公主都拿他没辙,其余就无人能奈何他了。
  谢府大房盘算了许久,才有了这场游园会。谢府长辈们皆暗自祈祷:自家三小姐谢娉婷的一根筋,最好能对上陆仁贵的少根筋!
  昨日下午,年纪大些的那拨男女举行射箭比赛。陆仁贵骨子里是瞧不上女子的,所以当谢娉婷前来挑战时,他很不屑地答应了。
  赛前,谢娉婷对陆仁贵娇艳一笑,说:“比赛带彩头才有意思,小女子若赢了,公子当答应我一个要求。”
  陆仁贵对此没二话,他笃定自己稳赢。可是,比赛结果出人预料,谢娉婷的十箭全射在靶心,而他射出去的箭却有几支脱了靶。
  比完箭,陆仁贵兀自发呆不能相信,他在上书院里的射技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难道是因为今天面对小女子的缘故才闪了神?
  谢娉婷大获全胜,过来与陆仁贵讨赌注,要他兑现许诺。
  陆仁贵的贵公子气十足,断没人前失信的可能,遂豪气地问谢娉婷要什么。
  谢娉婷红了脸,却是言辞坚定地说:“我要公子娶我!”
  陆仁贵只发了两秒的呆,便答道:“好!”
  当天晚上,陆仁贵就亲自向老夫人提亲。喜得谢府长辈们心里乐开了花,然面上还勉力端着。
  老夫人亲劝他道:“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儿女私定终身的?何况你我府上这样的人家,公子需问过大公主才行。”
  陆仁贵一想也是,连夜就返回京城求大公主答应去了。余下谢府长辈们如何不喜?想那大公主头痛儿子的婚姻也是许久了,这在京中妇人圈里早就不是秘密。如今儿子自己愿意,估摸着大公主不会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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