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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是不是有想法了?推了推眉头紧皱的英杰,保安头儿套着近乎担心道,我也有些想法了。
什么想法?英杰脱口问那个似有所获的保安头儿,道。
就是保安头儿道,那个戴棒球帽的家伙既然是尾随那连个人来的医院,那他的目标其实并不是我们院里的护工,而是轿车上的父女俩?
接着说。看到保安头儿有些不自信的顿住了,英杰催了句。
还有,如果能证实那个护工的死亡时间就在今天凌晨的话,保安头儿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慢慢的吐了出来,脸色担忧,接着道,是不是就能肯定,那病房里失踪的父女俩,此刻已经被劫持到了那辆霸道车上,而且凶多吉少了呢?
可别出什么岔子啊!一听头儿的话,胖保安的脸一下子吊了下来,嘴里发着狠嘟囔道,狗日的敢耍我,再让我碰到了非扒了你的皮!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四三
五四三
看了眼站在一旁唾沫四射赌咒起誓的胖保安,英杰摇了摇头,接上了保安头儿刚才的话,像是在问保安头儿,又像是在问自己,自言自语了一句——
你说呢?
我——!看着若有所思的英杰,愣了愣,保安头儿猛踹了脚还在兀自发狠的胖保安,呵斥了句,我让你吞独食,滚!
是得管管你的人了。看着胖保安火烧屁股一样逃出了屋子,英杰冷笑了下,冲保安头儿道,情况要真像你分析的那样,我看——
你看我也得走人了,是不是?!保安头儿气呼呼打断英杰的话,拿出了对讲机,冲里面大呼小叫着,也走出了监控室,临关门时给站在监控器旁的英杰撂了一句,我去紧紧那些家伙的皮!看谁还敢给我监守自盗!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监控室里只留下了一个睡眼惺忪刚被领导吵醒的保安坐在监视器前偷偷的打着哈欠,瞄了眼英杰,低声下气道,还要看什么,队长?
把刚才看到的再给我从头到尾过一遍。说着,英杰坐到了保安旁边的椅子上,点了点监视器。
好吧!保安答应了句,手下忙了起来。
那辆丰田霸道不一会儿,又闯进了死死盯住了屏幕的英杰眼中。
这车就是霸道!旁边的保安扫了眼英杰,没话找话道。
是很霸道。英杰低声应了句,但——
现在也只有他才知道,就在昨天,几乎百分之百就是眼前的这辆霸道,曾经也停留在,那个昨天中午发现了女儿脸皮的悲悲戚戚的母亲所住的,小区门外!
努力辨认着定格在屏幕上的霸道车的车牌号,英杰拿出了手机。
印征,真有你的。摁下绿键的时候,他自言自语了一句——
这一回,小子,你跑不了了!
但——
时间不长,英杰把手机从耳畔拿开了,低下头疑惑的看了会儿手机屏幕,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又输进了刚才的那组号码,直到确定正在呼叫对方后,才又把手机贴在了耳边。
过了会儿,当手机里又传出了无人接听的提示音后,英杰看了眼窗外,天空依旧是蓝白的令人心颤——
但掩饰在那蓝白之下的暗流涌动呢?
英杰确定自己,听到了它的声音!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四四
五四四
老郑,事儿真就你说得那么邪乎?坐在一辆老旧的电动单车后座上,成方人捂着被风就要冻掉的耳朵大声问道,就蒋清那破园子能有什么事啊?你没看他刚醉得那样!
在等待一路上不说一句话的郑宾给自己答案的时候,不成想电动车猛的停下了,成方人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郑宾铁板一样的后背上,顿时感觉整个鼻子都要掉了。
哎你搞什么鬼啊!成方人边揉鼻子边龇牙咧嘴道,一路上屁都不放一个,都想什么呐?
你看。郑宾下了车蹲在路边,一副没有听到成方人埋怨的样子,招了招手,指着凹凸不平的石子路,冲也下了车的成方人道,这车辙,像不像刚压上去的?
我看看!被郑宾一脸的严肃震清醒了些,成方人一边左顾右盼着身前身后人迹罕至的小路,一边蹲了下来,喷着满嘴的酒气,细细查看起脚下的路面。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道,我看像!哎你说
我说什么?郑宾脸黑着冲成方人喝了声,一路上就听你娘们样大喊大叫,这下你就给我闭嘴吧!
不就辆车吗?成方人脸上挂不住了,嘟囔道,我还有呢!
可你们谁见过有车开向——说着郑宾扬起胳膊指向了垂钓园方向,接着道,那里,就那里!边说胳膊边重重的震颤着。
这倒没有!成方人想了想道,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有车开那里去,你说这开车的是不是成心不想让人发现啊?
这话还在理!拍了拍成方人的肩膀,郑宾说完又嘿了一声。
怎么了?又看出什么啦?成方人推了推盯着脚下石子路的郑宾,问道。
我说这车辙——说着郑宾抬起一条胳膊顺着石子路比划了个来回,又道,怎么这么乱啊,前前后后的,是不是说着他回头看了眼来路。
看什么啊你?成方人不解道。
快上车!说着郑宾忽得一下站了起来,手把住了电动车车把,催促着成方人。
成方人刚刚在后座上坐好,还没来得及抓牢呢,电动车就猛的冲了出去。
你想要我老命啊?!前呼后仰间,成方人逮空痛骂着把电单车开得像脱缰野马一样的郑宾,喊道,别把人车给开废啦,你个老杂毛!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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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成方人借着酒劲的一惊一乍间,电动车已经开到了离垂钓园外那条通向石子便道的土路不远的地方,郑宾停下了车。
就停这儿?一抬头看到了右前方不远处垂钓园里那颗老古槐直刺天空的枯枝,成方人酒醒了些,低声问着跳下了电动车。
嗯。郑宾说着把车推到了路旁一人多高的枯草里,又扯了些枯草把车身车头遮掩了下,走出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边说边指了指前面,道,我去那里再看看,你就在这呆着。
我也去啊!成方人低声道,要真出什么事了你不也好有个帮手吗?
就你?!郑宾鼻子里“哼”了声,道,还帮手!我就晚回去了10分钟,不是我拦着你能朝死了喝!看你灌得这熊样!路都走不稳了吧?
这不我儿子结婚吗,高兴不是?再说了,那点酒算什么啊!成方人讪笑着赖在了郑宾后面,边走边摇了摇头,道,不成,你不让我跟着绝对不行。我得跟着你,堂堂个派出所所长要在我地界上儿出事了,我做村长的也不好交代啊!
你就闭嘴吧!站在石子路和那条通往垂钓园的土路交汇处,郑宾说着探头朝垂钓园那里扫了眼,又低头轻声疑惑道,车呢,开进去了?
肯定开进去了!跟在郑宾身后也探头朝垂钓园看去的成方人手一伸指了指土路路面,道,你看这车辙,可比刚才路上看到的明显多了,一定是有车来这里了!
小点声!郑宾回头横了眼成方人,向前轻轻迈了一步上了仅容一辆车通过的松软的土路,小心避让着路面上两道深深的车辙,朝垂钓园走去。
被拉在石子便道上的成方人看了看四周,随手拾起了根斜插在在路边杂草丛中的粗壮的树枝,用脚踩掉了细细的枝桠,不顾枝上的刺扎得肉生疼,提在手上,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弯腰朝垂钓园走去的郑宾身后。两个人一点一点的朝铁门紧闭,门前空空荡荡的垂钓园屏息摸去。
忽然一阵风吹过,卷起了地上的一片灰尘,远远望去,在一片灰蒙蒙的尘幕中,垂钓园紧闭的铁门,在两人眼前,一下子变得影影绰绰。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四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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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风吹得!成方人揉了揉眼睛悄声冲郑宾道,迟不刮早不刮的,他妈的偏这时候!哎;我说,说着他拽了拽前面郑宾的衣角,又道,你说,真有人趁我们不在的时候进那里面去啦?说完,有些心悸的看了看灰尘渐渐散去,又变得清晰起来的铁门。
屁话!郑宾一反手抹掉了成方人揪住自己衣角的左手,低声斥道,都多大了怎么小时候的臭毛病还不改,一害怕就知道揪我衣角啊?
那是,成方人脸上挂不住了,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道,改不了了!谁让你老杂毛整天让人一惊一乍的,到现在还狗改不了吃屎!你说我真是吃饱了撑的,要是不叫你来,我现在小酒正整得美等着见我儿媳妇呢!哎——
成方人说着忽然叫道,一伸手把郑宾堵在自己嘴上的手使劲儿拨拉掉——
你堵我嘴干吗?有些恼怒的问了句,眼见着郑宾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铁门右边垂钓园高耸的围墙,成方人不由得自己也扭头看了过去。
看了足有半分钟,除了冷冰冰耸出随风起伏的荒草丛的那一堵高墙,什么也没看见的成方人揉了揉眼睛,又紧了紧被风吹开的衣领,低声冲郑宾道,你见鬼啦,一堵破墙有什么好看的?
是见鬼了!郑宾一拉成方人蹲在了土路边,透过被风拂动的荒草的缝隙抬起右臂,冲成方人努了努嘴,示意成方人朝自己手指的方向看去,成方人扭过脸——
还是那堵灰砖砌成的高墙。
远远地顺着紧挨围墙传来潺潺流水声的沟渠拐了个弯,延伸到了垂钓园的另一面,墙头上有的地方长起了草,像发丝一样迎风招展。
眼睛有些酸了,成方人垂下了眼帘挤了挤双眼,又瞪大了,透过荒草的缝隙向前看去,忽觉眼前一晃——
哎——!只叫了半声,成方人的嘴就被郑宾闪电般伸手又堵住了。
过了半天,那只捂得成方人脸红脖子粗的手才放下来。
你狗日的想捂死我啊?一边贪婪的呼吸着凛冽的空气,成方人一边上气不接下气道,刚才那是人还是鬼啊,怎么一晃儿就不见啦?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四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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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顾不上回答成方人,郑宾只吐出了一个字,就弯腰钻进了土路右边的荒草丛中。
等等我!成方人轻声叫着,也跟了进去。
等等!揪住了一个劲儿推着自己要向前冲的成方人,郑宾指了指右前方的围墙墙头,道,看清了吗?
看清了。顺着郑宾的手看过去,成方人点点头,提醒郑宾道,那不就是刚才那个影子现身的地方吗?
对!郑宾也点了点头,又调身指了指草丛外,接着道,你现在从那条土路过去,到铁门后再顺着水渠往前摸,我嘛——,说着他手指向下点了点,又道,就从这草里钻过去。一会儿咱俩就在刚才我指的地方碰头,听清了吗?
听清了。成方人怯怯的看了眼草丛外的土路,又有些担忧道,咱俩这么分开走,能行吗,万一碰到了那家伙怎么办?
远吗?!就这点距离你喊一声不就得了?郑宾拍了拍成方人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也许就是个过路的想进去看看也说不定,快去吧!说完,把成方人朝草丛外的土路上一推,又叮咛了句,眼放亮点,有事就喊我!
哎!成方人期期艾艾的答应着,犹犹豫豫的顺着土路向铁门方向俯身摸去。
看着成方人有些畏缩的背影,郑宾摇了摇头,调过身,顺手从草丛里拾起块拳头大的石头,攥在右手里,一面用左手小心拨开眼前杂乱的荒草,一面弯腰向垂钓园东南围墙斜插了过去。
盘伏在有些松软的土地上的一蓬蓬荒草不断缠绕着郑宾的双脚,前进的速度之缓慢出乎郑宾的预期。
一分钟后,当再次半跪在地上低头把被纠缠的右脚从又一堆松软的荒草中拔出来的时候,他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垂钓园铁门方向——
成方人那里静悄悄的。
老小子!一想到成方人此刻颤颤巍巍朝前运动的身影,郑宾不禁心道,怎么没声啊,不会根本就没按我说的去做吧?这样想着,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右脚脚腕,郑宾又向右前方十几米开外的围墙摸去。
在荒草的沙沙声中,郑宾听到围墙下的渠里水流声越来越清脆,越来越真切。郑宾的脚步也变得越来越慢,越来越轻。
到了!两分钟后,面对一米开外的围墙,郑宾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只手伸出去轻轻勾住遮挡自己视线的最后一抱浓密的荒草,膝盖上给着劲儿,在拨开荒草的同时猛的站了起来!
方人!刹那间,围墙根下猛然响起了郑宾的一声大叫——
面对着横在自己眼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张脸,一张自己从不曾见过的陌生的脸,郑宾下意识的高高举起了紧握着石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