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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分开点!棒球帽看了一眼摄象机取景器,命令道。
女人的腿又向两边分开了一些,
棒球帽一脸陶醉的看着取景器,道,现在躺到地上,把两腿翘起来。
女人躺到了地上,很不情愿的把腿稍稍翘起。
这个姿势做爱,你认为可能吗?男人关掉摄象机后,冷冷道。阴森的目光刺得女人心悸。
女人刹那间想到了照片上那一堆堆红红白白的肉,无奈中将腿又抬高了一点,但棒球帽显然不满意她的表现,上前一脚跺在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使女人禁不住叫了起来,两腿瞬间高高的抬了起来。
早这样就好了,棒球帽说着,再次打开了摄象机。
半小时后,棒球帽长长的出了气,放下一直举在眼前的摄象机,点着一根烟,对跪在地上的女人道,好了,放松放松。女人立刻坐了起来,把头深深地扎在了两腿间。
看着我。抽完烟,棒球帽蹲在了女人面前,道。女人急忙抬起了头,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棒球帽。
知道我为什么说都是你不好吗?棒球帽道。
女人摇了摇头。
刚才在厨房里你要是稍微配合一点,我也犯不上用氯仿啊。知不知道,你的劲其实蛮大的,看来你老公的日子不好过呀!
一听到棒球帽提起了自己的老公,女人的眼泪止不住刷的流了下来。棒球帽马上将摄象机镜头对准了女人泪流满面的脸,道,这样很美。有点凄风冷雨花飘零的味道。
你不会真的杀我吧?棒球帽的怜香惜玉令女人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她怯怯地问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十九
十九
你认为你刚才在厨房的表现会让我对你的印象加分吗?棒球帽说完关掉摄象机站了起来,丢下女人走到了门边。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他回头对女人道,如果不是你昏迷那么久浪费了时间,我的带子早就拍完了。告诉你,刚才仅仅才是上部,你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说完,棒球帽手探到了门外,按下了墙上的开关。在女人重新掉进深渊样黑暗的瞬间,门在他的身后,重重的关上了。
你还要什么?!女人猛然像一头狂兽一样的爆发了——
声嘶力竭的喊道,什么下半部我不懂!你还要什么你说呀——混蛋!
封闭的房间中黑暗里响彻着女人的一阵阵忽长忽短的嘶声尖叫,无人理会!
**撕裂时空的分割线*
星期天印征起了个大早,整个晚上都在想着刘丹青令他感觉头有些晕。
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母亲在客厅里喊道,印征,你手机响了!他匆匆擦完手脸跑回了自己的房子。
不会是文师傅又问刘丹青的事吧,拿起手机时,印征想道。但一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他不由得笑了——屏幕上显示的是李萨的电话。
大懒虫,是不是还没有起床啊?这么久才接电话!李萨耍着小蛮横,气呼呼道,是不是又把人家给忘了?自从和印征谈上朋友后,这是她主动打电话时最爱说的一句话了,不过也不能怪她,印征自己心里就不是滋味,为什么每次想给李萨打电话的时候,她都能未卜先知呢?
哪会!早就起来了!正在刷牙洗脸想你你就来电话了!印征道。
想我是不是就是说我们今天小聚小聚了?
是啊!印征真心道,看来李萨真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了,今天没什么事。
那好吧,李萨欢快地说道,现在还不到七点,八点钟我们在环城公园南门口碰头,不见不散!说完,不等印征的确定,便挂了电话。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十
二十
为什么要等到八点呢?印征有些疑惑,事实很清楚,无论从自己家还是李萨家,到环城公园也用不了一个小时啊。
紧邻古城墙下、在护城河两边修建的环城公园,就像是一条格调雅致的项链,将E市老城区环绕其中。
十二月的环城公园里,人迹稀少。
虽然大部分树木都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干,但走在新近换过了水的护城河边,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新鲜水气,岸上偶然闪出的松树一簇簇绿色的叶子,还是令印征感到神清气爽。
今天真的没有事了?精心把自己装扮了一番的李萨挽着印征的胳膊和他并排走了一会儿,看着印征陶醉的样子本不忍打搅,却到底又忍不住问道。
是啊!闲下来了!这两天组里没接到任务。印征向护城河里飘了一块小石头,看着水面上泛起的涟漪,道。
能看出来,李萨道,连嘴都闲下来了。
此话怎讲?印征文绉绉,看着李萨,故做严肃地问道。
从走进公园到我忍不住和你说话,你数数你自己说了几句话?
印征想了想,笑道,就两句。
是啊,就两句,你好,走吧,多简洁啊,就四个字!说完,李萨气极而笑。
想想自己刚才的表现,印征也忍不住笑了。
说吧,一路上都在想什么事?李萨说着坐在了护城河边,脚耷拉在水面上摇晃着,问道。
我在想一个女孩。印征道。
哦,什么样的女孩?李萨问道。
一个和继父生活在一起的名叫刘丹青的十六岁女孩。
她没有母亲吗?李萨问道。
曾经有过,但在两年前跳楼自杀了。
是和女孩的继父发生矛盾所以才自杀的吗?李萨问道。
不,据女孩的继父说,他和女孩的母亲感情很好,生活得很幸福,
但你并没有亲眼见到,对不对?李萨道,所以我想他们之间肯定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女孩的母亲才跳楼自尽。
或许吧,印征思索道,但我想不通的是,那个女人跳楼前为什么要用胶带紧紧封住自己的嘴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十一
二十一
一定是有难言之瘾,所以才用胶带封住了自己的嘴巴。李萨想都没有想,脱口道。
对啊!困扰了印征一夜的困惑就这样不经意间被李萨点破,他低下头亲了李萨一下,道,看来有时想的太复杂了不见的是好事。
问过她女儿母亲为什么自杀吗?李萨道。
有个狱警当时就在自杀现场,据他说,女孩向当时来调查的警察这样说:谁也不知道妈妈在房间里干什么,直到听到楼下的嘈杂声,我和爸爸推门进去,才发现妈妈的房间窗户大开着,而妈妈
那女孩当时说没说她母亲为什么要封住自己的嘴?李萨道。
她不知道,她当时是这样对警察说的,我怎么知道啊!印征道。
听她那满不在乎的口气,我肯定她一定知道原因。李萨道,就看她想不想说了。
是啊,就看她想不想说了。印征道。
你见过那个女孩了,对不对?沉默了一会儿,李萨道,而且肯定是在昨天对不对?
印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女人的直觉面前,还有什么是可以隐瞒的呢?相比之下,他曾经引以为骄傲的直觉,在经历了“美丽杀”和“暗黑因子”这两宗他在心里命名的案件后,几乎已经消失殆尽了,他为自己感到悲哀!半天,才说道,是的,我昨天去找过那个女孩了。但很可惜,即使想说,我想她也不会正常的表达了。
哦,为什么?
女孩精神出了点小问题。印征道。
是因为她继父吗?
是和她继父有关。印征想了想;道。
哦; 是吗——李萨拉长了调子问道,那你说说;女孩的病;到底和她的继父;为什么有关?
女孩印征沉吟道,和她继父的关系,似乎有些故障。
哦,是他继父对你说的吧?李萨道。
对!印征想了想,道,从他的话里,我能感觉到,女孩对他印征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把话挑明。
女孩爱上他的继父了对不对?还是李萨把话点破了,问道,而事实上继父并没有这个意思,所以女孩才会精神不正常,对吗?
印征点了点头。
你认为他的话可信吗?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得病的原因仅仅在女孩单恋上了他吗?
不,我想他没有撒谎。
哦,为什么?
昨天我走进她家的客厅时,当时在洗手间里呕吐的女孩子一下子就冲到了客厅里,打量了我一下,又跑回了洗手间。
是吗,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后来女孩的继父告诉我,如果我是女人,那么女孩就会恶狠狠的盯住我,直到我心虚离开为止。
说到底,还是女孩的继父自话自说。李萨明白过来后,不以未然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十二
二十二
不,不但是女孩的继父那样说;我还有人证。印征说;还记得我刚才说的狱警吗,他家和女孩的家就在同一幢楼的同一层,他也对我说过,女孩对到她家的女人,充满敌意。
那看来女孩的继父倒没有胡说八道了,李萨道,但你想清楚了女孩为什么呕吐吗,你刚才说过,那个女孩十六岁了。
女孩的继父已经向我解释过了,医生也找不出女孩呕吐的原因。印征道。
是吗?李萨挑了挑眉头对印征道,我看你还需要去问一问她的继父,你难道没有想到,或许女孩怀孕了呢?
这真的是印征连想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而木山在随后接到电话后出人意料的反应,也是认为木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的印征;所没有想到的——
如果丹青真的是因为怀孕而呕吐,难道医院就查不出来吗?你刚才的提问,分明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在电话里,木山语气强硬的说道,谁都知道,在丹青母亲去世后,她就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
那她就没有交过男朋友吗?印征道,她毕竟已经十六岁了。
没有!说完,木山不由分说,便挂断了电话。
印征一只手拿着名片,一只手拿着手机,对李萨晃了晃,道,看来我们确实侮辱了一个好男人,好父亲。对了,我得打个电话。说着印征从手机通讯录里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 过去。就是这个人向我首先提起刘丹青的。他姓文,是个爱吹牛的家伙,外号“蚊子”。在等待对方接机的时候,他向李萨解释道。
“吉祥三宝”响了好久,手机里才传出“蚊子”的声音。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印征道,不想知道我去没去刘丹青家了?
不,不,印组长,刚才忙着给乘客找钱,蚊子道,而且我也知道你肯定找过那个女孩了。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十三
二十三
别吹你有第六感,是你家老爷子告诉你的吧?印征道,好你个文师傅,还说那个女孩就住在你家隔壁,害得我乱敲门。
对不起对不起,其实我也就是听我一同学,还有我外甥提起过那个女孩,那天不是正巧遇到你了嘛,才顺口说出来了。
怎么,你外甥也知道那个女孩?印征感觉蚊子有些越说越离谱了。
是啊,岂止知道,他还拉过那个女孩去和他家少爷幽会过呢!蚊子肯定道。
印征一愣,道,你这次该不会又是嘴里放炮吧?刚才那个女孩的父亲亲口告诉我,她女儿根本就没有男朋友!
那我就不知道了。蚊子道,这样吧,我和我外甥联系一下,一会儿给你回电话。说完像扔掉烫手山芋一样,蚊子赶忙挂了手机。
印征无奈地笑了笑,对李萨道,这家伙!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千真万确!那女孩绝对和我外甥老板的公子约会过,那个男孩叫王飞,是师大的学生。没想到只 过了一会儿,蚊子就把电话打到了印征的手机上,信誓旦旦道,这个消息绝对真实可靠!不过
不过什么?印征问道。
不过听我外甥说,两个人没过多久就散了。蚊子道。
你外甥没告诉你那个男孩在师大哪个学院?上大几了?
我刚都问过了,那个男孩是师大文学院大二的学生。蚊子道。
好吧,就这吧,再见。说完,印征挂了手机。冲着李萨眨了眨眼,道,那个女孩曾经有过男朋友。今天,你还有别的什么安排吗?
今天我的安排就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你!看出印征心思的李萨笑道,走吧,我知道你现在想去哪里。
*撕裂时空的分割线**
沐浴完,刘丹青裹着一条短过膝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