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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干什么啊?
谁知道呢!第一个女佣道,好奇心大你可以自己去问她啊!
去!对方斥了声——而这次,是第一个女佣遭人白眼了。
当、当就在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吊在走廊尽头墙壁上的挂钟突然响了起来,当!
与此同时,客厅里也响起了钟声,或者说整座建筑里到处都响起了或沉闷、或清脆、或悠长、或短促的钟声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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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去一个小时了,你说她还要睡多久啊?听着挂钟敲出的点数,掐算了下时间,刚才献殷勤却出力不讨好的女佣探头看了看客厅沙发上安静下来的一动不动的女主人,悄声问自己的同伴道。
嘘——没想到同伴轻轻的嘘了一声后才极轻微以至于第一个女子只能通过唇形来辨识意思——
她醒了!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走廊里,登时一片死寂。两个女佣木偶一般,静静的面面相对,定在了偏门以外。
可恶!努力了半天,心砰砰直跳的绢子终于睁开了酸痛的双眼。直愣愣的盯着高高在上的天花板,在心里嘟囔道,她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里呢?她不是早就死了吗?!而且是我亲眼看着她被送进了焚尸炉的啊!
一想到自己的前任——董事长的前妻青白的脸上吊着诡异的微笑,刚才在梦里几乎是脸挨着脸的看着自己,绢子不禁又打了个哆嗦。一骨碌从沙发上拾起了身。朝客厅的偏门看去,长长的出了口气——
那两个女佣人还在!而且还像自己刚才入睡前一样,两根棍子一般的,直愣愣戳在偏门外的走廊上。而周围的一切,想着,绢子又环顾了一下只有电视在闪亮的客厅——
一切正常。
当然了,除了那架可恶的立在客厅角落里的落地钟,它好像又响了一次——
而这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到处摆放的各式各样的钟表,和时间!
时间!时间!时间——
一想到时间,绢子不禁又想到了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所谓最亲近的男人,“时间”这个词,可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个词语——
在老公的语录里,和时间相关的除了那句烂俗的“时间就是金钱”外,还有一句绢子印象深刻,那就是自己刚进公司时集团董事长、现在的老公对低垂着两眼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屑和董事长对视的她说的——
正确的事情,要在正确的时间去做!懂吗?
懂!虽然看不见董事长的脸,但那时绢子还是狠狠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句的时候,心里暗暗道,那我的回答,算不算是在正确的时间给了你一个正确的答案呢?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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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和那个一进单位就明显要勾引董事长的后来被炒了鱿鱼的丫头比,那时绢子的确做了一件正确的事——
董事长向来就不喜欢那些喜爱招摇的女人!
而且从来就不喜欢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大胆到两眼敢直视自己的女人!
并且低眉顺眼的女人应该是他的嗜好吧?
对那些听话而又不招惹是非的女人,他的确很享受!
想到这里,绢子不由得又像在恶梦中一样打起了哆嗦,自言自语道,他可真的很严肃的告诉过你绝不能踏足那座房子半步啊!所以你要是刚才在那个错误的时间,真的打开了那道该死的门的话
绢子一时间感到真的是不寒而栗!
可怜的女人!绢子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一闪念绢子竟然又想到了那个刚才把自己从睡梦中骇醒的女人,她不由得低声的,为了那个不死也会被软禁一辈子的女人,还有自己,长长的叹了口气,低声自言自语道——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是要告诉我什么吗?告诉我不要重蹈你的覆辙吗?可不管怎么样,你刚才的样子真的要把人吓死了!死人啊!可你真的——有那么好吗?想到最后,连绢子自己都不相信一个被自己夺走了丈夫的女人会对她有那么好,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苦想着,再一转念,绢子不禁浑身彻骨的冰凉,心道,死女人该不会是来警告我,别去打她儿子的主意吧?!
哆嗦着,绢子两臂抱在胸前,回头看了眼角落里的座钟,上面时间显示从自己醒来到现在,又过去了快二十分钟了,而窗外的天色,也比刚才更暗了些。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绢子想着,扭过头,又扫了眼偏门后站了起来。把双臂举过了头顶故作轻松的扭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腰肢,然后一步一步的踱到了观景窗后,朝外看去。
死气沉沉的天空,神秘的回视着努力想要钻研透它的绢子。骨子里透着股子轻蔑。这一点,绢子立即就感受到了。
可恶!在心里咒了一句,绢子一转身几步穿过了客厅正门站在了走廊里,又在心里发狠道,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我一定要进去!进去!!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管你是谁!忽然一阵喧嚣从大门那边随风飘了过来,显见是门卫小常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一惊一乍的!绢子透过走廊入口朝大门那里看去,心道,出什么事了?平时再怎么,也没见小常这样叫喊过啊!!那边到底是怎么了?这样想着,又向大门处张望了下,绢子急匆匆走出了宅子,朝大门走了过去。
那两个站在偏门外的女佣听到了动静,也急忙小跑着跟在了绢子身后,和女主人一道,朝大门走去。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二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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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常肯定没有想到此刻女主人正在心里诧异着他的大呼小叫,正在尽力行使着一个保安的职责——
你不能进来!对着门外一个已经向自己亮过了证件的男子,小常大声道,任何和董事长没有预约的人,都不能进来,不管他是谁!你也一样!这是私宅!懂吗?私宅!
对着小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调,门外男子丝毫没有退缩的样子,依旧解释着什么。而小常也依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样一副场面,显然让坐在停在大门外不远处一辆轿车里的另一个年轻男子忍不住了,从车里钻了出来,向大门大步冲了过来。
什么私宅不私宅,再嚷我就——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年轻男子嚷嚷道。
一转身,年长些的男子制止住了年轻男子。回头又对小常解释着什么。
怎么回事,小常?绢子停在了小常身后,扫了眼门外的男子后,抬起下巴示意着,问调过头看着她的小常,道,他们是谁,有什么事?
太太,您来了!见太太发问了,小常急忙错开了身子,和绢子保持了一定距离后指着门外的男子对绢子低声道,他说他是少爷的朋友,问少爷在不在家,我说不在,请他改天再来,可他不走非要进来!又说要见董事长,东一下西一下的,把我们这当什么地方了啊!
朋友,小飞也会有朋友?小常言毕,绢子耸了耸眉,很在意的看了看门外的男子,问道,你真的是小飞的朋友?
是!门外男子点点头应道,他在家吗?
你要真是他的朋友,应该知道他现在在学校的可能性会更大些,不是吗?绢子瞪了眼门外男子,话中软里带硬的讥讽了一句。
哦。门外男子笑了,道,是啊,我真的是该想到了,只是今天碰巧从你们家路过,一时冲动了,来碰碰运气。
他不在家!绢子加重了语气,否定道。
那——犹豫着,门外男子道,他的家人呢?也不在吗?
听了门外男子的话,绢子调头看了眼小常嘟囔道,还真是一个难打发的家伙。接着又回转头看着门外男子,无奈道,看来不进这道门你是不会走的,可——有什么能证明你的身份吗?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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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是我的证件!门外男子说着,张开一个小本隔着铁门,举在了绢子面前,道,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哦?绢子眼珠从男子递过来的工作证上单位一栏里闪过,错都不错一下的看了看证件上的照片后,抬头看着门外男子诧异的“哦”了一声,道,你是——说着她忽然话头一转,疑惑道,你真的是碰巧从这里路过的吗?
门外男子笑了笑,指了指大门里,收回工作证对绢子又提醒绢子道,可以进去了吗?
小飞出什么事了吗,你们来找他?对门外男子的话绢子没有做出回应,自顾自问道。
哦,没事,就是有段时间没见了,想来看看。门外男子道。
真的只是来看看吗?我看没那么简单吧,印征?脑子里回响着刚才在工作证上看到的名字,绢子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不相信道。
嗯——门外叫印征的男子盯着隔了道门站在自己眼前的身材高挑,一副主人做派的年轻女子,掂量着辞藻,也低声道,其实真的是有些事想向王飞了解下,或者他的家人也行,能进去说吗,如果你能决定的话?
一个很顾及细节的家伙!扫了一眼虽然蛮横的履行着职责但显然支起耳朵要捕捉什么的小常,绢子想着,随口答道,当然可以啦!小常,开门,不过吗——
不过什么?印征问道。
不过只能你一个人!说着绢子抬手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印征身后那个看上去怒气冲冲,一脸凶巴巴样年轻男子,不容争辩的道,那个人,他不能进来!
哦,没问题!印征说着,抬起胳膊回头用眼睛安抚着身后的年轻男子,旋即又转过脸对绢子道,,如果你感觉有什么不方便的话,他可以不进去。
那好吧!说着,绢子侧过身,把穿门而过的印征让进了院子里,一扭身,在前面给客人带着路,道,请跟我来。
门,在他们的身后,又严丝合缝的关上了。
小常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门里,毫不示弱的盯视着门外的张彻。但很快又自感没趣的移开了目光——
留在门外的年轻男子显然对他的挑衅毫不在意,只是有些忧虑的看着他的身后——
那个人是叫印征吗?难道少爷——真出事了?!门外男子的那丝忧虑显然也感染了小常,使劲回想着刚才从太太嘴里溜出的那个被放进院子的男子的名字,他不由得回头看着正走进楼里的一行人,也有些忧虑的想道,那会出什么事呢?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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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待客人跟在自己身后走进了一楼灯火通明的会客厅后,绢子一边抬头示意刚才早前一步冲进客厅开灯的女佣倒茶待客,一边指着靠墙的那面沙发让道。
当客人落座后,她一扭身坐在了客人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一言不发,打量着正在环顾客厅的客人。
小飞一定出事了,待客人的目光又落在自己身上时,绢子并没有在对面人脸上发现外来人惯长的那种艳羡,心里不免有些诧异,端起用人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杯,冲客人示意了下,又放下了茶杯,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在大门处的问题,问道,对吗?
他在家吗?看着眼前这个骨子里透着些傲气但显然还在向尊贵迈进的女人,印征抿了口茶水,放下茶杯后,别开话头,也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问题。
不在家!绢子摊开双手,看着紧接着像是又有问题的印征,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赶在印征的下一个问题前面又道,至于他什么时候回家,说实话,这家里没人知道!
是吗?印征调开目光,随口嘟囔了一句,道,那董事长也不在家吗?
也不在。绢子掩饰不住的骄傲从话语里流露出来,你知道,他可是个大忙人!不过要是知道警察来找儿子,我想他再忙也会赶回来的。不过现在
现在怎么了?印征问道。
不过现在不可能。绢子道,他现在人在外地。
哦——印征点着头,看了看绢子,又道,那你是
我?绢子迎着印征疑惑的目光道,你显然没必要知道吧。你是来找小飞的,仅此而已,对吗?
对!印征想了想,点点头,道。
你已经两次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了,印征话音刚落,绢子一刻也没有耽搁,语气里带着点责备道,这不好吧?
哦——印征看着绢子笑道,其实真的没什么,王飞没出什么事。
那——绢子盯着印征,沉吟道,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警察?他怎么会有一个警察朋友,怎么可能?!
不可能吗?印征收起了脸上的笑,有些正色道,其实我和王飞认识,也是个偶然。
怎么个偶然了?绢子问道。
一个女孩!印征道,是一个女孩让我偶然认识了王飞!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