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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去,刚才厉绢站立的地方空空荡荡的,而整间里屋,已是杳无人迹!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五九
三五九
印征手里的电筒旋即一转,停在了里屋的北边角落。
在面对里屋房门的西墙上有一道门,刚进里屋时印征注意到是紧闭着的,而现在却半敞开着。
这时外屋的门沉闷的响了声,像是什么重物重重靠在上面的声音。
印征灭掉电筒,伸手轻轻关上了里屋的门,侧着身子,透过门缝窥视着外屋,眼角的余光警惕着身后黑暗的空间。
外屋的门又沉闷的响了声,这次有人的对答声夹杂在里面,穿过厚厚的外屋门,滑动着飘进了印征的耳朵里。
声音在里屋窗外戛然而止,一阵抓挠窗玻璃的声音透过厚实的黑色帘布,在寂静的平房里显得异常刺耳。
印征慢慢蹲下了身子,一步步朝西墙方向后退,直到感觉后背紧紧贴在了墙上,他才轻轻出了口气。这时窗外抓挠玻璃的声音消失了。印征感觉自己的呼气声简直粗重极了!他慢慢立了起来,左腿伸直一脚将那道半敞开的门踢开了些,用耳语的音量冲门里喊道,厉绢,厉绢!你在里面吗?
回答他的是一股从门里陡然倾泻而出的阴冷的空气。
一时间被热气烘烤了半天的印征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又打开了电筒,一道窄细但绝对够明亮的灯束紧紧粘连在了门扉和地面的交接线上,又弹进了门里,视线所及,在一堵阴沉沉贴满了黑色瓷砖的墙壁压进了印征眼底的同时,他已经越过了整张门,身子紧贴在了里屋的北墙上,借着手里电筒的光亮,向门里看去。
电筒的灯光打在了门内地上白得晃眼的白色瓷砖上,又一下跳到了对面墙上悬着的镜子上。
镜子下是一个大理石基座的盥洗台,像水晶一样透明的面盆明晃晃闯进了印征眼里。
很明显这是一间盥洗室。
而长度嘛——
想着,印征上身探进了门里,举起了电筒向南照去,光束越过了一堵低矮的显然是为了遮挡视线从地上突兀而起的隔挡,快速向房间的深处延伸,几秒钟后停了下来。
在肯定了这是间和平房的宽度几乎等长的盥洗室的刹那,在跳动的电筒光里印征确定自己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在自己目光尽头那堵黑乎乎的墙壁上,正在消失的人!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六零
三六零
在刺眼的电筒灯光打映下,那个眼看着就要从印征眼前消失的人显然在和墙壁做着殊死的争斗,竭力挣扎着,黑色的上衣几乎要被旋转的墙壁从身上剥掉——
救命——!在一声忘乎所以的尖叫声响起后,印征庆幸自己已经未卜先知关上了这间没有一扇窗户的盥洗室通向外面的门。
一个标准的跨栏动作伴着一个前滚翻,印征感到自己狼狈极了——
但很值得——
在厉绢就要被黑色墙壁吞没的瞬间,自己和她一起没入了黑暗中。
这是怎么回事,厉绢?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和自己一样跌倒在地的绢子的一条胳膊,印征一使劲,拉着女人站了起来,问道,你怎么会被墙夹住,是早就知道有这个机关吗?
不知道!厉绢呼呼喘着气道,我也是刚刚知道有这个地方的!说着绢子手捂在胸口上喘了喘气,顿了顿,又道,那个疯子回来了对吗?
怎么会这么想?被墙后狭窄的空间挤压到几乎和绢子面对面的印征手打开电筒一边在墙上摸索着,一边问道。
我看见院子里的灯全亮了!绢子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眼睛,又道,灯是我让关的,现在我老公又不在家,要不是那疯子回来了,别人是不敢说开灯就开灯的,而且,一开还全开!
是啊,简直就是灯火通明!印征点了点头,放下了在四面墙上摸索的胳膊,看着绢子道,不过,是不是王飞回来了,我也不知道。
肯定是他!绢子重重点了点头,道,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大门肯定是出不去了,这鬼地方,说着她才发现自己挺起的胸部几乎要贴在印征的身上了,不禁脸红了红,向后退了一步,脚下打了个踉跄娇嗔了声手扶住墙站定了,才又低声道,四面都是墙连个窗户都没有,我真怕就算没被那个疯子发现,我们也会被憋死在这道夹墙里!
不一定,绢子刚说完,印征的身子晃了晃,下巴冲下点了点,示意厉绢顺着电筒光束朝脚下看去。
怎么会这样?!眼见印征脚下的地板慢慢向下凹陷,大半个脚掌几乎悬空,绢子惊叫道,怎么会这样!!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六一
三六一
紧贴着身后的墙壁极力站稳了,印征右手里的电筒光束向下,再向下,一道向下延伸弯曲的台阶,在跳跃的亮光里,一段段闪现在了不断惊呼的绢子眼前。
你刚才绊了下是吗?印征看了眼绢子,问道。
是啊,怎么了?说到这里绢子忽然明白过来一样,道,刚才我一个人吓得贴在外面墙上的时候,也是不小心绊了下结果墙就开始转了,开关,一定是我碰到开关了,对吗,印征?
没错,印征点点头,拎包的手腾出了两根手指紧紧扣住了身后墙壁上的砖缝,嘟囔了句,运气真好!
可天啊!这台阶是通哪儿的呀?愣了愣,绢子自问自答道,不会是魔窟吧?哦——肯定是!你说是吗,印征?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下!只一个字,印征已经下了两个台阶。一转眼眼看着就要消失在台阶的拐弯处了。
哎——等等我!绢子一边慌忙央求着下面的印征,一面手扶着墙壁脚向下探了探,走了下去。
等等我——印征!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小心翼翼的走在地下越陷越深的台阶上,绢子压低了嗓门一阵阵在黑暗里低声呼唤着印征,别走那么快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说着,绢子腾出一条胳膊在胸前挥舞着,试探着,悄声喊道,你听见了,印征?
啊——!
过了会儿,黑暗里传来绢子的一声惊呼,站在一方小小的阶梯之间的平台上,她那条伸出去探路的胳膊僵硬在了半空——
是你吗?印征?就那样僵硬着显然碰到了什么东西的胳膊,绢子鼓足了勇气,问道。
我在这儿!片刻后,印征的声音从下面隐约传进了绢子的耳朵里,厉绢,别怕,从那个东西旁边绕过去,我就在这里等你!
是什么东西啊印征?绢子哆哆嗦嗦的收回了胳膊,身子紧贴着一侧向里明显凹陷进去的墙壁,一边尽量避开那东西下着台阶,一边问道。
你说呢?印征的声音近了些,道。
唔!绢子把一声又要呼出的惊叫强压在了喉咙里,脚下顺着又向前突起的墙壁加快了下台阶的速度,感觉离那东西远了些,才又道,是人,对吗?
是人!印征的声音又离绢子近了些,脚下的台阶也现出了隐约的轮廓,这时她听到印征的声音又起,道,不过,你不觉得那个人身子太干硬了些吗?
是木乃伊吗,印征?脑子里闪过不知从哪里看到过的木乃伊被被打开后的腐朽样,绢子感觉自己的头就要炸了,几乎在台阶上要奔跑起来——
在眼前豁然开朗的一片明亮中,她一头撞在了站在台阶底层、一个大得有些出人意料的椭圆形大厅中间的印征的背上,惊呼道,是吗印征,木乃伊?!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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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直看着前方的印征头也不回,对身后紧紧抱住了自己腰的绢子道,那只不过是具穿着衣服的骷髅。
唔!绢子松开双臂,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干呕了下忽然又放下了,自言自语道,刚才就是这只手碰到那东西的!呸!呸!使劲吐了几口口水,绢子慌忙绕到了印征的身前,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看身后向上而去的台阶,又转过了脸问眼睛始终看着前方的印征,道,一定是哪个被疯子杀掉的人的骷髅,一定!
一副专注到连一眼也没有看下厉绢的印征没有回答,看向前方的眼又向上抬了抬。
看什么呢你?绢子一边奇怪的顺着印征的视线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搜寻着,一边问道,这么专注?啊!一阵短促的惊叹后绢子的嘴不由得张的老大,过了半晌,才又把眼睛从对面的墙上挪开了,问道,那是什么啊,印征?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印征道,那是子宫!——
我知道!绢子战栗着道,眼睛又不由自主瞥向了对面挂了一幅巨幅彩照的墙壁。
一个女人仰面朝天躺在一架解剖台上。面容模糊。在两团还算完整的乳房以下,被利刃划开的腹部皮肉向两边尽力翻张,露出了许多脏器已经不见了踪迹的腹腔——
而被人刻意亮出的子宫和卵巢,却清晰可见!
在巨照两旁,延伸着两道由错落有致的镶嵌在镜框中的小幅照片组成的彩色曲线。
那是人的吗?绢子自言自语着——
在灯光打映中,一个个脏器接踵而至,在照片上泛着寒光的金属托盘中璀璨夺目,一下下撞击着绢子的眼球——
一时间绢子感觉自己的眼睛肿胀至及,简直就要爆裂了!
疯子,疯子!这么多的内脏,要杀多少人才能得到啊!在喉咙里哀号着,她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倚墙放置的一张褐色的皮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向后竭力仰起了脖子,半天才又睁开,只一瞬间却又紧紧的闭上了。
那里也有!我忘了提醒你了,厉绢。说着,眼角的余光一直逮着绢子一举一动的印征也仰起了脖子,双眼死死的钉在了大厅穹顶上——
一个浑身白到了发腻,身体被砍成两段的女人,拖拉着一大堆从肚子里流出的血淋林粘乎乎的肠子,挂擦着地上的尘土,两臂向前一副努力向前的样子,而被腰斩前还在竭力蹬地的两条腿似乎还在一下一下的抽动。睁大了一双惊骇到了极致的眼睛,女人迷惘的看着永远也到达不了终点的,前方
天啊!愣怔了好一会儿,靠在沙发后背上的绢子才又睁开了双眼,目光又投向了穹顶那幅巨照,嘴里喃喃道,这里简直就是座女人的坟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六三
三六三
还是个美食家的乐园!印征看了看对面悬挂着裸露出子宫的女人照片的那面墙下,道,只是主人,显然选错了食材。
你可真够黑色的!绢子点了点头,咧咧嘴道,岂止是乐园,简直就是盛宴,疯子的盛宴!你看那些玻璃缸里都泡着些什么?!
他喜欢照相吗,目光挑向绢子身后上方的印征忽然话题一转,问了绢子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接着又向前走了不步,双臂撑在了绢子身后的墙上,向上看去道,那个疯子?
不喜欢!怎么了啊你,问这么个怪问题?绢子嘟囔了一句。
不喜欢?可为什么这里会挂着一张他的照片呢?印征的声音从绢子的上方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是吗?半信半疑的绢子转身半跪在沙发上,循着印征的目光也向上看去,赫然发现王飞竟然就在自己的头顶上!
她猛得闭上了眼睛,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半天才放下,睁开眼低声道,这个疯子,把自己也挂在这里,还正对着那些可怜的女人,真是好变态的享受!
是啊,享受!说着印征一抬脚上了沙发,把绢子逼得几乎要贴在沙发背上,抬起头仔细端详起了照片。
怎么,疯子的一张照片就那么好看吗?过了会儿,被冷落的绢子轻轻动了动身子,忍不住揶揄道,比那些杀人照片还吸引人吗?
你知道这张照片是在什么地方拍的吗?印征的声音从绢子的头顶传来,答非所问道。
王义的凌波庄园呗!绢子随口道,那片王义当宝贝一样的人造沙滩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吗?印征自言自语道。
不会错的!绢子道,我去过那里!
哦!印征随口应了声。
肯定是哪个献殷勤的家伙给拍的。哎——绢子接着道,你看完了吗,人家可难受着呢!说完侧躺在沙发上的她极力抻了抻腿,又道,可我不记得疯子什么时候也去过哪里呀哦,想了想,她猛然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印征在照片上寻找着什么,问道。
一定是在我没能参加的那次聚会上,也就是你提起过的那次聚会,对吗,印征?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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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了!照片下方的一组红色数字扎进了印征的眼里,他应道,可为什么要把照片挂在这里呢?
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