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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啊你,古典!小雅脸红了红,娇嗔道。
我才不死呢!古典大喇喇说完,忽然满脸神秘状道,小雅,老实交代,你刚才一准听见我喊你了可为什么还躲我,是不是有人在旁边不方便啊?
你就瞎猜吧!小雅神态自若的迎着古典探询的目光,道,一直就我一个人啊;怎么了?
可我刚怎么看见有人说着古典指了指围墙上的那个豁口,冲小雅挤了挤眼睛,暧昧道,从那里跑出去了啊?
你眼花了吧?小雅从高杠上跳了下来,跑到豁口向往张望了下,脚掌拖在地上慢慢走到古典身边,从低杠上拿起大衣披在身上,抬起右手在古典眼前晃了晃,揶揄道,不会吧这么年轻就眼花了啊?
你才眼花了呢!说完古典一指地面,刚要说什么却又愣住了——
刚才自己过来时还明显显印在杠下沙地上通往豁口的一串脚印,此刻却无影无踪。
看什么呢?小雅推了推古典,问道。
你好鬼啊!古典娇嗔着捏起小拳头擂在小雅身上,道,人家刚才明明看到这里有男生脚印的啊!都让你拨拉乱了!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脚印是谁的呢!
是谁的?小雅逼迫着古典,追问道。
王飞的啊!看来我真不该在这时候出现!惊人一场春梦!古典夸张的摇了摇头,感叹道。
你就那么肯定?小雅不屑道。
当然啦!古典道,一定是王飞那小子,一定!除了他,谁还会那么神出鬼没呢?!再说了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七四
四七四
再说什么?小雅问道。
再说了古典话说得有些吞吞吐吐了,不自然道,我又不是没见过一样的脚印。
是吗?小雅挑了挑眉,问道,什么时候?
有天晚上下雨王飞送你回宿舍,我就一直跟在你们后面,那脚印说着,古典眨了眨眼,我在王飞和你在楼门前分手下台阶时也见过的,一模一样!还用我再说吗,小雅?说完,古典一扭身,灵巧的避开了向自己扑来的小雅,笑道,我看就不用了吧!他人现在在哪儿?
好啊你还学会跟踪我了啊?!小雅追逐着竭力闪躲的古典,道,告诉你古典,今天这事儿你可不许说出去啊,听见了没,古典?!
古典看着总也抓不住自己的恼怒的小雅,一边吃吃笑着,一边远远的躲进了足球场里,弯着腰呼哧呼哧喘了会儿气,高声喊道——
小雅,这是个问题!是个问题!这的确,是个问题!!说完,朝操场大门跑去——
别忘了穿大衣啊!远远地,古典又高声叮咛了句。
臭古典!搞什么鬼啊!自言自语了句,小雅扣上了大衣纽扣,手抄在口袋里背靠在低杠上,看着渐渐跑远了的古典,又回头看了看身后围墙上的那个豁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眉头紧皱!
就那么凝神站了会儿,小雅深深地吸了口凛冽的空气,整个脸也冰凉了下来,一扭身,从豁口走出了围墙。
和校园里那些大道比起来,因为人迹罕至的缘故,南围墙外的小路上一派萧杀。
和围墙隔路相望的另一边,那些天然长成的杂木歪七扭八的,把方圆三四、亩的一片荒地,造就了一个似乎一眼看不到底的森林。
在那些树叶落尽的高大乔木的四周,远远近近长满了还残留着枝叶的蓬松的灌木,风吹过,林中传来无穷无尽的沙沙声。
专注的看了会儿眼前似乎深不见底的树林,小雅几步走回到围墙豁口处,两手扒住断壁探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操场,转过身走到了小路的另一边,深深地吸了口气,从大衣口袋里抽出了两手,小心翼翼的扒开那些横在眼前的凌乱的树枝,一步一步的左右查看着,慢慢的走进了,树林深处!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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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你了!
E市师范大学停车场内,一个三十岁左右、戴了副黑边眼镜的脸庞清瘦的男子眼看着一辆黑色的轿车驶进了停车场,嚷嚷着挂断了手机,跟在轿车后面一路小跑,等车找到车位刚刚停好,便急不可耐的一把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座位上,就着车厢里的暖气,一边猛搓着双手,一边冲司机道,真冷啊,印组长,这鬼天气!
怎么就你一个人?印征摇下车窗探头向外眺了眼,边摇上车窗玻璃边问身旁的年轻男子,我让你找的人呢,李老师?
叫我李志好了,被印征称呼“李老师”的年轻男子总算不再搓手,从口袋里掏出盒烟弹出一根递给印征,自己也抽出一根,给两人点上后,道,打不通手机,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就一直在打她的手机,总是关机。
手机?印征看了看仪表盘上的时间,问道,怎么,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
哦,李志吐了个烟圈,道,我刚才忘了给你说了,老师病假,他们这堂课不上了。
宿舍呢,没在宿舍吗?印征道。
宿舍我也联系过了,李志道,没在,室友也说不清楚她干嘛去了。哦,等等——
怎么了?印征看了眼像刚刚想起什么一样的李志,问道。
我再给她的好朋友打电话试试!李志道,古典,听班长反映他们两个关系不错,我再试试看。
通了——
半分钟后,李志捂着手机一边应承着对方,一边冲印征道,不一会儿便喜形于色了——
什么,你说她在操场?
你刚还和她在一起?
哦,我有事找她!好了挂了啊!
古典说小雅在操场!李志挂了手机,推开了车门,冲印征道,说她刚刚还和梅小雅在一起,分手没半分钟,还叮咛我要有事的话就尽快去操场找,晚了她也不能保证,我给你带路,走吧!
不了,印征解下安全带推开门也下了车。锁好车门后冲一副要带路样子的李志道,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那好吧。李志双手捂住了耳朵,跺了跺脚,道,你也不是第一次来师大我就不带路了,希望她没有走开。说完,一扭身,躲避严寒就像躲避猛兽一样,急匆匆朝停车场外走去。
哎——李志!眼看着李志就要走出停车场了,印征喊了一嗓子。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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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事吗,印组长?李志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道。
那个梅小雅的手机号,印征边朝李志走去边道,你能告诉我吗?
好吧!李志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报给印征组手机号码。
还有事吗?看到印征存储完毕,李志问道。
没事了,你去忙吧?印征拍了拍李志的肩膀,道。
哎!李志应了声,忽然脚步有些踌躇起来。
怎么了?察觉到了李志的异样,印征问道。
那个——李志犹豫道,不知印组长能不能告诉我,光顾着替印组长你找人了,都忘了问印组长,你为什么一而再的找我的学生,上次是王飞,这次又是梅小雅,能告诉我原因吗,要是不违反你们纪律的话?
没有什么大事儿!印征冲有些紧张的李志笑了笑,道,只是一些小事,想找他们了解一下情况。
是这样啊!李志神色有些放松下来,不好意思道,那我就不打扰印组长工作了,再见。
再见!
半分钟后,跟在远远走在自己前面的印征也走出了停车场,和向左上了一道段坡的李志方向相反,右拐,下了一道段坡——
透过两座楼之间的缝隙看过去,和操场紧邻的篮球场,清晰可见。
离篮球场越来越近,印征看见一个蹬了双奶油白色皮靴的女孩匆匆从旁边的田径场里捂着嘴跑了出来,一扭身,嘴里边嘟囔着什么边朝自己这边走来。
女孩的身高和长发,一时间令印征以为她是那个自己在寻找的叫小雅的女孩,有点不相信自己运气似的睁大了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越走越近的女孩。等到女孩走近了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同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用手握拳堵住了嘴轻轻咳嗽了几声。
神经病!女孩走过去的时候用印征足够听清的音量嘟囔了句,但埋怨归埋怨,脸上却是一副极端认可自己魅力的得意劲儿,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印征后,昂起头和印征擦肩而过。
呵呵,印征在心里嘲讽着自己,走向了篮球场再往西一点的田径场。
站在一进门的跑道上,当看到空荡荡的操场上只有自己独自一人后,印征很后悔,自己是否放过了一个本应该拦阻的人。
她一定知道点什么!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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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片刻犹豫,印征一转身冲出了田径场,目光投向了白靴女孩经过的道路,不禁失望的叹了口气——
一眼看到道路的尽头,那个女孩早就无影无踪。
他有些不甘心的回头又看了眼操场——
操场上空荡荡的,连个人影儿也没有,看来还是来晚了一步!
在心里懊恼着,印征跨过铁门走进了田径场,坐在了西看台上,掏出手机调出李志给自己说的梅小雅的手机号码,摁下了绿键。
关机!
还是关机!
一连两次被提示对方关机后,印征把手机狠狠塞进了包里,一抬头——
猛地他的眼睛,渐渐地,渐渐地,充满了喜悦——
一个女孩,一个即使时隔几天自己也能回忆起来的女孩,鬼魅一样在足球场上行走着,她无疑就是——
小雅,梅小雅!
你是边走边拍打着大衣的梅小雅被人堵住了去路,她抬起头仔细看了会儿眼前的男子,猛然醒悟道,是你啊?!
是我。印征笑了笑,道,没想到这么快我又来找你了吧?
不对吧?小雅咧了咧嘴,不屑道,我看是为了王飞才来找我更合适些!对不对?
聪明。印征微笑着看了看梅小雅身后,道,你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我怎么刚才没看到你?
这个我没必要告诉你吧?小雅不卑不亢道,别忘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陌生人!
是啊,印征点点头,道,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幽了自己一默,印征道,我叫印征。
你就是印征?见印征报了家门,小雅不相信的又看了看印征,忽然也笑了,只是这笑转瞬即逝,她有些忧郁的看着印征,道,你就是市公安局的破了拉拉杀人案的印征?我就说呢,那天见了你我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没错!印征承认道,我就是印征。
那——小雅脸上的忧郁越来越明显了,别过脸看着空荡荡的看台,道,你来找我,是不是又是为了王飞?
对。印征道,你知道
印组长,小雅忽然有些局促的打断了印征的话,道,我们能换个地方说话吗?
好吧。印征点点头,道,听你的,你说哪里方便吧,我们走!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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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王飞感兴趣吗,印组长?一刻钟后,坐在师大路上一家名叫“昨日”的咖啡馆一面临街的座位上,梅小雅看了眼停在咖啡馆外的印征那辆黑色轿车,回过头来,一脸的迷惑不解,问坐在自己对面沙发上的印征,道,两次了!和你的工作有关吗?
确切的说,印征环顾了下面积超过二十平米,装修的学生味十足的咖啡馆,低声对小雅道,我这次来,是专程来来找你的!
找我?梅小雅瞪大了眼睛,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王飞的女友。印征盯着一脸惊诧的小雅,道,有些事,我想你应该比别人知道的更清楚些。
什么事儿?印征的话显然令小雅很受用,她点点头道,你说吧、
棒球帽。印征淡淡的说着,两眼盯死了对面的小雅。
什么棒球帽?我不清楚你说什么?一丝慌乱从小雅脸上滑过,她调头看着窗外,又道,你能再说清楚点吗?
我是说——印征顶着小雅的脸,加重了语气道,王飞,有没有棒球帽?
没有!小雅躲闪着印征的眼睛,一口否定道,我从来就没见他戴过什么棒球帽!
是吗?看到很干脆久否定了自己的小雅脸上又滑过一丝不安,印征追问道,从来就没有戴过吗?
没有小雅拿起调羹,慢慢搅拌着桌上服务生送来的咖啡,掩饰不住心跳的想了阵儿,终于一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语气里充满了迷惑,接着道,不过
不过什么?印征的心紧了紧,问道。
不过很奇怪,,小雅鼓足了勇气,道,我在他几天前拉在网吧里的东西里——看见过一定棒球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