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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重重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一个四十岁左右,身材壮实,皮肤白皙到病态的男医生从走廊里走了出来,远远地站住了,打量了会儿大厅里的几个陌生男女,喝问道,是谁让你们进来的?!
是你啊刘医生!一扭头看到戴着个大口罩的男医生,潮女捂着胸口道,你那一嗓子快把人吓死了,是我——说着她点了点自己的鼻尖,又道,是我啊,就早上耸那个叫南风的女孩的进医院的;还是你治疗的呢,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了啊?
哦,是你啊。大口罩走近了,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下潮女,眼睛停留在潮女裸露在大衣下的白嫩的半截大腿上,故作严肃的点着头,放缓了语气,道,认识!有什么事儿吗?
早上我送来的那个女孩呢?潮女问道,怎么刚在病房里没见着她人啊?
早上送来的那个女孩呀?大口罩的目光终于离开了潮女的大腿,从潮女的胸部掠过,最后终于落在了潮女的脸上,道,换病房了,要见她就跟我来吧!
在迷宫一样的走廊里拐来拐去,时间不长,众人跟随着大口罩走进了一间门楣上挂着接待室牌子的大房间。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给你叫人去。这里和别的医院不一样,你们可别到处乱走动!大口罩男子不容分说的命令道,随后径直走了。
接待室人不多,每人可以占据两三张椅子,但没有人懒散的躺倒,所有人都上身笔直,明显僵硬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的确,印征在心里附和着大口罩的话,这里同别的医院比,的确是有所不同!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零零
五零零
谁找南月?
时间不长,一个同样戴了只口罩的女医生站在接待室门前,看了齐齐把目光投向自己的探视人群一眼,大声问道。
是我!南月和自己的老板——那个潮女抢在印征和李冰前面几乎同时跳了起来,应道。
就你们两个人吗?女医生疑惑的回头看了看走廊,调过脸来问道。
还有我们。印征拉着李冰站了起来,走到了潮女身旁,冲女医生道,我们也是来探视南月的。
人太多了!女医生霸气道,你们推个代表吧。
我是她妹妹!南月挤到了最前面,几乎是脸对脸对女医生道,我当代表!
还有我!印征紧接道,我是市公安局的,必须要见她。
公安局?女医生愣了愣,眼睛挑了挑印征,语调放缓了些,道,找我的病人,我没听错吧?
我姐姐她不是精神病!南月急忙否定道,我家里人从来就没有过神经病!她一定是出什么事了才那样的!
哦,女医生饶有兴趣的看了眼南月,道,你是南月的妹妹?
是啊,南月道,我们是双胞胎。
难怪长得这么像!女医生道,你们有家族病史吗?
从来就没有过!拧起眉头想明白了医生的话,南月重重的点了点头,保证道,我们家从来就没有出过精神病!
那也是你要找我的病人的理由吗?女医生转眼看着印征,探询道,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对吗?
没错!印征微微点了点头,肯定道。
那——说着女医生抬起手冲潮女和李冰点了点,道,好吧!你们俩就先在这儿呆着吧。你们,点了点印征和南月,又道,跟我走。说完,一副这里是我说了算的神气,转身就走。
印征和南月紧紧跟在女医生的后面,走出了接待室。
被冷落在招待室的李冰和潮女二人对视了对方一眼,一个有些愤愤不平,另一个有些落得一身清闲的样子,远远地拉开距离,分坐在了两张椅子上。
得!得!得!
招待室里重又陷入了漫无边际的死寂中,从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这个印征!避开了坐在自己斜对面的潮女投向自己的带着股明显挑战意味的目光,李冰低声嘟囔了句,怎么不说我还是个重要的目击者呢!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零一
五零一
医生,为什么要给我姐姐换病房,是病情加重了吗?跟在女医生后面在走廊里转了两个弯,南月忍不住问道。
这倒不是,医生停了下来,用钥匙打开了一道铁门,道,之所以换病房,是因为我们发现你姐姐对窗户极度排斥,看见了吗,说着,医生朝门里努了下嘴,又道,这就是你姐姐现在需要的环境。
什么环境?印征问道。
和外界极度隔绝的环境。医生说着一侧生将印征和南月让进了门里,铁门在她的身后悄无声息严丝合缝的关上了。
一股股潮湿味道迎面扑来,抬眼看去,走廊的尽头是一道惨白的墙。
这里面的房间都是封闭的,对吗?印征看着走廊两边不对称分布的为数不多的几间屋门紧闭的病房,边走边问道。
绝对封闭,在走廊的尽头向左拐去,上了几节台阶,医生道,发觉到病人的异样后,我们给她转了病房,在这里除了刚才那道铁门,你不会再找到其他和外界连接的通道了。
查出是什么病了吗?印征问道。
目前所有症状都符合急性应激障碍的特征,医生领着印征和南月右拐上了几个台阶,穿行在另一条走廊的时候,淡淡道,但要确诊的话,还需要时间。
时间?印征不解道。
是啊!说着,女医生难得的一回头,冲南月点点头又直视前方,旁若无人的边走边说,她姐姐显然是受到了强烈的精神刺激,而且反映出有强烈的恐惧体验的精神运动性兴奋,行为有一定的盲目性,这一切都符合急性应激障碍的特征,当然了,除了这些反应外,这类病还会有另外截然相反的表现,那就是精神运动性抑制,甚至木僵。很奇怪是吧,一样的病却有多种不同的反应?
是很奇怪,印征道,可你刚才说还需要时间才能确诊,是什么意思。
如果患者的病情在一个月之内能够得到有效缓解并且恢复良好,那么就可以确诊为急性应激障碍了,医生道,但如果在这段时间内病情得不到有效缓解的话,那就会演变为影响病人一生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了。创伤性的经历会严重影响道病人的人际交往,学习和工作效率,使他们感觉倒人际是不安全的、生命是非常痛苦的。一旦在将来的生活、工作和人际当中出现类似事件的应激情景,会激发出很强烈的心理病理性应激反应。
那是不是说要是我姐姐病情得不到有效缓解的话,就会一辈子是精神病人了啊,医生?南月嘴一咧,哭着问道。
我们会尽力而为的。医生顿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南月面无表情道,现在你只需要祈祷。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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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一愣神,几乎要撞到停下脚步回答南月的医生身上了,印征急忙刹住了脚,道,你刚才说过病人怕带窗户的房间,那么她受到的刺激会不会和窗户有关?或者说,在发病前在透过某一扇窗户,她看到了足够带给她刺激的人
或者物!医生张口接上了印证的话,对,你想得没错,但至于是受了怎样的人或者物的刺激,很遗憾,到目前为止我们也不知道!
是吗?印征带着一丝期望,想了想,道,一会儿我可以亲自问问你的病人吗?
如果可行,我不反对你试一试!医生说着停下了脚步,一伸手,又道,这种地方对我的病人来说或许是一个理想的安全之地,但对你们正常人而言可不要诱发你们的幽闭症啊!一路上脸色严肃的医生出人意料的开了个玩笑后——
现在,你们可以看见我的病人了,不过我想警官,你可能会很失望。说完,伸出去一直耽在一扇门上的右手敲了敲眼前的门板,从厚重的门板上发出的咚咚声仔走廊里回响着,不一会儿,门从里面被人缓缓打开了。
迎面看去,近在咫尺的房间淡绿色的墙上没有一扇窗子。
一个双手被固定在床上、容貌酷似南月的女孩、脸上凝固了凌乱的血痕,在旁观者们的眼皮底下沉沉的熟睡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随着呼吸起伏,瞬间打消了印征询问的念头。
姐姐!惊叫了声,南月一只脚猛地踏进了病房门里,却被刚才开门的护工一把推回到了走廊里。
你不能进去。女医生看着病床上沉睡的女孩,提醒着南月,又冲印征支了支下巴,道,很遗憾,你也不能询问了。
是昏迷吗?印征眼睛盯在那个女孩的脸上,问医生。
刚用过药,好让她舒服点,女医生道,不过就算醒来的话,我想在一周之内,她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帮助。要知道,治疗总得有个过程。你那事急吗?
谢谢你。印征道了声谢,被冷落了的医生撇了撇嘴,又冲病房里一点头,那扇刚刚打开的门,又缓缓地关上了。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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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她要是能够清楚回答问题的话,带印征南月回招待室的路上,女医生道,我会尽快通知你的。
谢谢你。印征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又谢了医生次,这显然令女医生感到有些好笑,开玩笑道,怎么,幽闭了啊?
呵呵。印征笑了笑,问道,那个女孩,听说是大喊大叫着被人送进了医院,你知道她都在喊什么吗?
这个吗——女医生想了想,道,根据接诊记录来看,她总在重复一个字。
什么字。
鬼。医生看了眼印征,道,她总在重复的那个字,就是个“鬼”字。
明白了。印征低头道。
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又要撞到医生的身上了。
女医生一侧身避开了撞向自己的印征,颇感意外道,怎么,你不感到意外吗?
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一抬头看到自己让医生很别扭的贴在了墙上,印征抱歉的笑了笑,退后了一步,反问道。
就像你一样,医生背靠在墙上,盯着印征的眼睛,道,不相信!
所以只能说,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印征道。
这就是你来找我病人的原因吧?医生点点头道,你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可以这么说。印征道。
那么看来,给我的病人造成严重精神刺激的行为,医生道,就不仅仅是恶作剧那么简单了,对吗,警官,是有意的,你知道?
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等了会儿,见印征并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医生一扭脖子示意印征跟上自己,边走边道,这样不仅对治疗我的病人会有帮助,而且进一步讲,尽快使我的病人恢复健康,也对你的工作会有所帮助!重重的点出帮助“二字”后,医生顿了顿,停在了那道铁门前,回头看了印征好一阵儿,才一个字一个字的接着道,警官,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刺激了我的病人吗?
无可奉告。印征避开了医生急切的眼神,平了脸,道。
见鬼!医生嘟囔了句,手中的钥匙捅进了铁门的锁眼中。
呼——呼——似乎是要给女医生的话语增添些感性的东西,走廊里忽然响起了沉重的呼吸声。
鬼——鬼啊!一声惨叫,一路上紧跟在印征身边的南月一把抱住了印征,回头看着身后长长的昏暗走廊,全身发抖,颤抖道,有鬼!有鬼!你们听见了吗,它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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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在一阵接一阵的幽咽声中,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南月,女医生伸手拍了拍南月的脸颊,又轻轻揉捏了下,怜惜道,小姑娘,你知道在这里什么最重要吗?那就是空气!说着,那股子怜惜又像潮水般从医生的脸上消失了,当然了,像你这样一个没有在一个几乎全密封空间里呆过的小女孩,又怎么能知道这点呢?
空气?可我刚才分明听到有东西在喘气啊南月喃喃的问道,是什么啊?
那是换气扇在工作!再告诉你下,我们这里有的只是像你姐姐那样需要救治的病人,从来就没有鬼,你那样说会吓到人的!说完,女医生再也不看两人一眼,打开铁门自顾自跨出了门洞。
出来!瞪着还站在铁门里的印征和南月,女医生语气蛮横的命令道。
她一定在生我气了,跨过铁门,回头看了眼正在关门的医生,南月拖住了印征的一条胳膊边走边道,可我姐姐都说鬼啊鬼的,再说了刚才那声音,是挺吓人的嘛!
她没有生你的气,印征拉着女孩转过了一个拐角,道,她是在生我的气!
生你什么气啊,南月嘟囔道,我姐姐在她那样动不动就生人气的医生手里,想以向都让人担心。
那倒不会,印征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