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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若开始就真的再也停不下来了。”
醉心点点头。
爹爹说过,喜欢的话,为那个人做什么都可以。而且……而且……
妻主说……喜欢,他觉得心里一阵发烫,烫的他眼神愈发晶亮,看着易曲的的神色都灼热起来。
易曲看着他的样子,愈发哭笑不得,为什么转眼之间他会从一只觉得羞耻的兔子,变成要扑倒的她的虎视眈眈的样子,她却变成被动的一方了。易曲眨眨眼,真的要?
醉心使劲抿抿唇,突然拿起易曲的手,自己半蹭到床上,在易曲几乎要掉了下巴的视线中,拿着易曲的手放到自己的炙|热处,然后抬起眼委委屈屈的看着易曲,难……受……
刚才妻主做的动作那么轻柔,他却觉得要烧起来,那里也因羞耻而变得发痛,却在妻主碰到的时候觉得战栗快乐的忍不住想要更多。本来……本来……已经快没有感觉的,却在妻主说了喜欢的时候,又……又……
他很难受。
醉心就这么看着易曲,易曲目瞪口呆的感受着手下他发热发硬的灼热,好久才反应过来,你……你还真是忠实于自己的身体。
醉心在易曲的手碰到自己灼热的中心时,浑身都忍不住轻颤起来,喉咙里模模糊糊的发出一声哼响,脸上现出一片发热的晕红,朝易曲看过来的目光潋滟成一潭春水,偏偏眼角还带着抹不去的笑意。
见易曲还是没有反应。脸上现出乞求的颜色。
妻……妻主。
醉心蹭了蹭身子。
动……一动。我……我真的很难受。
易曲被他那一声细哼弄得嗓子一紧,又见他目光潋滟,只觉得一阵大火烧的她从头到脚彻底崩溃了。她姓易不姓柳……
易曲触碰他欲|望中心的手猛然一紧,听得他又一声闷哼,脸上现出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来。再也克制不住,拥着他的腰,把他紧扣在怀中,朝他的唇上深吻下去,激烈而漫长的吻,易曲不想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这次如果再不能继续下去,她就真的可以改姓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曲终于稍稍撤开了唇舌,喘息着靠在醉心耳边道:“这次……是真的停不下来了。”
醉心已经几乎完全失了神志,茫然的半靠在易曲怀中,一双与易曲一样染上情|欲的眸子里却是温宁的笑意。
易曲也抿高了唇角,却是深吸一口气,又吻下他的下颚,一只手一边慢慢解开他的亵衣,滚烫的唇先是不停地在他下颚锁骨之间轻吻着,偶尔一个稍微重一点的啃噬,却叫醉心的身体微微一挺,眼角都凝上泪意。随着衣服的解开,亲吻不断下移,醉心在易曲的亲吻下不断的震颤着,眼神迷乱,一只手无意识的抓上易曲的手臂。
易曲抬起头,安抚性的朝他笑笑,醉心却有些清醒了。他感受到自己浑身都暴露在易曲的注视下,原本的大胆烟消云散,他一咬唇,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很……很丑。
易曲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一挡他的动作:“很美。”手指轻轻抚上醉心的腰侧,有几道淡白的伤疤,眼神暗沉动作轻柔怜惜,真不知道以前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才能在身上留出这样的伤疤来。
妻主……
醉心听着易曲的话,脸上一红,却也不再遮挡。又感受到易曲似是怜惜的在他腰侧轻触,他朝易曲笑笑,都已经过去了,过去很久了,现在一点也不痛。
醉心发现易曲的衣服还穿的整齐,咬了咬嘴唇,一只手也抚上易曲的衣物。他不想只有他一个人舒服,他半支起身子,学着易曲的样子从易曲的唇上吻去,慢慢移到她的下颚锁骨……却突然停住了……
易曲大笑,一把搂住醉心:“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宝。”
果然忍耐是值得的,她的醉心真是让她意外的不能置信,易曲可以预想她以后的日子绝对都是性|福的。有这么一个明明羞涩却又大胆,青涩又主动,怯懦又敏|感的夫侍,上天是不是对她太好了。
易曲一手轻轻的抚上他的灼热,醉心浑身一颤,又求助似的看着易曲,好……好难受。
“别急。”易曲一只手轻轻的揉搓着,嘴唇却毫不留情的在醉心身上到处点火。
妻主……妻主……
易曲那愈发激烈的动作,让醉心觉得自己快被燃烧殆尽。
妻主……
醉心迷蒙的眼睛里都是易曲温柔的笑意,无意识开合的嘴唇只能不断地喊着妻主。
忽然醉心浑身一颤,大腿不住的痉挛起来,不……要……
易曲湿润的唇舌竟轻轻贴上了醉心的火热,她自己也想不到会做到这一步,只是顺着心意顺着怜惜就自然而然的做了,也没有觉得讨厌。
倒是醉心反应激烈起来,他忽然剧烈的震颤起来,狂乱的扭着身子。不……不要……他感觉好奇怪,又一种羞耻要湮没他,只是这羞耻里还有一种让他陌生的害怕的强烈的快感。
易曲抬起头,眼神里铺染着的炽烈情|欲也不比醉心少。却看见醉心迷乱的眼睛盯着她,双手反手抱住易曲,整个人朝易曲身上蹭着,双唇仰起,寻找着易曲的唇,下|身也不断蹭着易曲的私|处。
给……给我。
妻主……
我……我已经……
易曲看着这样的醉心,也觉得全身的血液只往下腹涌去,易曲一把按住他不停扭动的身子,声音已经暗哑的说不出话,咬着牙:“准……备好了?”
醉心已经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下|身仍旧不停地蹭着易曲。
易曲深吸一口气,终于半坐起来,拥着他的腰慢慢坐了下去……
“唔……”
“嗯……”
两声闷哼同时响起,易曲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电流从两人的交|合处,直击大脑,直达四肢百骸,她几乎要立刻不顾一切的疯狂的动起来,却在下一刻看到醉心的表情吓了一跳。
“醉心?怎么了?”易曲勉力忍下那股强烈的欲|望,醉心的脸上露出的并非是愉悦,脸色更有些惨白。
痛……好痛……
易曲慌忙就要离开他的身体,她没想到这个世界男人会这么痛。
不要。醉心似乎觉察到了易曲的意图,慌忙抱进她,摇摇头。
没关系……我……我想要。
易曲咬了下牙,还是往上抬了抬身子。
不要离开……醉心咬着唇。
易曲苦笑:“我没要离开。”随即在两人的连接处轻轻揉捏起来,醉心脸一红,松开了抱住易曲的手。
可……可以了。
过了好一会儿,醉心见易曲额间竟渗出细细的汗珠,又咬着牙,心中一甜,他知道妻主为了他,忍得辛苦。
见易曲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自己一咬牙,一闭眼,轻轻往上挺了挺身子,只听得易曲“啊”的一声闷哼,显是极愉悦。
易曲忍着一坐到底的欲|望,一把打在醉心的臀上:“小混蛋,我白疼你了。”说完就再也不关顾的拉起瘫软在床上的醉心,坐起她想要做了很久的事情来。
醉心……
妻主……
易曲喊他一句名字,他便在心底暗回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醉心忽然觉得小腹剧烈的痉挛起来,他……他快忍不住……
“等……我……”易曲发现了他的意图,忙掐住他的大腿根处,激烈的动作中勉强说出两个字来。
醉心只觉得眼前一片昏黑,不……不行……了……我……要……
唔……
醉心突然觉得眼前一道白光,一阵巨大的快感漫上他的脑海,一道道彩色的甜蜜的东西在眼前炸开。
妻……妻主……我觉得好……快乐。
易曲也终于从一阵眩晕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慢慢撤离醉心的身体,正想问醉心,却见他……已然晕了过去。
易曲失笑,明明这么主动这么大胆,却偏偏这么没用。
易曲的手指拂过他的脸颊,无声的笑起来,眼神里尽是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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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曲半靠在床头,听着屋外又清脆起来的鸟叫声,看看又已经明亮灿烂起来的天气,又低头头看看半沉的醉心,眉间微蹙,一时间心中思绪翻呈。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现代男女情事后,许多男人总会抽一支烟。现在,她也有些烦躁的需要安定。
昨夜的种种,不管是表白还是肢体的纠缠,还深深切切的缠绕在她的全身的感官上退散不去。然而醉心的喜欢,多少叫她也有些不安。先不管他到底明不明白喜欢这个词的真正含义,她只怕醉心把她对他一个多月以来的温柔当成了喜欢与感动的理由。
易曲想了一回,忽见醉心嘴唇翕动了两下,不知在说些什么梦话。易曲一拍额,总说醉心喜欢钻牛角,现在倒变成自己了。
易曲长舒一口气,也不再去想,轻手轻脚下床来。昨夜里……她到后来也累的乏了,做完之后身上一片狼藉也没来得及清理,就这么带着粘腻抱着醉心睡了半夜。只是早上醒来,烧热已经退了,她觉得浑身有些病后的无力却又觉得心里清爽。
易曲烧了些热水出来,醉心仍旧睡着,看来是累得极了,平日里早该醒的。
易曲端了水,站在床边,慢慢揭开被子,眼神又渐渐变得幽深,他平日润白的唇色有些红肿,带着些淡淡的艳,白皙纤瘦的身子上布了昨夜她留下的痕迹。锁骨颈侧处有几个明显的吻痕,大腿根处有些许淡淡的青紫,似乎她后来太激动了……没控制好力度。易曲苦笑,拧干了湿热的布巾轻轻擦上他的身体,抿了抿唇努力不去注意。
易曲正擦到他的腿间,忽见他大腿微微一僵,整个人慢慢蜷缩起来。易曲抬头,果然对上一双无处安放的眸子,脸上熟的可以煮个鸡蛋。
醉心的脸哄然起来,昨夜里……他是不是太放肆了。
偷眼瞧了一眼易曲,见她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跟平日里温和淡然的神情并无二致,一时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失望什么。
易曲帮他盖上了被子,醉心脸红如烫,突然想起易曲作昨夜发烧,慌忙爬起来一只手探上易曲的额间,易曲先是被他大力的动作吓了一跳,又感到额间那只暖热的手,笑笑:“已经没事了。”
醉心这才松下一口气,易曲则是一脸无奈的帮他又裹上了被子,完全……没有自觉。
“我今日还要去镇上,你自己在家里好好休息。田里的水稻一天不去看也不会有事。”易曲吩咐着,一边换了件还算簇新的衣裳,无论如何她今日都要去一趟结庐医馆,她……一直没有告诉醉心自己做的什么工作,而醉心自是也不会问。
近来,他虽没有变得十分开朗,却也总能慢慢呆在人群之中,虽然从不说话也不表达,但每次听那些三公六夫在一起絮叨,总会一个人在一旁悄悄地扬起唇角,似乎在一个人独享着偷来的快乐。
醉心自己也发现这青葵村的人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对他鄙视唾弃,反倒是许多人都对他十分好,甚至平日里那些说话大嗓门的农家夫,都对他轻声细语,有时塞两个鸡蛋或者些自家地里结的瓜果,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既不敢拒绝也不好接着,只好投了求助的眼光看着易曲。
不等易曲答话,他们总是已经一个劲的往醉心怀里赛去:“客气什么,都是乡里乡亲的。拿着吧,前几天你家妻主还分文不收的送了些止血药草给我家那混小子呢。”
“收下吧收下吧,我们也受了不少易曲的礼。”
然后就是一阵劝收声,于是在青葵村的某处,一段日子之内总能看到一个女子混在万草丛中,跟一群三公六夫家长里短,只是眼神不时流转过其中一个从不说话的男人。
醉心点点头,见易曲直盯着他,又想起昨夜的缱绻缠绵,立刻一溜烟躲进了被子里,只留着一头青黑乌丝留在被子外,易曲失笑。揭开被子,看着他通红的脸,在他额间印下一吻:“我走了。”说完就转身出了门。
醉心隔了好半晌才裹着被子坐起来,一手轻轻触上额间,刚才易曲那轻如羽飘的吻一直还在额间麻麻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