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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分钟后,杜帛栖跟杜帛凉被请到这里,他们看着坐在首座位子的慕四少欣喜中带着惊诧。
三分钟后,杜若息精心准备的早餐被女侍一点点端上桌,她的人也随后赶到,看见慕四少明显一怔,继而平静的在两个孩子中间坐下。
女侍为他们添上早点,杜若息尽量让自己忽视那位存在感超强的存在,状似与往昔一样跟两个孩子柔声说话然后吃着。
不过两个孩子明显有压力,时不时的看首位的慕四少一眼,杜若息察觉到了,只能无奈叹息,其实有些搞不懂他居然会吃她做的东西。
一顿早饭除去慕四少心情格外好,其余三人都在压力十足的气氛下渡过。
紧接下来的日子里,每一天一到饭点时间慕四少除却外出不在,其余不论多忙准能掐准了时间先他们一步赶到,然后陪着他们一起享用每一顿杜若息亲手做的膳食,杜帛栖跟杜帛凉明显感觉到了诡异,偏偏杜若息不将他放在眼里,不过每一顿菜量她不自觉的加多了一点,莫侍站在慕四少身后每次都要为那些可怜的大师级厨师哀叹一声,夫人在,你们恐怕要失业了,少爷现在除了偶尔下午茶还享用一点厨房的点心,现在对任何菜式都不敢兴趣。
书房内,慕四少眯眼危险的看着电脑液晶屏里无比舌燥的某人,偏偏青雉还不怕死的一脸调笑,“慕,听说你这些日子脸皮很厚,居然跟自己的儿子女儿抢东西吃,哇,简直是天方奇谈,也太无耻了些,我过几天就去见识见识那位将你的胃降服的女人!”
她本以为突然冒出两个孩子已经够惊悚的事件了,居然还能见证某人的无耻一面,怎么不震惊!
“青雉,不怕死的话你就来!”
慕四少阴测测的看着她,眼神凌厉的犹如刮掉她的一层皮,说完他果断的切断视频,眼风冷冷朝莫侍扫来,莫侍顿时觉得脊背森凉森凉的,他也是被逼的,青雉小姐是黑客天才,入侵了内部系统知道他查过大小姐跟二少爷的事,非逼着他招供,否则就回去暴打他一顿,再在网上泄了他的**,他想想反正以后青雉小姐也会知道的,咬牙半响才透入了一点点而已,没想到青雉小姐自己能想到这么多去。
“莫侍,最近是不是真的过的太清闲了,自己去领罚!”
慕四少语气冰冷犹如寒霜,敢泄他的**那就要付得起代价!
“是,属下知罪!”
莫侍恭敬欠身退出房间。
美国某酒店内,青雉一脸兴奋,撇嘴笑得奸诈,“去,我七岁就听烂了你的威胁,我要是怕死早就没活在这世上了,哼,你不让我去,我偏去!”
……
杜帛栖的身子在调养下渐渐康复了起来,差不多已经好得**成了,杜若息看着他好转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不过成天呆在家里,两个孩子最近的心情不太好,虽然那个男人没打扰他们,成天让他们过着很清闲的日子,也就因如此很枯燥无聊。
这天,杜若息专门让宫带她去了慕四少的书房,开门的是莫侍,他前些日子消失了一段时间,昨天才重新出现,他微微惊愕的看着来人,“夫人!”
夫人居然主动来找少爷,他顿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杜若息朝他点了点头,态度温和道:“你家少爷在吗?”
你家少爷?莫侍眼皮跳了跳,恭敬而温顺道:“在的,夫人稍等,容我去通报一声。”
书房大得离谱,分内外室,正坐在内室的慕四少听力敏锐自然听见了门外的动静,嘴角勾了勾,眸色沉黑一片,你家少爷?他想是不是最近对他们太过宽容了,让那个女人都忘了给了她什么样的身份!
“少爷!夫人找您。”
慕四少食指摩挲着润滑的笔身,淡淡扫他一眼,沉默,沉默,再沉默,莫侍安静的等着,终于他从书桌后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红酒,端着高脚杯浅漾,然后抿了一口,眼底神态让人看不清,淡淡道:“让她进来。”
杜若息一步步踏足这间无比机密的房间,她的心中其实还有些忐忑的,不过一想到孩子们强颜欢笑的脸就有些不忍心,只能硬撑着头皮来找他了。
“您好我想带孩子们出去走走,不知道可不可以?”
她在他身后不远站定,眼神淡淡的凝望着他背影,语气客气而疏远,房间内,莫侍跟宫早已不在,都守在门外候着。
慕四少懒懒回身,背倚着酒柜,手执美酒,浅浅而酌,神色慵懒而高深莫测,“你的意思还是他们的?”
杜若息淡淡望他,“我的意思!”
扯了扯嘴角,慕四少笑了,嗓音低低的,充满磁性,他边笑边朝她逼近,“那么你打算拿什么说服我!”
带着红酒馨香的灼热呼吸扑洒在她的脸颊上,一句话,陡然让杜若息心头泛起危险感,她看着身前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男人,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点点,“您不同意的话我就不打搅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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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他的怒气
她眼神闪了闪,转身就待出去,手腕蓦然被男人抓住,“我有让你走了吗?”
他嗓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然而眼神却是透着阴霾。
她止步,眼帘微阖,慕四少放手,缓步走到沙发身姿优雅的坐下,透过剔透的高脚杯眯眼望她,“坐下,告诉我你打算如何说服我!”
杜若息抬眼望了眼,想了想,走过去在他身旁的一张单人沙发坐下,她坐姿端正,长发披肩,上身白色长袖雪纺衫,下身米色长裤,慕四少淡淡扫过,不带一丝情绪。
“我不知道如何说服您,这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请求,还望您能同意。”
她的声音脆中带柔,明明不怎么娇媚却隐隐透着丝丝魅惑之音。
“那么我来告诉你如何说服我。”慕四少饮尽杯中最后一口酒液,眼眸深邃,眼角挑起一抹邪肆,“去把酒柜上的红酒拿过来。”
杜若息一怔,依言起身将那瓶他打开的红酒拿来,慕四少朝她微微倾了倾空杯,她不得已只好走到他近前为他添酒。
倒满三分之一容量,她停住,慕四少修长手指晃了晃高脚杯,唇角一勾,“喝了它然后……喂我!”
杜若息放酒瓶的动作顿时一滞,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穿着斯文风流,长相俊美无匹的男人。
慕四少毫不为耻,直勾勾的望着她重复了一遍,“喝了它,喂我!”
这一声嗓音比之前低哑撩人,隐隐透着性感风情。
身子微微发抖,杜若息脸色发红,怒意在眼底一点点升腾,这么无耻的话也亏他说得出来,还说的这么勾人魅惑!
她语气刹那冷了不少,“您若是不同意我们不出去便是!”
她说完,起身便朝门口走去,慕四少眯眼,眼底闪过阴鸷,嗓音却温雅的不能再温雅,“你踏出这一步,那么他们的未来将无一丝自由,别说出门连像现在这般清闲过日子都是做梦!”
他没将他们扔回海外族中训练已经算是格外开恩,这个女人现在竟然敢一再挑衅他!似乎忘了决定权一直都在他的手中。
“什么意思?”
杜若息的脚步顿时停住,回过身望着他,慕四少挑眉,也不看她,食指指腹沿着杯沿慢悠悠的玩转了一圈,懒洋洋道:“字面上的意思,至于懂不懂那要靠你自己的理解!”
说完,他洒然一笑,笑意邪魅!远远望去仿若一尊妖魔,带着蛊惑人心的颠覆之态!
杜若息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眼神一寸寸灰败,指尖狠狠刺入掌心犹不自知。
她站在原地良久没动弹一下,慕四少也不急,把玩着酒杯静静等待着,室内一片死寂。
终于,她脚步艰难的朝他走来,一步步犹如踩在尖刀上,夺过他手中酒液一仰而尽,短暂的肌肤相触,她冰冷的指尖让慕四少眉心微蹙,心犹如被狠狠蛰了一下,极度不舒服,他眸色顿时沉如墨。
喝得太猛,酸涩口味流过口腔让她呛了呛,咽喉不自觉一动满口的酒液顿时流入她腹中,她连连咳嗽,如玉肌肤染上几分酒晕熏色来,眼角不由透出丝丝妩媚之态。
拽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动,她便被拉入他怀中,慕四少眼神寂寂的望着她,贴着她耳畔,语音邪肆惑人,“吻我!”
杜若息眼色被酒意熏得迷离,闭了闭,眼角有热泪划出,红唇准确找到他的,轻轻吻上,然后再也没动作,四片红唇便这么贴着,慕四少漆黑的眼眸牢牢的锁在她的眼睛上,“睁开眼睛看着我!”
眼睫颤了下,杜若息睁开眼望着他,一双眸子被泪水润湿越发晶莹剔透,宛若黑曜石般耀眼,慕四少满意的眯了眯眼,手掌贴上她的后颈,薄唇贴着她厮磨、辗转,灵活舌尖一点点品尝她娇美唇形上残存的香醇酒渍,两人鼻息相触,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脸上惊起一阵战栗,他搂着她柔软腰肢的手,渐渐收紧,眼定定的盯着她,不给她一丝退缩。
杜若息虽看着他,深思却仿佛飞到了天外,男人察觉到,齿间咬了咬,她吃痛回神,牙关微启的瞬间,男人的舌趁势滑了进来,美酒的馨香一点点缠上两人柔软的舌尖,她躲避,他追逐,在她口腔内慢斯条理的撩拨、缠绵作乱,勾着她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这次的吻完全不同上次的强吻,男人对于上次被嫌弃之事心有芥蒂,此次越发想讨回些面子。
她眼神如寂,他眼神亦冷然。
吻,却越来越缠绵,女子的脸色越来越酡红,鼻息隐隐透着喘不过气的娇喘,双手推拒。
他黑瞳深沉,舌退了出来,轻轻浅啄她的唇角,神态亲昵,莫名冒出一句,“明白了吗?”
他嗓音低低的,沙哑惑人带着入骨的**之味,杜若息身躯娇软,胸口起伏不定,不明他意,低眉垂眼,重重喘息着,舌尖麻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唇灼烧的厉害。
眼见她不回答,慕四少也不恼,轻咬她潋滟润泽的红唇,细细密密的酥麻感和疼痛感刺激着感官,让她明白“夫人”这词的含义,不是摆设,竟然妄想拿他当隐形人,他再次探舌攻陷城池,带着几许狠色,眼神阴冷如魅!
060。他的手软
男人气息滚烫,带着灼烧人的温度,杜若息心尖却是一点点冰冷如霜,良久,他才餍足停歇,雪白指尖随意把玩她乌黑发丝,看着她瘫软在自己怀中,眼角上扬,带了丝丝冷艳,嗓音却是温雅之极:“男人与女人之间永远不存在一清二白毫无欲念的情感,你自欺欺人妄自将我想象成高雅绅士,想要跟我泾渭分明,那完全痴心妄想,我给你名分,不代表着你就真能占据这个位子,我疏远你也不代表着我永远不会碰你,男人对女人总有一份虚荣的遐想,我可以纵宠你,但是也可以凌辱你,这,便是一个男人的想法,你明白了吗?”
“我从未想过要你的名分!也不稀罕你的纵宠或者……凌辱!若你善待孩子,我离去、死去又何妨。”
杜若息脸色苍白如薄纸,眼色寂淡,语音宛若游丝。
这个女人!慕四少眼底划过一丝幽光,三根手指有力的捏住她的下颚,“离去,死去,你妄想,你不要名分,我偏要让它囚禁你一生!”
“你可以囚禁我的人,但是你囚禁不了我的心!”杜若息低声而笑,笑声苍凉。
她的笑声却是针尖直入慕四少心脏,让他双眸陡然狠戾阴毒起来,勾起的唇角带着浓重的煞气,掌心紧贴上她的左心房,冷声道:“心!我若挖出来放入瓶中,照样能囚禁!”
“但是它是死的,你囚禁的只是一颗死去的心而已!”
杜若息丝毫不惧的与他对视,那眼里的讥讽之色让慕四少心里升起无名的烦躁感跟滔天的怒火,那一刻,他的五指倏然掐住了女子纤细的脖颈,手背青筋暴跳,青白骨节根根分明,他的眼神阴鸷而骇人。
他想杀了她!
脖颈被桎梏,尽管疼痛,尽管呼吸不顺,杜若息却还是扬着支离破碎的微笑,一寸寸无情的打击他,“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可怜,你高高在上,拥有权势、地位、富贵,但是你一定从不曾拥有母爱,尽管你表现的很好,但是你偶尔出现的神情还是出卖了你,看到我对孩子们无微不至的温柔,你在妒忌,我知道你根本不是因为他们而留下我的命,你只不过,只不过一直想从我身上寻找属于母亲的感觉……”
她的声音轻的飘渺,却一字一句有力的砸进男子的心脏,随着她每说一句,他的五指便紧一分,紧抿的薄唇透着无限的杀机,双眼赤红闪着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