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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楚胥已然完全被他迫人的气势震慑到,连抬头望一眼都觉锋芒刺骨,朝他恭敬的点了点,率先朝前走去,立谡瞠目结舌的望着这诡异的一幕,楚上校这是在跟人家行礼。
乌黑的齐肩短发,精致的五官,娟秀的眉眼,墓碑照片上的女子容貌精致,然而名字却平凡的令人看不出一丝奇特之处,谁也猜不到此女却正是慕家四少的亲生母亲。
慕四少静静的望着照片里面的女人,虽然她是他的亲生母亲然而却也是他在世上最陌生的陌生人,因为自小他就从未见过自己母亲更别说是被母亲拥抱过,在他的记忆里面,母亲本生就是一个陌生到极点的名词。
此次若不是父亲逝世前再三命令他清明前来为她扫墓一次,他想他绝对不会从海外踏足此地一步。
慕四少伸出一手,莫侍恭敬的将倾倒好酒液的酒杯送到他手中。
“为生育之恩,干杯。”
慕四少对女子举了举杯,淡淡抿了口后全部倒入女子墓碑前的空地上,流水般的液体在空中滑出优美的弧度,那一刻,女子仿若透过照片正静静地凝望着他,嘴角微微弯起,欣慰若狂……
……
此刻,位于遥远的海外某岛屿上的一栋别墅书房内,一名相貌英俊的男人正打开了他面前的视讯电话,画面跳转,很快出现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一脸优雅笑容,手持香槟,吐出的是一口流利的法国语,“看样子三少已经做出了决定。”
“当然,跟斯密斯先生合作我感到非常荣幸,也希望斯密斯先生不会让我失望才是。”
三少也倒了一杯香槟,朝画面中的男人举了举,嘴角含笑。
“自然,此次派出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三少大可放心。”
斯密斯先生洒然一笑。
“那我期待斯密斯先生为我带来好消息。”
两人的杯子隔着视频砰然相撞,均是一脸绅士笑容,异口同声道:“Cheers!”
一饮而尽,两只玻璃杯同时落地,砰一声碎成千万碎片,刹那银光璀璨。
……
“妈,这是什么东西?”
唐宴看着手中的红底鎏金的请帖,满目疑惑。
“过几天浦江上将举办的慈善晚宴请帖,我跟你爸还有你爷爷商量过让你出去见见世面。”
“我一个人?”
慈善晚宴?又是哪个虚伪高官搞出的名堂,他的兴致一下去了大半。
“不,你爷爷说让之轻陪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楚芳枝缓缓的说道。
“那好,我就去看看。”
商之轻?老妈老爸不去,唐宴当下一笑,这几天本来准备着逃跑计划来着,没想到他老妈还是这么缠他缠的紧,害得他一点机会都没有,看样子这次宴会也许是个难得的机会。
楚芳枝满脸欣慰道:“小宴,宴会上多听,多看,多学着点,千万别得罪人,知道吗?”
“知道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
唐宴挑花眼上挑,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
013。产生感觉
晚宴非常隆重,地点设在了浦江的一艘巨轮上,因为来的都是富商名流以及高官政要,特别是京都楚家的楚胥会亲临,市委特别重视,特派遣武警部队出动,当天下午二点便开始了江面整顿清场,巨轮停泊的港口船只也被逐一清空,港口五里内道路进行严密封锁,一切不想干人或者车辆绝对杜绝在外。
安保措施做到了严密再严密,唯恐到时发生不好的事上头不好交代。
唐宅
晚宴是允许女伴陪同的,商之轻有杜若息,唐宴却没现成的女伴,商洛本来家宴结束便想立马回B市的,可谁知唐老爷子一道命令下来,她万般无奈的成为了唐宴的女伴随之一同赴宴。
此次晚宴不比唐家私人宴会,代表的是唐家在S市的颜面,唐老爷子非常重视,特别让楚芳枝为他们每人订制了一套晚宴礼服,奢华的面料,精致的做工,穿在人身上就算是麻雀也能变成凤凰。
杜若息的是一套淡蓝色抹胸礼服,她刚穿上的时候还是很不适应,裙子后摆有点拖长,走起路若是不小心便有可能会踩到,因此让她万分小心。
从洗手间出来,商之轻还在跟衬衫做着奋斗,他的伤还没好,因为参加晚宴挂脖颈上的纱布刚被去掉,然而手腕上的石膏还是照常打着,一般情况下有西装长袖的遮掩也没多少人会注意到他的伤。
“我来吧。”
杜若息替他小心的将受伤的一手套入衣袖中,然后一粒粒扣上衬衫的扣子再打上领结套上外套。
商之轻坦然接受她的服务,连日来因为他的手腕受伤,生活上的有些琐事他自己一手完成不了都是这个妻子在身边帮助他的,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心里对她的不排斥,反而有股想要更贴近的冲动。
而冲动带来的后果便是让他起了不应该有的反应,**来得如此突然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虽然是他的妻子,其实三年来他连抱都没抱过她,然而自从受了伤之后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越来越频繁,他想这才导致他自身生理产生了正常男人才有的反应。
至始至终他都没往自己心动那方面想过,因为他很清楚每当自己想到冷方语那个女人,心就像被人挖了一块,生疼生疼的。
既然他对冷方语还未彻底死心,那么怎么可能又对她产生感觉呢?
敲门声响起,杜若息开了门,是唐宴和商洛,他们已然整装待发。
“好了没?”
唐宴一身纯白礼服,黑领结,非常帅气的打扮,然而俊美的脸上却满是不正经笑容,双眼更是放肆的将杜若息从头打量了遍,眸色隐隐闪过惊艳之色。
“好了。”
杜若息被他看得发毛,宛若没穿衣服一般,商之轻的眉头皱起,冷冷看着唐宴,虽然他救了自己但不表示自己可以容忍他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自己老婆。
“好了就走吧。”
商洛一席艳红色低胸晚礼服,栗色卷发高高绾起,配上她冷艳妆容一时美艳万分。
唐宴被限制了半年不许开车,商之轻有伤在身,着开车的任务便落在了商洛头上。
一路上,唐宴是个闲不住的毒舌大嘴巴,话题总有意无意的触及商洛的神经线,大意无非都是她太冷了,将来找老公可能不太容易,让她改改脾气云云什么的,直让她恨不得将这该死的男人一脚踹出去,可碍于他救了商之轻,她不得不咽下这口恶气。
她以沉默应对他,希望他能自己收敛。
哪知,唐宴还以为她认同了自己的话说的越发神色激动起来,商之轻坐在后座简直扶额头痛,这小子真他妈不知死活。
杜若息坐在唐宴副驾座后,眼见商洛越来越黑的脸色,倾身在唐宴的腰间狠狠掐了把,他尖声大叫:“若息,你干嘛掐我。”
“姐姐生气了,你再说下去恐怕要被她丢出车了。”
杜若息附在他耳边好心提醒。
唐宴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车内气压低得可以冻死人,他搓了搓双臂,嬉笑道:“小洛洛,生气了,别啊,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
唐宴给人取别称腻恶心,前几天还叫小轻轻,小息息叫过商之轻跟杜若息。
哧--
高速行驶中的车子猛然一个紧急刹车,车内众人惯性的朝前倾去,商之轻险些伤上加伤,杜若息一额头撞上副驾座的靠背,唐宴系了安全带比较好些,然而也被吓了一跳。
“下车。”
商洛对着唐宴直接冷漠开口,看样子完全被刺激的爆发了。
“小洛洛,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
唐宴也意识到事情大条了,玩笑开得有点过头了。
“下车。”
商洛言语更加坚定了,为了那声小洛洛她说什么也不会让这该死的男人再呆在车上了。
“姐,算了,他也是开个玩笑……”
商之轻的话在商洛冰冻的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下渐渐无声了,看样子姐气的不轻,“唐宴你要不自己打车去吧,再让你待下去我们可能明天都到不了晚宴现场。”
“别啊,我不说,不说了还不成。”唐宴捂了嘴一脸的委屈相。
“下车。”
商洛看样子铁了心让他下车,不论唐宴如何花言巧语任是不为所动。
唐宴求救的望向杜若息。
杜若息有些同情的看着他但是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商之轻说都没用,她更加不可能让商洛改变主意,不过谁让你嘴巴这么毒。
最后在万般无奈下,唐宴成功的被商洛赶下了车,他孤零零的站在马路上看着越行越远的车子,那个恨,早知道就应该自己开车来了,害得这下只能打的去了,还好他还随身带着请帖要不然连第一道道路管制的关卡都进不去。
二十分钟后,商洛的车子终于到达了港口,跟在一辆辆豪车后面缓缓的驶入管制区域内,连绵的车队望不到尽头似的一辆接一辆,夕阳西下,天边彩霞似锦洒满整片江面,映着破光粼粼水面格外瑰丽。
不远处,一眼望去,气势磅礴的游轮仿佛一只跃然于江上的白鲸。
014。宴会
“嗡--”
五点宾客到齐,汽笛鸣响,游轮徐徐离岸开往江心。
夕阳沉落,浦江江面犹如铺上了一层层胭脂薄媚,映着波光粼粼的江水,一时间流光溢彩,绮丽无双。
而此刻位于游轮顶层的宴会大厅也是一派绮靡风光,穹顶水晶灯流光四溢照得整个大厅四壁灿烂生辉,金色光晕洒在每一道身影上若镀上了一层黄金光环,光环下每一道面容都是千面如一的谦谦笑容,宛若进行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秀。
杜若息挽着商之轻的手进场的时候,震撼的发现了不少在电视杂志上才能看到的名流富商和政界高官,竟连省长级的人物都有,着实让她吃惊了不少,不过也有不少年轻人混在其中,想来跟唐宴一样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这般高端的宴会,如她这般的平民能参加到真是荣幸之极。
不止她震撼,商之轻也是一脸震惊,他看的远比杜若息还深入,在这里随意可见军装笔挺的高级将领,海军,陆军,空军,竟是三陆军区都有来人。
“呦,看样子晚上不热闹都不行。”
唐宴吹了声口哨,勾起的唇角似笑非笑。
商洛虽不发一言,然而也意识到今晚宴会的隆重,难怪唐老爷子让他们谨慎言行。
今天晚上在这里随便拉出一个富商都是名动一方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然而当他们站在政权面前也不过是绿叶般的陪衬存在。
“楚少校来了。”
不知谁喊了声,整个大厅一瞬间全部安静下来。
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正门被倏然推开,一群人走了进来,领头的一身军装将星闪烁,身形挺拔,面容坚毅而帅气,正是楚胥。
通往最前方讲台的人群自动退到一旁让出一条道路。
“少爷,楚胥来了。”
宴会厅一隅不显眼的沙发处,男人一身魅惑到极致的黑色晚礼服,坐姿闲适,左腿压右腿,悠然的晃着杯中红酒,淡淡的透过人群扫了眼,一双眸子清冷如水。
今晚晚宴的目的是慈善,想要在富商高官腰包里掏钱自然要有大人物来主持才能镇得住场面,楚胥作为京都军区最年轻有为的上校并且有楚家这个大家族在后面顶着当之无愧成为今晚的压轴性人物,请他演讲最为合适不过。
虽说是军人出身,然而毕竟在政坛混迹多年的人物,楚胥甫一上台便说了一番欢迎致辞,说的滴水不露,既捧了在场众人颜面,又不贬了自身气势,等他说完一段大厅中已然是掌声如雷了,趁热打铁,楚胥当即便开始非常幽默而风趣的一点点引导众人主动掏腰包出钱了。
其实不用楚胥说,在场的人都是明白人,既然是慈善晚宴自然是要出点钱意思意思的,然而客套上的致辞还是需要的,毕竟是拿人家钱当然要把人家讨好了让人家高兴,那样出的钱也乐意一点,心里也舒服点。
对于他们来说钱根本不算什么,自己心里舒坦了,名声博来了才是最重要的。
整整半个小时的演讲,气氛在楚胥的带动下非常的融洽和谐,群情热忱之至。
“最后,谢谢各位今晚的到场,祝各位晚宴玩得尽心,玩得愉快。”
最终,在楚胥最后一声谦和朗声中致辞结束,潮水般的掌声轰然响起,又一声清越铃声响起,白衬衫黑马甲的侍者端了银盘鱼贯而入,宴会正式开始。
众人散开四下又开始了方才的喧哗热闹,楚胥步态平稳走下讲台与几位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