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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家。」
姬宫毓甫站起身,一双软绵绵的小手蓦然环拥住他的胸膛。
「抱我。」巩千岁的脸贴在他的背上,要求再一次缠绵。
「你……」他转过身,不解的望进她眼底。「你确定?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可能给你想要……」
话说到一半,她的青葱玉指便已贴上他的薄唇。
「我懂,我都懂。」他的意思她再明白不过,但她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残忍的话。
「这样你还想要?」他真的摸不透她的心思。
「既然我注定失恋,总能多拥有一些美好的回忆吧?」她勉强挤出微笑,然而那抹笑里隐含着沉重的凄苦。
他蹙起眉头,无法理解她的想法。一个女人,对于一个无法给予她同等爱情的男人,会希望让时间冲淡一切吧!她怎么相反的想永远记得他?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我只是一个爱你的女人……」巩千岁主动靠在他怀里,用力吸闻他的味道。
她要将这个味道烙在心坎里,一辈子都不忘记!
一时之间,反倒是姬宫毓显得手足无措。很多女人对他说过爱他,却没有一个能带给他这么大的震撼。
他怎么觉得她像突然褪去稚嫩的外壳,蜕变为成熟的女人了?
是因为刚才那场欢爱的关系吗?
「你爱我?」
「是的,我爱你。」她非常坚信自己的这份情感。
听到她这么说,姬宫毓霎时想起那个惹她伤心的混蛋。「那杨宇豪呢?」
「嗯?」她不懂他为何提起那个人。
「你不爱他吗?否则为何为他流泪?」他真的是个可恶的男人吧,明明给不起爱情,又疑惑她的爱是否专一。
「我哭,是因为他难听的话伤害了我,无关爱情。」她则是个可悲的女人,明明知晓眼前是场不公平的爱恋,却仍将真心无悔托付。
「你真的确定还要?」这会儿,他反倒退怯了。他们第一次的欢爱尚能当作是对彼此身体的渴望,现在,她的爱是这么的明朗坦荡,他如何能亳不在意的如同以往对待其它女人一般对她?
「你为什么要犹豫?刚才你不会这样啊!」他们像是互换了角色,方才急切的人如今换成了她。
「因为……你爱我。」姬宫毓知道自己对她有太多的不舍,许多陌生的情绪在他心中冲击,令他全然弄不懂自己了。
「如果你是怕亏欠我什么,那你大可当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现在就像对其它女人一般对我。」她霍地推倒他,小手胡乱的在他身上抚摸。
她已经无所谓了,为了和他再次拥抱,她不惜贬低自己的爱情,她现在只想好好感觉他的体温,就算缺乏真爱交流,就算这在他心底只是一场男欢女爱,她都不在乎。
对他的这份情感来得匆促,来得强烈,让巩千岁奋不顾身的飞蛾扑火。她真的不晓得爱神丘比特是在何时将箭射中她,虽然他不爱她,然而她的感情已经覆水难收了。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如此撼动她的灵魂,她是这般自卑自怜的人,会这么疯狂的对人倾诉爱意,连她也备感诧异,但她就是疯了,才会管不住自己的心,许多内心深处的话,就这么不经思索的逸出口。
她曾经以为,爱情是需要时间慢慢培养的,但姬宫毓却颠覆了她的想法,在她措手不及时,攻陷了她封闭的心墙。
这个男人,不但改造了她的外表,也改造了她的心。
第五章
「爱我吧,再一次就好,求你!」巩千岁的乌眸盈满怯怜怜的光芒,柔若无骨的纤手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游移。
他们之间就剩这最后一次的依偎了,她要努力记牢与心爱男人宝贵的一切回忆,永远、永远刻划在心版上。
「千岁,住手!」姬宫毓赶紧握住她的手。再让她放纵下去,难保他会管不住自己的欲望。
「你不要我吗?」她的眼神更哀戚了,难道连她心甘情愿的付出他都嫌弃?
「不是,你才刚经历过第一次欢爱,我怕你的身子受不了。」他的硕龙上还残留着她的处子之血,床铺上也是,那是如此沭目惊心,让他为之动容的初夜印记啊!
巩千岁一听,晶莹的泪珠扑簌簌的流下。她抱紧了他,因他的关心而满足的叹息。
「谢谢你,我很好……很好的……」这样就够了,她已经不再奢求什么,能让受众女仰慕的天之骄子这般疼惜,她真的已别无所求。
「千岁……」他回拥着她的肩,英眉蹙得更紧了。
是他负她啊,她还向他道谢?这个女子怎能如此与众不同,她的脆弱包含着坚韧,令他的心惶惶然,无比紊乱。
「嘘……什么都别说了好吗?爱我……」她柔软的蜜唇贴上他的,舌尖笨拙的伸入他口中,央求他的回应。
身子一旋,姬宫毓改为覆在她身上,薄唇缠绵的吻吮着她,掠夺她甜蜜的馨香,大手亦开始在她的娇躯上摸索。
他粗糙的大掌来到她那饱满的雪峰上揉抚,或重或轻的挑逗着她,之后将粉色蓓蕾箝在两指间,以指关节不住揉弄,企图瓦解她的意识。
「唔……」她的呻吟很快的让他的辗转吮吻吞没,欲火轻而易举的被他撩起。
姬宫毓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耳廓、脸颊、颈部和锁骨上。
在她身上,他闻不到那些刻意得令他感觉刺鼻的香水味。
有人说香水味具有催情效果,但他对此很不以为然,尤其当他嗅闻到她身上自然的馨香后,一股气流便自他胯下开始奔腾,所以,真正能引爆男人欲望的,是女人与生俱来的芬芳。
他一口含入她胸前的红莓,舌尖调皮的在上头旋绕,当它变得坚硬后,他又邪恶的用牙齿咬嚼。
「啊……啊……」讨厌,他怎么使坏咬人?她星眸半睁,便瞧见她的蓓蕾仍让他咬在齿间,他则对她咧开唇,像个顽童笑得邪佞又得意。
「啊啊……」她在看见他的表情后,羞得浑身泛红,只好又闭起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然而她的情欲已让他撩起,在血液中狂奔,令她不能自拔,频频喘息。
「呵,刚才是谁求我爱她呢?怎么现在反而害羞起来了?」他的手指捏住挺立的乳尖,霸道的玩弄着。「睁开眼睛,看我是怎么爱你的。」
他弯起她的膝盖,并分开两条修长的腿,那满是水泽的花朵毫无遮掩的在他眼前绽放。
「啊……」巩千岁睁开眼,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私密处的热切神情映入她眼帘,她心湖震荡,感觉体内的狂野情潮超出她所能承受的分量,沿着她的穴壁涌出。
「千岁……」他向来冷峻的狭眸此刻带着一抹怜惜,只因她的花穴周围还有着鲜红的血迹,让它看来像极了一朵盛开的红艳牡丹,虽美,却教人心疼。
他无比轻柔的捻着其上粉嫩的肉芽,倾下身亲吻她平坦的小腹,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啊……啊……」她揪紧被单,酥麻畅快的感觉击溃了她的理智。他离她的欲望根源如此接近,她的脑海不自觉浮现许多放浪形骸的幻想。
「阿毓……我想要……」她迷乱的呐喊着,其实也不肯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身体却诚实的表达出主人的想望,臀部不由自主的抬高,贴近他的脸庞。
「想要什么?说出来啊!」他岂会不懂她的心思,但他强迫她说出来,更恶劣的对她的私处猛吹气。
「啊……你……」如此羞人的要求她哪敢启齿,但她真的好想……好想……
「不说吗?那我就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罗。」姬宫毓故意装傻,手指翻开那美丽的皱折,以鼻尖厮磨着。
「阿毓……亲我……亲我……」她难耐的款摆柳腰,不断增加摩擦。
「亲哪里?」
「这、这里……」她手颤巍巍的指着自己的私密处,脑海里的绮思让她变成为一个坏女孩,沉沦于鱼水之欢。
「是这样吗?」他伸出舌头,在她湿濡的花蕊狠狠地一舔。
「呃!」巩千岁的小脸忘情的仰高。
「你喜欢我这么舔你?」他的软舌伸入她的幽径,碰触着每一个不为人知的敏感点。
「喜欢……呃啊……啊啊……」巩千岁兴奋的承受着他巧舌带来的剧烈快感,除了嘤咛,扭摆身子,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这里好甜。」他吸吮她的大小花唇,当双方的温暖相触碰,燃起的火花几乎将他们焚烧得体无完肤。
「嗯啊……阿毓……啊……」如此强烈的欢愉危险得好似在下一刻便会炸毁她的肉体,但她一点都不想停歇,她想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
霍地,姬宫毓一指插入她濡湿的窄穴,她立刻敏锐的吸住它。
「老天,你这里好紧!」因为她的紧窒让他行动有些困难,然而他还是再戳入一指,撑开那富弹性的肉壁。
「阿毓……啊……」她仍然只能迷乱的娇喘,不断涌泄的蜜汁非但沾湿他手,也显示出她难以抵挡情欲的浪潮。
「你都湿成这样了……」在他不断的逗弄下,她的私密处湿得离谱,仿佛水笼头被打开,稠浓黏腻的激情汁液直淌而下。
他翻转她的身躯,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床上,之后将粗大的硬物瞄准水嫩的穴口,一鼓作气的插入。
「啊……」她的美穴马上被他撑开,窄小的空间也让他的硕大填满了。
「喔,吸得可真紧……」他的声音暗哑,因情欲笼罩而带着动人心魂的磁性。
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蜜穴大开,而他的昂扬的底部还可以让她的可爱的臀瓣紧贴着,莫怪乎许多男人都喜爱以这个姿势交欢。
姬宫毓将她的腿更打开些,滚烫的火龙紧绷,用力的穿刺着她美艳甜腻的花径。
他几乎是趴在半跪的她身上,一手揉捏她受地心引力影响而更具重量的巨乳,另一只手来到她细致的珠核上磨蹭。
「啊啊……啊——」巩千岁每一个敏感地带都让他以狂暴之姿掠夺,她无能抗拒。
「喝!喝!喝!」他不让她有歇息的余地,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就不是那么轻易平息。
她的蜜液让他顺利的贯穿她的窄穴,而她也逐渐抓稳了这狂烈的频率,两人无比契合。
「啊……阿毓……我快受不了……啊——」他太硕长了,每次撞击到她体内深处,就好似有炸弹在她身体里爆裂。
「还不够,喝、喝!」他从没有这么癫狂过,仿佛身体己不是他的。她的包裹美妙得像一首歌,而且是能蛊惑人心的邪曲。
「啊啊……」巩千岁的呻吟中渗入了一丝饮泣。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们像是没有明天的恋人,只能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竭尽力气爱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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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几个学生们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谈论着。
「她是新同学吗?怎么坐在『幽灵』的位子上啊?』
「对啊,坐『幽灵』的位子可是会衰的,我们要不要去劝告她一下?」某个同学提议道。
「而且她长得超可爱的,有点像滨崎步耶,搞不好真的是日本人喔!」男同学们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一看到美女,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这时,教授来到教室,那些学生们霎时闭上嘴,乖乖回到座位上。
「同学们,我先来点名。郑耀明!」教授虽已发鬓灰白,声音仍十分宏亮。
「有!」
「黄珍珍。」
「有!」
「巩千岁。」
听到自己的名字,她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喔,有。」
当巩千岁有气无力的应答声响起,所有学生们皆满脸讶异的看向她。
「巩千岁?你是巩千岁?」教授推了推滑落鼻梁的镜架,怀疑是自己的眼镜度数不够,还是听错了。
「是的……我是巩千岁。」
她的声音细如蚊鸣,然而由于众人均屏息聆听,所以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众人可说是让巩千岁惊人的改变轰得心神不宁,上课时不时转头望向她,几乎没有人专心听讲。
下课钟声一响起,同学们全跑到巩千岁的座位旁,将她围得密不通风。
「你、你们做什么?」她的大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梭巡着每一张脸孔。这情况她并不陌生,因为从以前他们便老爱仗着人多找她麻烦。
「别怕、别怕,我们只是想跟你聊聊天嘛!」近看她这副害怕的模样,果真和他们印象中的「幽灵」有几分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