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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结果,老五是没有一点意外,一路上他给旁人分析的,和这差不多,当然,乔娜的那些事,不在之内,毕竟那是别人的私事,这里最重要的一条信息,乔娜没写,那就是科考队还活着,说不定还生活得不错,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没有回去报信,害外面的人白白的担心了这么久。
冒着烟火的窝棚,显然是个厨房之类的地方,老五和张灿在这里瞧见了昨晚,被“抢走”的几个罐头,另外还有一些野果子,野菜,和半片新鲜的野猪肉。
突然一个脆生生的女人声音怒声喝道:“我看你往哪儿跑!你们这些小偷。”接着便是“嘭”地一声,绝对是钢筋锅打在人头上的声音,紧接着又是那个女人“啊”的一声惊叫,后面就是几个人的脚步声,呼喝声,一片杂乱。
张灿和老五,连忙循着声音奔过去,一看,张灿不由笑了起来,小李双手捧着脑袋,在原地打转,显然,刚才那“嘭”的一下是把他给打懵了,一口变得不成样子的铝质炒锅,还在地上打着转,一个穿红衣的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泪汪汪的丹凤眼,不屈的望着这几个穿着丛林迷彩服,手里拿着枪的男人。
“小姐别误会,我们是特别搜救队,前来搜寻失踪的科考队员。”苏旬见只是一个女的,而且好像是没了还手之力,就收起手里的枪,郑重的解释道,他明白什么时候用什么语言,才能最快最简洁的,把自己的身份,和意图告诉给对方,以免对方在不明情况下,贸然动武。
见苏旬收起了枪,其他几个人也把枪收好,小杨伸出手去,向那坐在地上的女人,温和的说道:“对不起,刚才力气用大了点。”谁知道,那女人不动声色,待小杨拉她的时候,猛地抓着小杨的手,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小杨硬是眼看着,手上鲜血直冒,却一声不吭,刚才小李听到外面有些异响,刚把头探出来,差点就和一张美丽而年轻的女人脸撞上了,小李一愣,心中只道这深山老林里,哪里会突然之间就冒出一个这么美丽的女人,念头还没转完,就被一张平底锅,给打了个晕头转向。
旁边的小杨见状,“呯”的一腿踢在女人身上,那女人被踢得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好一会儿也没回过神来,这时,那女人咬着小杨的手,没听到预想中的哇哇大叫,不由得呆了一下,沾满鲜血的嘴不知不觉的松开,一双大大的眼睛,这时倒有些怯生生的望着小杨。
一时之间,众人静了下来,良久,那女人脸上一红,推开小杨的手,撇了撇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两眼望着天说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搜救队吗,贼头贼脑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是苏旬,特别搜救队长,请问小姐你。”苏旬向哪个女人行了一个军礼,礼毕,再次自我表明身份。
“你们真是搜救队的?”那女人转过头,眼里依然有些怀疑,但神色缓和了许多。
小杨伸手从衣袋里,摸出一个小红本,递到那女人眼前,那女人看了一眼证件上的照片,又瞄了瞄小杨,感觉差不多,这才露出一丝笑意,“对不起啊,几位大哥,我刚从那边回来,见你们贼,……。探头探脑的吗,还以为你们是坏人,所以,所以就……”
想来是这女人平日里,骂人“贼头贼脑的”这句话,是给骂惯了,这时一开口,差点又说了出来,情急之下,居然改口用了个“探头探脑”,不过这几个字一出口,马上又觉得这么说人家也不合适,就红着脸“所以”了两声,便不再开口。
好在她一说话,声音脆生生的,在苏旬他们几个人耳里听着特别舒服,加上这女的,样子又不错,除了白白的脸上,略略还有几粒红豆豆之外,其他一切还算说得过去。
“我是乔娜。”那女的也就是乔娜,这时也恢复过来,连忙向这群“最可爱”的人自我介绍:“科考队的科考队的卫生员,对不起,刚才是我鲁莽了些。”
“你是乔娜。”苏旬吃了一惊,这么说,刚才,自己偷看的日记就是她的,这下子可完了,苏旬想到“这偷看人家的日记,可是不道德的事,以后这帮兔崽子,肯定会唠叨好久,自己这把柄,可丢大了。”
“没事,没事,这倒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老四老五这会儿倒是好人了,没想想刚才,要是乔娜再凶狠一点,这两家伙极有可能,会给她来上一枪两枪也说不一定,现在想起来倒是好生惭愧。
几个人客气了一阵,也就转入正题,苏旬首先问道:“乔娜小姐,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你们科考队,到底还有几个人,为什么会没个音信呢?还有,你们是不是在这里又什么发现?”
乔娜抚了抚额前的头发,答道:“对不起,苏队长,我们科考队人还是满员,只是,管伙食的那个王大个,在一个多月前,莫名其妙的疯了,成天把自己当成一个野人,到处乱跑,还有一个就是管无线电的许江,上次和几个盗猎的遭遇,不小心把无线电给弄坏了,一直以来他闷闷不乐,最近几天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在这里无线电也没用啊。”
老五取下自己的通话器一看,果然,不要说信号,电池里电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给跑光了,他又拿出在回龙寨那个杂货铺里买的手电池,装进手电一试,手电形同废铁一般,闪都没闪一下。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三章 老黄
听乔娜所说,这个营地是最靠那地方的营地,“那地方”乔娜解释说:“非常奇怪,距离营地还有近十公里,一路上非常难走,峭岭绝壁的,多不胜数,先前,我们也是想尽量靠的拢些,但是那地方,很臭,臭不可闻,中人欲呕,没什么药物可治,我们找了好几个月,也没找到臭源,地方太大了。”
“臭味?”张灿和苏旬异口同声的问道:“是不是,有股腐尸味夹杂着鱼腥?”
“你们是怎么知道?”乔娜很惊奇,“你们是从背后方向过来的,那股臭味从没到过我们这儿。你们又是从哪里闻到的呢?”
张灿想起那股臭味里有一种奇特之极分子,自己和它一接触,那分子就如同遇到黑洞一般,倏然间就消失了,自己又看不透,也分析不出来,一路上想来,总是百思不得其解,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张灿心里好奇起来。
“大哥要不我们先过去看看。”张灿一想到那些奇异的分子,就有些迫不及待。
乔娜见张灿迫不及待的要去,便撇撇嘴说道:“慌什么慌,老黄他们马上就回来了,你先问问情况也不迟。”乔娜见张灿他们几个人,个个虽然彪悍无匹,但和科考一点也打不上关系,就算自己只是科考队的一名医生,好歹也略懂一些科考知识,哪有一来就急吼吼乱闯的道理。
苏旬看了看天色,确实也不是太早了,当下和张灿他们几个商量一下,既然都到了这里,也不急着一时半会儿,还是先等那个什么黄队长回来再说,小李老五他们自然痛痛快快的应了一声,主动地承担起营地建设工作。
老四跟科考队医生兼炊事员的乔娜,一起着手准备晚餐,说实话,乔娜见了老四的厨艺,也是惊羡不已,叽叽呱呱的吵着一定要跟老四学厨艺。
看着这一切,张灿觉得这哪里是科考,简直就是野炊。好在乔娜几个月没见个生人面了,今天一下只就来了六个,这话匣子一打开,就不大容易关上了,不过张灿和苏旬也从她嘴里知道了不少东西。
那个乔娜口的老黄,是科考队的队长,他说的话,那就是圣旨,容不得别人有半点异议,用他自己的话说,这就是对待科学的态度,这叫严谨,其他的队员,背地里悄悄说这应该叫“权威”,不过老黄一肚子渊博的学识,却是出类拔萃,绝对让人有一种五体投地、叹为观止的感觉,虽然现在科考队面临一些困难,但老黄用他独特的个人魅力,一直让其他队员跟随着他一起,迎难而上。
由于这个地方很怪异,所有的电子类产品都无法使用,没了先进的仪器,老黄只得用最原始的方法,去搜集那些资料,不过忙了这么久,却没多大的搜获,这也就是这只科考队一直留在这里的原因。
按老黄的说法,现在如果就回去,那叫入宝山而空手回,以后再要想弄清这个谜团,就没有可能了,经费、时间,都没太大的可能允许他们来第二次,而且这个黄队长很会做人,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新发现,他把这些新发现告诉给大家,也就激励着大家任劳任怨的,跟他一块儿干到底。
科考队终于在天黑前赶了回来,老黄一回来,就满眼警惕的打量张灿他们几个人,苏旬耐心的对这个一头白发,带着高度近视镜的老头解释。
可是,这个老黄似乎非常不喜欢被苏旬他们打扰。张灿在一旁表示,这可以理解,老学究吗,处世为人自然有所不同。
其他的四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倒是满腔热情,一见张灿他们几个生人,立刻问长问短,忙了个不亦乐乎,乔娜和老四把准备好的晚餐拿出来,犒劳众人,十几个人在空地上开起了篝火晚会。
张灿心里有事,抽了个空,挤到老黄身边,笑嘻嘻的向他问好:“黄老,你们这一段时间辛苦了。”
老黄有些无所谓的“嗯”了一声,淡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小哥,你也懂科学考查。”
张灿微微一笑:“这科考嘛,我是门外汉,不过我对古玩很感兴趣”
“这么说,张小哥干的是考古行业,说起来,和我们搞科考的也算是同行了,不知道张小哥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国内还是国外?”老黄见张灿一声土气,虽然有些特别气质,但在他眼里,自己手下那一个不是博士、硕士、研究生,个个都有一身特别的气质,这个张灿倒多了一身土气。
张灿讪讪一笑,自己也就一普通高中生,面对着这教授级别的人谈这学位的事,若是别人倒真说不出口,不过张灿从来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所谓英雄不问出身,看的是现在的地位,所以张灿也就淡然一笑:“我吗,县高中毕业,就一高中生,黄老见笑了。”
果然,老黄一脸淡漠,自己什么身份,和自己谈话的,最起码的也是大学生吧!让自己和一个高中生,来谈极其严肃的学术问题,岂不是有辱身份,一个高中生,就算是入行的再早,又能有几分见识?
所以老黄鼻子里“哼”了一声,也就不打算在里张灿了,只是低头把玩着一块玉佩,张灿一见老黄的玉佩,不由得“咦”了一声,“黄老,你这玉佩倒有些来历啊。”其实张灿早就用透视眼,把这块玉佩看了个透彻,老黄这块玉佩是一块宋元时期的“鱼佩。”
老黄原本不打算理他,但见张灿这么一说,倒也有些惊讶,自己这块玉佩,就算是整个科考队,也没人知道它的来历,张灿只看一眼,就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知道这块玉佩的出处,这就有些奇了。
老黄把玉佩往张参手里一递,两眼定定的望着张灿,那意思就是想考考张灿的见识。
张灿接过玉佩,不紧不慢的说道:“据我所知,这块玉佩是宋元时期的传世品,玉器在唐代以后,它的制作体现出越来越浓的生活气息,含有吉祥寓意的玉雕佩饰开始陆续出现,鱼形纹样成了玉雕佩饰中常见的题材。”
“宋代玉鱼种类较多,一般头较小,鱼身扁平或微微隆起,分为光素无鳞和有鳞两种,现在宋元时期的鱼形玉佩目前已经有很多出土,传世品为数也相当多。黄老这块玉鱼佩,用阴线刻出眼、腮、腹鳍、尾等细部,鳞甲分明,雕工精细,栩栩如生,鱼嘴部穿孔用金链系佩,应当是晚宋作品,价值不可估量啊,呵呵……黄老,你看这儿,这儿,这雕工,都是晚宋独有的雕法”藉着火光,张灿把这玉佩的妙处,一一指给老黄看个清楚。
老黄见张灿如数家珍的把这块玉佩说了个透彻,不禁对这个土气的年轻人有些好感,必竟像这么有见识的年轻人现在还不多见,当下便客气了些,“小哥的眼力不错,这的确是一块晚宋的玉佩,不过,我们这次是科学考察,跟古玩玉佩扯不上关系,不知张小哥有什么高见?”
张灿淡淡一笑,说道:“前些日子,我发现有股臭味,里面有一种奇异的分子,所以……”
张灿的话还没说完,老黄大吃一惊,这个土里土气的年轻人,究竟是干什么的,那种奇异的分子,自己也就是这两天才分析出来的,可谓是历经千辛万苦,这个张灿一到这里就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老黄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还道要是弄清这奇异分子的来龙去脉,那可是会名流千古的,不曾想,这个小小的青年人,好像知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