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由也和络腮胡子一样,表现出极其恭敬的态度。
虽然老黄等人不明白这两个从原始部落出来一般的家伙,这个时候把张灿看着是什么样的人,但想来,自古以来都是弱肉强食,胜者为王,强者,不管在哪里,都会得到人的尊敬,这是千古以来颠扑不破的真理,既是张灿将那络腮胡子打败,受到他们两人的崇敬,这也只是理所当然的事。
张灿倒是心里暗笑,自己毕恭毕敬得要谢谢人家的救命之恩,人家不领情,一场架打下来,救命恩人反倒向自己卑躬屈膝,看来这些人崇尚的还真就是一个“武”字。
当下,张灿也不客气,只是叫过老黄、黄玉和琳娜三人,商量着,想要问出杨浩他们的一些线索,但言语不通,那两个人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大通,张灿等人却始终不得要领。
黄玉想了许久,突然折了一根树枝,拿在手里,又将络腮胡子面前的地上,清理出一块空地,随后,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地上开始作起画来,张灿不由一声惊叹,这语言虽是不通,但从古至今,这画却是不分民族、语言的界限,只要画的意境不是怎么高深难测,这倒是一个好的交流方法。
只见黄玉在数笔之间,就在地上勾勒出一幅人物画来,张灿只一眼就看明白,这幅画,是根据林韵所说,她们一行六个人,在向一座大山走去。
虽说这地上的画,有些抽象失真,但那络腮胡子和那年老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不要说他们没见过如此精美的画面,更是对这画面里所描述的事莫名其妙,那络腮胡子和那年老的人看得自是面面相觑。
黄玉见两人不明所以,也不心急,对两人指了指地上的画,示意两人继续看下去,等那两人明白过来,黄玉又把地上的画抹去。
那年老的人见黄玉转眼之间,就将一幅“精美绝伦”的地画毁去,忍不住心痛不已,满面全是祈盼之色,但见张灿等人毫不在意,倒也不敢出声阻止。
黄玉自是管不了这些,将地上的画抹去之后,重又挥起笔来,开始换上第二幅画,由于黄玉画得顺手了,这一幅画更是画得精美不少,那画上依然是六个人,背景却是先前在宿营的高地上看到的,那两座旗杆一样的雪峰,和现在身处的几个小盆地。
这个时候,那个年老的人似乎明白了一点,指了指他自己,又指指那个络腮胡子,再指指张灿他们四个人,然后掰着指头,一个指头指向一个人,一共伸出六个指头,朝这个时候看不见的那两座雪峰指了指,最后呵呵一笑,做了一个在张灿他们看来是“请”的姿势。
张灿却是明白,这两个人想来是搞岔了,自己一行四个人,加上这两个原始人,一共刚好是六个人,这两个人以为是自己想要到他们那里去做客,所以表示欢迎,去自是要去的,只是这和自己是去找人的目的,相去甚远。
想来黄玉也是明白了这个道理,再一次比划着手势,让这两个人看好了,再在这幅画的后面,加上代表自己一行的四个人,顺着代表杨浩他们走过的路,紧紧的跟在杨浩他们后面。
想不到黄玉把这四个人物加上去之后,那两个人却被搞糊涂了。
那络腮胡子左看右看,哇哇大叫,又比又划,就是搞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那个年老的人,思索许久,突然在黄玉的画上,将代表杨浩他们的六个人抹去,又在拿过黄玉手里的树枝,在画上添上两个人,虽说他画的那两个人,笔法绌劣,几乎看不出来是人,但他一只手指着画上的人,一手指着自己,让张灿他们几个明白,他画的这两个人就是他们自己。
张灿等人不由一阵欢呼,这么久了,总算是有了共同的言语,但接下来,那个年老的人所绘的画,又叫四个人一片迷茫。
那年老的人,又画了六个“人”出来,张灿等人自是明白,那六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杨浩他们,那年老的人想想画画,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大体的画出一个让人吃惊的场景。
那老年人画的,居然是有六个人,来到两座雪峰之间,那六个“人”,脚下是又像波浪,又像是船一样花纹,跟着一头头上长角的“大蛇”,或者是“龙”一样的动物,但没有脚爪之类的东西,把代表张灿他们四个,或者是这两个人的“人”,远远地抛在下面。
那个年老的人唧唧咕咕的,指着那六个人,和那不知道是蛇还是龙的东西说了一阵,这才伸出手一点一点的,将代表杨浩他们的那六个人抹去,好像是在说,那六个人和那蛇还是龙的动物在一起,在其他的人眼前,渐渐地消失,做这些动作时,那年老的人和络腮胡子,无一不表现出极度的兴奋和崇拜。
这个时候,四个人都有了一些怀疑,那似蛇似龙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怪物,为什么杨浩他们会跟着它一点点的消失呢?
要说那头上长“角”的东西是怪物,这倒有极大的可能,毕竟自己四个人,刚刚才遇到过,两种怪物一般的动物攻击过,尤其是那令人恶心的蚯蚓,现在想起来,张灿都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那络腮胡子和那年老的两个人,见张灿他们不再注意他们的画,便站起身来,伸手再次做出请的姿势。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八章 神庙
那络腮胡子和那年老的两个人,恭恭敬敬的带着张灿他们一行四人,很快就穿过其余的几个小盆地,来到两座雪峰下的一个小村子里。
村子不大,看样子统共也就十来户人,这村子人丁不旺,十来户人,也就三四十人口,一家家的,住的全是窝棚一般的茅草房。
村里的七八个穿着兽皮衣的小孩子,见到来了陌生的人,一个个好奇地围着张灿四人打转,其他年纪稍大的,却只是站在自己门口,目不转睛的盯着张灿它们四个人看,不时露出一丝笑意,向张灿他们点头致意,张灿倒是毫不在意,微笑着和那些小孩子亲热地打招呼,这个时候那络腮胡子,表现得无比的威严,一阵呵斥,将七八个小孩子赶得远远地。
那年老的人带着张灿等人,来到一栋稍大的窝棚前,那年老的人和络腮胡子,恭恭敬敬的如同给张灿行礼一般,又单腿跪在地上,双手向天,在交叉叠到胸前,然后伏在膝上,口里唧唧咕咕的大声向那茅棚说了一大串。
过了片刻,那茅草棚里,也传出一阵唧唧咕咕的女人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很好听,柔柔的,像初出谷的黄鹂,让人忍不住想要看看那茅棚里说话的人,究竟长什么样,怎么说话这么好听,那络腮胡子和那年老的俩个人,听见这声音,一时之间更是显得恭敬。
等那茅棚里好听的声音停下来好久,那络腮胡子和那年老的人才起身站在一旁,张灿和老黄等四个人,不明所以,也跟着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候。
又过了许久,黄玉有些不耐换了,想要直接进去看个究竟,但张灿瞧出了她的心思,怕她莽撞,坏了人家的规矩,到时候又惹出什么麻烦来,于是一把将她拉住,低声说道:“别冲动,入乡随俗。”
正在这个时候,那窝棚的柴门轻轻的打开,所有的人眼前一亮,一个白衣素裙,美丽的女孩走了出来。
那络腮胡子和那年纪大的人,这个时候头压得更低,连瞧也不敢去瞧那女孩一眼,仿佛那女孩就是他们心中的神圣,那女孩子又是唧唧咕咕的说了几句,络腮胡子和那老年人,再次向着女孩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这才退去。
黄玉和琳娜两个女孩也不禁有些嫉妒,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美丽的女孩,尤其是黄玉,对自己的容貌,很是自负,甚至自负到认为这天底下,除了她和苏雪她们这一类人之外,极少有人能有她们这样的容貌气质。
但眼前这个女孩,容貌气质,竟然让黄玉有些自惭,琳娜就更不消说,只在心里想到,为什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孩,这女孩还是人吗?
张灿看得有些痴了,到不是因为别的,这个女孩和他曾经痛苦过一阵的那个人,实在太像了,在自己的记忆中,那个女孩虽没有这样的气质,但容貌身材,无一不是一模一样。
张灿惊疑不定,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还是记错了,那个人是不是跟本没死,而是就在眼前,或者死去的那只不过是一个化身。
眼前这个一袭白衣素裙,酷似刘晓琴的女孩,展颜一笑,居然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和那位和我长得一样的女孩,是什么关系,但我绝不是你心中的那个女孩,希望你不要弄错了。”
黄玉见张灿瞧得目不转睛,不由在张灿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一来这样盯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大是失礼,二来是替苏雪不忿,这个张灿就是见不得美丽的女孩,整个一花心大萝卜。
不过这个时候,张灿倒真没往其他的地方去想,他只是一惊再惊,这个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不但可以说出一口流利的汉语,还可以窥探到自己心中本已尘封的秘密,这女孩到底是天人还是魔鬼,和杨浩他们遇到的,又是不是一个人?
那个女孩子又是一笑,说道:“我既不是神仙,也不是魔鬼,但我的身份,我是不能告诉你了,还有,你要找的那位朋友,现在也不在我们这里,你要找到他,恐怕还得要花上不少的时间。”
张灿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酷似那个人的女孩面前,就像被人脱得光光的,里里外外没有一丝秘密可言,那感觉,绝对就像自己是一条鱼,或者是一块肉,正躺在别人的砧板上,张灿不经想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老黄这个时候忍不住想要开口问问她,自己四个人见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他才想开口,那个女孩子又望着他,说道:“你不用问,你心里所想的那些事,你把它看成幻觉也好,看成是梦境也好,总之我们不想再有任何人闯到这里来,这里已经是这世上最后的一块净土,相信你也不会就因为你的好奇,把它毁于一旦。”
老黄一时之间也默然了,这里虽是奇异,但这里的人与世无争,自己真要是回去将这里公之于众,必定会有不少猎奇的人会来这里,大肆在这里折腾一番,若是那样,确是不啻于亲手毁了这处世外桃源。
张灿也忍不住开口问道:“我的那位朋友到底在什么地方?还要多久才能找到他?”
那女孩子,略一思索,答道:“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就送你们到那入口之处吧,你们稍等,我取件东西。”说着,径直返身回到茅棚里去。
张灿这个时候不禁抹了一把冷汗,这个人形似自己曾经对不起的那个人,但她比那个人可怕得多,不知道是因为她和那个人长得相象,还是一见面就先声夺人,将自己几个人的所想一一说了出来,这种能看透别人秘密的能力虽是可怕,但好像那女孩子并没有要害自己的迹象,虽说自己隐隐感到可怕,但又说不出这个女孩子可怕在哪里。
只一片刻,那女孩子又出来,这是这次,她的手上多了一个约莫三尺来长,七八寸宽的长条形的布包,这时张灿、老黄、琳娜、黄玉四个人,什么也没有,扎旺送的三个背包、绳子之类的,全都叫那些食金蚁吃到肚子里去了,甚至黄玉的一双鞋,也因为过冰桥的时候扔给那只老雕了,以至于现在,脚上还裹着兽皮,所以,四个人除了一身衣服,倒也轻松爽快。
张灿刚要想说,自己反正空着手,这位姑娘,看似弱不禁风,不如,将那布包交给我替姑娘拿着,免得姑娘累着了,也好快些赶路。
只是张灿刚刚想完,还没开口,那姑娘,回头一笑,将手里的布包递到张灿面前,显然是又看透了张灿心中所想。
那姑娘见张灿一怔,笑着说道:“你不是想要替我拿这布包吗?那你就帮忙拿着,不过你得小心些,别磕着碰着了,更别想着要去了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否则我可没法子承担那严重的后果,话我可是说在头里了”
张灿原本用透视眼看了一下,那布包裹着的是一个长形的盒子,那盒子很是奇怪,竟然是张灿的透视眼无法看透的物质做成,里面也不知道究竟是装的什么东西,以张灿的经验来看,他的透视眼无法看透的东西,绝大多数不是来自地球的物体,这次又遇到这样一个神奇的盒子,也不知道是来自哪里,又会有什么神奇之处。
自己要替那姑娘拿着,其实也就是想要用异能分析一下,看看这盒子又有什么神奇之处,哪知那姑娘不但看穿了他的心思,还主动的把那布包着的盒子递给张灿。
那姑娘轻轻松松的再次把那布包往张灿面前一松,张灿郝然一笑,既是被看穿了心思,那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何况,这姑娘大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