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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就是我们的上帝,尤其是你这样的顾客,那更是我们的上帝中的上帝,选中我们饭店,我们将竭诚为您服务。”
张灿笑呵呵地说道:“好,好,你先回去准备,我还有一位兄弟,我和他商量一下,看看要什么样的套餐,商量好了再叫你,去吧去吧。”
那服务员见张灿这么说,双手抱住张灿的脑袋,一张血红的大嘴,在张灿的脸上狠狠地啃了一口,这才嫣视媚行的走了出去。
张灿一边摸着脸上的口红印,一边拍着胸口说:“奶奶的,再不走,我真他妈要忍不住。”一转眼,却发现杨浩把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看样子就要仓皇出逃一般。
张灿笑道:“慌个什么劲,既然送上门来的,哪有不看看的道理,别让人说,我们连礼尚往来都不懂。”
杨浩说道:“对那种事情,我可是一点也不内行,更不用说我给你帮忙,现在不走,只怕等下陷进去,想走也走不了了,你好是好好的考虑一下。”
张灿一拍胸脯,说道:“没事,你放心,不论他们来多少,哥们我撑得住,到时候你就躲在一边看场好戏,奶奶的,刚才我就差点忍不住,就把她在门边放倒,算她跑得快。”
张灿说着,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倒,就等着那一刻来临,不一会儿,那门再次被敲响,张灿向杨浩一使眼色,杨浩连忙退到一张小桌子后面。
张灿再次打开门,就在那一刹那,一根黑洞洞的枪管顶在张灿头上,张灿惊慌的往后一连退了几步,这一退,门外一下子涌了四个着保安服的男人进来,个个都拿着黑黝黝的手枪,枪口全都指着张灿和杨浩两个人,一时间,狭小的房间里,几乎转不开身来。
那拿着枪的,居然正是在张灿脸上啃了一口的女服务员,张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大姐,我刚和我兄弟商量好,来两个五百元的套餐,正想着麻烦你安排一下,我们不但要大礼包,还要抽奖,一直要抽到免费再来一次……”
那女服务员,一手用枪顶在张灿的肚皮上,一手在张灿的脸上摸了一把,咯咯地笑道:“你还想着好事呢,知不知道现在严打,打得这么厉害,你还敢起那花花肠子,当真是死了,也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吧?”
“小姐,你们这特别服务,还真特别呀,真他妈刺激,装的真像,我喜欢。”张灿嬉皮笑脸的说道:“只是接下来,是不是该进入正题,我最喜欢的,就在这个时候开始上床”
谁知道那女服务员咯咯一笑:“张灿,张大哥,你以为我真傻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一手点穴功夫,你在小妹我身上试试,你要叫我能开开心心的笑个不停,我就算服了你,咯咯,……,咯咯……别动,记住,千万别动你的手,说不定小妹我一心慌,就扣动了扳机,对,就这样,把你的那对爪子举得高高的。”
张灿听到这里,心里禁不住抽搐了一下,对方连自己的根底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看来自己煞费苦心的这引蛇上钩的计划又,泡汤了,张灿额角冒出一层白毛细汗:“你,你们全都知道了,那告诉我,你们是哪个部分的,让我死个明白。”
那女服务员又是“咯咯”的一笑,“张大哥,我们那一部分都不是,我们就是想把你卖个好价钱,五百万,不错的价钱,真想不到,你这个小色鬼,还值五百万。”
这时,有两个持枪的男人,就杨浩提小鸡似的,从桌子后面提了出来,啪嗒一“声“掼在地上,杨浩痛得“嗷”的一声,愤声道:“轻一点,你摔痛我了。”
谁知道不说还好,杨浩一开口,一个拿枪的男人,狠狠地一脚踢在杨浩的腰上,杨浩更是大叫不已,不过在张灿听来,杨浩的惨叫,假得不行了,骗骗小孩子还可以,要骗这些家伙,还是差了点演技。
张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床上,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钱吗,我出一千万,你们帮我。”
那女服务员笑道:“五百万,人家那是说美元,你真这么值钱吗?我真想不通,卖家怎么会那五百万美元卖你。”
张灿出了一头大汗,说道:“一口价,他给五百万,我出一千万,美元就美元。”
“哎哟喂,人家给那五百万美元,还只是要你一只胳膊,你自己说,左边还是右边,待会儿可能有点痛,你可得忍住啊。”那女服务员,满面笑容,现在大局在握,眼前这两个人现在就是两堆花花绿绿的钞票,只要防着张灿的点穴术,不要让他出手,这两堆钞票,是拿定了。
张灿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小妹,你,你说个准价,买家到底给你多少钱,我多给你一倍,只要放过我。”
那女服务员随口道:“两千万嘛,也就是只买两条腿,五千万,你给五千万……”
张灿立马答道:“成,就五千万,我立马想办法,给你钱。”
那女服务员一个激灵,马上改口:“你给五千万,我们可以不要你的双手双脚,但你这脑袋,好歹也值个一亿五六千万的,你肯给吗?”
张灿苦笑道:“我怎么就没想到我会这么值钱呢,看来,我还真他妈值钱。”
那女服务员心里一阵激动,凭自己对张灿的了解,以他的财力,要拿出一两个亿的美元,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就算数额太大,打个折,就三五个亿的人民币,也足够自己这五个人吃香喝辣一辈子了,做了这一笔,自己也该远远地躲到一个清净的地方去,安安逸逸的度过下半生,胜过成日里刀口舔血。
想到这里,那女服务员有些紧张的问道:“你真的肯给两个亿的美元,买你这条命,你不是开玩笑吧?”
正文 第五百七十五章 演戏
张灿“嘿嘿”一笑,“我这人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我说给你一块钱,就绝不会只给你九毛九,合作得好,我多给你两块也说不定,这事你放心好了,对了,我那兄弟,你可以放他起来了吧!哎,小妹,你可不能乐晕过去啊。”
那女服务员激动得一阵头晕,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怎么这么强烈,那女服务员只觉得身子一阵发软,眼看着就要瘫倒在地上,她背后的那两个保安摸样的人连忙上前,将她扶住,然而,那两个保安一接触那女服务员的身体,也跟着脚上一软,三个人一起往地上倒去。
看守杨浩的那两个人,见那三个往地上倒去,一时间不明所以,又没看见张灿动手,他们三个怎么会就这么倒了下去呢?
其中一个个子稍小的人,紧张的把枪对准张灿,战战兢兢的问道:“她,她们怎么会……”
张灿笑着对两个说道:“不用紧张,可能是听我说要给他们那么多钱,她们一下子激动过度,换谁一下子给我这么多钱,我也会晕过去的。”
另一个大个子的有些怀疑,紧紧地盯着张灿,“你真有那么多钱。”
张灿诚恳地说道:“不信?我口袋里就有一张银行卡,不记名的,谁拿着都能取出钱来,里面就有两个亿的现金,密码是,七四八七四八,要不,我拿出来给你瞧瞧。”
那大个子满眼警惕,用枪指着张灿,回头对小个子说:“把地上这人看紧点,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就把他给做掉再说。”他又对张灿说道:“我知道你有点穴的功夫,你如果说的是真的,只要拿到钱,我也可以放你一马,但是你别耍花招,我这枪可不好控制。”
张灿诚恳之极的说道:“大哥,国家都快实现四个现代化了,我这点儿点穴功夫算个鸟,我再快,快得过子弹?所以,你请放心”
那大个子依然警惕万分,“那你干嘛把你的银行密码,设成那么不吉利的数字,七四八七四八,明明就是‘去死吧去死吧’。”
张灿诚恳得不能再诚恳了,“大哥有所不知,我就是七月四号八点钟出生的,用生日做的密码,好记,哎,大哥,我这手老举着,忒软,我能不能放下来,活动活动,老这样举着,我快受不了了。”
那小个子在一旁阴森森的说道:“哥,别跟他废话,一枪崩了他,再从他身上拿那张银行卡,反正密码谁都记得,就是七四八七四八。”
那大个子手上一紧,显然那小个子的话有些打动了他,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自己又不是第一次杀人了,身上的命案多着呢,要杀个把人对他来说,也就像是捏死只把蚂蚁,不过,眼前这个人,现在能不能杀,自己还得考虑考虑,不为别的,就为那张卡的密码对不对。
张灿见那大个子手上一紧,张灿的脸色不由得一凛,但随即他又放松,只是说话变得有些畏缩,“大哥,这卡就在我的裤袋里,你若是信得过我,我就拿出来给你,要是还信不过,那我就趴到床上去,你自己来拿。”
那大个子想了想,说道:“也好,你爬到床上去,趴在上面,把那张卡取出来,在丢到地上,记住要慢点,别给我机会杀你,记住,千万要慢一点。”
张灿依言慢慢的转动身体,爬到床上,再慢慢地趴了下去,又慢慢的从裤袋里取出那张卡,只是取那张卡的时候,偷偷地抹了一把汗水。
那大个子捡起张灿丢在地上,沾满张灿的汗水的银行卡,看也没看,直接丢给那个小个子,然后有些鄙夷的看了张灿一眼,“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出这银行卡的密码,快点,不然我开枪了。”说着“咔嚓”一声拉开枪栓。
张灿头埋在棉被里,说出来的声音有些含糊,但那大个子还是听得明明白白,那密码依然是“七四八七四八”
那大个子点点头,说道:“不错,人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应该是可信的,那密码,……那密码……。”大个子说到后来,竟好像是高兴的有些忘了形,连话也说不大出来。
这时,一直躺在地上不出声的杨浩,突然说道:“张大哥,你戏演过瘾没,这地板上冷冰冰的,再躺下去,我非得风湿病不可。”
那小个子一怔,“咔嚓”一声推弹上膛,举枪就要向杨浩射击,不曾想那大个子,突然间仰面朝天,一跤摔倒,屋子本来就不宽大,大个子又离得远远的,防着张灿的点穴功夫,几乎就站在那小个子身旁,摔倒之际,庞大的身躯刚刚好砸到那小个子。
那小个子虽是“啪”的开了一枪,却因为那大个子在身上一撞,没了准头,原本射向杨浩的子弹,呼啸着,噼噼啪啪的钻进了天花板,那大个子这一撞,好像有万斤力道,小个子被这一撞,立时被撞得动晕了过去,但他手里,却依然紧紧的扣着手枪的扳机。
张灿和杨浩,一个趴在床上,一个躺在地上,两个人都是双手抱着脑袋,身子打摆子似的,随着枪声一整抖动,枪声停了好一会儿,杨浩才惊恐的叫道:“张大哥,你,你没事吧!”
张灿像鸵鸟一般,把头钻在枕头下面,好半晌才出了声:“浩,浩子,你,你还没死吧,我没事,你呢?”
谁知道杨浩见张灿出了声,便“嘿嘿”一笑,学着张灿的声音说道:“真他妈的刺激,装得真像,只是,这个时候我倒不喜欢上床干那事,嘿嘿,张大哥,演戏的瘾我们也过足了,该起来办办正事了。”
张灿懒懒的把脑袋上的枕头拿掉,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演得好点,你那惨叫声一点也不像,还‘嗷喔’一声,那哪里是惨叫,狼嚎还差不多,真正的惨叫,要带着哭音,声音里要充满痛苦,恐惧,和绝望,要像我这样,啊……。”
杨浩涎着脸,笑道:“常言说鬼哭狼嚎嘛,难道你还要我像猫叫,喵喵的叫上两声,岂不早就露了馅,还有,你钱多得没地方是吧,做生意哪有像你那样的,人家一开口,五百万,你就‘好,就五百万,’人家说美元,你就‘好,那就美元’你以为你谁啊,美联储行长?印钞票的?人家一听你就不实诚,实诚的人做生意,要斤斤计较,他说五百万,我会说,那我只有三百万,实在不行,那我再想想办法。”
两个人一边胡说八道,一边动手把那几个瘫在地上的家伙搬到床面前,一个个靠着床脚坐好,张灿和杨浩搬到那女服务员的时候,张灿说道:“奶奶的,这家伙在我身上揩了不少的油,浩子,咱哥俩得把场子找回来,她揩我半斤油,多的不说,打个八折,我找回来四两吧。”
杨浩嘴巴一撇:“得,这种事俺干不来,你去干好了,不过,我听她说她没戴胸罩,我倒想看看,她说的是不是真话。”
原本两个人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张灿一听杨浩这样一说,抬着那女服务员的头的手一松,捧着肚子坐到地上,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
杨浩见张灿笑得坐到地上起不来,也把那服务员的脚一扔,跟着哈哈的大笑起来,可怜那个女服务员,被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