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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得很是温馨,张华坐在苏雪和叶紫两人中间,还不时地替苏雪和叶紫两个人夹菜,不时和叶紫开上一句玩笑,相处得很是融洽。
张国年问起叶紫是怎么回事,张灿还没开口,张华倒是说了出来,“爸,这位叶嫂子,这次救过二哥和二嫂的命,这不,她自己倒落了个没地儿去,这以后啊,她就是我们家的一员,她就是我的另一个嫂子,你们可不许看不起她啊……”
张华有把苏雪编好的词儿,绘声绘色的给张国年说了一遍,不过,中间加了一些她自己的猜测和感想,总之,叶紫是张家的救命恩人,是活菩萨,得供着,早晚三炷香,四时果供得随时换……听得苏雪心里渐渐的冒出一股酸意。
张灿暗地里给张华暗地里使了好几次眼色,她这再样子说下去,到时候自己在苏雪面前,又少不得遭罪。
但张华却越说越是高兴,滔滔不绝,犹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最后,叶紫自己也听不下去了,这才夹了一块排骨,强行把张华的嘴堵上。
张国年和张继业听得一惊一乍的,张灿就这么把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往家里领,怎么说也有点不大合适,对吧?可是后来又想想,人家可是拿命来填过老二和二媳妇,闹到现在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了,真要是张家的人不理会这事,那良心不是被狗给吃了?
刘春菊心里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她却不敢乱说,自己知道就好,反正张家现在已经算得上发富发贵,眼看着马上就要添俩孙子,那些不愉快的事,谁还去乱说啊?
没想到,张国年在问清了叶紫的身世之后,又得知叶紫自小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便说道:“这样吧,叶姑娘,你要是不嫌弃,我就收你做个干女儿,这以后,你就跟张华两姐妹一样,都是我的女儿……”
“咦,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张国年看着一家人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有些诧异的说道:“我这也不是为了报答叶姑娘的大恩大德吗?这也有错?”
过了半晌,刘春菊才说道:“哎,你一个老头子家家的,跟着年轻人参和啥,吃饭,吃饭……”
吃过饭,送走了张继业,一家人又聊了两三个小时,这才去休息。
张灿有些忐忑不安的走进卧室,苏雪躺在床上,一见张灿进来,马上板着脸问道:“张灿,两件事,你得给我说清楚,不然,滚书房里睡去。”
张灿知道,一定是小妹张华在吃饭的时候太过多嘴,一家人又表现的很是看重叶紫,让苏雪有些吃醋,不过,这可有些冤枉张灿了,他可是什么话也没说的。
哪里料到,苏雪第一个问题,问的却是,“那个覃海天给你说的些什么,老老实实地说来。”
张灿一怔,覃海天和自己谈的事,恐怕现在还真不好说出口来,毕竟自己这才刚刚回家,要现在就说出来,会不会泄密,这个就不去说了,苏雪又会不会让自己一个人出去一趟,这就难说了。
张灿只得笑着说道:“老婆,刚回来,谈这些事干什么?累了,休息,休息,我关灯了……”
苏雪不理张灿的嬉皮笑脸,说道:“别来那一套,是不是覃海天又要你去给他卖命,我告诉你啊,不论你答应过他什么,我没答应,都不算数,我这就打电话给外公,让覃海天以后别再来缠着。”
张灿急忙说道:“别,苏雪,我现在不去还不成吗……干嘛要去麻烦外公?”
苏雪“吃”的一笑,“就知道你心里有鬼,还不说?”
张灿叹了口气,“这事,眼前还不能说出来,你还是问第二个问题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骗鬼去吧,”苏雪俏脸又板上了,“好,第二个问题,你几百亿的身家,干嘛就给大哥那么一点钱,你这是打发叫花子,还是你根本没把你大哥放在眼里?”
张灿有些默然了,自己给大个五千万块钱,这事也是考虑过的,一下子给太少,自己又拿不出手,一下子给太多了,比如给他三个亿、五个亿,大哥会怎么想?兄弟间的情分,那可不是用钱可以来衡量的。
自己现在给他五千万,不是也说过了,以后他在有什么困难之处,只管向自己开口,要是一下子给的太多,他以后还会跟自己开口吗?再说,五千万,对于向大哥这样的人,也不算是一个小数目了。
他要是鼓捣得好,加上店里的股份,也是超过两个亿的家产,对不对?
“算你还有的良心,这第二个问题,我就不再追问了,上床来,”苏雪等张灿坐到床上,正要躺下,又把他推开说道:“叫你上床来,不是叫你就这么躺下,还有那第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的。”
“老婆,”张灿为难说道:“老婆,那事现在还真不能说,要是到了能说的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行不?”
“这么说,你是一定不想说了?也好,现在太晚了,明儿个,我自己到外公那里去看看,记着,一个人到书房去睡,别忘了拿枕头啊。”
苏雪说完,看着张灿无可奈何地抱了床被子,到书房去睡,苏雪一个人钻进被窝,躲在被窝里“吃吃”的笑了起来,你老婆不是多吗,一个人睡书房的日子,这才开头呐。
正文 第七百三十九章 本来就一小混混
覃海天找张灿一共说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有三个和张灿差不多的人,虽然不是覃海天的手下,但这三个人可以说是穷凶极恶,覃海天虽没直接说这事和张灿有关系,但他的话里却透露出,这三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在仙霞石村里,射杀黑毛手下的那一伙人。
虽然他们的上司已经被撤换了,他们的任务也已经不存在了,但不知道这几个家伙有没有接到撤销任务的命令,总之,这三个人一直没有出现过,不知道是已经接到命令,却不甘心失败,潜伏了起来,在等候机会,还是根本没接到任何命令。
出去执行任务的人,接不到撤销任务的命令,这种情况,不要说在以前,就是在通讯如此发达的现在,也是屡见不鲜,不仅因为世事多变,很多客观原因也会造成这样的情况。
总之,这是一个巨大的危险,听说,能对付他们三个,也就你张灿一个,别的人?别开玩笑了,我手下哪里还有别的人?再说这事你自己出面,不是好了很多,你不是更加放心?
其实,也很简单,找到他们,并告诉他们,任务已经取消,在不会危害任何人的情况下,把他们带回来。
有危害怎么办?怎么办,他们要伤害你,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来杀你,你就伸着脖子让他们砍,你傻啊!你有那么傻吗?
哪里去找?我知道哪里去找,我来找你干嘛,现在是多事之秋,其他的人确实抽不出来,再说,你不也是一份子,告诉你,这事,当中还有一些细节问题,所以我们不能太过公开的缉捕这几个人,再说,说到底,还不是你这小子惹出来的这事。
不干?门都没有,现在我差人手,你又还没递交辞职报告,我也还没正式批准你不干了,我不动用你动用谁,别忘了,我,不,是我们,我们那里的规矩,你不懂?
你不干,你就是抗命不从,抗命是什么结果?你不知道?这官司就是打到老你丈人那里,我也有得说。
小张啊!你也可以私下里打听打听,我和你老丈人什么关系,我会害了你?早日找到这三个人的下落,就你自己的人身安全,你家人的安全,都有了不小的保障,对你,对社会,哪一点没有好处?
要特权?我没特权给你,唯一的能给你的,就是找到这三个人之后,他们要是不听从你的命令,你可以执行战场纪律,你还想要啥,啥都不会再给你。
记住,这是机密。
覃海天说好说歹,又是威逼又是利诱,总算让张灿答应了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覃海天才说出口,张灿就说道:“不就是一个大人物要出国考察么,这屁大点事,也犯得着来找我?”
“没看到我老婆就快要生了,而且,是两个,不行,还一个月,不行,半天都不行!找那几个人的事,我答应下来,是因为不会耽误我照顾我老婆生孩子。”
“什么不重要?我一个老婆能生几次孩子?我不守着,你来守啊?你知不知道叶紫她有个一出了血就止不住的病,要是我不在,她有问题怎么办?这可是一个人两条命的大事,谁负责,她要是出了问题,我是可以拿刀削了你?还是可以拿刀剐了你?”
“我怎么不相信现在的医学?对!医学是挺发达的,可是叶紫的那种病,到现在都还没办法治愈,包括我自己,都不敢说有办法彻底治愈她,我凭什么相信那所谓的医学发达,你要有本事把这事给我解决了,我二话不说,你说啥就是啥。”
“你也傻眼了是吧,我跟你说,苏雪的小舅,知道一个地方有好玩的东西,知道我为什么不去,就是因为叶紫,就是因为叶紫的病,别以为我不想去,但我不敢去,你明白吗?是我不敢去,两条人命捏在我的手里的!”
“你这一去,要我去一个多月,我回来,能赶得上吗我,就为了那个什么大人物,一点屁大的事儿,你要我拿我老婆的命去填,你忍心啊你?我告诉你,我老婆生孩子的事,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什么?为了国家、民族?扯淡,那纯粹是扯淡,我自己的老婆,我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去死,还跟我谈什么民族大义,你搞错没有?”
“别给我带什么高帽子,苏雪是红色家庭出生的又怎么了,没有他那什么红色家庭的牌牌,我不照样过一辈子,说不定,我还过得更自由,更自在。”
“抗命,抗命咋了,我抗命也是为了救人,凭什么不让救,就算你扯到我老丈人哪里去,又能怎么样,我老丈人就不是人了,他的心就不是肉长的了。”
“我告诉你,这是真要扯到我老丈人哪里去,说不定他还要劝你改变主意,怎么着?”
“不激动,凭啥我不激动啊,我能不激动吗,叶紫替我挡过子弹,也替苏雪挡过子弹,并且为了苏雪差点连命都丢了,我放着她不好好地照顾照顾,我去给那个什么大人物当保镖,他会缺少我这样的人?
“那个什么大人物,不就出个行吗?干嘛非要拉上我,我跟你说,不要说我不会替他担子弹,我倒巴不得拿枪毙了他,这节骨眼上,他来添什么乱?”
“态度,我就这样的态度,怎么了,我有事的时候,他跑哪儿去了,那事我就不说,他爱帮不帮,我现在有事,帮不了……”
“坐飞机去?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坐飞机了?我坐一次,飞机就炸一次,他就不怕跟着我会炸死他,我就走路去,他愿意跟着走?他愿我还不愿呐。”
“无赖又怎么了,我这不叫耍无赖,就算是他要去拿什么高科技的玩意儿回来,能关我多的事,我要没钱,还不照样饿肚子。”
“什么叫你白说了,我也不白说了,别说我不明白,我算是看透了,没一个好人,全都是一帮混蛋,呶!现在用得着我的时候,那就是为国为民,是英雄了,前些日子用不着我的时候,还不是拿着枪对我一顿乱射,差点没把我一家人都给报销了。”
“现在倒好,弄一顶为国为民的帽子给我戴上,让我这就服了气?我本来就一小混混儿,那些虚名头高帽子对我没用他,那又怎么着?”
“老丈人的主意又怎么了,他想的主意他自己去弄啊?他手下还缺人?他手下还能缺人,就算差,也不会差我张灿一个。”
“我的火气是大,那又怎么样,是块泥巴还有三分土性,想着那些事,我就窝火,你没看出来?那是我不想计较,我现在真想计较了,又怎么着?”
“别激我,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我说过,我就是一小混混儿,你听说过有小混混儿不怕死的吗?我告诉你,我就是怕死,我就是怕得要命,怎么着?我干嘛要去死?我为什么要去死?”
“你求我?你求我我求谁去?你求我去保护一个不相干的人,我求谁保护我老婆去?我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去保护别人。”
“后果?该咋样咋样,只要我老婆过了这一关,要抓要关,你爱咋办就咋办,我不在乎。”
“我就这么犟,怎么着?有本事现在就把我抓过去,只要你能关得住我。”
“不是,覃叔,你也别这么说,要我去也行,下个月底,不管他能不能完成任务,不关我的事,到时候我无论如何也得回来。”
“就这条件,你答应了,明天动身都行,你要不答应,你立马就把我关上,或者枪毙我,我都不在乎,怎么样,你可得考虑好。”
这第二件事,覃海天给张灿戴高帽、用激将法、晓以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