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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智力或是体型,怎么看丹巴扎仁的那个女儿也只有七八岁,没想到实际年龄居然大了一半,一个快速的衰老,一个却不住的年轻,很典型的,与曲剑和小朱他们收到的异能伤害一个样。
这种情况,周楠和林韵记得,就是张灿也没办法。
两人刚刚想起张灿,张灿、高原和徐惠成就带了一个年轻的汉子回来了。
一看见林韵和周楠、乔娜,徐惠成就兴奋至极的说道:“找到了,找到了……我们完全打听清楚了……”
张灿走到林韵身边,问道:“你们这边情况怎么样?”
林韵低声把丹巴扎仁的事说了一遍,张灿不由得一皱眉,细细的看了丹巴扎仁,和这个时候紧紧搂住乔娜开始睡觉的那个女孩子。
“你们那边呢,情况怎么样?”林韵问道。
张灿点点头,说道:“和你们知道的,只是细节上稍有出入,大体是一摸一样,这位是哈桑大哥,本地人,愿意给我们做向导,带我们过去。”
林韵点点头,上前和哈桑见过礼,然后问道:“桑大哥,你看,我们该几时出发?”
哈桑很是礼貌的弯了弯腰,答道:“刑龙台离这里,只有一天多的路程,只是路有些偏僻,崎岖,不大好走,现在就出发,顶多明天下午就能到达。”
“救人如救火,早一分,就多一份希望,我们这就出发。”丹巴扎仁说的那么恐怖,林韵也不愿意再多耽误一分钟。
不过急归急,林韵还是没忘记问一声张灿:“张大哥,哈桑大哥的报酬,有没有说好?”
张灿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答道:“哈桑大哥没提这事,我也倒给忘记了,你就看着办,别亏着哈桑大哥就是。”
林韵想了想,说道:“这样,哈桑大哥,辛苦你一趟,我们给你十万块报酬,不知道哈桑大哥是不是满意?”
哈桑憨厚的一笑,答道:“我先也给张兄弟说过,刑龙台我只知道个大概位置,我也就只能送你们到个大概的地方,这一来一去,也就三四天时间,现在家里又没什么耽误的,闲着,也是闲着,就不要说钱不钱的。”
“那可不行,一份付出就得有一分收获,如果不嫌少,我就给你十万。”林韵一边说一边拿钱要递给哈桑。
哈桑推辞道:“三四天时间,就算要,也用不了十万块啊,你给我三几百块钱,也就够了,还有,我把你们送到地头,再拿这钱也不迟啊!”
丹巴扎仁见林韵他们几个,只字不再提起自己,原本自己还说这个消息,最少也得要他们三十万块钱,当然还不包括带他们去刑龙台,如不是突然冒出个哈桑,这三十万都还是少的,这好不容易煮熟的鸭子,又给飞了,真是气死人。
林韵把十万块钱塞给哈桑,让哈桑先回去放好钱,再随队出发,哈桑见实在推辞不过,只得笑嘻嘻的拿着钱先回家去。
送走哈桑,林韵一回头见丹巴扎仁还呆呆的坐在那边,笑了笑,对丹巴扎仁说道:“虽然我不觉得你的线索很值钱,但是看在你好心过来送线索,还有你那可怜的女儿份上,这报酬,我还会一样的要给你一些。”
“不过,你记住了,我是看在你女儿的份上,才给这钱的,”林韵说着,也拿出十万块钱。
丹巴扎仁眼里马上又冒出那一丝独有的贪婪,几乎是从林韵手里抢过那十万块钱,然后紧紧的捂在怀里,这才说道:“林小姐你们大人有大量,我……我和我女儿,在这里……在这里谢谢你们了。”
林韵实在不愿再继续多理这让人生厌的家伙,一挥手:“对你女儿好点……别再让她过得那么凄惨。”
丹巴扎仁千恩万谢,极为少有的从乔娜手里接过已经睡熟的哑女儿,走到桌子旁边的时候,顺手又将把小半瓶好酒塞进怀里,这才兴意阑珊的走了。
张灿等人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问林韵这边的情况,林韵细细的说了一遍。
说到那小姑娘凄惨之事,徐惠成气的扔下手里的东西,破口大骂道:“满拉个巴子的,世上出了这样做人家老爹的,真是丢尽我们做男人的脸,奶奶的,要不是他兔子尾巴一夹跑得快,我非打他个满地找牙不可,妈拉个巴子……”
徐惠成骂得还不解气,还使劲踢了一脚背包,不过这一脚却踢到背包里的那些钢制登上攀岩的用具,气没出成,倒把徐惠成的脚差点给硌折。
痛得徐惠成抱着脚,一屁股坐到地上大骂不休,不但痛骂丹巴扎仁,连老天爷爷给捎带上挨了几句骂。
林韵说到这丹巴扎仁,去了两次刑龙台,回来之后,见谁谁死,沾什么什么生病时,徐惠成哈哈大笑道:“妈那个巴子,他这样的人活该这样,一辈子都倒血霉,倒霉到死他。”
周楠很是心细,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在一旁问道:“张灿,我们这么一走,徐大哥的母亲呢?徐大哥的母亲又怎么办?”
张灿还没来得及回答周楠,徐惠成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活动自己的腿脚,一边哼哼唧唧的说道:“没办法,我那老母亲就这命,找了几天也没找这个人影,张医生你们又不能再耽误下去了,也只好找到人回来之后,再作打算……”
事已至此,确实也只好这样安排了。
正文 第八百六十七章 风雪夜
哈桑带着张灿一行人,原本计划在第二天下午就能到达刑龙台的,没想到出门半天了这才发现,恐怕能在第三天下午到达目的地,就很不错了。
队伍里算上哈桑才四个男人,虽说这四个男人个个都是身强力壮,但一路之上却要不断的照顾林韵、周楠和乔娜三个女的。
周楠的背包,虽是比几个男人的背包轻了些,但是她装背包的时候,为了减轻其他人的负担,也算是负担到了最大负荷。
林韵虽是背得最轻,但是因为身怀有孕,路又难走,自然就是所有人重点照顾的对象,过沟上坎之时,就算林韵表现的轻松,其他的人也紧张不已。
乔娜的野外经验也算是丰富,但是上一次和张灿在森林里历险,不用说冻饿难忍,还落了个差点赤身露体,这次,她带的东西比平日多了不少,是以走起来,也有些吃力。
虽说要比预计的时间多上一天,憨厚的哈桑却并不在意,自己原本还打算一分钱都不要的,林韵硬塞给他十万块钱,这是一年两年也未必能赚得到的一笔钱,不要说只多上一天,就算是多上十天半个月,哈桑也没有意见。
到了傍晚时分,哈桑带着几个人到了一处沟谷,再往前走,要翻过一座又陡又急的的大山,如是在山腰宿营,晚上便会寒冷难忍,加上三个女孩又走的乏累,要立刻翻越这座大山,反而多了不小的危险。
几个人取出帐篷等宿营之物,选了个避风的处所,煮了些牛肉干粮,填饱肚子,便各自休息养神。
张灿的体力充沛,半点乏意也没有,在营帐之外生了一堆大大的篝火,自是担负起守夜之责,本来,张灿所到之处,毒虫猛兽自是不敢靠近,张灿要防的也不是这些。
大自然的威力无穷,即如是张灿,在大自然面前,也不敢掉以轻心,张灿要防的是天灾,地害,虽说张灿有超乎常人的预知危险的能力,但也不是躺在帐篷里睡大觉就能避免的,所以,值夜,还是有十分的必要。
时至半夜,原本好好的天气,却突然变了下来,这时节本就入了冬,又是高原气候,一时间寒风劲起,从山谷里刮过,吹得呜呜直响,直如鬼哭狼嚎。
中间又夹杂着米粒一般的雪花雹子,打在张灿的脸上,只觉得麻沙沙的生痛。
张灿倒是可以抵御寒冷,但是这雪花和雹子,却让张灿有些睁不开眼。这雪下得急,而且很大,不到一个小时,地上便有了七八寸厚的积雪,而且,落雪的架势,还在不住的变大,好像要在顷刻之间,把这世上的一切都掩灭了一般。
张灿只得闭上眼睛,但是脑子里却把周围几十米之内的地形,和情况仔仔细细的一遍一遍的注意着,唯恐突然之间哪里塌方或是出现雪崩。
这时,张灿听到身后传来轻轻地脚步声,凭感觉,张灿知道是周楠出来了,只是这深更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家出来,想来是有些私事,张灿自然不好意思回头去看。
倘若是周楠内急,趁夜出来方便,张灿要是一回头看了,那岂不是大大的无礼,更让两个人尴尬不已。
没想到周楠却一直走到张灿的身边,轻轻的把一件大衣披到张灿的身上。
张灿回过头来,问道:“这么冷,你不好好的休息,出来干什么?”
周楠在张灿身边坐下,捡了根树枝拿在手里,把篝火拨得更旺一些,幽幽的答道:“张灿,有几句话,我一直到想跟你说说,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你想要说什么?有什么事,你也用不着这深更大半夜的出来找我说,要是给冻感冒了,那可不是好玩的,再说,今天晚上,这雪下得不小,我要是稍有疏忽,出了什么事,大家怎么办?”张灿淡淡的答道。
周楠要说什么,张灿心里倒也明白。
但是他和周楠之间的事,实实在在是没办法说得清楚。
说不清楚的事,张灿不想去说,至少,在这种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张灿是不想去说的。
周楠叹了一口气,将头倚在张灿的肩上。
周确实有很多话想对张灿说,但是张灿现在不想听,周楠也没办法,张灿说得不错,现在的环境的确是危机四伏,尤其像现在,看不见的危险,都是来自大自然的,这一刻还在和张灿卿卿我我,说不定,泥石流、雪崩……就会在下一刻铺天盖地而至。
张灿依旧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回去睡,明天还要赶路……”
过了半晌,周楠才轻轻的说道:“张灿,我……有些害怕,我很怕……”
张灿睁开眼,“你怕什么?,不是有我在站岗放哨么,有什情况我一早儿通知你。”
“不是,张灿,我是怕……”周楠说话很轻,很像是怕惊扰纷纷扬扬的落雪。
“今天早上,你也看到了那个丹巴扎仁的,他那张脸,你还记得么?”
张灿微微点点头,顺势将头上的积雪摇下地,“记得,不就是一个老头子么,长得是有些恐怖的,怎么,你这就做噩梦了。”
今天早上,张灿带着哈桑回到徐惠成的家里,是见过丹巴扎仁,只是在当时,张灿并没太过,注意,因为张灿他们已经找到了哈桑,所有的情况也已经了解清楚。
丹巴扎仁的事,最后就是该付给他多少报酬,付报酬的事又是林韵在管着,给多给少,与张灿的关系不大,所以张灿是不会去刻意的注意一个老头,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
但周楠和林韵不止一次的说起过,这丹巴扎仁的那张脸,只是当着徐惠成和哈桑以及乔娜面前,她们两个把丹巴扎仁是因为受到异能伤害,而变成那样的原因,却说得有些隐晦。
毕竟有异能这件事,不是能随口说出来的。
但是张灿却很是明白周楠的心情,周楠一向对她的容貌爱惜,如是这一趟到了刑龙台,出来之后,也马上就变得鸡皮鹤发,那确实是件惨不忍睹、恐怖至极的事。
但是,周楠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的。
面对未知危险,又对少人还能保持镇静。
“如果说,你现在想要退出,还来得及,”张灿说道。
不光是周楠,估计林韵、乔娜,甚至是哈桑,估计都有这样的担心,如果是三个女的能马上就退出,或是直接去徐惠成家里去留守,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冒险这件事,毕竟不太适合普通女性参与。
周楠沉默良久,轻柔但是又很坚定的说道:“张灿,无论会遇到什么情况,我都希望你能记得以前的我,你能答应我么?”
雪下得很快很大,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两人身上头顶,便积了厚厚的一层积雪,好在两人所穿的都是保暖功能极强的防风保暖皮衣,又有一大堆烧得旺旺的篝火,积雪虽厚,寒风虽劲,两人倒也不觉得寒冷。
只是此时地上的积雪,已经差不多超过一尺。
张灿的异能四处探寻了一遍,暂时没发现有潜在的危险之后,这才笑道:“我干嘛要记住你以前的样子,你现在不就是很好么,说得真的似的,还是回去睡,这夜深了。”
周楠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张灿变了,每次见到自己,想要对他说出心里想说的话的时候,张灿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不生硬,也不婉转,很是自然、平淡,平淡得就像是一种习惯一样。
周楠还想再开口说点什么,一阵朴素扑簌簌的脚步声,又过来了。
张灿见是高原,不由问道:“高大哥,你怎么……怎么也出来了?”
“睡不着!帐篷里又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