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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残诧异地直起上身,薄被滑落,露出了美好的锁骨。(某冰:怎么?一惊一诈,有惊有喜的,难道——有了?)
星宿噘噘嘴,“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你不想认了!”这么一说,那人儿往被中一缩,假哭了起来。(某冰:呃……真的像是……难道……莫非……当真……有了?)
明明知道这人儿是在装哭,残却当真急了,忙安慰,连哄带骗,有一番唇舌交战才就顺了星宿的心,也就不在装哭下去了。本来嘛,他就吃定了残怜他。
残亲吻着星宿,说:“当真决定了?……那可就不能反悔了。”说话间,残突的咬了一口星宿的唇,冷了冷声,道:“若是反悔,我定不会轻易饶了,你可明白?”
见星宿乖乖的点头,难得的乖巧了一回,残便又说:“你可别以为我是说笑的,我再怜你,也定不会轻饶了你,倘若如此,先一个我就杀了你!”
星宿看着认真的残,笑自脸上荡开。
“别笑,别以为我不会下手,倘若真……”
下边的话被星宿吻下了肚,“是当真,我许你了!”星宿望向残的眼睛,倔强而坚定。
半个月,转眼在星宿和残的缠绵中过去,没有人真的相信极天罗会就此放弃,却人人都在这半个月里开开心心。
可不是么,没有什么比星宿宫宫主即将举行的婚宴更让人开颜的了。
没有人敢问星宿是不是真的爱着残,是不是真的可以忘记昭宣。只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很幸福。那个一生所累所苦的人,如今真的很幸福,这句足够了。即使将来天塌了下来,也是将来的事。
那日,星宿宫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宫里上下无不忙碌着。真就嫁了?嫁了也好,这么说来宫中上下不出意外能活过百年的人数大大增加了。也就是说不用怕半夜莫名其妙死在某人手中了。
于是乎,全宫上下对寥某人的敬佩、尊敬之心大大提升,终于掀起一股拜鬼狂潮。连带的静儿都感觉到普通人家嫁女儿时的心痛纯粹是装门面的,嫁女儿的心情怎一个好字了得!尤其嫁出去的还是祸水级人物。(呜~某光棍叫嚣,咸鱼是有翻身的机会滴,太阳是有温和的时候滴,星宿也有害,不,嫁人的时候滴~)
成亲上好事,可遇到要嫁人又不肯穿红色喜服,而且手腕一等一恐怖的某宫主可就不是好事了。
星宿的房内,空气急剧倒抽,气温明显低于零下之时,屋内捧着大红色喜服的侍女忍不住大骂某寥,没事结个P婚。然后各个出现昏厥现象。
“宫主!”静儿忍不住插腰大骂,“哪里有你这样的,快点,乖乖地把衣服穿上,过了吉时,哥哥骂起人来,我可不担着!”哥哥,哥哥的,静儿倒是喊的已经很顺口了。
星宿噘着嘴,委屈地眨巴着眼睛,“也没你这样的!谁听说哪家丫头这么跟主子说话的。”
静儿跳眉,“你还知道你是主子啊!”还有我现在是你小姑子好吧。
“乖,宫主,吉时快到了,你把衣服穿上好吧,就穿一会儿,回头我们就立马换了啊。”静儿继续苦苦哄骗。
“不要。”星宿倔宝宝脾气一上来,还真是难以对付。
“我管你要不要,你不要逼我发火!”静儿终于火山爆发了。这都是连夜来没办法睡好焦精神肉体上双冲折磨导致的。某人晚上就不能小点声,照顾一下米人爱的劳苦大众啊!
“好啦,我穿就是了。”星宿委屈地噙着小眼泪儿。看着这人泪眼婆娑的,静儿的母爱,不,恻隐之心小小的作用了一下,答应只在星宿的银衣外披着红色薄沙外套。
银丝寥落,红衣飞扬,美人儿绝美的容颜看得人惊艳。这刻间,都已经足够了,美人儿这会儿眼中只有一个人——红衣及地,英俊不凡的寥影残。
众人皆沉醉在这两人的柔情之中,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天地间,仿佛就只有殿中央的那两人。
对,前庭的大殿,就是在这里残第一次见到这个妖精一般的人儿,也是第一次听他说他已经是他的人了。
所有的誓言,都没有这刻的凝望来的甜美、真实。语言本就是苍白的东西,只有深情地欲望穿面前那人的炙烈眼神才能真正传达——爱。
星宿,我爱你,是如此的深,如此的痛,如此的绝望。绝望没有一丝逃脱的希望。
真真是场灾难,不二辰,你真的是一个灾星,夺走希望的灾星,而我,居然是如此地深爱着你。
“砰——”在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没有人防备,没有人料及。一个遍身血污穿着破碎战袍的人冲了进来。
没有人来得及反应和处理这些突来的讯息,一阵风动,牵扯着所有的伤痛,有人消失了。
有人离开,出去了么?大殿里的人不安的揣测着,那又是谁呢?为什么没有看到人走过,却发现大殿里有人不见了呢?为什么新郎边上位置上原本站着的人呢?为什么会不在哪里?为什么新郎手中多了一件薄纱般的外套,为什么它有是那般的似曾相识?
“终究……你还是要负我。”原来你还是知道,我对你无论如何都是下不了手。
一声轻叹,伴着某东西碎裂的声响飘荡在明月如皎,星辰布列的繁空……
章节名称:救
清风细转,阴云盖天,满满是让人不舒服的阴沉之气。
隔着回廊,院子是当年极皇后住过的,清雅幽静,水泻假石。多年没人住过了,可也打理和极皇后在的时候一样。
宫殿清雅,进到正堂却大的很,铺着百来块被打点的泛光的汉白玉石。
当星宿站在正堂里头的时候,极天罗就在他前面的坐着,他身下枕着一块白虎皮,虎头朝着星宿霸气地很。
四目相对,有的尽是愤恨。都是些极至病态的人,怎奈的被对方压制,极天罗眼里尽是冷光,星宿回视也尽是怒恨。怎奈的让人揪着头发不放呢,不喜欢的话就连头发一并的消了和他斗个鱼死网破,怎会让对方有半点回旋余地。
龙昭宣就在殿上看着他们两师徒对视,身上的七经八脉都被封着,他倒是还不失威仪,恐怕那样的气质就是穿上行乞的衣服,也都有着王者的气息。这便是龙昭宣,这便是星宿在朱洛衍身上看到的让他发怔的东西——气势。莫不是王者都有这样的气势,还是有这样的气势才真是王者,即使被困了,也不失的东西,就是这个东西让星宿发怔。多久多久,这东西困的星宿好苦。星宿倒不明白了,津儿其实是莫不是还爱着昭宣,他们身上都有让人甘心俯首称臣的东西。那东西不是极天罗的给人的惧怕,而是骇然,从心底里溢出的东西。这其实也是星宿那天晚上和朱洛衍说出世情的原因吧。
“辰儿,倒是沉着住气,这么多天了才想着来看看你的旧情人。莫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人了吧。”极天罗伸出的手钳制住龙昭宣的下颚,硬是把他的头扬气。
星宿看向昭宣,心下一痛,昭宣,其实你是故意的是是不是?即使极天罗再怎么厉害,即使没有朱雀之宝的庇护,你一样不会轻易地落在这人的手里,你是在怪我么,还是你真的已经太想津儿了。
“新婚之日就连夜赶了来,其实你倒是真在意他,嗯?”极天罗细长划破了昭宣的脸。星宿心下一紧。
看到星宿的小动作,极天罗笑:“心疼了?可不是么,你倒是真喜欢他呢。”极天罗抓着龙昭宣的下颚将之扔到一边。“辰儿,你若是知道错了,跪下认个错,我就考虑考虑减轻你的惩罚,否则……”极天罗抚上包着纱布的左眼。星宿在剑上喂了药,要好恐怕还得费点功夫。
“我不会在回到你身边,别妄想。”星宿说的很小心却很是坚定,这个身体已经是属于残的了,如果能活着回去,残对不起了。心下一沉,星宿的血色宝剑已经出“鞘”。一瞬间,星宿飞身而起,剑锋直对极天罗。
剑风起来的时候,星宿恍惚间仿佛看见有冰花合着院中吹来的白碎花瓣飞舞。
“化冰”好久已经没有见到这副景象了,星宿笑,一瞬间绝代倾城。
龙昭宣倒上地上,眼睛欲睁开也有些费劲,为什么好要回来,辰,不是说我的事不用你来管么,为什么好要回来。眼睛干涩的厉害,即使看不到,他也感觉到了,是“化冰”,为什么用这么残酷的招式。
将内力散出转瞬间变成冰花,一来提升内力,二来增加剑锋的杀伤力。可是辰,冰花是不长眼睛的,那么单薄的身体为什么怎么受的住呢。
“啊——”星宿单薄地身子被丢在了一边,胸口一热,吐了大口的血。
极天罗向他走来,周围空气里带着寒气,星宿单薄的身体在发抖,不是惧怕是不甘心,为什么杀不了他,为什么我要这么的恨,为什么即使这样都杀不了他?星宿不甘心地全身颤动。那要这身的功夫做什么,连个这么恨的人都杀不了。星宿的头埋在衣服里,看不见,也许他已经哭了。恨的哭了。
极天罗的银靴向星宿的小腹踢去,带着惩罚的意味,他绝对不会轻饶了星宿。
“怎么了,这就动不了?还没开始呢。”极天罗不带表情地再一次向星宿踹去,“我说我背叛我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尤其是你不二辰,你给我听好了,不过是个玩具就不要妄想着背叛主人!”
“啊——”银靴落在脸上,星宿痛苦地哼了一声。身体依旧地颤个没完。
“你听清楚了没有,不二辰!”极天罗俯下身,抓着星宿的头发将他拖起。
“接下来才是惩罚的开始,你给我记清楚了,清醒的看着背叛我会有什么下场。”极天罗掰开星宿的嘴,硬是喂他吃下了药。曾经有人吃了这样的药,硬是生生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的拆卸扒皮,意识却是非常的清醒。
“你给我记清楚!”极天罗恶狠狠地扯碎了星宿的衣服。
不要!不!残,……救我!
极天罗带着侵略性质的吻俯了上来,双手粗暴的摸索着星宿的身体。满是茧的手,生生的刺痛了星宿光洁的身体。
“不要!”星宿紧紧闭的眼睛。眼泪已经纵横了,不要!不要在昭宣的面前,不要碰这个身体,不要!星宿无力的挣扎只是刺激了极天罗,他的动作更加的粗暴了。
昭宣!不要……不要……不要在他的面前,不要被他看到这样子的自己,不要看,不要!即使……即使是死也好,不要这样对他!
“很痛么?这里!”极天罗用手指了指星宿的心,“不想要么?恨,为了龙昭宣,你不是什么也可以出卖么,怎么现在倒是心痛了,嗯。”带着残酷的,极天罗拉长了声音。
“放开他!”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星宿的身子更是颤了颤。
章节名称:终结
“放开他!”身后袭来一阵寒气,仿佛破冰的惊动带着邪瘴的气息。是野兽的渴血的怒声,是冰悸的幻灭,这刻间,星宿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恐慌、不安、惊动所有奇怪的感觉都向星宿袭来。
极天罗直起身子,转过头去。
银发泛着瑰色的淡淡的光,一身青黑色方袍带着细碎的布条紧贴着身形,宽厚的双手变成了锋利的爪子,身手脸上布着兽纹。那人周身的光都被他的黑暗气息吸收无余,有风在黑暗里吹拂,扬起了那人的衣。
星宿怔怔的看着他,一声呼唤吐了出来:“昭宣……!”
“哦?还真是有趣呢。”极天罗邪笑,舔掉了身上沾染的星宿的血液。
龙昭宣,这是他么?阴邪危悸,带着兽类的狂暴。是他,就算外貌再怎么巨变,那双深邃的眼睛还是他的。龙氏……奥秘?介于兽与人之间的神族,龙昭宣有着四分之一的血液呢,青龙的。
只所以龙荆这么怕这个皇弟,无论如何也要灭了他,只所以先王明知道昭宣才情却不顾众臣非议而立了龙荆的理由。他是龙,真正的带着龙的血液的隐龙。
当年星宿知道的时候也是惊到了,龙族的隔代遗传么?已经是多久的事了呢,四神还遗留在天地之间时?龙昭宣继承了青龙的血统,却只有四分之一的兽性,四分之一觉醒。他还没有觉醒,他并不想觉醒。是为了救他么?龙昭宣是为了救星宿?还是一开始就决定了,他只所以会被极天罗抓住。
“隐龙?半妖?”极天罗冷笑,他眼底的笑意带着些渴望。多久没有好好打一场了呢。的确该是让人渴望的。
“星宿”殿外传来了残的声音,寥影残见到星宿时,星宿的衣裳已经有些零乱了,甚至是破碎不堪了,身上满是血污。
残跑上前扶着星宿,这会儿真让他惊诧的是那两个打起来的人。何等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