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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尧国一直是王爷和宫主的心病,为了一个青尧国,他们两个都是会拼命的人,苍天啊,你为何就不能怜悯一下这个命运多折的人儿?难道多年的折磨还不能减轻他的罪孽?
静儿,全名柳静舒,贴心可人儿,一个多才多智慧的奇女子,星宿有什么能瞒着她呢?
离京不远,一个叫蓬莱镇的小镇上,有一个很大的别院,据说管事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妇人,小妇人先夫早丧,只留的几百亩薄田,和这一园子的姑娘,也就成了镇上的趣谈,据说曾经有几个好色之徒翻墙想一饱眼福,看看这满圆的姑娘,却不料被几个姑娘发现了,给打出了门,这几个登途浪子便臭名远扬,不敢在蓬莱镇上多呆。
一时觉得有趣,星宿便说要去这园子去瞧瞧,星宿的任性寥影残心知肚明,只好由着他。
这日正值黄昏,寥影残上前敲响了门,开门的小丫头看残一眼问:“请问您有何事?”
“我家少爷想在此借宿一宿,不知方不方便?”
小丫头出门望见了一排的马车,又望了望残,嘀咕着:“没错啊,可是没有额前有‘鬼’字的人啊。”
“你说什么?‘鬼’字?”
“哦,我家主人先前吩咐了,若见一男子额前有‘鬼’字,且随行的有四辆马车的人来借宿,便请他们进来,可是我看你们这几热中没有额前有‘鬼’字的人啊。”
“你说的额前有‘鬼’字的人正是在下。”
“你……”小丫头仔细瞧了瞧他,并为发现什么鬼字,正奇怪,便听见马车里传出了清悦好听的声音。
“残,怎么了?”掀开帘子,星宿探出头问,星宿像是刚刚睡醒,睡眼惺忪,银丝长发在胸前披散着,惊艳异常。
小丫头一见,脸上马上拂过一层红晕。稳了稳气息,赶紧撇开头,却在此刻看见寥影残额前鲜红的鬼字。“呀,真有‘鬼’字啊。”
被小丫头这么一讲,寥影残脸上一真红,好在皮肤太黑看不出来。扶着星宿下了车,进了园子,惹得满园的春色荡漾,引得内园红杏出墙来。
寥影残想起方才小丫头的话,便问星宿:“辰,这园子的主人是何许人?为何知道我们的行程?”
星宿娇羞一笑,不答反问:“残,你来星宿宫一个多月了吧,可有想秋儿?”说不想那怎么可能呢,兄妹两人分别数年,终于得以重逢,却又要分别,岂会不想。
“你问这个做什么?”
星宿又笑而不答。
“哥”一个清悦的声音响起。一女子喘着气,满面红光,那人儿不是秋儿是谁。
“秋儿?秋儿。”兄妹一相见,欣喜万分。秋儿扑到哥哥怀里微微啜泣。
“好了,兄妹俩有什么话进屋再说。”一锦衣女子高婉着头发,配上精致的珠钗,美艳动人,年龄丝毫无损这美丽的容颜。
“夫人。”秋儿行了个礼,那女子点了点头,向星宿行了个礼。
“寂湘夫人不必多礼。”扶起那女子,星宿就打了个哈欠:“湘儿啊,我累了,晚膳就不用了,带我去房间休息吧。”
“是,客房早备下了,宫主这边请。”
见星宿脸色不怎么好,残担心地问:“怎么了,不舒服?”
星宿微微一笑:“只是累了,残不必担心。”
见宫主离开,秋儿小声的在哥哥的耳边说了一句:“哥,宫主真是男子?来了这园,听姐妹们这么一说,我还真是吓了一跳。”残一听不禁苦笑,想想那日发现星宿是男子之身,自己着实吓了一跳,不过都过了这么些天了,残也习惯了。
“哥,这宫主平时怪怪的,听说还好男色,哥,你可要小心一点。”
听秋儿这么一说,残的脸顿时一红,真是感激老天赐给他一副黑皮肤。那日星宿和九王爷确实是……不过残和星宿睡在一起时,也没见星宿有什么欲望。
用过晚膳,残和秋儿聊了几日来别后发生的事,残只是听秋儿见,自己倒半句不提。听秋儿话中之意,她来到这园子,日子过的还不错,和姐妹们相处甚好,残不禁松口气。
“你们二位都在亭子里坐着啊,秋儿,方才你那些姐妹还找你呢,快去看看。”
“呀,聊着聊着倒忘了,谢谢静儿姐姐。”秋儿慌忙向走廊跑去。
“慢着点儿。”喊了一声,回过头,对残笑了笑。“公子和秋儿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
“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宫主的身子可好些了。”
静儿摇头:“不好。”
“不好?”残问。
“宫主身子比先前更弱了,宫主用了那种武功,本该多调养些日子,可这几日来周车劳顿,宫主又是任性之人,静儿真是有些担心。”看残一脸忧虑,静儿又说:“公子可知宫主此番要去青尧国?”
寥影残点了点头,残月下,寥影残银光相绕,竟是如此英俊。
“你应该知道津儿小姐的故事吧?”
残点了点头。
“那你真放心宫主去吗?”一句话让残心中一惊,更惊的是他居然如此担心星宿,这担心来的非同一般啊,这些天对星宿的感觉也让他心惊。自从昭宣出现后,残觉得自己对星宿……这怎么可能,他们可是同为男子啊,残被自己的想法一下,面色苍白。连静儿都看出自己对宫主的感觉不一般,难道自己真……这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公子,公子,公子在想什么?”
“没,我去看看宫主。”脸色铁青,寥影残一阵眩晕。
章节名称:蝶翼园
说是要去看星宿,残却在星宿的房门口徘徊了起来。看着靠着窗棂上望着夜空的银发白衣的男子。残有些许失落。辰此时此刻你想的依旧是龙昭宣吗?那个似乎一眼就看穿人心的男人。
那一脸忧愁,让人无比怜爱的人儿,也许只有在那样完美的人面前才显得自卑,显得脆弱,美丽的紫色双眸凝望的永远是他龙昭宣。
带着一脸的愁闷出现在银发男子的面前,引得美人儿倾城一笑。“残,今晚的夜色真美。”仰头望望天,再望向寥影残。“怎么了?”
残一笑,摇头:“我可以进去吗?”
直起斜靠着的身子,星宿转身前去开门。让男子进来,银发美人儿回屋,倒了杯酒,喝下,一股暖流从口腔,直滑入心口。放下杯子再斟上一杯,身后响起了青衣男子浑厚有磁性的声音。
“星宿,你……你上次替将军解毒,用的是何种武功?”
星宿饮下酒,身子突然颤了一颤,眼神似是空洞了许多,他倒上酒猛的一口饮下。
“不知道你的师傅是何方高人?”残随手将随身带着的鬼宿宝剑放于桌上,只听身后砰的一声,一个杯子从星宿手中脱落。残猛转身望去,见星宿颤抖了一下,拿起酒壶猛饮。
“星宿。”夺了酒壶,望着星宿并未发现美人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残心中松了下来,但是还是很小心地问:“怎么了?”
“没,”星宿转过身去,“残今天怎么想着问这个了?”
听着星宿语气里的平静,残这才松口气,放下酒壶,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武功相当怪异,一时兴起。”
“哦?残不必心急,日后,星宿自会说明,还有残恐怕不知道吧,星宿可懂得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想残的武功星宿也是了如指掌!”
闻言,残大惊失色,星宿究竟是何许人也?难怪天下人士封他为神灵。
星宿斜眼望他,满是嫉妒:“可是,怎么练,也不及残的十分之一啊。”这寥影残竟能将鬼宿剑用到这地步,真是百年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细心调教,多加时日必能让世人臣服。
残望着美人儿,想他星宿竟对武学有如此之高的造诣,想来千古也就他一人了,想到这里,残心不由地一颤,问出了自己时料不及的话。“那九王爷呢?和他相比,我又如何?”
星宿一笑,把头贴在残胸前:“这不能比的,你用的是剑,他……”没有听见下面的话,只是一句“这不能比的。”残的心就凉透了,明明知道这个结果,他居然问出了口,让这个让人心痛的答案从银发男子的朱唇里说了出来。聊的是武学,残却明白,他永远无法和龙昭宣比。
仰制住心中的痛楚,寥影残托起了星宿的下巴,望着那双诡异的双眸,又感觉到被那种眩晕包围住了,深深坠入了那个深渊,如同初望着他的双眸时的那种震撼:“星宿,是我的幻觉吗?为何我望着你的眼眸的时候,感觉它变成了透明的银白色?”
星宿一惊,转过脸,小声嘀咕着:“不是幻觉,是……”是噩梦,苦苦纠缠的噩梦。
“那是天生的?和你的银发一样,还是后天的原因?”
星宿呼吸一急,身子颤了一下:“残,我冷,你抱着我。”应声,残紧紧抱住了星宿,感觉他抖的很厉害,星宿把头撇开,不让他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深夜,寥影残一个翻身,发现身边空了,一惊,忙起身,抬头,那黑暗里瑟瑟发抖的人不是星宿是谁?星宿紫色双眸正盯着残看,双手抱膝,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星宿……”小心轻呼着,残走近他,见残走来,他抖的更厉害了,那样子竟像是回到了幼小的童年,似是毫无抵抗力。
残心头一痛,想着要将那人儿搂在怀中,却不料,星宿嘴角浮笑颜,残一惊,眼前的人儿已经冲了上来,手中竟多了一把剑。
星宿一见残就攻击了他,那身姿,难道真要杀残不成?残,一惊,躲闪开来,星宿又一次攻来,几次近身,残险些丧命,却又只能躲开,他不愿伤了这人儿,一近身,却又发现星宿的紫色双眸已经变成了银白色,有种嗜血的气息和杀意。忽的想起了静儿前几日的嘱托,莫非宫主犯病了?再不容多等,星宿一旦犯病,不见血是不会停的,若真这样下去,恐怕他寥影残真要死在他的剑下了。
一下定决心,残动作快了些,完全不似方才的人儿。出手劈了星宿一掌,星宿身子一斜,残一个移步向前,正欲夺剑,却发现,那人儿身子又是一抖,剑从手中滑落,整个身子也跟着倒下。残忙扶住这人儿。
星宿脸色苍白,身子抖的厉害,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抱住他,不等看清,身子一起,咬住了残的脖子,吸吮起了血液。
“啊”残痛得叫出声,身子却没有反抗,任由他肆虐。饮下血,星宿在残的怀中又睡下了,睡梦中却发抖挣扎着:“不要,别过来,不要,走开,谁来救救我!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卖我?为什么?!”再一次惊醒,星宿掠过了手边的剑向残刺去,残一惊,伸手挡开,鲜血顺着手臂滑下。星宿眼神再次空洞了起来,看着血液,他轻问:“痛吗?”
残摇头,星宿扶住他的手,再次吸吮了起来,残的身体随之轻颤,星宿抬眼望他,眼神柔情似水,却是空洞没有焦距。唇瓣在寥影残因失血而惨白的唇上落下,随后滑向颈部。残被他的动作吓到,身子一阵燥热,不等他反应过来,星宿的玉手已经伸到衣服里面,揉捏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随后又向下探去。急燥的气息在残的耳边调弄,“要我。”随着一声轻呼,残似被媚惑一般,不经考虑地,将星宿压倒。
美人儿轻笑,伸开玉手,邀请身上男人的进入,寥影残此刻也许是方才的失血,脑子已经不再清醒了,只觉的一阵燥热,粗鲁地撕开身下人白色长衫,唇落在白皙的玉肌上,失控的吻着美人儿……
“啊……轻……轻点……不……不要残……啊……”星宿像是突然清醒了,发现残正在做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禁喊出了声,他完全不记得刚才明明是自己调戏了人家,此刻眼中满是埋怨,身下痛的厉害。而身上人听着他的喊声似乎更加兴奋了,力道也加重了。
身体被贯穿,星宿扶着残的腰,摆动着,已经被要的很多了,不明白身上人怎么像是还不够一样,他真的是寥影残吗?怨噌着,抬头看见了残脖子上的伤处,恶意的再咬了下去,残轻呼一声,用力一挺,星宿又是一阵惨叫。
“我在做什么?”残也似是刚醒悟过来,发现身上大汗淋漓,而他身下,星宿痛苦的呻吟着,眼里满噙着泪水。寥影残大惊失色,正欲从星宿的身体里退出,一动,却又引得美人儿大叫出声,此刻,残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扶上星宿的大腿,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一室的春光,不知道这是不是星宿早已心仪许久和残的结合,想过多次和寥影残做的情景,没想到,他竟想不起他们是怎么开始的,这个顽固的寥影残竟在他身上毫不保留的发泄了出来。那夜星宿也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痛的昏倒在残的怀里,第二日中午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