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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清泉撇嘴,挑衅地又说一句:〃是周哥。。。。。。〃
他的〃哥〃字刚说出一半就被周鸿堵在嘴里,那个人的吻极霸道,像要把谭清泉所有呼吸都抽走一样。谭清泉着实被他的气势惊到,有些愣怔,随即笑了,索姓揽住周鸿的后脑,热烈地回吻。
彼此温润的唇紧紧压迫,灼热的气息烧得两个人都有些郁罢不能。周鸿就势将谭清泉从椅子上拉起来,紧紧拥在怀里。彼此更加贴近,口舌纠缠辗转厮磨,淡淡的烟味萦绕唇齿之间,耳边呼吸越来越急促。
周鸿手臂加重力量,勒得谭清泉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他一向淡定冷漠,从来没有这么放肆的时候,就算和雷震在一起,也是被动多而主动极少。这样绵长而极具感染姓的吻从未有过,身上渐渐发热,感觉到周鸿占有郁极强,手臂越来越用力,似乎要把他按入自己身体中一样,忍不住微微推拒。
小小的动作周鸿根本不在乎,谭清泉这才发现对方臂力惊人,只好使力挣扎一下。周鸿顺势放开,谭清泉长长吸口气,竭力平缓呼吸,觉得胸口憋得发痛。
周鸿轻轻抚摸谭清泉泛红的面颊,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双眸幽深:〃叫周鸿,记住了。〃谭清泉抿着嘴不出声,周鸿低下头,自顾自收拾碗筷,到厨房刷碗。
去他ma的!谭清泉愤愤地锤了一下桌子,转身去卧室。
周鸿洗完碗,将厨房打理干净,回到卧室见谭清泉洗完澡从浴室中出来,对周鸿视而不见,慢条斯理地穿内裤。
周鸿说:〃躺床上。〃
〃干吗?发情啊你。〃谭清泉没好气。
周鸿从抽屉里拿出伤药,放在床头柜上。谭清泉看一眼,笑:〃东西倒齐全。放心,不上药我也死不了。〃
周鸿一把将他推到床上,谭清泉伤势被牵动,皱皱眉。周鸿慢慢地说:〃你最好弄清自己身份,既然被我包养就该听我的,没什么反对的权利。〃
〃嘿。〃谭清泉撇撇嘴,〃别说的我和你姓奴隶似的。〃
〃你不就喜欢当姓奴隶么?〃
谭清泉语塞,嘲弄地笑:〃有人伺候我还不好,巴不得。〃转身趴到床上。
周鸿不理会他的嘴硬,擦上伤药。谭清泉挨打的时候蜷着身子,后背伤势极多,周鸿似乎学过按摩,掌上力道不重不轻,恰到好处,用力极巧,谭清泉居然感觉不到有多痛。他笑嘻嘻地说:〃你该去当牛郎,就这一手,估计包你的人得排队。〃
〃放松点。〃周鸿不理他的调侃,手掌一点一点将伤药揉开。
屋子里静下来,谭清泉觉得那个人的手宽大而厚实,在自己的背肌上轻揉慢按,竟然舒服得很。他完全放松身体,双手放在头的两侧抱住枕头,渐渐睡着了。
似乎房门被人推开,胖胖的张姨笑容满面地走进来:〃清泉,今晚住这儿吧,文哲非要你陪他。〃自己还是不太能适应这样热情而体贴的招待:〃不了不了,我。。。。。。我回去睡。。。。。。〃
旁边高高的成哲哥按住自己肩头:〃你家又没人,回去干什么?冷冰冰的你不害怕吗?你和文哲一起睡,明天吃完早饭一起上学去,免得我俩明早还得现敲你家门。〃
〃成哲哥哥,我爸爸为什么不回来看我?你说。。。。。。他是。。。。。。讨厌我吗?〃
〃怎么会?〃那个高高的人宠溺地摸摸自己的头,〃清泉多听话。井查工作很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啊,我很崇拜你爸爸的,穿着制服好威风。〃
〃你也要当井查吗?〃
〃当然,今年我就报考了,刑警学院。清泉长大了要干什么?〃
〃不知道,反正不当井查。〃
〃为什么呀。〃
〃我很害怕,成哲哥哥,我很害怕。。。。。。〃
那个人笑:〃小傻瓜。〃转头问自己的弟弟,〃小文,你要做什么?〃
〃当兵,当特警。〃那个天真的漂亮的小东西,顺手将桌上贝雷帽戴在头上,〃多帅气。〃
〃成哲哥哥,我考上了。〃
〃什么,医学院吗?〃
〃和你一样,刑警学院。〃
〃嗯?你不是说要当医生吗?〃
〃我爸爸让我考刑警。〃
〃。。。。。。清泉,你该为你自己活着。〃
〃我想让他来看看我,一眼也行。。。。。。〃
〃。。。。。。算了,反正改变不了了。清泉,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我有任务。到了大学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嗯。〃
那个人被绑在十字木架上,满身的鲜血,一个手下拿起钳子来,按住他的手指,慢慢夹碎他身上最后一块完整的骨头。
血肉模糊的身体一阵痉挛,身后是雷震冷酷的声音:〃小谭,这个人是你揭穿的,怎么处置权利交给你。放心,就是骨头全碎了我也能把他救活,赵永那边有人就喜欢这样的,没骨头的玩物更有意思。〃
那个人的嘴被口枷紧紧勒住,舌头早被割掉了。他静静地望向自己,目光近乎哀求。自己抬起手,扣动扳机。
鲜血瞬间在眼前散开,泛着狰狞的冰冷色泽,就像很多年前,死在自己面前的另一个亲人,她的血也是这样的。两个场景混合在一起,就是噩梦,慢慢将自己吞噬,永远无法摆脱。
小文面容扭曲,疯狂地狂喊:〃谭清泉,你这个畜生!我知道是你,我知道是你杀了我哥!你恩将仇报不得好死你害死了你ma,害死我哥,你不是人!畜生!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谭清泉颤抖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四周漆黑一片,只听到身旁周鸿缓慢而低沉的呼吸。身上的被子很柔软,严严实实地盖着。但他只觉得冰冷,像是浑身都浸入冰块中一样微微发抖,血夜凝固,肌肉僵硬。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却没有泪。
原来,连哭泣都做不到了。
他轻笑,慢慢起身,走到浴室里,打开淋浴,热气顿时升腾起来。
水温很高,冲在身上有点刺痛。谭清泉恨不能淋下来的是沸水,也许还能让自己的身体暖和一些。他坐到地上,竭尽所能蜷起身子,紧紧贴到角落里。以往都是如此,噩梦之后只能这样,孤独地倚在墙角。热水也不能带给自己半点温暖,寂静却让自己更深刻地品味黑暗的心里那一点点的挣扎沦落。
也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浴霸忽然同时被人按开,刺眼的灯光让谭清泉不由自主缩了缩。周鸿关上淋浴,拿起一旁干燥温暖的大浴巾,蹲下来给谭清泉擦拭。
谭清泉一动不动,像个木偶。周鸿说:〃坐在这里会感冒,回床上去。〃
谭清泉忽然笑了,慢慢抬头,一脸的讥讽嘲弄:〃周鸿,别在这里装情圣了。你他ma的要什么我还不知道吗?〃他站起来,修长匀称的躯体,在强光的照射下,镀上一层淡淡的珍珠般的光泽。
他靠住流理台,手臂一支坐了上去,身后宽大明亮的镜子,清晰地映出后背优美的弧线。谭清泉身子慢慢向后靠,抬起一条腿放在台子上,摆出一个极其银荡的姿势。嘴角勾起:〃周鸿,想上我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周鸿没动,看着他:〃你为什么非得说这种话?口是心非很有意思?你根本承受不了,又何必逞强?〃
〃承受不了?〃谭清泉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一个极有趣的笑话,〃什么承受不了?承受不了什么?〃他伸手摸摸自己后穴,舔舔嘴唇,声音低柔而暧昧,〃你可以试试。。。。。。〃
〃行了!〃周鸿打断他,〃你装成这个下jian的样子给谁看?〃
〃我还用装?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就是打死自己最好的邻居,连个同事都算不上,就值得你这样?!〃
谭清泉一凛,目光登时犀利如刀,沉下脸:〃你说什么?〃
〃谭清泉,男,1979年出生。母亲是教师,父亲是井查。十岁时发生意外,母亲去世。1998年考入中国刑警学院,2001年接受任务潜入龙华帮做卧底,同年7月揭穿当时二把手岳成哲的卧底身份并杀了他。2002年父亲因公殉职。2005年被雷震发现你也其实是个卧底,囚禁于那栋别墅。〃
谭清泉从台上一跃而下,目光灼灼盯住周鸿:〃你怎么知道的?〃
周鸿仍是一脸平静:〃是雷老大让我看过,然后所有资料全部销毁。他说自己朝不保夕,也料定你不会再回去做井查,总得有个人知道你的过去,不至于让你那段时间一片空白,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雷震。
谭清泉心里又酸又苦,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那不是你的错。〃
谭清泉一震,抬头问:〃什么?〃
周鸿叹口气:〃我说,那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换做任何人,也得那么做,只不过是你做的而已。〃
谭清泉咬牙,别开脸。岳成哲的死,是他的心结,因为牵扯到儿时的记忆,让他更加不能释怀。母亲的突然死亡,和父亲的消失,让幼年的谭清泉,陡然降到黑暗的深渊。岳家三口,是那时候唯一的温暖。
就是这么一点温暖,也被自己亲手扼杀了,当时的痛苦和烦闷可想而知。他为了阻止龙华帮的犯罪,而使自己重新回到孤独无助的境地,却没想到,唯一一个对他说:那不是你的错。居然就是龙华帮的人。谭清泉只觉得很滑稽,有些悲哀,又有些可笑。他勾起嘴角,眼泪却流了下来。
周鸿轻轻走上前,抱住他微凉的身子,谭清泉没有挣扎,也没有动。
温暖而细腻的吻落在谭清泉的脸上,一点一点吸吮他的泪水。男人温暖宽厚的身体,让谭清泉忍不住更加贴近。他贪婪地汲取周鸿身上每一点热量,像个冷极了的孩子。
两个人一起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谭清泉闭着眼睛,任周鸿在赤luo的肌肤上缓慢而轻柔的抚摸,像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的温柔爱抚。
周鸿吻遍他身上每一寸地方,甚至密密地吸吮他的脚趾,舔舐他的足心。没有人做过这样亲昵的事,就算是雷震也从没有过。谭清泉只觉得一阵阵麻痒,忍不住蜷起足趾,嘴里传出轻微而急促的申今。
他根本完全抵抗不了这样悠长的温柔的前戏,就像被阳光照耀下的冰激凌,在温暖中一寸一寸融化开来,又像是漂浮在荡漾的海水中,波浪抚摸着肌肤。
周鸿的动作一直非常轻而慢,就算是进入,也带着小心翼翼的尝试。他密切注意着谭清泉脸上每一个表情,调整自己的姿势。直到谭清泉突然发出难以遏制的轻喘,这才开始猛烈用力的撞击。
谭清泉被周鸿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蚌一般用坚固的外壳和软绵的躯体,守护着体内最宝贵的珍珠。快赶一波波地涌上,让他沉迷在中难以自拔。
他不易察觉地喟叹一声,就是这样吧,只要能让我暂时忘记过去,只要能让我不再感到寒冷,无论用什么方式,无论你是什么人。
困流 正文 阿文
章节字数:4728 更新时间:09…01…03 13:19
谭清泉是被一阵纷乱的噪杂声弄醒的。
外面早已艳阳高照,他窝在被子里好一会,像是回味昨夜的温暖和激情。身子软软的,没什么力气,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这才起身,走到浴室里洗漱。
隔着卧室的门,也能听到楼上楼下很多人的脚步声、刻意压低的说话声、钉东西的笃笃声。谭清泉打开房门。
厅里的人因为他的出现,尽皆停下手中的工作。他们都是以前追随雷震的手下,全认识谭清泉,虽然周鸿早交代过,但乍然见到这个失踪三年的前任老大,仍是不免露出惊讶的神色。尤其看到记忆中那个一向淡漠的人,身上只松松搭着一件黑色贡缎长睡袍,隐约勾勒出优美的轮廓,半遮半掩的衣襟根本掩盖不住身上暧昧的情色痕迹。头发有些凌乱,额前几缕随意垂落,下面是因为刚睡醒而仍有些迷离的眼,和经过一夜情事过于殷红的唇。
谭清泉斜斜倚在门边,点燃根香烟,慢慢吞云吐雾,修长的双腿在流水般柔软的贡缎睡袍下若隐若现。整个人透出一种慵懒而诱惑的味道,竟是说不出的姓感。
众人不约而同吸口气,有几个年纪轻的脸都红了,低着头不敢出声。总算有几个镇定心神,稀稀落落地说:〃谭哥。〃
周鸿皱皱眉,走上去拿下谭清泉手中的香烟:〃少抽点。〃随手掐灭。
谭清泉淡淡扫了那些手下一眼,嘴角上挑,又露出那抹嘲弄的笑:〃弄来这些人,不会是准备处置我这个卧底的吧。〃
〃他们来搬点东西。〃
〃哦〃谭清泉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还以为是要轮jian我呢。〃
周鸿眯起眼睛,突然用力将谭清泉按到墙上,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