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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朋友就朋友。”梁九薇突然笑开,大大咧咧往床头一靠,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烟盒,取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夹在指间,朝他挑眉,“朋友,不介意吧?”
秦彻摇头,拿了薄薄的毛毯盖住她仅着贴身衣裤的身体。梁九薇若有似无地笑,点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妙曼的烟圈,“朋友,你该不会是性冷淡吧?”
秦彻被她话前必带的“朋友”堵得心绪烦乱,闻言冷冷斜她一眼,“早点睡。”然後,转身出去,将主卧的大床留给她。
梁九薇掀开被子,将还剩大半截的烟按熄在烟灰缸里,除去内衣裤,拿起手机赤裸着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冷水,躺进去。
“微子,我又失败了。”
“纳尼?”电话那头传来卿微讶异的惊呼,“你又勾引我哥啦?哎哟,胆儿又肥了啊。”
“去,我胆儿就没瘦过。”
“唉,我哥那人啊,商人身份,黑道作风,艺术家脾气,各种混乱,时不时还会颠倒着来一出,简直是坑爹到极点的家夥,你还是别肖想他了,回到正常世界吧,我一直相信我未来的嫂子会是火星人。”
“我想做火星人。”梁九薇翻身趴在浴缸边沿,“你哥一直在等的那个女人,你见过吗?”
“怎麽?想看看你的情敌长啥样啊?可惜,我也没见过,我只知道我哥是在特拉法尔加广场遇见她的,偷偷给人家拍了张照片,後来就疯魔了,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也没再见过,我觉得吧,他只是很想再见那人一面,并不是真的爱上了她,毕竟这事儿无论从哪方面想都是不大靠谱的事。”
“可我有种很强烈的直觉,你哥就是爱上了她。”
“就算是爱,那爱的也是照片里那一瞬间定格的人,不是现实中的那个人。”
“还不是一样。”
“区别可大了,若是前者的话你还有机会成为火星人,若是後者,你懂的。”
梁九薇从冷水里跨出来,哆嗦着连打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也不擦身体,就那样湿漉漉地往外走,“连情敌长什麽样都不知道,多郁闷啊我。”
“我只知道我哥钱包里有那张照片,不过他不让看,好像被别人看上一眼对他的女神是种亵渎似的,我实在受不了他,也懒得去看。”
“你确定?那我晚上趁他熟睡时去偷他钱包。”
“最好不要,如果你还想有机会当他的女人。”
“唉,真要崩溃了,你知道吗?我刚才都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老娘好歹是一模特儿,身材不会差到哪吧,这是有多伤人啊。”梁九薇仰躺在床,对着雪白的天花板低低叹息,“拿什麽整死你,我爱人的爱人。”
那端,卿微坐在床上,腿上搁着笔记本,聊天框里突然跳出一张图片,一只带着戒指的手,带着一行字:我终於修成正果啦,为我欢呼吧!卿微笑了,快速回复:恭喜你,美丽的王子妃。
“你呀,可别先把自己整死了。”她将笔记本放到一边,起身拉开落地窗帘,望着外头深沈静谧的夜色,缓缓笑道:“眉女明天回来了,让她把你心心念念的美人带出来给你瞅瞅,怎麽样?”
梁九薇登时从床上坐起,“棒极!这边吃不到那边总要看个过瘾吧。”
“我可是要带上我男人的,你若不想带别的男人就想办法说服我哥,看你本事了,拜拜。”
作家的话:
拿什麽整死你们,不投票不留言的坏孩纸… …。
☆、027 再叫,再叫就非礼你!
在小镇待了三天,回到S市的当晚,谭容弦病倒了,高烧不退,全身起红疹,全能管家枢启然检查过後,得出结论:水土不服。
齐眉囧得差点没晕过去,你见过有人坐了车三天後才出现晕车症状的吗?
“你确定?”
“确定。”
“这都回来了才这样,也太奇怪了不是吗?”
启然摊手,这是齐眉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能明显辨别心情的表情,“所以你说他难伺候这点,我一直很认同。”
齐眉突然有点同情他,可她更同情以後的自己。她坐在床头边的椅子上,伸手去摸谭容弦的额头,扭头看他,“好像不怎麽烧了。”
启然不置可否,拿出体温计一测,递给她。
齐眉接过一看,39。6°,再次囧住,“怎麽反而升高了,没事吧?”
“还好,等药水滴完了再睡一觉,估计没多大问题。”
齐眉一看体温计再看床上昏沈睡着的人接着又看他,半晌,沈声道:“你这‘估计’着实让人不大放心。”
“……”
虽然不大放心,到了夜里,倒也真的放心了,因为谭容弦醒了,不烧了,红疹子消退了些,精神竟是极好。
齐眉极度不理解,心下大呼神奇,面上倒很淡定,他说渴了,她喂水,他说饿了,她喂食,稀食。
谭容弦喝了小半碗粥,待翻搅的胃部安分了些,便不再继续,将那精巧的青瓷小碗略推开些,靠在床头看她,低低地唤:“眉眉。”
齐眉听得骨头发酥,搓着胳膊瞪他,“再叫,再叫就非礼你!”
“眉眉。”他笑着又叫一声,大方地张开手臂,好似那经典的一句,e on baby!
齐眉一个哆嗦,又搓了搓手臂,这才挪过去坐在他身前,扒拉开他的睡衣,观赏起胸前“美景”,“唔,这些个红点要到什麽时候才完全消失?”
谭容弦懒懒靠坐着,哪怕她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他眼也不眨,甚为淡定,“两三天吧。”
齐眉想了想,忍不住问:“你刚回国的时候也这样?”虽是在问,可她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
果然,他点了头。
齐眉抽了抽嘴角,“难道你们皇室的孩子都是在暖房里长大的?”她一脸认真地比划着,生怕他听不懂,还附带解释,“就是那种大大的玻璃温室……”
谭容弦不大乐意地皱眉,“都说了我和皇室没关系。”
“好吧,没关系。”她偎到他怀里,俏皮地用鼻子去顶他的下巴,“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呢,你母亲管你管得很严吗?”
他轻轻顺着她的发,想了一会才道:“也不算严,就是身边总有一群人跟着,时间久了会觉得很烦。”
“所以回国避难?”
“算是吧,不过我很喜欢中国。”他笑着,像挠猫咪一样轻挠她的下巴,“因为这里有个眉女。”
“我们中国多好啊,地大物博,博大精深,深……”深啥?齐眉皱眉,紧接着一拍脑门,“深不可测!你永远不会知道我们中国有多好!”
谭容弦颇为嫌弃地瞅她,“你读书时语文肯定是最差的一门。”
“……”齐眉一下没了底气,被说中了。
作家的话:
颈椎真的出问题了… …。
☆、028 我比游戏好玩,玩我吧玩我吧!
卿微电话一个接一个轰进来,要齐眉把谭美人带出去溜一圈,齐眉拿着手机,扭头看看坐在客厅沙发上正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讲着电话的人,走远些,回道:“他身体不大舒服,改天再聚吧。”
“真的?”
齐眉万分真挚,“真的,昨天下午开始发高烧,滴了好几瓶药水,这会儿还躺床上呢。”
“我会确认的,若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确认?她还想亲自跑来看看不成?齐眉耸耸肩,转身朝谭容弦走去。
谭容弦刚结束一通越洋电话,紧接着又有人打进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他笑了,正愁怎麽整治这家夥呢,她倒自个儿送上门了,他接起,懒洋洋道:“什麽事?”
“谭美……咳,谭先生啊,您今儿个身体状况如何?”
谭容弦被对方颇具娱乐性的用词逗笑了,“很好,若卿医生是想找个人练练刀法,很抱歉帮不上忙。”
“自然不是啦,我哪敢找您练刀法呀,就想问问您现时有没有诸如头晕恶心无力胸闷四肢发软这类症状呢?”
一听卿医生,她就知道是谁了,那女人,竟直接打电话找他确认?够狠!齐眉凑到他身边,张口就要说话,谭容弦竖起食指制止了她,笑着回了对方两字,“没有。”
“OK!蓝田九点,不见不散,BYE!”
谭容弦将手机扔到一边,搂住身侧的女人,“你闺蜜约我们出去喝酒,在我的地盘。”
“你答应了?”
谭容弦点头,“我不想喝酒,可是我想整整她。”
齐眉笑着捏他耳朵,“你也太坏了,人家不过给你取了个外号。”
谭容弦轻揉她的腰,脸部在她颈间来回蹭着,“只有你有特权。”
“真的?”齐眉喜滋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掏出与他一模一样的手机,笑得神秘,“你知道在我的通讯录里你叫什麽吗?”
还真不知道,谭容弦挑眉,“调出来看看。”
齐眉飞快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亮给他看,“那,不许生气啊。”
大美人……
谭容弦差点被那三个华丽丽的中文字刺瞎,俊脸一黑,“换掉。”
齐眉躲开他的手,将宝贝手机藏在身後,“说好不生气的!”
“我没生气,只是让你改几个字。”
“这跟生气的结果是一样的!我不管,休想我改!”齐眉梗着脖子,誓不就范。
“好吧,不改就不改,不过你不能让你身边的朋友知道那是我。”
她笑,凑过去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安啦,我不会出卖你的。”
谭容弦颇为享受地眯了下眼,揽过她的腰,“嗯,再亲一下。”她再亲一下,他又道:“再亲几下。”
齐眉啄木鸟一般在他脸上狠啄几下,随後将他推开,“不玩了,玩游戏去。”
他拉住她,严肃道:“我比游戏好玩。”
“……”一想到他的潜台词很有可能是:玩我吧玩我吧!齐眉就各种凌乱。
“真的,不信你可以试试,你玩的那游戏不就是愤怒的小鸟嘛,我可以让你玩大……”
齐眉果断闪身上前,捂住他的嘴,恶狠狠道:“以後休想再用这事儿威胁我满足你的淫欲,告诉你,本姑娘已经不玩愤怒的那啥了,改玩植物大战僵尸!”
谭容弦拿开她的手,以一种毫无悬念的压倒性力道将她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道:“那就先与我大战个三百回合,如何?”
“……”齐眉呈崩溃状,尼玛这绝对不是疑问句!
作家的话:
孩纸们,投票吧投票吧=v=
好吧,下一章就让他们见面,其实秦哥哥还算很淡定的呀… …。
☆、029 坑爹的六人聚会
晚间,蓝田,钻石区,A套间。
卿微一看时间,都九点半了,另外四人还没影儿,“一群不守时的家夥。”她有些愤愤然,将沙发上成排的黑色貂皮靠垫一个接一个往自家男人怀里扔,“等下让他们每人先自罚三十杯!”
程啸一一接过,等她扔完了再回丢过去,“若真那样,我们便可以直接回家了。”人都倒了,还喝什麽?
“那就三杯,肯定是要罚的。”卿微不满地嘟囔,搁下靠垫,朝坐在单人沙发的他走去,往腿上一坐,“你後天要去北欧了,可别忘了啊,一天三通电话。”
程啸不置可否,挑眉淡笑,“你好像对三这个数字很执着?”
“是呀,所以才会嫁给三十而立的你。”
“那我岂不是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程啸笑着揽过她纤细的腰,正要温存一番,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卿微从他身上下来,转身望见来人,阴阴地笑,“一人先来三杯,酒水自个儿挑。”
秦彻朝程啸略一颔首,脱下外套,走过去往沙发上一坐,招来会所配备的英式私人管家,开了瓶红酒,他动手倒了两杯,显然没有两个女人的份。卿微眼尖,一看那是82年的拉菲,忙凑过去,讨好地蹭蹭秦彻的肩膀,“哥,我陪你喝一杯吧。”
“不许喝。”
“不许喝!”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前者是大哥,後者是老公。
卿微一脸委屈,程啸将她拉到边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