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谴猛地变了脸色,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的眼,试图从中找出她说谎的证据。
“别这样看我,我什麽时候骗过你了?哪像你,尽说些假话骗我,还说什麽喜欢我。”Tina横他一眼,随即又笑开,“你真是个坏人,以後再也不被你骗了。”
作家的话:
民那桑圣诞快乐哟^^
皮埃斯:标题越来越简洁了有木有←_←
☆、(9鲜币)099 抱歉
“你有心事?”享用饭後餐点的时候,齐眉突然冒出这话来。
司谴挑眉,“你一直在偷偷观察我?”
齐眉回他一个白眼,“你明显处於神游天外的境界好吗司先生。”
“好,是我的错。”司谴双肘置於桌上,十指交叉,似笑非笑地看她。
齐眉被他看得寒毛直竖,“你,你没事吧?”
司谴淡淡扬眉,“我怎麽越看越觉得你漂亮。”
齐眉抚额,“谢谢。”
“不客气。”
“其实心不在焉的人是你。”司谴手指轻敲桌面,“说说吧,作为一个领了执照的坏人,我最喜欢倾听别人的心事,然後适时给点掌声。”
齐眉一脸後悔得不行的样子,“我真不该答应陪你吃这顿饭。”
司谴垂下眼来,浅浅一笑,过了一小会突然说:“去喝酒吧。”
齐眉愣了下,放在膝上的手下意识抚上腹部,低眉犹豫半晌,终是摇头。她看着他,俏皮地眨了下眼,“要当妈妈的人了,我得安分些。”
司谴僵住,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又恢复自如,“真的吗?那要恭喜你了。”
“谢谢。”
司谴最终还是一个人去了酒吧,安静坐在角落里一杯杯喝着极烈的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酝酿一番後变成疲惫的叹息。
他觉得痛苦,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这麽痛苦。因为刚失去的恋情还是因为刚得到的消息?又或者两样都有?
谁知道呢,他若知道的话也不用这麽窝囊地跑到这来借酒消愁了。
不得不说,酒这东西在某些时候挺管用的。这不,他这会儿难受得只想倒头睡去,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些烦心事儿。
醉眼朦胧中隐约看到有人走到他跟前,弯下腰来。
司谴瘫陷在沙发里,连动个手指头都懒得,见眼前那人越凑越近,索性闭上了眼,只当看不见。
“司谴?”看清男人的轮廓後,云霜略显惊讶,“真的是你?你怎麽醉成这样?要我叫人送你回去吗?”
这番话自然是没能得到回应的,因为对方睡着了。
见旁边几个衣着暴露的美女不时将目光往这边投过来,如狼似虎的模样,云霜心想,若真放任他醉倒在这,到明早指不定连骨头都没剩下。思虑一阵,云霜从包里掏出手机,刚要拨号,想到那人并不是很乐意听到她的声音,她犹豫了下,改为发信息。
郝公子收到信息时差点将手机摔了个稀巴烂,起身怒指靠躺在沙发里正半眯着眼看他的男人,“你们今晚一个个都约好的是吧?”
谭容弦抬手扯了下领口,懒洋洋瞥他一眼,“说什麽呢?”
郝霖懒得理他,拿着手机走出包厢,几分锺後回来,闷闷往沙发上一坐,也不说话,端了酒就喝。
“怎麽了?”知道再喝下去肯定要醉的,谭容弦很理智地选择了只看不喝。
“云霜等下要过来。”
“那不正好,我刚要走。”
“你留下来吧。”郝霖烦躁地将酒杯重重按在桌面,“我怕我发起疯来又会伤害到她。”
“你发起疯来我都架不住,留下来有什麽用。”谭容弦从沙发上站起,拍拍他的肩,抬步往外走去。
“等下。”郝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丢给谭容弦,颇有些怀疑,“你真没醉?”
谭容弦穿上外套,冷静地朝他笑笑,拉开包厢的门走了出去。
有惊无险地驱车回到别墅,打开车门,脚一沾地,像踩在棉花上。谭容弦身体一晃,扶着车身站稳,皱眉揉了揉後腰,一抬头,正好看到刚从大门走出来的齐眉。
谭容弦笑着走过去,“这麽晚了,怎麽还没睡?”揉揉她的头发,率先往里走。
齐眉跟在他後头,忍不住皱眉,“你喝酒了?”
“嗯。”进了卧室,谭容弦脱下大衣,边解着衬衫的纽扣朝浴室走去,“我洗个澡,你先睡吧。”
齐眉躺到床上,裹紧了被子,却是了无睡意。等了十来分锺,见谭容弦还没出来,齐眉不由有些担心,下床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容弦,你好了吗?”
“快了。”
听到他的回答,齐眉松了口气,又说:“酒後不能泡澡,你赶紧洗完出来,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
“嗯。”
谭容弦又在花洒下闭目仰头任热水冲了好几分锺,好不容易鼻血止住了,他却觉得脑袋更晕了。关了花洒,扶着墙壁站了一会,随意擦了下头发,拿了浴袍披上,然後走出浴室。
坐到床上,刚巧卧室的门被推开,齐眉端着醒酒汤进来。
“不烫了,喝吧。”齐眉走到床前,将手中的碗递给他。
谭容弦接过去,仰头一口气喝光,接着将空碗搁在一旁,将齐眉揽到怀里,笑着在她脸颊上亲吻一口,“谢谢你,老婆。”
齐眉身体一僵,反射性将他的脸推开。见谭容弦明显一怔,齐眉慌了下,忙说:“酒气很重。”
“抱歉。”谭容弦偏了头去,似是觉得难受,抬手重重揉了下额角,然後站起身来,微笑着,“我到客房去睡,晚安。”
齐眉想拉住他,跟他说对不起,可她最终只僵着身体站在原处,什麽都没做。
作家的话:
谢谢weiblue_mak送滴逆向时锺、防干裂秘药还有diveen童鞋送滴毛帽,爱你们?
☆、(8鲜币)100 配合
齐眉整夜没合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清晨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拖过枕头抱怀里,正想好好补一下眠,卧室的房门却在这时被敲响。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让她下楼用早餐。
齐眉含糊应下,翻个身,很快又睡去。
同样起不来床的还有隔壁房间里的人。
谭容弦倒不是因为睡眠不足,相反,因为醉酒的缘故他几乎是沾枕即睡。爬不起来的原因是後腰上的伤。
他是趴着一觉睡到天亮的,早上醒来只觉头疼口渴得要命,想要爬起来倒杯水喝,身体刚撑起一半,後腰上骤然袭来的疼痛却令他不得不狼狈摔了回去。
谭容弦倒抽了口凉气,冷汗瞬间冒了出来。伸手摸向後腰伤处,肿起一大片,他试着轻轻一按,疼得钻心。
被随意扔在床上的手机却在这时震动起来。
谭容弦皱眉,伸手从被子底下摸出手机,一看是林秘书打来的,他叹了口气,一看时间,接通电话,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一句话丢过去,“资料准备好,我二十分锺後到。”
挂断电话,谭容弦深吸了口气,咬牙从床上爬起来。
洗漱、换衣,待将全身上下打理妥当的时候贴身的衬衣已被冷汗浸湿了大半。
谭容弦转身又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将水擦干,然後若无其事地出来,拿起床上的羊绒大衣,开门出去,下楼。
祈奂宸见谭容弦下楼来,一副打算直接出门的样子,忙提醒他,“少爷,早餐准备好了,吃了再去吧。”
“跟我去公司。”谭容弦淡淡吩咐,与他擦肩,径直朝大门口走去。
事实证明,让祈奂宸跟着去是对的。
逞强的结果是,会议结束,刚走出会议室,人就倒下了。祈奂宸一开始就发觉他状态不对,所以紧跟身侧,关键时刻伸手扶了一把,谭容弦这才不至於狼狈倒地。
林秘书抱着一大叠文件从走廊另一端匆匆行来,到了近前看清谭容弦的状况,脸色一变,单手抱着文件,另一手帮忙去扶,边急声问祈奂宸,“怎麽回事?”
刚才扶住谭容弦时已顺手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祈奂宸微皱了下眉,“高烧,得马上去医院,你联系司机。”
“好。”林秘书迅速掏出手机。
处於半昏迷状态的谭容弦隐约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一听医院两字万分不情愿地皱起了眉,无奈这会儿浑身虚软得连出言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将他塞进车里,朝医院而去。
检查结果出来,高烧是伤口发炎引起的。而发炎,则是因饮酒过量。
总之,都是酒惹的祸。
因有谭容弦昏迷之前的警告,所以,他在医院的事情被瞒得滴水不漏。齐眉打来电话时林秘书接,说还在开会,谭母打来时她也接,还是开会。
祈奂宸在一旁听得额角直抽,“这样也行?”这会都从早上开到下午了,还开?
林秘书一脸严肃,“应该行。”
“……”祈奂宸很有默契地保持沈默。
齐眉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晚餐,味同嚼蜡。勉强吃了几口,实在没了心思,齐眉将筷子一放,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示意佣人将饭菜撤下。而後起身走到客厅,拿了座机拨通谭容弦的电话。
没人接。齐眉不死心,一遍遍重拨。
到後头,终於有人接起。
“眉眉?”
“是我。”齐眉压下满腔怒气,“你是不是故意不接我电话?”
“怎麽会。”谭容弦从病床上坐起,扶了扶晕眩的脑袋,拔掉手背上插着的输液吊针,下床,接着说:“林秘书和我说过你有打来电话,抱歉,今天一直在忙。”
“你声音怎麽了?”顿了顿,又问:“你在哪?”
“公司。”谭容弦开了扩音,将手机扔到被子上,拿了外套穿上,“正要回去,你晚饭吃了没有?”
“还没。”
“那好,我们出去吃,你准备一下,我回去接你,先挂了。”
“好。”
二十分锺後,两人坐在车里,谭容弦笑着问齐眉,“想吃什麽?”
齐眉有心讨好,身子朝他挨过去,“你决定吧,我才不像你,那麽挑剔。”
“我有吗?”谭容弦顺势将齐眉揽到怀里,浅笑着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有啊,我喜欢吃的东西你都不吃。”
谭容弦低着头,像挠小猫咪似的挠挠她的下巴,“是我的错,我改。”
齐眉抬头看他,双眼发亮,“真的?我吃什麽你就吃什麽?”
谭容弦点头。
“那好,我们去吃酸辣粉。”
谭容弦疑惑挑眉,“那是什麽?”
齐眉贼兮兮地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
吃完酸辣粉出来,上了车,刚开出去不到一百米,谭容弦突然道:“停车。”
齐眉正摸着肚皮,心满意足地回味着,听到这话疑惑了下,“怎麽了?”
谭容弦拉开後座车门,下了车,扶住道路旁的树干,张嘴就吐。几下过後,眉头痛苦地皱起来,整张脸惨白惨白的,可把齐眉吓得不轻。
“怎麽回事?不舒服吗?”齐眉慌张递了手帕过去,一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打。她知道他胃不好,吃不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没想到只这麽一碗酸辣粉就弄成这样,她还特意吩咐里面的厨师少放些辣,哪知道会这样。
谭容弦将胃里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这才感觉好些。他扶着树干喘了会儿气,摇摇头,“没事。”
司机从车里拿了瓶矿泉水出来,齐眉接过去,拧开瓶盖,递给谭容弦,“来,漱漱口。”
谭容弦漱完口,顺手将矿泉水瓶丢一旁的垃圾桶里,转头看着齐眉,笑笑,“回去吧。”
回到车上,见谭容弦闭眼靠着座椅,面色苍白,极是疲倦的模样。齐眉满心自责,抓着他的手,“对不起,都怪我……”她突然顿住,松开他的手,改为去探他的额头,“这麽烫?!你发烧了?”
“啊,是有点,我忘了,可能是因为这样所以吃完东西才会那麽难受……”谭容弦抓下齐眉的手,睁开眼,虚弱地扯了下唇,“抱歉,等我病好了再陪你来吃。”
“你没长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