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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容弦这才放缓速度,却是一下一下顶到了最里面,旋转着厮磨几下,然後退出,再进入。不过是换了种方式折磨。齐眉被他撩拨得腰腹酸软,吟叫连连,没过一会便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甬道内高热柔软的壁肉层层叠叠挤压上来,疯狂吸咬着,谭容弦被禁食了大半月,本就激动非常,再被这麽热情地紧绞一番,当下便也舒爽地射了。
作家的话:
谭美人悲催滴没肉吃滴日子←_←
☆、(6鲜币)厨艺与床技
这日,齐眉心血来潮,到生鲜超市选购了大堆食材,打算亲手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庆祝结婚99天纪念日。
买了食材回来,一看时间,离谭容弦下班的时间还有将近两个小时,差不多。
齐眉挽起袖子,开始干活。
淘米,煮饭。
洗菜、切菜、炒菜、蒸鱼、煮汤。等所有菜色全部摆上桌面,再看时间,还剩下十几分锺。
齐眉回卧室换了衣服,简单打理一番,下楼时正巧谭容弦开门进来。
谭容弦换了拖鞋,脱下外套递给迎面走来的齐眉。满屋子飘着诱人的食物香气,谭容弦抬步朝餐厅走去,望着满桌佳肴,扬起一笑,“今天什麽日子?”
齐眉挂好西装外套,走过去,动手盛饭,“记不记得我们结婚多久了?”
谭容弦洗了手,拉开餐椅坐下,略一想,而後笑着挑眉,“99天?”
“真聪明。”齐眉将盛好的白米饭放在谭容弦面前,顺势给他一吻,“要是没记起来晚饭就没你份了。”
“真是狠心的女人,我这麽辛苦赚钱养家,就算真忘记了也是情有可原。”谭容弦拿起筷子,颇有些挑剔地戳戳盘子里红红硬硬的肉块,“这是什麽?”
“不知道了吧?今天这些菜保准都是你以往不曾吃过的。这是葱油鸡。”齐眉得意洋洋地笑,开始逐一介绍,“这道是肉糜烧豆腐、椒盐排条、香菇油菜、糖醋翠衣紫甘蓝、蛇豆茄丝炒香肠,还有这个,玫香鱼羹。”
“就我们两人,你做这麽多,吃得完?”
“吃不完当夜宵嘛。”
谭容弦若有所思地点头,“嗯,晚上肯定会饿的。”
“来,赶紧尝尝。”齐眉夹了块葱油鸡放谭容弦碗里,两眼放光地盯着他,像等待大人夸奖的小孩。
谭容弦果真认真尝起来,末了点头,“嗯,大有进步。”齐眉正要得意,他紧随而来的话却将她刚冒了头的喜悦之火瞬间浇了个通透,“知道放盐了。”
齐眉板起脸来,自己夹了块放嘴里,然後发现……咬不动。
齐眉吐出嘴里硬邦邦的肉块,悻悻然放下筷子,“这、这个有点硬,可能是火候掌握得不够好……”
“嗯。”谭容弦赞同地点头,手中的筷子转向正中的肉糜烧豆腐,夹了块豆腐放嘴里,神色一顿,紧接着恢复常态,“这个还好。”
齐眉已没了再动筷子的勇气了,她看了看面不改色继续夹菜的谭容弦,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尴尬,“要不,打电话叫酒店外卖?”
“为什麽要?这麽多菜放着不吃,太浪费了。”终於吃到一道比较正常的,谭容弦将那盘香菇油菜推到齐眉面前,“这个好吃。”
齐眉看他一眼,半信半疑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尝尝,还真的不错。齐眉总算捡回一点自信,咧嘴笑了下,开始低头扒饭。忙碌了那麽久,她是真的饿了。
吃完饭,看着桌上的剩菜,齐眉深感心虚,不言不语地迅速处理掉了。
二十分锺後,齐眉从厨房出来,见谭容弦悠闲坐在沙发上,正懒洋洋看着她笑。齐眉脸颊微微发烫,走过去,在他身侧坐下,“额,我以後会努力学习厨艺,下次……下次一定不让你失望。”
谭容弦将齐眉揽到怀里,大掌自衣摆底下探入,自下而上抚摸她线条柔美的背部,“厨艺不行可以在别的地方补回来。”
齐眉不解地眨了下眼。
“比如说,床技。”
“……”
於是,齐眉被她家老公拖到床上练习饭後运动了。
作家的话:
还有後半截←_←
☆、(10鲜币)卧室灰常忙?
“……嗯,就这样,坐上来一些。”
“……”
“不行,再张开一点。”
“……”
“腿别绷这麽紧,放松,再放松。嗯,腰再往上抬一点。”
“……”
“乖,叫一声我听听。”
齐眉终是忍无可忍,用力一拳捶在他肩上,“闭嘴!”
因齐眉是跨坐在他身上的,谭容弦稍一低头便能轻易触碰到那高耸绵软的双峰,“刚不是说了要认真学习,怎麽反倒发起脾气来了?”他隐隐一笑,温热的嘴唇贴了上去,寸寸舔舐,由细腻浑圆的底部到娇俏挺立的顶端,然後含住,轻吮慢舔。
“嗯……”
唾液搅动的声响清晰传入耳内,齐眉双颊滚烫,生理上的愉悦却令她不由自主地抓紧对方的肩膀,挺胸迎合。
谭容弦上下抚摸着齐眉光洁柔滑的脊背,改而亲吻她的锁骨,一手拢住一边雪乳,状似漫不经心地揉搓起来,“手感倒是挺好。”
齐眉微喘着气,双颊覆着薄薄一层红晕,听到这话伸手去抓他的手,“你想说什麽?”
谭容弦挣脱她的手,慢条斯理地继续抚弄另一边,“嗯,就是小了点。”
“姓谭的!”齐眉愤愤拍开他的手,“你这是嫌弃我不成?”
“怎麽会,虽然是小了点,可胜在形状好,弹性佳,够白够软,我很喜欢。”
“你放屁!刚才明明还嫌弃!”齐眉将谭容弦一推,愤怒扯过丢在一旁的浴袍遮住胸部,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宝贝,别生气。”谭容弦不慌不忙地将她拉了回来,按在怀里,柔声安抚,“是我错了,不该说那样的话。若不解气,你也可以说说我令你不满意的地方,说得越难听越好,怎麽样?”
她能说什麽!这货全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甲,压根就找不出有瑕疵的地方!除了……
“你、你魂淡!自己长得那麽丑还好意思嫌弃别人!别抓着我,放开!你滚一边去!不伺候你了!”
谭容弦忍笑按住怀中胡乱扑腾的小女人,凑上去附在她耳边,“不一直都是我在伺候你吗?”说着,一把抽掉她捂在胸前的浴袍,丢在一旁,大掌用力揉上她浑圆的乳房,“就像这样。”
“啊,疼啊,你轻点……”想想不对,忙又改口:“魂淡!不是嫌小吗?还摸什麽!放开!”
“不放,你还没说,我哪里丑了,嗯?”他自然不可能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将掌中雪白绵软的肉团肆意挤压成各种形状。
“啊……真的疼啊魂淡!你,你就那里最丑了还能是哪里!”齐眉皱眉扭动着试图从谭容弦身上逃开,却被他用力圈紧了腰,一个俯身,重重压在身下。
没了浴袍的遮挡,两人赤裸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
“你说的是这里?”他故意用勃起的下身朝她腿心顶去,笑得邪恶,“怎麽?喜欢的时候夸它好,不喜欢的时候就嫌它丑,嗯?”
“我什麽时候夸它了?你不要脸!”
“好不好,试试就知道了。”谭容弦用膝盖顶开她的腿,一手顺着大腿内侧往里滑进去,寻到那紧紧闭合的娇嫩肉唇,两指轻轻拨开,随即捻住那小巧敏感的花核,肆意揉弄。
“嗯,啊……”齐眉忍不住仰头呻吟,想要摆脱那磨人的爱抚,下意识夹紧的双腿却更像是渴求更多的邀请。
娇嫩的花穴口已变得湿漉漉的,谭容弦扬起一笑,手指长驱直入,享受着炙热甬道的紧缚之感,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喟叹,“里面好热。”
齐眉浑身发烫,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得到裹在胸腔里那属於自己的急速鼓动的心跳声。太快了,快得令她难以呼吸,只能张开了嘴,大口喘气。
在他极带技巧性的爱抚下,花穴深处不断有潮热的欲液涌出,很快,那炙热紧窄的甬道变得湿润不堪,手指抽动间,淫靡的水渍声愈发清晰起来。而身下情动的女人亦是满面红潮,白嫩修长的双腿下意识磨蹭他的腰,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不断收紧,难耐的吟喘喷洒在耳际。
“想要?”谭容弦忍耐许久,嗓音被情欲渲染得异常沙哑,他将齐眉双腿拉得更开一些,胯部下沈,蓄势待发的欲望抵住那不断轻颤蠕动的娇嫩穴口,缓缓磨动,“以後还敢不敢嫌它丑了,嗯?”
齐眉又羞又气,无奈实在抵不住生理上几要爆裂的强烈渴求。她深喘一口气,双腿缠住身上男人的腰,“老公……”
谭容弦最听不得她在这种时候这样叫他,每每都能令他激动万分,难以自持。
这一次自然也没能例外。
“啊,你这小坏蛋。”
他找准位置,猛地一攻而入,瞬间直抵花心。
“啊──”
齐眉用力仰起脖子,无法抑制地惊叫出声。身体内部的空虚骤然被填满,那饱胀充实的炙热感令她整个身体一下子绷紧,随即又放松下来,全身的毛细孔都张了开来,往外倾吐着愉悦的气息。
那里面,又紧又热。勃发的欲望被娇嫩炙热的壁肉紧紧绞缠住,轻颤着蠕动吸吮,那滋味,真真是销魂无比。
谭容弦被逼出一身薄汗,忍不住眯起眼,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叹,紧接着俯下身去,托住齐眉的腿弯,将她双腿呈M字型按在两侧,略调整了下姿势,开始重重抽插起来。
“嗯,啊哈……呃啊,啊、嗯啊啊……啊──”
淫靡的水渍声,床榻摇摆的吱呀声,伴随着女人时高时低、时缓时急的媚乱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不断在夜间宽敞的卧室里交织响动着。
“啊,嗯啊、啊啊啊……不要了,啊──你、慢点啊……我受不了了……太深了,啊、啊啊……不要……”
谭容弦闷不吭声,不理会身下女人的求饶,用力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俯身愈发迅疾地冲刺起来。一下一下不间断地深入撞击,直把她弄得浑身发颤,哭叫连连。
整整一夜,卧室里混杂靡乱的声响未曾停歇。
作家的话:
谢谢安静歌、他城旧歌还有绯涩童鞋送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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