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断情结-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想逃避本座!为什麽?” 

言非离脸色苍白,眼神有些慌乱。 

“属下,没有逃避门主。” 

“撒谎!”北堂傲冷笑一声,语气突然变得轻柔,“你和本座有过一次露水姻缘,但那是次意外,怪不得任何人,说起来还应该感谢你的‘牺牲’,帮本座解了毒。” 

言非离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可是,”北堂傲语气一转,“你不应该怀上那个孩子,那是违背人伦、是违反阴阳纲常的。”北堂傲的神色变得阴沈,他一步步逼近,言非离便一步步的後退。“可你竟然还生下了他。那夜如果不是本座心血来潮去看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把这件事隐瞒一辈子?永远不让本座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修长的手指突然抚上言非离的面额,那上面已经缀满点点薄汗。 

“我一直以为只有女人才会做这种蠢事。因为她们相信什麽亲情,相信什麽爱情!你呢?”北堂贴近言非离,语气阴柔无比,“你又是为了什麽?” 

言非离靠倒在墙上,浑身发抖,眼见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即将铺陈於前,胸口不由窒息得无法喘息。 

门主这是为什麽?门主的语气好像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事,以他的为人,为何要活生生将这件事撕开? 

言非离心慌意乱,一时间根本思索不明白,只是一种无由的恐惧从心底蔓延而上。 

“门主,你醉了……” 

北堂傲不等言非离说完话,已捏住他的下颚,厉声道: 

“不许对我撒谎!本座要听实话!”酒的後劲渐渐上涌,北堂已有些昏然,用词混乱起来,一会儿以‘本座’自称,一会儿又以‘我’自称。 

“门主……”言非离低低唤了一声,忽然静了下来,叹了口气。“您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呢!” 

这一句无疑是承认了一切。北堂傲心中更是怒极,狠狠揪住他的衣襟,酒香从北堂身上扑到他面上。 

“你怎麽敢……”下面的话却没有出口。 

言非离浑身一颤,见北堂分明是醉了,可又好像分外清醒。他心下悲到极致,忍不住别开头,颤声道: 

“是我不对!我不该对门主心存邪念!不该背著门主私自产子!门主应该罚我,罚的重重的才好。” 

北堂傲大声怒道:“我不是让你把那些事忘了吗,为何你做不到?你若真是忘得干净,今日为何要主动请缨?言非离,本座一直以为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情当断不断,其断自乱。” 

言非离脸色变得如身後的墙壁一般灰白,闻著从门主身上传来的浓郁酒味,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要醉了。苦笑一声,神色凄然,“若是忘得掉,这情,岂不是早断得干净了。” 



北堂从他口里听到那个字,只觉又怒又气,还憋著一股子火无处发泄。想起下午东方曦的话,犹如瓢泼一桶冰水波天浇下,心里淋了个精透,郁闷之下酒饮得过了,突然间酒气上涌,甩下东方,拿了那个折子便来质问个明白。 

此时见言非离面色惨然,神情凄切,月光从窗外映了进来,将他笼在阴影中,似明非明,似暗非暗,轮廓朦胧。言非离转著头,衣衫被他扯露出大半,露出古铜色的脖颈和半个胸膛,脖颈上的动脉暴在外面,一下下跳动感觉分明。北堂本来狠狠地盯著他,眼光却不知何时滑落到那象征生命的脉动上,目光渐渐有些迷离,原本紧紧拽著他的衣襟的手,也改为轻抚。 

“唔!”言非离吓了一跳,浑身闪过一阵激流。他吃惊之余,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出来。可是他的反抗让北堂怒火旺盛,突然紧紧扣上他的脖颈。 

言非离根本掰不开他的手,情急之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北堂傲酒醉中反应不及,应个正著,当即松了手,偏著脑袋。 

言非离按著脖子喘著粗气,看不清门主的样子,心下忐忑。北堂却猛然抬头,神情狰狞,扬手回了他一巴掌。 

“你竟然敢打我!”北堂傲贵族出身,身份高贵,长这麽大,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小是娇宠惯了的,别说是被人打,真是连骂都没被骂过一声,今天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那个动手的人还是自己最信任的随身武将,羞愤之情反倒盛过了疼痛。想起刚才东方曦说的话,果然这最信任的人背叛自己,滋味可是受不了。伸手便去拽言非离。 



17 



言非离刚才被北堂掐得够呛,又挨了狠狠一巴掌,头脑昏眩,耳边一阵嗡鸣。他打北堂为的是让他清醒,手上只用了三分力。可北堂那一掌,虽然未运真气,可是盛怒之中力气十足,不容小觑。 

言非离被北堂拽住,回过手臂施展擒拿手,谁知脚下一个踉跄,与北堂绊住。二人同时一惊,纠缠在一起重重摔下。 

北堂使劲一个翻身,将言非离压在地上。 

“你居然敢打我!你好大的胆子!”北堂傲冷硬的说著,又是重重两个巴掌扇下。 

这种有失体面的做法,已大失北堂一贯的门主风范。言非离知道他的烈酒後劲上来,已经醉得厉害,还不知会做出什麽事来,硬捱了几掌,便奋力挣扎起来。北堂傲更是愤怒。 

“你怎麽敢对我抱有那种感情?我是什麽人?我允许你了吗?真是恶心!” 北堂傲越说越恨,手下得也格外地重,“刺啦”一声,混战中已扯碎了言非离的衣物。 

言非离闻言如被利剑刺了几刀,心里汩汩的流血,当下更是不顾一切,只想从这噩梦里挣脱出来。 

“门主你喝醉了!放开我!” 

两人贴在一起,隔著衣衫扭作一团。若是比武功,两人不地得怎麽过招,可是北堂酒醉中根本没想到运功,言非离一心挣脱也没有想到那里,就算两人想到,也讲究个运气运功什麽的,这个时候也来不及了。何况这种近身搏斗,哪里和功夫比武一样,两个人连小擒拿手都使不上,竟似摔跤一般,只是肢体纠缠。 

“你怎麽会如此不知廉耻,你就那麽喜欢被男人压吗?我倒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一个贱货。”言非离越是挣扎,北堂越是愤怒,冷笑地骂道。 

“门主!你这样羞辱我,也是在羞辱你自己!”言非离脸色煞白,一手挥去,却被他拦住。立刻抬腿,北堂中了一脚。 

“我羞辱你?你还知道我是门主吗!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家夥!”北堂傲双目通红,说不出是醉的还是气的。反手也是一掌,言非离嘴角登时溢出血来。北堂手中无物,突然想起腰间的降龙鞭,抽了出来,抓住言非离的双手绑住。又将他的双腿按下,死死压住。 

“门主!你要做什麽?”言非离惊惧。他知道北堂傲酒醉之後会性情大变,所以很少喝酒,就是喝,也是浅量轻酌。此时见了他的架势,不由慌张起来。 

“你说我羞辱你!我怎麽羞辱你了?我说错了吗?”北堂紧紧压住他,根本没有想到点穴这一招。听到言非离惊慌地问他要做什麽,心里突然残酷地闪过一个念头。粗鲁地扒开言非离的衣裤,一只手指狠狠从後面捅了进去。 

“这才是真正的羞辱!” 

“啊!?”言非离哀叫一声,咬住下唇。这一次与上次北堂中了媚药不同,那时北堂傲神志全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可是现在他虽然醉了,却带著明显的羞辱之意,让言非离羞恨交加。 

北堂见了他的神色,稍稍解气。 

两人紧紧扭在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体温和粗重的喘息。言非离傍晚刚刚沐浴过,此时身上出了一层的冷汗,混著血味、酒味,分外刺激人的鼻息。 

“你不是喜欢被我这样吗?”说著又捅进去第二根手指。 

言非离反射性地夹紧那里,咬紧牙关,难受不已。北堂傲见了他的模样,得意地笑道: 

“你也不用硬撑著,你不就是被我这样才生下那个孩子的吗?” 

“离儿……” 

提起孩子,言非离脸色一白,更加奋力的挣扎起来。他双手已被束缚住,下身又被压得死紧,只得不断地扭动著身体。 

两人下身紧紧挨在一起,北堂傲是个男人,还是个喝多了酒的男人。言非离这麽一扭动,北堂傲立刻感觉一团火从下腹部渐渐烧了起来,全身燥热难当。言非离也感觉到了,僵住了身体。 

北堂傲双目通红地盯著他半晌,酒劲涌上头顶,脑子早不清楚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著泄了心上身上的怒火和欲火。抽出手指,解开衣物,下身一顶,已闯了进去。 

“啊!”言非离惨叫一声。 

“离儿?是你给他起的名字吗?和你的名字有些像呢!唔……非离,你生过孩子怎麽还这麽紧啊?”北堂彻底进去,感觉言非离那里紧致得不行,登时被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支配住,来了劲,开始律动起来。 

北堂傲越来越舒爽,又感觉言非离不再挣扎,低下头来,见言非离紧闭著双眼,心情大好起来。过了一会儿,突然嘻嘻笑了两声,俯下头贴在言非离的耳边,气息吹拂过去, 

“非离,我告诉你,那些女人的滋味可都不如你呢!” 

言非离已绝望地放弃了反抗,隐忍著门主的侵占,此时听了这话,浑身一颤,想到一事,“你现在这样做,就不怕我再怀上孩子吗?” 

北堂傲感觉言非离的顺从分外销魂,根本没听见他说话,只是一味的狠狠撞击。突然面色迷离地喃喃道:“非离,你怎麽不是个女人?你要是个女人我就娶了你!真是可惜!” 

言非离眼里闪过一丝悲凉,身上却渐渐上来了感觉,喘息也浓重起来。初时还能咬著牙忍著,後来终於压抑不住,呻吟了出来。 



两人一番纠缠,不知彼此索求了多少回。言非离到後来,更索性迎了上去,这番滋味可比上一次不知销魂了多少倍!两人都做得酣畅淋漓,痛快异常,言非离的分身在後面的刺激下,竟自己达到了高潮。 

云雨过後,言非离瘫在地上,睁著酸涩的双眼看著外面漆黑的天色。北堂傲仍停留在他体内,人却已酣然入睡。言非离将绑著双手的皮鞭用嘴慢慢解开,还好北堂只是粗鲁地一系,皮鞭又较粗,不适合束缚,很快就开了。 

慢慢移动身体,言非离想要抽出来,谁知自己那里却将他的东西吸得死紧。 

原来自己竟真是个贱货! 

言非离遮住眼,感觉有苦涩的液体从眸中落下,却哽咽不能出声。他早知道在北堂身下自己会有反应,今夜更是浪得彻底。原来自己竟真的这麽贱,这麽没有廉耻! 

咬咬牙,扶著北堂那里,放松了身体,终於抽了出来。後穴一阵空虚,但言非离的心里更空虚。 

茫茫然地整理好衣物,看看外面天色,竟已是半夜。猛然想起凌青和喜梅,他们二人没一个进来过,心底一惊! 

随即又自嘲地苦笑一下,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欢,连孩子都生过了,还有什麽好怕的。 

僵硬地爬起来,回头看著仍躺在地上的北堂,昏暗的内室中,朦胧地映出他肌如白雪的脸庞。言非离愣愣地盯了半晌。沈睡中的北堂失了平素的冷漠和凌厉,面容柔和起来,还带著一丝稚气,好像仍是当年那个十四岁的少年一般。 

言非离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叹息一声。回身到床上取过一床丝被,轻轻给他盖上,然後一步步蹒跚地离开。 

身後的北堂傲,缓缓睁开双眼。 



18 



在言非离给他盖上丝被时,他已醒了过来。 

傍晚的时候,东方曦揣著言非离的请战书,抱了一坛上好的龙涎,晃晃悠悠地转到梅院,明明见他正忙碌著大婚之事,却非要凑上热闹,拉著他喝酒。北堂一向不好饮酒,但对大哥的邀请是推不掉的,只好陪著。 

酒过三巡,东方问道:“言非离请缨简境战场的事你许了吗?” 

“什麽!?”北堂傲一愣,放下了酒杯。 

“原来你不知道?看起来是言将军先斩後奏了。”东方曦掏出那个折子递给他,“你自己看。” 

北堂傲翻了一下,不禁沈下脸色。 

简国灭亡後,暂时在四天门的统管下,没有立新国,隶属南门和四门的事务,以简境称呼。年前西南的滇国见简国这块肥肉这麽多年来没人吞了去,他们又是个不理中原事务的野蛮民族,便想将简境抢去,立在他们国土下。这等挑衅到四天门头上的事情,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只是南方越国水患,南天门的大批人手都调了去,滇国又是个国力强盛的大国,一时应付起来还真颇为吃力。所以今日言非离主动请缨,无疑是及时雨一般。 

照北堂的脾气,从来只顾自己就好,这又不是整个四天门的事,该当南宫和西门操心,何必拿自己的人去管。现下言非离自作主张,还把他这个门主放在心上麽! 

北堂攥著折子,皱起眉头,心下不悦。 



“言将军怎麽会这麽做?” 

北堂淡淡瞥了东方一眼,没有回答。 

“你北门的事我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