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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能难想象这会是人类可以挥出的拳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难体会这份汹涌澎湃势如海啸的震撼。
门在墨简的僵滞中缓缓合上,而叶子也在轻微的声响中扭头向墨简的方向看去。
“你来了。”在看清来人之后,叶子这才放松了那紧绷的躯体。
墨简怔怔的回过神来,吐露出一抹如同吃了几斤黄连般才会有的笑容,“我似乎来的很不是时候。”
“会这么想的只有你。”
叶子面无表情的转过身,随手拿起擂绳上挂着的毛巾,随意的擦可擦身体便随手将擂绳上的衬衫拿起穿在了身上。
墨简看着慢不经扣着纽扣的叶子,苦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可让我这么想的却是你。”
叶子不一会的功夫便穿好了衬衫缓缓看向墨简,“你在意?”
墨简无奈的吐了口气,笑道:“何止在意,简直会有一种从此不用拳头的念头。”
叶子静静的听完,方才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可以教你怎样使用拳头,但我教不了你不用拳头就能解决纷争的方法。”
墨简微微一愣,但随即便淡淡的笑了起来,他当然明白叶子的意思,只不过奈何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只有用拳头才能解决的事情。
“我来”
“阿俊。”叶子不待墨简说完便打断了墨简的话。
墨简苦苦一笑,道:“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他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墨简为什么知道了南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答案很简单,只因叶子还在这里,如果南俊真的被什么麻烦缠上,叶子此刻又怎会悠闲的练拳?
然而这只是墨简的推测,即便再过聪明再过严谨的推测也终究只是推测而已,只要是推测便有被推翻的时候。
叶子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但这一次你却错了。”
墨简不禁微微一愣,难不成南俊真的出了什么事,若真的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叶子还会?
叶子如同读懂了墨简神色之中隐现的疑惑般接着说道:“我之所以会在这里,只因我帮不了他而已。”
连叶子也帮不了的麻烦究竟会是怎样的麻烦?墨简并没有想太久,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去想,就在叶子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也苦苦的笑了起来。
“难道这一次他被人抓奸在床?”
墨简所说的并不是玩笑话,而是他所担心的事,像南俊这样一个风流成性且不知收敛为何物的人,难免总会令人为之担心,然而可惜的是,墨简这一次又没有猜中,或者说他只猜中了一半。
这件事确实和女人有关,只不过却并非是墨简所想的那般不纯洁,只因那个女人还没有为南俊所染指,南俊便被四个要人命的石头给找卯上了。
但以南俊的身手,墨简自然不会替他操多余的心,只不过这里,问题也来了,既然南俊已经放到了那四个人,又安全的回到了这里,其后他又被什么麻烦给缠上了?
“难道是那个女人又找上他了?”
这是墨简所想到的唯一可能,毕竟女人其本身便是一种最为麻烦的麻烦,只不过可惜的是墨简的这一看来很合逻辑的推测再一次被叶子毫不留情的推翻。
“他不傻。”
叶子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墨简没有理由不明白,而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南俊绝不是一个傻子,虽然他风流成性,但绝不会被同一个女人骗两次。
“那他究竟”
叶子静静的看着墨简,缓缓说道:“他把回忆弄丢了。”
“回忆?”墨简不禁苦苦的思索了起来,难不成南俊的有什么特异功能,可以让他的回忆在脑中自由进出?这当然绝无半点可能,那么南俊又是如何搞丢了他的回忆?就在墨简紧锁着眉头苦思不解的时候,他的脑中也顿时闪过一道灵光。
所谓的回忆并没有实体,只不过却可以封存与有实体的物件之中,比如说一件衣服,一件洋溢着青春的衣服,又比方说一本日记,一本刻满了以往的日记等等都可以是宝贵的回忆,那么南俊丢失的又是怎样的回忆?
就当墨简向叶子投往疑惑的目光时,叶子也似看穿了墨简的内心般,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项链。”
项链是种装饰,一种女人十分喜爱的装饰,而南俊所丢的又到底是那一条?或许墨简已然知道,只因叶子的表情已将答案告知了他。
第四卷 狼的纹章 第五十四章 项链(2)
项链,锁心刻有南字的项链,墨简第一次见南俊时,南俊便带着那条项链,而后墨简也未曾见他拿下过。
重要的东西每个人都有,或者说曾经拥有,只因人大多数时候并不了解珍惜,至少在遗失了某些重要事物之前并不知晓。
项链并非金银亦非宝石所制,而在墨简的记忆之中,除了锁心处的那一个代表性的南字之外,不论从哪儿看,它都只能算作普通之中的普通。
但南俊这么一个洒脱切无拘无束的人,为何却会为了这样一根毫无价值的项链奔波搜寻的数十日。
这根项链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难道在这根项链之中隐藏着某某宝藏?这当然是无稽之谈,那么到底是什么使得南俊不知疲倦的四处奔波搜寻?或许只因回忆,那些比宝石更贵,比金银更真的回忆。
时间给人的选择只有两种,一种让你为之感慨,一种令你为之麻木,且不论是哪一种,它都不会为你停下前行的脚步。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眼便过去,墨简的伤也在这半月的时间内痊愈,而当他脱掉沉重的石膏与绷带,秋也在时间的狂流中褪去了红妆。
短暂而犹如晃眼之间的时间,当墨简再次见到南俊时,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斜倚在床上的那个消瘦而尽显落寞的男子会与不久之前那个慵懒、幽默且懂得享受生活的南俊会是同一人。
那条项链对于南俊来说究竟有着怎样的意义?墨简并没有问,只因他明白,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只属于自己的回忆。
“好久不见。”
南俊无神的抬起头去,而当他看清出现在门内的墨简时,他方才无力的扬了扬了唇角。
“你的伤好了。”
墨简象征性的挥了挥有些生疏的手臂,笑道:“总会好的不是么?”
南俊无神的看着墨简,神色恍惚的说道:“多久了?”
这是一个问题,却是一个没头没尾令人不明所以的问题,然而墨简却似乎明白南俊在说什么。
“十几天。”
“只有十几天。”南俊似疲倦的连疑问的气力都没有了般,喃喃道:“可我感觉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你累了。”墨简静静的看着南俊,缓缓的舒了口气。
“我累了”
“是。”墨简咬牙说道:“你累了,所以你该休息。”
“可我还没有找到”
“我替你去找。”墨简咬牙吐出这句话的同时,便转身拉开了门,他已不忍心在留在这里,不忍心再看那憔悴的令他感到陌生的南俊。
“小墨”墨简的动作在南俊无力的呼唤中戛然而止,而当他扭过头去时,映入他眼帘的赫然是一副疲倦而落寞的笑容。
“能找的地方我都已去过了,就连不可能的地方我也找过了。”
墨简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南俊丢失的项链并非什么贵重物品,或者说除了在南俊的眼中,它几乎毫无价值,所以这样的项链即便被人发现,估计也没什么人会要,而单看南俊此时的神色便可以知这十几日来他搜寻的多么仔细,可他却依旧一无所获,难道说墨简比起南俊这个当事人来,更有可能找到南俊的项链?这已不是个问题,没有可能的事情,又怎么还会有疑问?
“可我看的出,它对你来说很重要。”
“已经没有关系了。”南俊无力的吐了口气,牵强的笑了笑,“总会好的,不是吗?”
墨简想笑,然而却不知为何他连一个微笑也无法做出,或许只因他明白南俊此刻的心情,又或许是他明白,这句话究竟有多么的沉重。
或许南俊放弃了,但是墨简并没有放弃,只因在他深深的明白着,没有付出的希望,只是单纯的奢望罢了。
有付出才会有收获,收获只是一种结局,一种充实而满足的结局,而付出却是一个过程,痛苦而漫长的令人窒息的过程。
墨简终究还是去了,在这突然间仿佛变得硕大的小镇之中,走遍了每一条大街小巷,问过了每一位所见之人。
然而结局却是现实的残酷,所谓的付出并非一定会有收获,或者说收获这种玩意在绝大多数时候连你生的什么模样都不大清楚。
可这又是理所当然的,正如同一无所获的耗尽一周仅有的半天假期之后的失落,墨简踏着无力而失落的脚步踏上了最后的台阶。
而当他推开陈旧的防盗门步入玄关的瞬间,他却陡然变得犹如一块石头般的呆滞。
“我还以为会等上很久。”说话的赫然竟是一脸笑意,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的南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仅仅是半天之前还满是疲倦与落寞的南俊,怎么在这短短的半天之后犹如换了一个人般,难不成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或许若不是南俊那消瘦的面庞,墨简到真会如此认为。
“我说过,他是个善良的孩子。”叶子,那个如同石头一般面无表情的叶子,此刻居然露出一抹盎然的笑意。
在叶子与南俊的身边还有那一张张墨简所熟悉的面容,李天鹰、张宝、顾绝、田鸡仔,而正如墨简看着他们,他们也微笑的看着墨简。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许若是墨简很傻,他会将之视为梦境,或许若是墨简很糊涂,他会将之视之一场愚弄。
但墨简非但不傻不糊涂相反还很聪明,所以当南俊那充斥着淡淡笑意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他也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切总会好的,不是吗?”
这个世上并没有好不了的伤口也没有挥不去的痛苦,所以郁郁寡欢的南俊会变回之前那个潇洒幽默的南俊并不是很奇怪的事。
只不过奇怪的是他转变的太快,快的匪夷所思,快的令人难以置信,甚至会令人有种跳进了圈套般耻辱感。
但墨简却并没有这种感觉,这也只因他明白一件不争的事实,这个世界上绝不会会有什么比友情更加可贵的事物存在。
或许那条项链对于南俊来说十分的宝贵,但显然并没有到令他身边那些关心他的朋友为之逊色的份上。
所以南俊又变回了那个洒脱不羁的南俊,所以那一夜在这那比老酒更醇的友情之中,他们统统醉了。
第四卷 狼的纹章 第五十四章 项链(2)
项链,锁心刻有南字的项链,墨简第一次见南俊时,南俊便带着那条项链,而后墨简也未曾见他拿下过。
重要的东西每个人都有,或者说曾经拥有,只因人大多数时候并不了解珍惜,至少在遗失了某些重要事物之前并不知晓。
项链并非金银亦非宝石所制,而在墨简的记忆之中,除了锁心处的那一个代表性的南字之外,不论从哪儿看,它都只能算作普通之中的普通。
但南俊这么一个洒脱切无拘无束的人,为何却会为了这样一根毫无价值的项链奔波搜寻的数十日。
这根项链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难道在这根项链之中隐藏着某某宝藏?这当然是无稽之谈,那么到底是什么使得南俊不知疲倦的四处奔波搜寻?或许只因回忆,那些比宝石更贵,比金银更真的回忆。
时间给人的选择只有两种,一种让你为之感慨,一种令你为之麻木,且不论是哪一种,它都不会为你停下前行的脚步。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眼便过去,墨简的伤也在这半月的时间内痊愈,而当他脱掉沉重的石膏与绷带,秋也在时间的狂流中褪去了红妆。
短暂而犹如晃眼之间的时间,当墨简再次见到南俊时,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斜倚在床上的那个消瘦而尽显落寞的男子会与不久之前那个慵懒、幽默且懂得享受生活的南俊会是同一人。
那条项链对于南俊来说究竟有着怎样的意义?墨简并没有问,只因他明白,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只属于自己的回忆。
“好久不见。”
南俊无神的抬起头去,而当他看清出现在门内的墨简时,他方才无力的扬了扬了唇角。
“你的伤好了。”
墨简象征性的挥了挥有些生疏的手臂,笑道:“总会好的不是么?”
南俊无神的看着墨简,神色恍惚的说道:“多久了?”
这是一个问题,却是一个没头没尾令人不明所以的问题,然而墨简却似乎明白南俊在说什么。
“十几天。”
“只有十几天。”南俊似疲倦的连疑问的气力都没有了般,喃喃道:“可我感觉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