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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俊闻言不禁手中一顿,向李天鹰看去,“你们该不会”
李天鹰不待南俊说完便肃然说道:“当然不是,理由可以有很多,但我只说一点。”
南俊缓缓的吐了口气,道:“你说。”
李天鹰静静的看着南俊,沉声道:“虽说他打开门做生意便该放下诸多不快,但并不代表他不会不快。”
李天鹰微微一顿,接道:“他不喜欢我们,就像我们不喜欢他,与其虚伪的对待,倒不如不见。
李天鹰向来都是个有原则的人,而他最为可贵的原则,则源于他的那份真诚与坦然。
“能够换取信誉的只有真诚,能够击破谎言的只有坦诚。”
这是李天鹰的父亲对他从小到大的教导,当然他的父亲是个生意人,作为一个生意人而言又有什么会比诚实更加可贵?
然而李天鹰的父亲却并非是以生意人的身份告知李天鹰这个人道理,而是以一个父亲角度去说出这番话。
或许只因他明白,诚实的重要性不单单只是对于生意人,更是对于应当作为人的任何人而言。
“好个不如不见。”南俊一拍双掌,满目赞许之色的再次举起酒杯,“这杯,我敬你。”
李天鹰似乎还想说什么,然而这一次南俊却并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咕噜’一大口便将杯中的酒尽数灌入了口中。
所以李天鹰只有苦笑的跟着将眼前的半杯酒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然而就当李天鹰还没有缓过一口气来,叶子便也找上了他。
“我欣赏你。”
就当叶子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也将杯中满溢的酒一仰而尽,李天鹰嘴里已然有些发苦,但他又能如何,毕竟能让叶子欣赏的人绝不会太多。
而当李天鹰相当洒脱的灌下满满一杯酒之后,他的胃里顿时也变得像是有团火在烧一般的灼热。
第四卷 狼的纹章 第七十七章 暴雨前夕(3)
李天鹰的酒量不错,但却还是醉了,而他之所以会醉,也只因南俊与叶子的欣赏。
墨简在看,他既没有阻拦南俊与叶子也没有援手李天鹰,只是这么静静的坐着静静的看着。
懦弱?这当然不是,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不懂得懦弱为何物,墨简显然便正是这一种人。
他之所以在看,只因他早也发现,这几人喝的虽是酒,但胸膛中涌起的却是那一腔腔澎湃不息的热血。
有人说,男人很奇怪而男人之间的友情则更加的奇怪,会这么说的当然只有女人。
毕竟男人看不起女人就如女人看不起男人一样样,所以会觉得难以理解也并不是什么离奇的怪事。
张宝不是女人,这个五大三粗蜷起身来活似个球的胖子不论你从哪去看都不可能寻得到一点女子气来。
所以在李天鹰倒下的同时,他也站了起来,高高的举起了那不知为何抖动不止的酒杯。
“承蒙厚爱,我替鬼子回敬。”
不知是紧张、激动亦或是其它什么,就连张宝的声音听来都有些颤抖。
“好。”看着毫不含糊一饮而尽的张宝,叶子的回答只有着简短的一个字。
酒,盛满于杯中,叶子是个寡言的人,或者说比起用语言回答他更喜欢用他的行动去回答。
满满的酒杯在瞬间放空,而当叶子沉稳的放下了酒杯的同时,他也面无表情的看向了南俊。
“到你了。”
“当然。”南俊在吐出这两个字的同时也缓缓的拿起了酒瓶不急不缓的将酒顺着杯口倒入杯中。
“一荣俱荣,很好。”南俊冲着张宝淡淡一笑便不紧不慢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显然这是对墨简等人最为贴切的形容,只因他们不但是朋友,而且是几个人一条命的朋友。
张宝的酒量并不算差却也好不过李天鹰,所以他醉的速度绝不会比李天鹰慢,只他的待遇却与李天鹰不同。
李天鹰倒下之际眼疾手快的顾绝也瞬时将他扶住,至于张宝倒下的时候,一愣愣的田鸡仔非但没有上前反倒是怕受牵连般的赶忙向一旁挪去。
‘砰’犹如地震一般的声响中,墨简苦笑着看着瘫在地面的张宝,他本该接住张宝,只可惜人一旦喝了酒便难免有些反应迟钝。
好在对于皮糙肉厚能抗能挨的张宝,摔一跤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所以墨简下一瞬间便将视线再次投向了南俊。
即便是有千杯不醉之量的南俊在与他们三人连续拼酒之后也显出了几分醉意。
“你有一群好朋友。”
“韩锥也是个好朋友。”墨简微微一顿,接道:“不论是谁失去了这样的朋友,都是件令人惋惜的事。”
“他只是走回他自己的路而已。”南俊无奈的笑了笑,道:“只可惜你们不是朋友,不然”
墨简并没有去听南俊的不然,苦涩一笑,道:“有些人就算无法做成朋友,也通值得尊重。”
这个世界并非只有朋友才值得人去尊重,在许多时候一个出色的敌人也同样值得人去尊重。
南俊在笑,他笑,只为理解,墨简了解他也了解韩锥更同样了解他自己,而当你的身边若是有一个这样的朋友,你除了满足的笑,又还能作何表情。
“你们还有课?”
墨简看了看壁钟,淡淡说道:“如果我没有眼花,现在便是上课的时间。”
“我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你说过我是个天才,一个天才又怎会在意这些琐事。”
若一个人以天才自居,通常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个人是个货真价实的天才,要么他只是个自鸣得意的蠢材。
天才与蠢材唯一的区别只在于前者天资聪颖,后者大愚若智。
墨简当然不属于后者,所以极少会笑的叶子,此刻也微微的扬起了唇角。
“如果你愿意,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就一番大事。”叶子这番话本是句极为难得的褒奖,但却又为何以愿意为前提,难道是因为他太过了解墨简。
当然墨简并没有去在意这一细节,或是因为他以喝醉,又或是因为这个世上绝不会有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的人。
“若是我骄傲了,一定是你的错。”
叶子眼中闪过一抹明亮的笑意,“若是你不骄傲才是我的错,你不但该骄傲,我们也当以你为傲。”
能得到叶子的肯定已非一件易事,而能让叶子说出这番话的人,或许过去现在也只有墨简一人而已。
墨简在笑,只不过却是苦笑,近乎无奈的苦笑,“一定要喝?”
南俊调侃道:“事到如今,你还想逃?”
叶子没有说话,他缓缓拿起了酒瓶沉稳的将瓶中的酒倒入杯中,这才向墨简看去,“你来还是我去。”
墨简并没有逃,他不喜欢逃,或者说他已无路可逃。
墨简的酒量长进了许多,只可惜他却依旧会醉,而最终他还是倒下了,就倒在张宝那能跑船的将军肚上。
顾绝的酒量很好,一对一的情况下他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将李天鹰、张宝、墨简之中的任何一人放到。
只可惜他面对的并非是李天鹰、张宝、墨简,而是南俊和叶子。
所以他也倒下了,宛若叠罗汉般的压在了墨简的身上,或许是因为不堪重负的关系,张宝才会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田鸡仔在颤抖,倒并不是因为他是个男人,或许此刻他到宁愿自己是个女人,只因那两双红彤彤的眼睛正动也不动的盯着他。
“你们该不会连我也不放过吧?”
“你说呢?”南俊吐着八分酒意淡淡的笑道。
“我想你们一定会需要一个人送他们回去是吗?”不得不说田鸡仔的理由十分的充分,但他却忘了一件事,有些人并不喜欢理由这种东西。
夜,深夜,雨已停,或因寒冬,雨后的空气才会如此冷冽。
望着前方朦胧的路灯,看着地面细微的积水,南俊呼出一口浓郁的酒气,在叶子、小九等人的陪同下,担扶着墨简等人缓缓的向远方那些浓郁的深邃走去。
第四卷 狼的纹章 第七十八章 诱(1)
床,心形的平板床,粉红色的床垫,粉色的床单、粉色的羽绒枕,粉色的被褥,粉色的床头板。
不论从哪个方向去看,这都是一张十分漂亮的床,不论你从哪个方位躺下,这都是一张很软很舒服的床。
床总会令人联想起许多事物,而这样一张柔软而漂亮的床则更难免会令每一个来此之人浮想联翩。
但小六却并非如此,他并没有联想,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想象,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十五六岁的少年其本身或许便可算作想象的化身。
那么究竟是什么让一个想象力丰富的少年失去了想象力?
答案十分的简单,若在小六眼前的只是一张空床,他难免回去想象,但若是这张柔软而漂亮的床上此时正躺着一个人,他又是否还会去想象?
女人,正如这张床向所传递的讯息一般无二,躺在床上的是个很美很动人的女人。
望着那张楚楚动人的睡颜,望着那白如玉凝如脂的肌肤,小六的鼻息极不自然的愈发沉重。
十五六岁的少年本就不能算作一个人,而是一只野兽,一只不知肉味而又异常饥渴的野兽。
小六并不是野兽,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野兽加起来也决计不会比这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少年更加的危险。
柔软的被褥在掀开的瞬间,那道曼妙而不可言的身躯也尽收小六那双充斥着欲望的眼眸中。
即便是显得十分宽松的丝质衬衫也无法遮掩那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饱满胸膛,丰腴结识的双腿弯曲中紧紧闭合,紧致的丰臀在衬衫的半掩下隐现,她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致命诱惑。
而不知是否因为被褥被揭起的关系,原本熟睡之中的女人渐渐的如同一个纯真的婴儿般蜷起了躯体。
小六虽小却已是个男人,叶子不久前也曾说过,一个像小六这么大的孩子已可以做许多事。
小六鼻息紊乱的死死盯着那一双足以令人窒息的长腿,想也不想的缓缓伸手探去。
绸缎般丝滑的触感随着一阵妙不可言的颤栗同时至小六的指尖袭来,她在颤抖,不知是因为小六冰冷的指尖,亦或是因她感知到了那股如同火焰炙热的情欲。
那一丝发自骨子里的娇媚如同海啸山崩瞬间将小六心中最后一丝的理智摧毁,他就像一只几天滴水未尽的猛兽发现了一只毫无防备的羔羊般,扑了过去。
仿似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般,小六粗暴的抚弄着、贪婪的亲吻着那令他迷乱的每一寸肌肤。
睡梦毕竟是种轻微的东西,所以当小六粗暴扑过去的同时,睡梦中的女人也随即幽幽醒来。
惊呼响起的瞬间,小六便用嘴贪婪的堵住了她那柔软的双唇。
嘴对于人,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十分的重要,只不过有些事,不需要嘴也同样可以做的十分出色。
小六的手一点也不老实的伸入了宽松的衬衫之中,一刻不停的向上探去。
在小六粗暴的动作下,颤抖犹如涟漪般至那娇媚的躯体之中扩散。
良久小六方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放过了那柔软而诱人的红唇。
“倩姐,你真美。”
倩姐面色嫣红,目色迷离的看着压在她身上小六,紧紧的咬着唇角,娇喘道:“小坏蛋”
却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下一个字便在小六那粗暴的动作下,发出一阵销魂蚀骨的呻吟。
“倩姐我要你”
小六炙热的鼻息喷吐在凝白的粉颈上的同时,倩姐也在一阵痉挛般的颤抖中用那双每一寸都充满着致命诱惑的长腿紧紧的缠住了小六。
“姐姐也要你爱我”
晶莹的汗水至小六俊秀的轮廓中缓缓滴落,此刻的他就像经历过一场苦战般的疲倦。
然而在他那人有些许稚嫩之气的眉宇之间却不知为何上扬着一抹浓郁的骄傲。
能令人愉悦满足的事物有许多,金钱、权利、名声每一种都可以使人满足,然而最能令男人感受欢愉的只有女人。
或许一个男人可以没有钱、没有权利、没有名声,但倘若一个男人连女人都无法满足,那会是种怎样的悲哀?
倩姐此刻就枕在小六的臂弯之中,她是个天生的尤物,她要的很多却又很容易得到满足,这样的女人无疑可以让男人感到至高无上的骄傲。
而此刻她似已被小六那炙热的情欲所融化般,香汗淋漓的伏在小六的胸膛上。
“小坏蛋你这几天去哪鬼混了?”
作为一个尤物来说,就连她的声音也足以挑起人骨子里最为炙热的欲望。
小六淡淡的笑了笑,“只是去见了几个新朋友。”
“又是哪几个倒霉鬼和你这个小坏蛋交上了”倩姐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朋友便在小六那极不老实游走的双手下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阵销魂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