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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看到子风,置疑的目光里写着“嗯?”
肯定在想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子风也不理她。
三个人外出吃饭,月一路神采飞扬,春风得意的样子。
端木去车库。月高兴告诉他,端木老师说,喜欢我。
子风嗤之以鼻:“喜欢你?老师确实都喜欢自己的学生。”
难道端木刚才说的是这几个字?
月听出了讥讽的语气,反驳道:“我问夏至,她说被喜欢的人,幸福。”一边走,一边自顾自地数着:“我也喜欢老师……”
喜欢代表幸福,谁解释的?子风回过头看一眼“两个白痴!”
让子风想不到的是,吃饭时,端木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但在之前还有一个小插曲。
三人落座,端木从兜里掏出一根链子,取下戒指,挽起袖子,给月看了看,示意没有接口。子风一看就知道他是要做什么,这个技俩大学时就用滥了,没想到现在还在用,不过表演技术确实炉火纯青了。
端木煞有其事的晃了晃链子,戒指在垂着的链子上擦了擦,戒指叮得套进了链子里。再晃一晃,擦一擦,又将戒指分离出来。
月征了征,似乎并没有明白端木在做什么。端木还没有来得及分享他的魔术心得,月突然叫了声“夏至”,然后起身跑向门口。
端木帅气的表演第一次失败。当然,也不是完全失败,月走了,另来了两个女孩,拿过链子和戒指揣摩着。
是卷发女进来了,轻巧挽住了跑过去的月。经过端木和子风桌子的时候,夏至毫不掩示地朝正和两个美女交谈甚欢的端木送了个鄙视的眼神。
夏至是端木的学生,不打招呼也就罢了,还这样不待见。真是老师不正经,学生也就跟着不正常了。
两美女和端木侃侃一翻,留下联系方式方才离开。
月则和卷发女坐在了最里面的桌子上,与子风正对着。隔得远,但没有什么当着视线。
卷发女亲热的和月说着什么。
子风问:“你猎艳的对象是不是也包括了自己的学生?”
端木也朝月望了一眼:“美女不问出处。”
“旁边那个呢?”
端木摇摇头。
子风再抬头,卷发女已经走了过来,不偏不倚停在了他的面前,“你就是那个同居者,看起来也就那样,别以为帅就了不起,现在大街上长是帅的男人比蚂蚁还多。警告你,不准欺负月。”不但语言挑衅,还张牙舞爪。
子风漠然,“我一介良民,从不惹事非。我看你才是一刺猬,胡乱打滚,到处刺人。”如果说月少根筋,那么这个女人一定是多根筋。完完全全一个母夜叉。
卷发女凑到他的面前“我就是属刺猬的,专门对付那些自以为是的人。”
子风冷笑“母夜叉,你是有点姿色,可你这个样子,哪有男人敢要你?”
正常情况下,女生会立刻发怒或矜持,但夏至没有,她得意的摇摇头“谢谢,不劳担心本姑娘的终身大事。你记得对我姐妹好一点就可以。”
两个人半斤八两,都没有占到便宜。
只是月是怎么说他的,母夜叉看他就像看一个专门欺负女性同胞的恶魔混蛋。
卷发女离开后,子风继续问:“因为她名花有主?太过泼辣?”
端木又摇头:“我不碰凡事太较真的人。”
子风笑了笑:“我还以为你饥不择食,来者不拒。”
端木林并不生气,反而问子风“月真是你亲戚?”
“怎么?”
“哪个层次的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
子风自己也不知道,只好应付“不远不近的那种。”
“以前真没学过美术吗?”
“好像没有。”
再看那桌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眼镜男坐在了卷发女的旁边。
所以说不劳自己费心!
端木林深思片刻“是啊,看起来没学过,但是对线条、颜色都很敏感,对讲过的内容铭记于心,看过的画过目不忘,进步神速。我看,会成为美术界的奇葩!”
“啊?你的意思她是天才?那我不跟着占光了?”子风故作惊状。这只是餐桌上一个玩笑。
端木虽然感情生活混乱一片,但是对美术的态度却是极为认真的。“天才?天才比不过认真的人,认真的人比不过乐在其中的人。”学校里有几个是因为真心喜欢画画而学美术的?有几个像月一样画着乐不思蜀?
紧接着一句话让子风呛得嘴里饭差点喷出来,“我要追到月。”
“因为她有画画天赋?”
“不是”。
“那你看上她哪一点?”
“单纯、率真、独特。”
子风冷冷笑道,难以置信,“单纯率真?还不如去幼稚园找个小朋友。”
“我是认真的,她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
“就是什么都不懂?”对面的傻瓜当着100W的电灯泡,竟然还吃得津津有味。
端木耐着性子想要解释清楚,但实在无词形容,最后指着马路上“打个比方吧,满街都是大排量让空气一片污浊的汽车,她呢就是一台环保、轻便、美观的小跑车。”
“不懂?”怎么将她和街上的车联系在一起。
“所以不是现在,还得等。”
“什么意思?”
“光源氏计划!”端木林期待而认真的表情让子风终于相信这不是玩笑。
男性养大小女孩,将她培养成自己理想中的女性,以期能成为自己未来的伴侣。子风知道这个,但是根本不切实际,“想法不错,只是你看不出她脑袋有点那个?”
端木林摸着下巴,想了一下“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绝不是智障,只是生活经验和社会经验少了。”忽然又像找到答案一样,用了一个更形容的比喻:“知道吧,童话中睡熟的公主,都在等一个智勇双全的王子来将她吻醒。”
“熟睡的公主?”荒诞之极,亏端木想的到。
端木挺直身体,点了一下头。好像自己真是童话中那个英俊的王子。
子风严肃 “认真的?”
端木却仍然嘻笑“不然呢?难道我把她发展成闺蜜?”确实,端木一直坚持的观点是,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只有恋与不恋,告白与没告白。
子风提出另一个疑问:“那你身边那些女孩子呢?”端木大学三年交了多少女朋友,可能他自己都不清楚!所以像月这样的傻瓜,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端木再次浮上玩世不恭的笑容“到时再说。”
怎么看都是一个大顽童,怎么就成了老师。
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想着月冲洗相机的事,子风拍拍他的臂膀,一本正经承诺“不用征求我的意见,追的到就是你的。唯一的要求是拒不退货。但作为朋友,建议你再考虑考虑。”交往过的,正在交往,准备交往的,所有女孩子不管怎样,至少不惹麻烦,月可不一样!
端木掂量着“不退货……”
子风点头,麻烦的事推出去,就没有再回收的道理。
端木一拍桌子,豪情壮志道“可以。”
晚上,子风坐在电脑前更新着芝麻宝贝的网页,忽然想起与端木的对话,还是觉得很难想象。虽然端木只是将月作为备胎,但还是感叹“一个萝卜一个坑,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人喜欢”。又摇摇头,如同预见端木生活将会多么不幸。
作者有话要说:
26
26、寒假来临1 。。。
日子在大家为生计为前程为喜好为人生价值而忙碌的琐碎中哗哗溜走。
月每天按时上下课,余下的时间在店里看书、帮晨晨和千千打扫和整理店面,偶尔也会帮忙照顾休息室里的小孩。子风从月和千千、晨晨偶尔的交谈里听出,端木不但教月美术,而且请了几个学生有针对性地教她简单的汉语文学和数学。
月很开心,各方面进步也很快,特别是语言,几个月下来基本能进行日常对话了。有一天竟然问子风:“古墓,小龙女,什么意思?”
子风反问:“为什么问这个?”
“同学们,不叫我月,叫我,小龙女。”
古墓小龙女是金庸小说里一个清新脱俗,清冷美丽的女子。子风当然知道。
他轻蔑一笑:“就是不谙世事,什么也不懂的傻瓜。”
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和夏至说的,不一样。”
在学校放寒假之前,没有再发生特别的事。期间怀谦过来两次,女孩子们一如既往,在旁边窃窃议论。
第一次,月欣喜地谈了一些画画的事,铃铛把月带回来的画给怀谦看,怀谦由衷为月高兴。正如怀谦后来告诉子风,他亲历过不少场面、接触过各类人群、见到过各种事情,但月这样时时一脸明媚美好笑容的女孩,却是第一次见到,而月的变化着实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惊奇。
而月语言进步功劳一半得归功于怀谦。他在工作室里的电脑上搜出视频,并让月对着视频里的新闻播报或电影片断,不断重复模仿练习对话。
那天忙到夜幕降临,铃铛过来拉怀谦去吃饭,月学意正浓,怀谦不忍打扰,压低声音点头答应。
子风正在忙网页更新,不想中断,请他带饭。
怀谦只好抱起铃铛出了门。
子风正全心投入工作时,桌上的手机一闪一闪飘起歌。
他伸手去拿手机时,看到月顺手按了免提。
“你是谁。”警惕。
“你是谁。”
“你怎么拿怀谦的手机?”疑问。
“你怎么拿怀谦的手机?”
“换怀谦接电话。”气极败坏。
“换怀谦接电话。”
“疯子!”近乎咆哮的声音。
“疯子!”
子风惊呆!
月一直双目对着手提电脑,却机械得重复手机里的话。
月定了定神,似乎从被人催眠中醒来,察看手机上的来电。
却只余嘟嘟声。
手机再次闪起,子风瞟了一眼月,看到来电显示,“袁玫”。于是将手机塞进抽屉。
刚刚月把她的问话当视频里的对话来学,连语调都一样。估计这会她心里火药正往外冒,自己再接,一不小心就会点燃引爆。
月继续学着,全然不知道自己惹了事。
怀谦拧着盒饭返回时,子风拿出手机,食指点了点。怀谦查看了一下,微笑着说:“没事。”
很快,手机又响了。子风隐隐听到电话里袁玫生气的质问“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怀谦温软对答“有事吗?”“在朋友这。”“嗯。”“15分钟后,顶针咖啡见?”“这个时间……”电话已经断了。
怀谦向子风递了一个眼色“走吧。”子风不动。怀谦盖上他的饭盒:“帮我解释一下。”
好吧,任何女人遇到这样的事都难免怒火烧心,所有男人在这样的女人面前都难以说清。
两人坐在那里等了几分钟。袁玫不紧不慢走了过来,也不看子风,抬着尖尖的下巴,第一句话就是质疑,“那个奇怪的女人是谁?”
怀谦如实相告:“月。”
听袁玫气急败坏地说了刚才的事,怀谦忍不住笑起来。
子风低头漠然喝着咖啡,心里却略过笑意。这样的事也只有白痴做的出来!
怀谦没有开口。子风态然,不经意的说“是我的妹妹,现在正学说话。”
袁玫看了看子风,质疑:“声音不像女童。”
子风冷冷一笑,“现在孩子变声都有点早。”
怀谦合眼默认,不动声色朝子风递了一个微笑,感谢他的合理解释。如果把月的事情说出来,袁玫更加不会相信——谁会相信一个看起来哪都正常的年轻女孩做这样的事是无心或无意。
子风将妹妹这个词摆出来,于是这件事简化成了一个孩子调皮的恶作剧。
袁玫被戏弄了一般,花容渐暗,却又无计可施。直到怀谦同意结婚的事都按袁玫父亲和爷爷的意思办,她才恢复了高傲的神情。
怀谦想起上次餐厅的事,“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要订婚了,就请注意个人言行和影响。”
袁玫已经提包起身,漫不经心回头,“怎么,还没结婚就管起来了?”
“我们可以不干扰对方生活,但是应该有起码的尊重。”
“我的父亲很喜欢你,不代表我接受你,管好自己就行。别忘了月末的聚餐。”女王扬长而去。
子风啧啧啧咂齿半天。怀谦自嘲“你知道为什么不是李玫,赵玫,而是袁玫吗?”
子风坐正,洗耳恭听。
“因为袁玫也不在乎这个婚姻,不在乎我这个人。所以我们刚好可以互不干扰,貌合神离。”
子风似笑非笑“就这脾气,这德性,怕是不会如你想。”
怀谦感叹“终究是我未婚妻,你不能说句好听的吗?”
子风思索了一遍“想到了再告诉你。”
怀谦无奈“这世界漆黑一片,就你一尘不染。”
思考片刻“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