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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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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风深深叹息“这样说,月可能见过袁玫。”一种不祥的预感。
  怀谦不理解,“与袁玫有关吗?她是傲了点,但是不至于对月做什么事。”
  子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袁玫绑架了,或是被其他什么人虏走了?月为什么喝酒?为什么离开?毫无头绪。不禁感叹,“傻丫头,什么都没带,竟然还敢跑出去。”
  “你担心她?”怀凌不动声色。
  子风默默道来,“我烦她,自从她出现,我没有一天安宁和舒服过,有时候近乎处在疯狂的边缘。可终究是被我赶走,万一这傻丫头有什么事……。”
  怀谦打断:“她不傻,是单纯、善良,没有心机。”
  果真只有怀谦不认为她傻。子风转向怀凌:“你分析一下,她会去哪里?”
  怀凌研究心理学,又都是女人。
  怀谦却纠着一个问题不放:“你喜欢她?”
  此话一出,时间凝固。
  怀谦侧过头,直直得望着子风。
  “我们三个可是一起长大,你们不了解我?有了那样的过去,我一直烦这些。何况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以前只是傻,现在看来是疯了,竟然玩失踪。”语气尽是对笨女人的不屑。
  他故意加重了前一句话的语气,为了表明一种立场——怀谦、怀谦都比月重要。所谓过去不说详细,他们也知道那里住过一个女孩,而她离开了他。月完全不是他的菜,让怀谦放宽心,把担心收回到肚子里。
  怀凌却笑,笑得模糊不清。很像卿姐看他和月打闹时的笑容。
  子风是真的烦了,乱了,都忘了最简单的逻辑——越想划清界线,越想解释清楚,往往是越抹越黑。
  怀凌顺着子风的话,“是,所以逃离家,避开我。”
  子风疲于应付这个话题,只能说“你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第五天,子风开始坐立不安,心里盘旋着月独自在外面的千万种可能。
  这个傻女人到底去哪里了,被人掳走了?被人绑架了?还是傻乎乎被骗子卖了?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怎么会一点线索也没有?
  第六天晚上,还是没有月的消息,就像那天突然出现在雨里,现在又凭空消失了一样。子风心里开始自责,一遍遍骂:这个傻女人!
  有时又安慰自己。月第一次进相馆时的落魄样,明显也是在外流浪,那么再次出走也该是有经验的,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很快又否定这个想法,月虽然不是沉鱼落燕闭月羞花,但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根本就是没有危险意识,被人卖了还会傻傻帮着数炒票……会不会真的被卖到哪个山区去了?
  月真的就此失踪,那么一切是不是可以恢复到原样。未必不是件好事。可是……
  子风很恼自己这样心神不定,胡思乱想。
  再次见面,怀谦也垂着头,食不知味,他甚至再次打电话质问爷爷是不是把月藏了起来,老爷子气极败坏,直骂“臭小子,警告你别再跟我提那个丫头。”
  怀凌安慰着怀谦,又拿过电话劝解爷爷。
   

作者有话要说:  




71

71、回家 。。。 
 
 
  接下来一周,子风整日骑着自行车在街上瞎逛,将整个市区包括附近的县城都跑了一遍,仍然无果。
  骑行已经很耗体力,但每天晚上,子风还去跆拳道馆练上一阵,只有筋疲力尽才能不想,才能入眠。
  他将自己的担忧和反常行为归结为对月的愧疚——在什么都没弄清楚的情况下,将月赶了出去。
  端木和夏至不断打电话来问月哪去了,什么时候回学校,甚至两个人还一起找到家里来了。很显然夏至将端木也修理了一翻,认定月无故伤心,无故不去学校不是与端木有关,就是子风所致。
  子风无奈,故作无谓状,说月的亲戚病了,去医院照顾,可能事出突然,所以没有来得及和大家说。
  夏至询问电话,子风发气,“重症监护室,你以为是学校呀?那个地方那种情况下,哪还有时间心情接你的电话?”
  端木问什么地方,什么医院?想去看看她。
  “月没说清楚。好不容易清静几天,你们别烦我了,出去出去。”
  子风不顾朋友情面,将两个人推出门。
  阿弥陀佛,勉强唐塞过去。
  隔了门,端木还在喊,月什么时候能去上课?
  他也不知道,或许再也不会回学校了。却用无比肯定的回答“过几天。”
  没想到他的坚定马上变成现实。
  傍晚,手机铃响,果然是好消息。向队说找到月了,一会就送回来。
  终于,悬在子风心里的石头哐得着地。
  可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期间她去哪里,做了什么?从来没那么迫切的想要见到一个人。子风等着,坐立不安。
  几个穿制服的同志将月送了回来,同时送回来的还有一张100万支票,上面是子风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
  子风问这是怎么回事?一制服大哥说“这个姑娘举报嫌疑犯的悬赏奖金。”
  这个回答让子风惊愕不已,眼前闪过那个变态魔的悬赏公告。随继是满脑的担心和满肚子的气,他对着月直嚷“疯女人,胆子怎么这么大?不要命了?”
  制服大哥一走,月忽然跳到他面前。
  “我有钱了,很多钱,是我自己的钱,我不是傻瓜,不是拖油瓶。”月从桌上拿起支票,望着子风,无比欣喜的告诉他。
  铃铛曾经解释,拖油瓶是没有长大,不能赚钱的意思。
  月一直记着这句话。
  原本有一筐责备月无知、莽撞的话不吐不快,这时,全咔在喉咙里。
  眼前的女孩灰头灰脑,头发蓬乱,脸上却绽放着明媚笑容,眼睛闪着灼灼光茫。突然觉得心疼,那么想将单薄柔弱的她揽在怀里。手抬起,终究还是放下。
  子风沉住气,压抑着。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只轻声道“去洗洗吧。”并打电话告诉怀谦和怀凌,怀谦急于过来看月,子风推说月太累了,需要休息,明天上午相馆见。
  第二天早上,子风见月还在睡觉,就先行去了相馆。但是下了摩托车就听到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一大早是什么人?
  进门一看,真是被吓到。大厅里好几个记者伸长话筒,端着摄像机,对着千千、艾尼,问题一个接一个“请问贵相馆那个跟踪嫌疑犯的女孩子现在在哪?那个女孩是在这里工作吗?她得到的悬赏金准备怎么用?她平时胆子就很大吗?她是什么学校毕业的?我们可以见见她吗……”
  子风收住脚。向队说公安局封锁消息,但狗鼻子一样灵的记者还是嗅到了消息。
  其他人也先后赶来,弄清楚来者目的,先是质疑?然后纷纷猜测谁是电视上那个神秘、胆大、跟踪杀人犯并报警的妙龄女郎。可是这段时间不在相馆的人只有月和晨晨,到底是谁,这两个人,任何一个都不太像。
  一下子,相馆像炸开了锅。男士们惊叹、钦佩妙龄女郎的勇气和胆量,女孩子则设想如果碰到嫌疑犯的是自己,会怎样?突然得到这样一笔钱又会怎样……
  紧接着,怀谦出现在子风的身旁,记者们蜂拥上前,相同的问题如潮涌来。
  怀谦用手挡着镜头“干什么?你们是哪个报社、电台的?”
  有人认出“是徐怀谦台长。”
  于是更多问题接踵而来“你和这个相馆有什么关系?你知道那个女孩的事情吗?蔚蓝台也是来采访吗?”
  大厅里全是人,乱成一团。怀谦被逼到墙壁,千千等人欲过来救驾——毕竟徐总是客人。
  子风拨开人群,准备将怀谦从人堆里拉出。
  这时,月进来了。一只脚迈进相馆就有记者围了过去。
  子风迅速脱下外套罩住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月,严厉呵斥“住手。”然后一个反手扣住旁边记者的手,抢过一部相机,哐当一声重重砸在地上。
  吵闹声嘎然而止,记者们惊愕,停止了一切动作。
  相馆的人虽然习惯了子风的冷漠,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子风这样咆哮,如此暴力。
  大家睁大眼睛立在原地,呆呆看着子风将记者们的摄像机一一砸烂,竟没有一个吭声。
  怀谦想要劝阻被子风挡了回来,月想要扯下蒙住脸的衣服,子风及时阻止。
  怀谦只好劝记者“既然官方没有报道这件事情,肯定有原因,你们就别深挖了,去找找其他题材。”
  子风狠狠把最后一台机子砸下,放言“再有人想要打听这件事,或是哪个报纸杂志报道了与此相关的事,摔在地上的就不是摄像机,不信的话,尽管试试。”
  记者们纷纷被子风的行为震住了,悚悚而立,直到子风让出大门才陆续小心翼翼离开。也有人骂他“疯子!”
  千千和艾尼最先从武侠片里跳出来,禁不住拍撑“太帅了!”
  子风拿走罩在月身上的衣服。
  怀谦上前拥抱了月,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大家面面相觑。月却高兴的拍了拍怀谦的背,说我没事,然后笑容满面的和大家一一拥抱,包括何华、阿亮、明延、怀谦在场的所有男士。热情加深情,好像是隔山隔海、翻山越岭才得以见面的亲人,弄得男士们即慌又茫更懵。
  轮到子风的时候,只是轻轻带过,做做样子。
  子风却破天荒没拒绝、没生气,更没有发怒。
  这半个月多担心多辛苦多劳累,只有他自己知道。
  月原本就是傻瓜,所以他不应该生气和介意。
  当然,他看得出来,月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和庆幸——又回到了这里。
  众人不知原委,都被月的行为弄糊涂了。
  千千最先问,“这段时间你到底去忙什么了,人不来,电话也不通。”
  怀谦把子风拉到门外问怎么回事?
  子风说月确实是报警得到悬赏奖的那个人。
  “不是这个,是说月这些天去哪里了?”怀谦问具体些。
  子风回答,“昨天晚上问了下,她坐车去了一个县城,县城里正在修建公园,她帮着公园的园艺工人种花,那里提供食宿,后来就被警察送了回来。”
  其实,子风还没来得及问月,这些是向队告诉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72

72、回家2 。。。 
 
 
  相馆内,千千反最先反应过来,挽着月的手臂,“那个遇到变态魔的人是你?”
  月却搂着千千,“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过后又问,“你的餐厅男朋友呢?”
  千千迟疑了一下,“餐厅男朋友当然在餐厅啰。”
  众人目光齐唰唰投向月。子风也望着,月怎么会问起那个平头男人?
  千千继续连还炮“你在哪里遇到那个杀人魔的,当时紧张吗,肯定很害怕吧!怎么和警察联系上的?……”
  一张张期待的脸,等着月回答。
  “在桥上看到的,就跟着他,在电话亭里打了110。”月描述的即简单又平淡。
  千千有些失望“就这样?”然后重复问题,“当时不害怕吗?”
  月摇头。
  千千还想问什么,子风走过来,她赶紧停住,好像生怕不小心冒犯了大神。
  子风交给月一个信封,振振有词提醒大家“这件事到此为止,任何人不能再问或是再提起。”
  信封里是一张100万的支票及密码。
  千千嘀咕“他又怎么了?”然后又低声问月“徐总又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放弃袁总,喜欢上你了?现代版的灰姑娘和王子!”
  月没回答,掏出卡,高兴的拉起千千去逛商场,千千却不动,说上班时间呢。
  子风竟然说:去吧。
  他不是当家,也不是二当家,但经过刚才的一幕,那气势,那动作,那力量……地位噌噌上升了,连何华也没有反驳。
  千千拉上月,高高兴兴出了店。
  怀谦说中午会过去接她们吃饭,月回头答应。
  怀谦刚见月的高度紧张和这时候的无限深情,和以前将月看作小女孩、小妹妹的态度截然不同。
  这个变化让众人迷糊了,混淆了——所有人都知道徐怀谦的未婚妻是袁玫。
  只有子风态然自若,视而不见,开始忙工作。
  临近中午,两个女人提了满满几大袋东西回来,有吃的喝的,还有每个人的礼物,包括给怀谦买了领带夹,给怀凌买了包。
  就子风没有,但他不稀罕。
  所有人礼物都是实物,只有阿亮的是一个信封。
  阿亮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纸看了看,望向月,就像祈雨的老百姓看到忽然出现在天边的观音,脸上,眼睛里全是惊奇、感激、难以置信。
  众人错愕。
  千千准备过去细瞧,月快手将信封塞进阿亮上衣的兜里。
  阿亮平时都是大大咧咧没个正形的样子,这时候却拘谨起来。嘴唇动了动,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每个人都知道月曾经两度伤害阿亮心爱之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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