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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却看到月倦缩在沙发上,安静得像面镜子,眼神游离好像穿越到了远古时代。
看到这样的月,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坐在旁边“这是得了奖的人吗?”
月不答。
“奖金多少,该不会又给人买些没用的礼物?”
月还是不答。
子风将月的脸扳过来,看到眼睛里红红的。“怎么了?”
月摇头。
“因为徐老爷子吗?”
月还是摇头。
除了画画,还能有什么事?
“袁玫吗?”
月没有回答,却叹了声气。
猜的方向好像对了。子风继续,“不要相信眼睛,相信自己的心。”
月还是摇头。
子风没有再问,将月扶起,把她头靠在自己肩上。
袁玫又做了什么事?
月本身就是个谜,还什么都不愿说。那时,子风第一次觉得自己很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
75
75、聚会 。。。
第二天晚上,怀谦为月得奖的事,专门举办了庆祝会,弄得很隆重。
子风一向对聚会没什么兴趣,月也攒着心事,只有夏至和相馆的人很高兴。
众人纷纷向月敬酒表示祝贺,得的奖不是很大,但第一次出手就得奖的人毕竟不多。
“月,祝贺你。” 卿姐第一个举杯,“以后走上国际舞台,我们在哪里碰见了,别说不认识我们。”
夏至跟着递上一杯红酒“对啊,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下次杀进国际圈,捧个洋人的奖回来。”
有了上次喝醉的经历,月对酒有了几分畏惧。但是大家的兴致都很高,卿姐一直很照顾月,夏至又是最好的朋友,说的又都那么真心实意。
于是,端着酒杯,闭着眼睛,一饮而尽。
其他人再敬酒都被怀谦抢着替了。
男士们都嚷着“这可不行,不能这样。”
千千、艾尼等女孩们都羡慕怀谦对月的体贴。特别是千千看月的眼神,就像月是一夜之间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阿亮最后倒了满满一杯白酒,直接送到怀谦手中“对自己的女人,感情有多少,就喝多少。”徐总是个有身份的人,而且是东道主,怎么能这样劝酒。千千等人想要拉住阿亮。
怀谦却豪爽,准备全数喝完。
子风一把按住了怀谦的手,自己也倒了一杯同样满的,“兄弟,我陪你喝一杯。”
夏至拉住子风“疯子,你凑什么热闹?”
子风却不管她。高玻璃杯,至少三两,白酒。
两个人咕噜咕噜喝了个底朝天。
掌声响起一片。是给怀谦的。
子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喝酒。
何华也倒了半杯白酒,“敬未来的画家!不对,敬你们小两口。”
众人跟着起哄。
怀谦恭敬不如从命,微笑着来者不拒。
月什么也没说,一个晚上不知道在哪里游离。
子风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一口倒了下去,喉咙里一阵火辣。
千千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望着月和怀谦,抛出一个琢磨了很久的问题“大家说说,究竟什么是爱情?”
这个问题根本就是言人人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什么好讨论的。
可这氛围,这场合,这样一群年轻人,似乎对这个问题都很感兴趣。
夏至站起来,抢着回答“爱情就是一物降一物。”
卿姐长叹了一声“曾经苍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她现在仍然不能忘记小米!子风顿觉疼惜,长叹一声。
艾尼搂着何华“爱就是长相思,永相守。”
怀谦望着月“无私专一,并且无所不尽其心的情感,给予全部,让对方幸福。”
“爱情啊,就是一颗糖,甜到让人忧伤。”发出讨论的人发表高见。
所有人都望着子风的时候,他顺口吟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夏至踢了子风一脚“疯子,你有那么忠贞吗?”
虽然是脱口而出,但是确实是心里所想。只是没有人相信。
聚会的女主角一直心不在焉,怀谦提醒时,才眼神迷茫的念道“爱情是什么?”想了一会儿又说“应该是这个吧,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讨论继续,“吾爱永恒”、“爱情是首千古绝唱”、“爱情是两颗灵魂的结合”、“爱情就是一起散步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也有人说“爱情就是个P”、“爱情是两个人的游戏”……
几瓶红酒喝完,好的坏的,歌颂的贬低的,什么词都用上了,什么论调都出来了。
最后,千千甚至唱起了“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然后阿亮和小贝开始为真爱存不存在争论不休。
夏至提出另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讨论这个问题?”
千千摇头。
卿姐拉开小贝“你们的回答就代表你们的爱情观。”
爱情是什么?如果回答代表爱情观,那么月的苍海只能是怀谦和端木中的一个,是怀谦?
夏至再次举杯“爱情万岁,为我们的爱情干杯!”
众人喝得一塌糊涂。
如果端木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大家凑成了怀谦和月,会不会肠子悔青。
作者有话要说:
76
76、离开 。。。
端木办完事回来请子风吃饭,说有重要的事要谈。
他和子风谈重要的事?无非是与月有关。
她已经有了怀谦,他真不想再操心。于是说,“与月有关的,你自己看着办。”
端木立即兴奋:“把月带走,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我一直以为你是她监护人。”
带走,带到哪里去?
好吧,见面再说。
餐厅里,端木宣布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月可以去巴黎留学,他的老师同意收月为弟子。
“就是去年得了‘锦花’奖的那个白自华?”
“是的,你整天无所事事,居然知道他的名字。”
端木真的不会浪费一次损别人的机会。自己什么时候无所事事了,比起怀谦还说得过去,比起端木,最多半斤八两。
但子风不计较。鬼笑:“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非常手段?”
月才学了多久,白老这样的名师竟然会同意收她为关门弟子?
端木挠了挠后脑勺,“这次,真没有。我也困惑。我是准备推荐。但是老师好像之前就认识,主动问起月,我把月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顺带提了句,没想到他就同意了。”
白老定居法国,不可能认识月,怎么会问起?
端木林亢奋,“正好要回去帮白老筹备画展,刚好和月一起过去。”
子风领悟了,“这才是你小子高兴的原因。”
端木叹气,“是有那么一点私心。但这是次要的,最关键的还是月能够接近真正的艺术。”
子风担忧的是,月的生活问题以及安全问题。
端木似乎看出他的心思,说白老是法籍华人,生活和语言问题不用担心,而且月学习能力很强。
子风报告向队,没想到向队竟然也同意。说只要月注意隐藏自己的特征,在撑握更多信息前,隐没在人海中,也许对她是一种保护。
子风再问,向队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这样甚好,月走了,他也不用履行保护的承诺了。
一切可以回到原点。
月听此消息也很开心。
讨论出国的事,子风、月、端木林再聚。
子风问月:你什么时候认识白老的?
月稀里糊涂:呃,什么白老、黑老?
端木笑了:还黑白无常呢!
怎么连自己的老师也可以损。
月明显不知道。那么月在撞见他之前就认识白老,后来失忆了?白老回国刚好是月出走的时间段,是不是那些天遇到了白老,月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出走期间遇到白老,怎么又会遇到变态魔,回来时那副窘像?
子风交待月,对外就说月找到在韩国的父母,回父母身边去了。
“为什么说谎?”月问。
“别问为什么,照做就行。”
“还有,没有我的准允,不准回来。”
“为什么,我想念大家。”
“得了‘锦华’奖再回来。”
“那是什么奖?”
“美术界公认最全威认可度最高的奖。”
“好,我会拿到的。”
子风不禁暗笑“那个奖五年评一次,去年才评过。”
又向端木,“这是机票,你们乘飞机到韩国、瑞士、日本,最后转机到法国。”
“嗯。”
“不问原因?”
端木林确实够直白,“疑问很多,但知道你不会说,所以不问,第六感告诉我是很复杂的事。我不想掺和。但可以向你承诺,我会把她照顾好”。
“相信你,才把她交给你。”
“我是物品吗?”月疑惑。
端木和子风对视一笑。
月却想起上次得奖的约定来,伸出手向子风要“我的礼物呢?”
“不会少了你的,回来再说。”
说不定以后都不用见面了!寻找母亲的事不见得非得是月,而且这么久也没什么进展。所以最好不用兑现礼物承诺了。
月却想起另外一件事。她问端木“你不是说子风是断臂山吗?”
端木望着子风呵呵傻笑,他没想到月会当着子风问出来。转向月解释:“开玩笑的,子风不是基友,他喜欢过一个女孩,听说学舞蹈的,轻盈飘然。如果那时先认识我,说不定会先喜欢我……”
端木真是男人中自恋的极品。
可能因为子风的表情倏地沉了下来,端木的声音嘎然而止。舔了舔唇,诺诺对着子风 “我只是想帮你澄清。”
那是多少年的事情,端木并不明原委,所以也不能怪他将揭伤疤当作玩笑。
子风后来想,那时候,端木或许是想要试探,毕竟月是先出现在子风身边。或许只是无意说起,但都过去了。
没想到月却用不肯定的语气唤出一个名字“漾儿?”
子风厉声“你知道什么?听谁说的?”
端木也奇怪,他只是听说其名,不知其人。
月轻声回答“怀凌姐。”
两个狐朋狗友!
作者有话要说:
77
77、砸婚礼 。。。
菜还没上,月去了洗手间。留在桌上的手机响起动人的歌谣。
端木按了免提,传出一个女人痛苦的嘶喊“月,怎么办?他要结婚了?”
是母夜叉的声音,情绪十二分激动。
端木赶紧关了扬声器,不停的安慰,说着说着捂住手机,小声问子风“怎么办?她说要杀了他,再自杀。”
话未落音,惊觉事情的严重性,端木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冷静,冷静,你在哪里?我们就过来。”
子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即使是人命关天的事,他也不想凑热闹。
却被端木拉了出去。
月呢?傻丫头还没来呀。
端木说救人重要,办完事再来接月,并不停催促司机快点快点。
车笔直往城市东边,在一家酒店前停了下来。
端木直奔三楼大厅。进门时,子风看到迎宾席后面挂着一幅大海报,照片里的新郎带着眼镜,正是有过两面之缘的夏至的男朋友。随口道:咱这是来闹场?
乌鸦的嘴,一说就中。
大厅里张灯结彩,宾客满堂,原本应该是热热闹闹和和美美的庆典,现在混乱一片。
母夜叉正站在台上讨伐新郎。
花嫁新娘,站在旁边和台下的人一样奇怪的观望。
相比新郎的沉默,母夜叉嗓子脆而亮,。
听他们的对质以及台下围观人员的议论,子风大致明白。只是一段极普通的小三插足痴女怨男错爱故事而已。
新郎和母夜叉在一个院子长大玩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天也想不到的是,新郎移情别恋了,恋的还是高官女儿。
这样的故事,城市里天天发生!痛得只有故事的主角而已!
“啪”,轻脆一声响,即使人声喧杂,也清晰可闻。
所有喧哗声、争吵声嘎然而止,出奇安静。
新郎摸着自己的脸,怔怔的没有反应。新娘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母夜叉走了下来,发疯般,抹着泪,哭喊着“既然不爱了,干嘛还对我那么好!既然爱上了别人,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脚步停在酒桌前,怒目警示周围的人“谁都别拦我。”说着用力掀起桌布。
一桌又一桌,碗、碟、筷、杯、饮料滚落在地,噼哩哗啦声中夹着她的哭骂“一个陈世美,一个狐狸精。一对奸夫j□j,一对社会败类,一对烂人残渣……”
新郎心里有愧,一言不发,眼镜下目光暗淡。
新娘被这突如其来的打闹吓住,钉在原地。
宾客亦不愿去劝解一个疯子。
端木欲上前,子风拉住了他“新郎活该被骂,婚礼活该被砸。”
端木小小问了一句“新郎跟你有过节?”然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