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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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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又听到大家的声音,月激动又高兴,但有关怀谦家企业破产、子风和晨晨相恋的消息如突发洪水冲跨了堤坝,淹没她的思维,原来想说的话一股脑全忘了,只是嗯嗯应答着。
  月晚上打电话给子风问怀谦的事,子风告诉她事情原委:万盛集团的股票被人套空、收购,出现一连串危机。为了避免债主骚扰,徐老爷子暂住他家,怀谦还是台长。另外,怀谦和袁玫解除了婚约。
  月问了一句:怀谦还好吧?
  “你现在也可以打电话给他。”
  听起来,某人不愿意多答话。月也没了心情,“我再想想。”此刻只有一个愿望“我想回国。”
  某人的回答是“不行。”
  第二天在街上闲逛,月在商场里遛了一圈又圈,确信:有两个男人一直跟着她。
  月发信息给子风,马上收到回复:镇定,不要回头,往人多的地方走,呆在人群中,然后把地址发给我,有人会来帮助你。
  月若无其事地进了女洗手间,对着镜子挠着脑袋思考自救措施。
  忽然灵光一现,与一位老妈妈换了衣服,而后掺着另一位老婆婆出门,但左顾右盼环视一周,咦,那几个跟踪狂哪去了?
  菩萨保佑,躲过一劫。
  再发信息给子风,“跟踪的人不见了。”
  收到回复:到2号站台,有人在那里等你,送你回法国。
  子风是神吗?知道她离开法国会有危险,调兵遣将来派人等在韩国。
  回到法国住处,收拾行礼的时候,看到学法语时抄下的一段话:爱是站在窗前的眺望,风景如诗如画,伸手却触及冰冷的玻璃。爱是黑夜里的孤单,烦忧如潮似海,抬头却能看见璀璨的星光。爱与不爱,亦真亦幻,唯希望永恒。
  看了几遍,还是不明白。
  太复杂了,月将纸扔进垃圾桶。
  元旦前夕,端木林和月一起回国,两年相处,与白教授等人又是依依不舍,洒泪惜别。
  回国前,月特意去见了一个朋友,与子风有关,这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算是一场意见的遇见。
  有一天偶然浏览网页,被一张图片吸引全部注意力。
  打开看,是一则关于1212基友节游行,明星参加助演的娱乐新闻。
  随意浏览了一遍,注意力又回到那张图片上。一个女孩轻舞飞扬,旋转时的侧面,一身黑色舞裙,黑发飘扬,体形娇小玲珑,凹凸有致。在转过肩的脸上,月清楚看到眉心上一颗小小的红痣。总觉得很熟悉很熟悉。
  端木曾经提过一个叫漾儿的女孩,后来在香奈山,怀凌也偶尔提起,月便缠着怀凌告诉她详细情况。
  怀凌说,漾儿从小学习民族舞,是个灵秀聪慧的江南女孩,加上眉心天生的一颗美人痣,极具古典美。月追问:后来呢?怀凌说:去法国了。月再问:为什么?怀凌似有难言之隐,以一句“原因不详”终止了这个话题。
  月感觉怀凌知道原因,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意说出来。
  想了很久,总觉得画面上这个女孩就是端木和怀凌说的漾儿。
  没有原由,没有多想,月记下了演出时间和地址,并准时到了现场。
  舞台上的漾儿对众多观众的到来表示感谢,对基友们表示问候和支持,手拿彩旗舞动生命,优美惊人,赢得阵阵掌声。身旁的人举着彩旗或宣传牌忘我的用法语喊着名字,这个名字似乎也听过。
  月甚至怀疑自己哪儿出问题了,怎么什么都觉得看见过,听到过。
  她并没被这热火朝天的气氛感染,心思全不在表演上。挤出人群,找到后台,在纸条上写了两个字:子风。折好,请工作人员转交给刚刚跳舞的人。
  月在原地等着,约一个半个小时,演出接近结束。有人将她带到了化妆间。
  她见到了漾儿。
  即意外又平静。
  近处见,白炽灯下,一个一脸素容却优美脱俗的女孩坐在那里。镜子前还摆着盆水和一些小瓶子——显然刚刚卸完妆。
  一个白色长西装、蓝色短裙的女人端着一杯水过来,漾儿起身接过,并送到月的手上。
  月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动作可以这样轻柔,脚步可以如此轻盈,就像春风拂过柳条。
  她更惊奇的是,漾儿脚踝上的链子,紫色,挂着细细的星星。
  终于确信,她没有看错,没有听错,也没有猜错。抵达法国的时候,在机场见到的明星就是漾儿,众人喊着的名字就是漾儿现在使用的法国名字。
  不记得那天具体说了什么,但是两个人很投缘,像很久没有见面的朋友一样,没有生疏感,没有距离感,聊了很多。又似乎心有灵犀般没有提及子风。
  临走时还交换了电话号码。后来,两个人时不时联系,没天没地的聊天。月觉得漾儿和子风之间一定有故事,但是子风曾阻止端木说,怀凌故意一句话带过,漾儿也没有主动提及,她便从来不问。
  只是漾儿时间很紧,加上是名人,所以见面的机会极少。
  月仍然很高兴,多一个朋友。
  与子风有关联的朋友!
  最后一次见面,漾儿抱了抱月,“认识你,是我这两年最开心的事。”
  月心里酸了好一阵。他怎么样了,是否还是一如既往冷酷漠然,是否还是四处奔波,到处拍照,他一定猜不到自己会遇见漾儿。要不要告诉他漾儿的事,可是他已经和晨晨……
  不能想他,不要想起他……
  带着复杂的心情,月回到熟悉的城市。
  虽然没有得奖,但也小有成就。
  聚会是卿姐安排的,但是月只看到何华、宁宁、千千、小贝,其他都是生面孔。
  聚会的地点是私人会所的一间包厢。一角是梨木雕花龙椅、卧塌,中间圆形红木大桌和圆形高脚凳,壁上、茶几上亦是木刻制品,左边还有一个弯弯折折、镶着铜色玻璃、绘着精致图案的屏风,整个房间散着浓浓的古香。
  千千惊喜地叫“是月吗,都认不出来了。这么长时间就那一个电话,真做的出来。”
  卿姐打趣:月离开的这些年,相馆都黯然失色了。
  铃铛附合:是啊,一点都不好玩,花儿都焉了。
  月瞧着铃铛,真的长高了很多,是个可人的小美人了。
  只是没看到子风,月怅然若失。
  千千负责分发月给大家准备的礼物。
  众人无不夸奖月更漂亮了,更有气质了,并询问月在韩国的生活及父母,月笑而不答。
  怀谦、怀凌来了。
  四目相对,竟然都不知道说什么。
  怀谦瘦了些,眼睛里潜着很多复杂的东西,月看不懂。
  她上前抱了下怀谦“还好吗?”
  这个问题包含了所有想要说的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话。
  怀谦动了动唇“还好。”
  没有笑容。
  那个每天都挂在怀谦脸上,一直记在月的心里,如初冬阳光、如春风拂面、如林间细雨的笑容不见了。
  月的心尖一颤,多大的打击才会改变一个人惯有的表情。脱口而出“想念那个笑如春风的怀谦。”
  于是怀谦笑了,只是有些不太自然,还多了苍桑。
  子风和晨晨挽着手走了进来,晨晨的脸上有很浅的褶,整个人看起来却比以前开朗了。在相馆那么久,从来没见晨晨这样眉开眼笑过。
  月征征望着两个人,晨晨竟然上前,拉起她的手“月,对不起!”又说“你真美。”
  晨晨是实诚人,说不出恭维或面子话。
  月嫣然一笑,表示谢谢。实则并不知道歉所指何事。
  子风和两年前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
  什么事也不关心的人当然不会有什么改变。
  他与月对视着,几秒过后,嘴角终于动了“真是到哪都能生活得很好!”
  月望着他,和两年前一样冷峻的面容,一样挑起的浓眉,一样说不出一句好话的薄唇。
  自己怎么会想念这样一个人?真是如他所说因为自己是傻?
  轻声的,微笑着回道:“你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呀!”
  没想到子风却笑了“你变了,嘴皮子厉害了!”说罢挽着晨晨入座喝茶。
  留下无言以对的月。
  夏至一脸怒容跑了进来,质问“这两年到底在韩国做什么去了,一点音信都没有,问端木林,他也说不知道,还以为你跑到月球上去了?”
  月非常抱歉,去之前,子风把她的电话卡没收了,还一再警告不能和任何人联系,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但是……
  月问“你一直和端木老师保持联系的吗,为什么没有听他提起……”
  话没有问完,夏至忽然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像分别一个世纪的恋人,哇哇的都快要流泪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睡不着,吃不下。”
  然后又夸张地围着月转圈,“知道吗?两年不见,你变了。”想了很久,终于找到形容词,“宛若一朵独立于世的雪莲。”
  月侧过头,看到屏风铜镜中的自己。朦胧中一个长发挽起,长裙曳地,披肩齐胸,亭亭玉立的女子微微笑着。
  这是端木的杰作,说要给众人一个惊喜,看样子达到了效果。
  月低头看了一眼白绒坎肩,问“那两年前像什么?”
  “百合,清新百合!”
  菜一道道上桌,冒着腾腾热气。
  这个城市四季分明,有一点,月特别喜欢,那就是大部分菜都是火锅的形式,现煮现烧或干锅石锅,总之都是热热乎乎的。
  在寒冷的冬天,围着一团团香气四溢的火热,顿觉这世界温暖有爱有情有义。
  就像现在这样。
  别后两年,再次见到朋友,再次品尝到熟悉的菜肴,月真心感觉——幸福。
  夏至嘴巴塞得满满的,却没忘记两年前尚未讨论完的问题。悄悄问月:“帅哥挺多的,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月低声回答:“得非所愿。”
  “什么意思?”
  月再送上一块肉:“吃完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88

88、再聚 。。。 
 
 
  大家很久没有聚在一起,饭后三三两两聊天。
  月走近屏风,本意是仔细瞧瞧屏风上的画,却听见背面有人在说话。
  是端木林的声音:“我以前就说过月超凡脱俗,现在加上艺术家的气质,和你身边以前那些美女都不一样吧。”
  月轻轻一推,屏风开了一扇,插话道“呃,哪不一样?”
  这才知道屏风后面别有洞天:一床一椅一茶几,青一色黄花梨颜色,雕花精致,造型大气。
  “和她们是不一样,傻一点。”
  月并不生气,对于语言攻击,已百毒不浸。
  端木笑得神秘,好像窥视到子风的秘密:“你去机场接月了!”
  月看到他脸色微变,求证“真的?”
  “没有。”子风没好气回答。
  端木笑了:“没有就没有,干嘛这么大反应。”
  原来只是试探。
  端木不再深究这个问题,言归正转:“我决定定居法国了,这次回来办手续,在这边呆一段时间就走。”
  子风和月几乎同时问出:怎么?
  端木望了望两个人,又笑了:“国内的环境不适合创作。”
  “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刚刚还好心情的月,现在全是遗憾。
  端木笑得像调皮的孩子,“我问过你能否留在法国,但是你拒绝了我。不要说我没有给你机会。”这句话说完,他低头啜在杯口,眼皮垂下,几分无奈,几分惆怅。
  月想起来,端木是问过她,但没有说是两个人一起留在那里。当时只当他随口问的,哪知问在此,意在彼。
  端木是一只花蝴蝶,说我爱你就像日常饮水喝茶一样平常,对月却格外慎重。
  月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明白。
  “谢谢你照顾她这么久。”子风说的,特真诚。
  月心想,要说谢谢,那也是该她说呀。
  端木仿佛痛失所爱,“你知道我是有计划的,只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她这里住了一个人,没有空房间收留我。”说时指着自己心口。
  “呃?”什么计划,住了什么人?
  在月看来,端木指的是怀谦。因为在法国的两年里,月总想起子风,不想让端木发现,所以刻意不曾提起,倒是偶尔会聊起怀谦。
  可为什么子风的表情有些失落。
  不管啦。月从屏风缝中看到坐在大龙椅上的怀凌,便走了出去。
  这个会所里,球类、K歌、牌类等应有尽有,这时大部分人已经各找各的娱乐节目了。
  月坐在怀凌旁边,犹豫着小心问“这两年,你的家?”
  怀凌娓娓道来,无悲无喜,似乎说的是别人家的事,“听爷爷说,两年前哥哥去韩国度假,可是半年才回来,而且一直无心工作,万盛集团出现前所未有的危机,他重新振作,可还是没能力挽狂澜。半年前,公司宣布破产,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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