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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大集团的,好像金融的,占了大股。她说了算,不管质量,只要进度。”
“呃?”
“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这些天实在太热了,你们就过几天再来吧。”
聊了一会,月告别师傅。
第二天吃饭时无意说起这件事。
子风冥思,忽然叫出“我知道了,是袁玫。”接着分析,大集团,女老板,金融……可能这块地被长远房产收购是假,实则由M集团控股。袁玫?她曾经说过要帮徐爷爷购回这块地的开发权?
怀谦放下筷子,提起包。“我现在就去找袁玫。节目会在今天晚上播出,网站的社会关注栏目也会进行讨论。”
子风只交待一句“别和她起正面冲突。”
他们等他的好消息,等来的却是晴天霹雳!
作者有话要说:
105
105、从新认识 。。。
孩子们暂时转到了临村一所废弃的旧学校里,子风和月留了下来。
孩子们天真烂漫,虽然经历塌陷事故,小小心灵并没有受到打击。
子风空闲的时间给他们照相、讲故事,孩子们都很开心,要拉月一起照,月谢绝。
老主人夫妇去政府找人批地建新的收养院,阿亮和妻子去了工程部,继续跟进坍塌事件。
中午,月准备做饭,望着一篮青菜、一袋土豆、一块瘦肉犯愁,但还是不得不动手。
就从圆突突的土豆开始,清洗,刮皮就忙了好一会儿。切起来更是麻烦,徐爷爷说过她切的萝卜是柱子,如果看到这土豆丝……
“这个速度,恐怕切到晚上还切不完。”子风走过来,说着话,拿过刀子,簌簌声响起,土豆丝一束束从刀面滑落,又细又匀。月赶紧解开自己的围裙给子风系上。
看到月的惊羡,子风一边炒着菜一边开始自擂“别羡慕嫉妒恨,这些需要有天赋。呼,拿几个盘子来。”
月递过盘子“会炒菜了不起?怀……也会,什么都会。”
本来想说怀谦也会,可到底转了弯。
子风叹了声气,故作悲哀状“哎!怎么就找不到本人做不来的事!”
尽管到目前为止,确实没见过子风不善长的。但还是抓把青菜扔了过去“自恋狂!”
很快,菜就做好了。虽然只是青菜汤、土豆丝炒肉,但是很爽口,孩子们吃的很开心。
月望着被孩子们一扫而光的盘子,不得不服气:原来你真的会做饭。
子风淡然:不做,不代表不会。
说的那么理所当然。月提出疑问:跟谁学的?
“娘胎的时候就开始学了。”
“一点都不好笑。”
“不是玩笑。是真的。”
子风低头深思,开口道“我的妈妈是韩国人,一名摄影爱好者。我喜欢镜头、自然多半受妈妈的影响。她来中国,一次事故中遇到了我父亲,留了下来,嫁给父亲后开始学做中国菜。她很有天份,湘菜、粤菜、徽菜都会做了,可后来父亲工作越来越忙,很少回家,妈妈为了能让父亲吃到她新学的菜式,每天晚上做,每天等到很晚,可是每天菜都凉了,很少能等到父亲回来。再后来,父亲走了,母亲就很少再做菜。”
“你的妈妈?”月很小心的问。
“我十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她走了。”
“去哪里了”
“不知道,爷爷派人去韩国找了,甚至和警局联系,也到海边找了。可是一点线索也没有,至今没有音信……”
事过多年,子风仍然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月望着子风,眼神坚定:“你们会团圆的,一定。”
主人们回来了,子风和月得以休息。
席地而坐,月提议,“以后我们常常来这里。”
“好。”
“没有其他要说吗?”
子风不答。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他自言自语,“有时候想送你走,有时候想留你在身边。”
“呃?什么意思?”
“没什么。”
“能问个问题吗?”
“什么?”
“为什么那么专注于摄影?”
“你呢,为什么喜欢画画?”
“想把美好的东西记录下来,呈现给大家。”
“开始已经说了,受母亲的影响。”
“哦?”
“理由差不多。”
“那个问题还是想问。”
“还有什么?”
“就是铃铛的爸爸?”
子风这一天都很平静,没有不耐烦,没有发脾气。娓娓道来,却是令人心酸的往事:铃铛的爸爸叫杨米,卿姐大学时的男朋友,毕业那年和卿姐一起开办了照相馆,有一天,杨米突然说自己爱上别人了,离开了卿姐,卿姐把自己关了三天三夜,病了,被送到医院,被告知怀孕两个月。卿姐生下孩子,疯狂去找杨米,始终没有消息。可她始终不相信,一直专心打理经营着相馆,坚信杨米有一天会回来。
子风叙事不带感j□j彩,可月听来还是隐隐难过,忍不住插话:“卿姐总是笑容洋溢,想不到有这样的过去。”
子风嘘了口气,继续道:“可,实事会让她更加难以承受。你说过,与卿姐的感知中,有个穿着病服的男人,我就找人去调查了。杨米是因为检查出癌症晚期,不愿她一起承担,怕她难过,才狠心离开。不久便病逝了。”
月轻声叹道:怎么会这样!你怎么知道这些?
“卿姐和杨米是我们学校有名的一对艺术伉俪,进大学时我的作品在展览会展出,卿姐和杨米找到我,后来我就在相馆兼职。我一直没敢告诉她真相,有希望总比失望好。”
月沉默“有情人为什么不能终成眷属?”
“有苦痛所以更加珍惜幸福。”
“不想要这种苦痛。”
子风摸摸她的头,轻松道:“别想没用的。给你讲个笑话。一朋友偷偷开走了家里的新车,深夜第一次独自上路,忽听一声怪响,下车一看,见一块又大又重的配件掉在地上。忙活了好一阵才弄上车,偷偷将车开回原处。第二日,早上,家长说:‘你竟然开车去偷下水道井盖?好的不学,竟学会干这种事……’”
果然很管用,将月从伤感中拉了出来。她呵呵直笑:想不到你还会讲笑话。
可卿姐的事还是在心中盘旋,边想边说“或许应该告诉卿姐。虽然她从不提起,生活也很风光,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苦。或许她知道了,才能开始追求新的幸福。”
子风沉思。
月忽然惊作,“你的脸!”
“你也差不多。”说着,手自然而然伸过来擦试月脸上的灰,月低下头躲闪过去。
沉默……她再次提醒,自己是怀谦的女朋友。
子风将手收回,扑了扑自己的脸。两个人都是灰尘满脸,不禁相视而笑,可脸上都有几分无奈。
三个人忙活了很多天,原以为事情会有很大的进展,可月和子风在电视前守了两个晚上,并没有看到相关报道,网上也是没有只字片语。
怀谦的电话可以打通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月担心出了什么事,子风安慰:可能他太忙,台里节目的播放要经过一定的审批程序,慢两天也是正常的。
但愿是这样!天使之家需要人手,两人只能呆在那里等消息。月给夏至打了电话,说自己会多留几天,工作室由她照看。
幸好还有夏至!幸好夏至回来了!
月光下,子风突然又发起神经“你不属于这里。”
“那是哪里?”
“不管哪里,你应该回到你的世界。”
“是袁玫说的那个地方?我哪里都不去,就留在这里。”来自哪里已经不重要,也不再想知道。对月来说,这里就是家,就是想要生活的地方。
“我是认真的?”
“你要赶我走吗?”
“你真的喜欢这里?”
“嗯。”
“如果……”
“你不是说没有如果。”
……
作者有话要说:
106
106、事情急转 。。。
月觉得子风是明白她的,并接受她和怀谦在一起的现实。因为这段时间,他没有再提让她和怀谦分手的事。
可这时候,事情突然一个360度的大转弯。
月收到短信:对不起,我必须和袁枚结婚。信息来自怀谦。
简短的一句话,月十分不安。怀谦对她的真心毋庸置疑,怀谦的为人,她清楚不过——绝对是信守承诺的人。
为什么新闻一直没有报道?网站上也没有一个字?为什么突然就必须和袁玫结婚了?这之间有什么联系?月实在理不出头绪和原委。
她没有告诉子风,因为很难想象子风会做出什么事来——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至少会有一阵拳脚。
天使之家孩子太多,确实很忙。就这样在四肢和思想同时忙乱中度过了一周。
子风每天都做饭,大多数时候还是冷冷的,但孩子们都很喜欢他。
静下来的时候,月感觉到他心里也藏着事。
回市区。车在工作室门前停下,子风忽然冒出一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冷静。”
月无心理会,哦了一声,上了楼。
夏至一脸惊状,拿出了怀谦和袁玫结婚的请柬“徐怀谦看起来真的是正人君子,可这干的都是些什么事?真不是东西,怎么能变得这么快!”
月无以应答。
婚庆典礼就是第二天。杂志、娱乐报纸、新闻铺天盖都是M集团千金与原万盛集团少爷的相关报道。有的说喜结良缘,有的说重修旧好,有的说再度合作,有的说破产集团找回靠山。
那么,子风天天上网,怎么会不知道?是以为她不知道,瞒着她,所以才说让她冷静。那他现在……
月拨打怀谦的手机,还是关机,打到电视台,接线人员说徐台长不在。
月还是去了电视台,在大门的楼梯下,看到子风正迎面下来——他也来找怀谦了!
两人相对无语,都是一头雾水,子风找不到任何可以安慰或解释的话,送月回工作室,只留了一句话,“好好休息。”
可她怎么能休息好!
子风离开后,月在窗前站了一会。抱着一丝希望,拨了准新娘的电话,没想到袁玫很爽快的同意见面。
无一句祝福或寒暄,开口便问,“为什么怀谦会同意结婚?”
袁玫并不奇怪,也不生气,却也没有回答。
她优雅的作了请的动作。月坐下来。
夹着成长经历、感情经历和个人感想,袁玫说了段很长的话。尖细的下巴始终高傲的抬起,很像高高在上的女王。
大致内容说的是,从第一个交往的男人到被登出的男人,无论是有钱有地位,还是没钱没地位,昨天还说着甜言蜜语、爱如磐石,被父亲一叫来问话,转眼就变换了说词,不是推脱责任就是要求经济补偿。
唯一有一个男人反抗了父亲。他是袁玫的大学同学,离校前一天的晚上,红着脸递过一盆花,袁玫没有正眼看他一眼。但记住了他的花,因为他送的不是玫瑰花,而是一盆康乃馨。
几年后他又突然出现,还是一盆康乃馨,连续送了一个月。袁玫警告他,但是他坚定说不会离开她,于是两人开始约会,同样也免不了被袁董叫去谈话,而他也真的振振有词表明立场:一生只爱一个,并坚持送花、继续约会。这激怒了袁董,很快他被公司辞退了,房子也被洗劫一空……最终没有坚持三个月,离开了这个城市。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听完故事是基本的礼貌,但是月打断了,她不知道袁玫为什么突然想起说这个,这不是她约袁玫的目的。
袁玫却继续自己的独白“我的父亲在财界排第2位,他一直信命理,认定这一切都是佛的指意。曾经有一个佛者告诉他,家业必须由女儿来继承,才能更加兴旺。于是在生了两个哥哥后,又生下了我。而我也继承了父亲精明强干的经商头脑,这些更让他坚信了佛者的预言。他从小就切断了我和同龄女孩一样的情感、幻想与想象,成功地将我培养成了独立要强的个性,而对两个哥哥不太管教,任由发展。”
“别人都羡慕我,可没有人知道我的艰辛。父亲把家业和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商场如战场,成功必须高度警惕,随时出击,先人一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结果永远比过程重要。事实上,他同时又是骨子里不相信女人的大男人主义者,坚持亲自挑选女婿,以更好的保住并做大自己的家业。”
“我不能理解的是,在这之前为什么不允许我交朋友——这与经商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允许我谈恋爱——恋爱和婚姻完全是两件事。”
“我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女人,有恋爱和被爱的权利!”
“于是我做了让父亲十分恼怒的事,接受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追求。同时,我爸也不断给我物色结婚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