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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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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月还是不停地重复铃铛和子风的话,还是不停地问为什么,问得子风快要疯掉。
  铃铛有时也会好奇 “那个是什么?为什么”?但两个人不同之处是,铃铛只是习惯的提问题,并不在乎答案是什么,而月会接连不断刨根问根,直到弄清楚才作罢。这才是让子风头痛的地方。
  千千有时候会在手机上迅速搜索答案告诉她,但是答复几次后,发现讲明白一件事实在太费神,于是避而远之。其他人会一如既往地教学,但对于问题一概说“过”,因为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即使有时间,有些问题也解释不了。如千千说,“明天会出太阳。”月就会问“为什么会出太阳?”餐馆里菜上齐刚准备开动,她突出发问“为什么有人站着上厕所,有人蹲着上厕所?”在场的人晕倒一地。
  有时还会活会活用。晨晨说白忙了一场,她活用“黑忙了一场。”千千将化妆品丢到垃圾桶里,月捡起来问为什么不要了,千千回答过期了,她不假思索问“那过八呢?过八能用吗?”千千嘿嘿点头,“能用能用。”然后觉得自己很明智,因为有了肯定答案,月一般不会再追问。
  除了这些,月还有让人匪夷所思的联想力。比如,某天正吃饭。月突然望着子风“为什么这里的马桶是白色的,你家的是黑色的?”
  被问的人顿时没了胃口,脸立马拉黑,送她一个白眼。
  “很多同类的东西都有不同形状和颜色,好比,有的人脸圆圆的像苹果,有的人脸尖尖的像瓜子……”晨晨试图解释。
  “哦,所以他的脸,就像他家的马桶……”月毛塞顿开般用了比拟修词,同时指着脸色如包公一样的子风。
  有人领悟了,带头笑喷。
  恨不得活剥月的受害者,和完全不明状况仍然一脸灿烂不知危险的肇事者形成强烈对比。女孩们强忍着笑,快速低头扒饭,眼皮却瞄向子风。
  凌乱,愤怒,克制……
  “起来,站那边去!”子风命令。
  月慢腾腾的一步步挪到了墙角,途中很无辜的嘀咕了一句“本来就很像嘛!”
  子风有种想将她碎尸的冲动!
  但这只是开始。随着学习的深入,月尝试的事情增多,让子风恼火千倍的事也接踵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19

19、孩子都爱闯祸 。。。 
 
 
  某天,相馆二楼走廊上。子风接到怀凌的电话:“最近在忙什么?”
  子风回答:“教孩子。”
  “孩子?”怀凌故作惊状的喊声。
  “石头里蹦出的孩子。”
  传来笑声“无论怎样,生活多了乐趣!”
  “怎么说?”
  “不是有句话说,没事养个孩子玩玩。”
  子风猜怀谦已和她聊过,只能说“无语。”
  怀凌仍然说的很轻松“对于你来说,这确实不容易,可能是上帝都羡慕你惬意的生活,所以派个人来捣点乱。”
  “打电话是安慰我、取笑我还是有什么主意解救我!”
  “和你共同照顾孩子?”
  “这个想法不错。”他当然知道怀凌在开玩笑,但仍然顺着怀凌的话往下接。
  “可我不是那么闲的人?”怀凌自挖陷井,还得自己跳出来。但是给了个建议“要用欣赏蜗牛爬行的心态来陪着孩子长大。”
  这是什么话?站着说话不腰疼。
  “啊——”洗手间里传来月惊慌失措的叫声。
  “孩子在叫了。”
  “去看看吧,说不定是让你头疼的事。”
  “什么头疼的事?”
  “看了就知道,孩子都爱闯祸。”
  叫声还在继续。
  “你似乎很有经验。”
  “比你多一点。”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直到怀凌再次提醒他去看看,才挂了电话。
  可是已经晚了,无法补救,追悔莫及。
  他来到洗手间时,月正蹲在水龙头下,水哗哗地冲着,头发衣服全被打湿了,可她已然从手足无措过度到了陶然自乐。
  子风踮着脚伸长手去关水龙头,拧了一下,再试几下……该死,阀门坏了。
  月站起来指着龙头下面,高兴的告诉他“我帮你,洗干净。”
  子风往桶里看,尤如当头一棒,大叫起来“啊……出去,出去!”——水龙头冲洗着的竟然是他的相机!
  倘若杀人不犯法,一定掐死她!不,丢大海里喂鲨鱼!
  “孩子都爱闯祸。”怀凌的话犹如在耳。
  千千、晨晨、铃铛等一行人闻声上楼,无不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谁都知道相机是子风的宝贝,唯一珍爱的东西。
  子风把相机拿出来,迅速擦着,拆、装、吹,来回整了几遍,最后仰躺在摇椅上一动不动。月一直就呆呆地站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
  何华拿起相机试了试,叹声气,又放回桌面上。
  子风心中的怒火从腹里一直烧到头顶,猛得起身,一把拉过月,倏地扬起拳头,旁边的女孩不由自主地向后移了移步。而月没有后退。她只是扬着头、抬着眼,认真的注视着他。然后目光随着他的拳头落下,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才眨了眨眼。
  子风学跆拳道不是为了打女人,也不是为了宣泄怒火。
  不是买不起相机,不是自控能力不足,不是个人修养太差。这怒火只是源于他对摄影的热爱和早将照相机当作伙这一心理认知,源于这个女人白痴到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源于这个女人毁了他的相机却不冷不热不惊不慌的神情,源于自遇到这个女人以来所有的烦心。所有的理由归总起来就一个——这个女人不断挑战着他自控和忍耐的极限。
  晨晨轻轻把月拉回了工作室——月还一直穿着打湿的衣服。
  吃饭时,子风毫无胃口,感觉怀凌就在身边看着他。
  他惩罚月面壁思过,晚上不能吃饭。月就站在墙脚,垂着头。时不时瞄一眼,眼睛里全是可怜和乞求,有时恰撞上子风警告的目光,又缩了回去,一步也不敢移动。众人看到怒火烧心的子风不敢多说一句话,恰卿姐和铃铛都不在。
  再严重的事,再恶劣的心情都会过去。问题是这样闹心的事像连续剧一样天天上演。
  看到千千在给阳台上的花洒水,月端来一盆水直接倾盆而下,片刻水流遍地。她却一脸真诚“我来帮你。”
  子风就坐在阳台上,水溅到了他身上,正想骂来着。听到背后千千的惊呼:哎呀!你做什么?
  月似乎知道又闯祸了,赶紧拿扫把来扫,一着急,太用力,把水扫到千千鞋子上。千千把她推到门边,避瘟神般“求求你,暂时别靠近我。”
  月只好远远得看着千千清理完阳台,直到晨晨将正给花修剪枝叶的千千叫下楼去。
  窃喜,跑过去,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茎叶全断,只余花枝,孤芳自赏的傲立在盆中。
  子风就看一页书的功夫,一排枝繁叶茂的盆栽,全都成了孤家寡人。
  这可是从荷兰千里迢迢空运而来,应卿姐之邀暂时放在店里装饰门面的花,都是阿亮的宝贝!子风撑着后脑勺悠悠看着一切,为什么这傻妞就偏要毁别人最在乎的东西?
  铃铛蹦跳着过来,惊呼:“月姐姐,你又在做什么?”
  铃铛的叫声引来了其他人。月侧过身,让自己的作品全景展露:“剪叶子。”
  铃铛翘起睫毛:“为什么剪成这样?”
  月伸出一根手指头,认真地回答:“全都是1字。容易浇水。”
  铃铛捧着肚子:“呵呵!月姐姐,你太有创意了!”
  众人本来是大吃一惊的表情,这时却都被这对活宝逗乐了!
  这时,阿亮冲了过来,那表情就像月是只恐龙,活生生吞了一个鲜活的生命般难以置信。
  咬得牙齿嚓嚓响,手几次扬起却落不下来。
  子风仰头望着,竟有几分得意,终于有人能理解他的心情了!
  倾刻,阿亮端起子风桌上的咖啡泼了出去。
  众人傻眼了,月也呆若木鸡,综色液体顺着脸颊流下。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月抿了抿嘴唇,苦着脸问“怎么没放糖?”
  阿亮的神情比一脸咖啡横流还难看,气呼呼噌噌下楼去了。走之前他顺带斜了子风一眼。
  子风知道自己坐在这里,没有阻止月的行为,阿亮将自己也记了一笔。可是他确实没有看花的义务和责任。
  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大概一小时后,铃铛又叫了“月姐姐,这是什么?”
  于是大家再次集结于阳台上,只见被骨肉分离的枝杆都幸福地回归母亲怀抱了,只是每个盆栽都用线五花大绑着。
  而费力完成此项工程的人就站在旁边幸福的笑着,等待领功请赏的表情。
  于是众人乐,阿亮疯癫了,他仰首怒喊,“老天,要不劈了她,要不收了我!”
  连子风都憋不住,脸上笑开了花。
  被害和看着别人被祸害,感觉就是不一样。
  铃铛给了月支持的拥抱,并由衷称赞“月姐姐,你太有才了!”
  确实,不过是木柴的柴,一不小心就点燃自己,烧着别人!
  自剪枝事件后,阿亮总是很明显得排挤月。比如月拖了地,阿亮会故意扔点垃圾。吃饭时,阿亮就用胳膊肘推月,将她挤到夹不到菜的最边角,甚至还将月返锁在工作室里。
  不就是几盆花,至于吗?子风看不起这种小鸡肚肠的男人。应该让奶奶看看,一直说自己顽劣到无可救药,那是因为没有见过比她孙子劣根更深的孩子。
  不过,整的对象的月,又另当别论。
  千千等偶尔抱打不平,但毫无作用,卿姐也批评教育,但油盐不进。加上当事人并不生气,甚至不介意,依旧春风满面面带桃花。于是众人只当那几盆花是阿亮家的传世珍宝,对这件男欺女,强欺弱的恶性事件忽略到视而不见。
  直到卿姐重新订的花从荷兰空运过来,阿亮慎重的全数搬回家,事情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同时,教学继续,月反应稍慢一点,子风就毫不留情地敲她的脑袋,附加两个字“白痴”或“傻瓜”。
  有一次铃铛好奇:“为什么叫月姐姐傻瓜。”
  子风给的答案是“因为叫得顺口。”
  被人欺负了还傻乐,不是白痴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20

20、只是来送东西 。。。 
 
 
  周末,是相馆繁忙的时段。子风却在做无关紧要的事——用电脑处理照片,旁边月正在敲着核桃,而且用的笔桶。
  噔得一声,被砸物体滑了出去,掉落在地,滚到了门边。
  门没有关,却见怀谦拾起核桃走了过来。吃惊地问“你在做什么?”
  他奇怪的不是敲核桃这件事,而是工具。
  月晃了晃手中的另一个核桃“剥这个。”同时,唇角微掀,笑得无奈而苦涩。
  怀谦看到一盘干净的核桃肉,“都是你剥的?”月点头称是。
  怀谦望着子风,等待答案。
  “她犯了错,子风哥哥说这是惩罚,要全部剥完才能吃饭,不能让别人帮忙。”跟着跑进来的铃铛很清楚的解释。
  怀谦忍不住笑:“亏你想得出来。”
  他拿过月手中的核桃“不用剥了,请你吃大餐。”
  月想了想,问“大餐是什么?”怀谦没有回答,而是问:“西餐怎么样?”。
  “西瓜大餐”
  铃铛呵呵大笑。
  怀谦也笑,温润无声。
  他把两个袋子分给铃铛和月,铃铛拉开袋子看了看,开心的说“我喜欢,谢谢!”
  月接过袋子,直接倒过来空在桌上,辟辟趴啦一阵响。她惊喜着一一拿起来查看,最后扬起一盒光碟问,“这是什么?”
  怀谦耐心地解释光碟是什么,怎么用。
  教完这些,四个人一起去餐厅。子风对核桃的事只字不提,到车上,也若无其事听着音乐。
  怀谦略带责备地问坐在旁边的子风“什么年代了,还让她用最原始的方法剥核桃,剥那么多准备做什么?”子风轻轻耸了一下肩,狡黠一笑“没什么。”
  怀谦“你是故意的?”
  就是有意而为之。子风调整坐姿,把头仰起来贴在靠背上,慢慢倒出苦恼“我最烦生活琐事,可她以十二分的热情一头扎入其中,什么都好奇,样样都研究,认认真真,孜孜不倦,让人感到害怕呀。又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出状况”。
  怀谦颇感兴趣地噢了一声。铃铛和月在后排开心地玩着手指游戏。这时,立正了身子,攀着怀谦座位,从子风和怀谦中间,努力探出头,一股脑说出月洗相机、剪枝叶等事情,怀谦忍俊不禁。
  子风很自然的接着铃铛的话,作出总结“不知道明天又会做出什么石破惊天的事情来。弄得我快疯了。”一会,又轻松起来,“现在发现,其实整整她也挺有趣的”。
  “你!”怀谦无可奈何,在红灯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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